故事:未婚夫穿紅衣來我父親葬禮,要解除婚約,我遇險他卻捨命相救


故事:未婚夫穿紅衣來我父親葬禮,要解除婚約,我遇險他卻捨命相救

1.我是來解除婚約的!

我作為藥王谷唯一的繼承人,理應左手荼毒江湖,右手懸壺濟世。但事實卻是,我是個混子,整天上山打鳥,下河摸魚,心血來潮就出谷去花天酒地。

我爹可能是個神算,自我未出生就知道,我沒有能力守住他偌大的家業。所以,他明智的在我還未出生前,就將我許給了武林盟主的小兒子,落西風。以確保他百年後,藥王谷不至於被我敗成一座荒山。

對於這樁婚事,我是打心底抗拒的,落西風其人,我沒見過。聽江湖傳言,他名字的來由是因為他出生的那天,剛好吹西風,所以他爹便直接給他取名落西風,這名字隨意的跟我家貓叫小花一樣!可見其人也長的十分隨意。

當然最主要的是我有幸見過盟主大人一次,面似鍾馗!落西風作為盟主大人的兒子······嗯,鐵定好看不到哪裡去。

而我,好巧不巧,是個外貌協會。

······

我第一次見到落西風是我爹的葬禮上,我跪在棺木旁,哭的聲嘶力竭。我從沒想過我爹會這麼早就離開人世,他才四十出頭,他出事的三天前還一臉憧憬的跟滿臉嫌棄的我說:“糖糖,等你跟西風成親,我就將藥王谷交給你們,然後去雲遊四方。”

可如今,我連落西風的面都還沒有見到,他卻突然去世了,死於他一生摯愛的藥。前日,他新研製了一瓶藥,聽說可以解百毒,然而他自己吃了一粒後,連句遺言都沒有來得及給我留下就走了。

落西風是來參加我爹的葬禮的,可他卻一身紅衣,冷靜的立在我身側道:“你這麼醜,我是不會娶你的。”

我抬起哭的紅腫的眼眸看他,與我曾想像過的他的模樣全然不同。桃花眼,高鼻樑,很是風神俊朗,人模人樣,只是如今是我爹的葬禮,他說出這樣的話,確定還是個人嗎?

於是我抹了抹眼角,冷道:“放心,我也不打算嫁個禽獸。”

我身側的叔伯們,也被他的話激的擼袖子要將他趕出藥王谷。可如此眾目睽睽之下,他竟還毫不收斂的將一支匕首朝我扔來,我只聽得極細的一絲風聲,我手裡的劍未來得及拔出來,耳側的長髮便落在了地上。

他說:“斷髮絕交。”

一時之間,藥王谷百來個子弟齊齊將他圍住。往日最疼愛我的二伯父立時拔劍與他打鬥起來。我二伯父曾是江湖數一數二的劍客,但即使是他,也只能與落西風打個平手,百招過後,竟漸有落敗之勢。

我見情況不對,拔劍吆喝藥王谷的弟子要一起將落西風拿下。可我平時佔著我爹寵我,在武藝上委實不怎麼好。我的劍還沒有捱到落西風的邊,卻被落西風一個回身打落了手裡的劍不說,還被他捏住了喉嚨。

他掐著我的脖子道:“都住手,不然我就掐死她。”

我二伯父正刺出的劍,沒來得及收回,險些一劍刺穿我的胸膛,還是落西風拉了我一把,才險險避開。二伯父急急吼道:“你這個畜生,放開我侄女。”

落西風冷笑一聲:“我今日是來解除婚約的,奈何你們要為難我,那我只能借你們的少谷主一用了。”

說罷,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挾持著我出了谷。

2.不是我不放你,而是你們的人不願意放我

我被落西風一路掐著脖子離開藥王谷,窒息的感覺讓我生出一種命不久矣的滄桑來。

我很不解,江湖傳言,武林盟主的兩個兒子,都是謙謙君子,可為何落西風與傳言相差這麼多。

藥王谷的弟子平日團結友愛,此等情況豈能坐視不理。

落西風前腳剛踏出藥王谷,後腳藥王谷的弟子便啟動了谷前的迷陣。落西風掐著我左轉右轉,竟毫無障礙的走出了迷陣!

可我記得我爹說過,谷前的迷陣非藥王谷的人,是怎麼也出不去的。

我一時連自己是人質都忘記了,問:“你為何會知道迷陣破解法?”

落西風許是覺得一直舉著手掐我脖子有些手痠,乾脆改為一把拽住我的手腕,笑得一臉邪魅道:“那得感謝你爹,他一個月前將藥王谷的所有機關陣法圖及其破解法全部飛鴿傳書給了我,讓我來提親。”

我不由的回頭看了眼已隱沒在林間看不太清的藥王谷,一陣心寒。不知道我爹若地下有知,知道自己曾經的準女婿拿著他給的機關陣法圖挾持了他女兒,會不會氣得活過來。

徹底出了藥王谷後,我以為落西風會就此放我回去。畢竟落西風生為武林盟主的兒子,怎麼也不能做出殺人撕票的舉動來給武林盟招黑。而況我還是藥王谷的少谷主,哦,不,現下我已經是谷主了。他若真動了我,藥王谷有一百種方式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而我現下也沒有時間跟他計較他挾持我的事,我爹還等著我回去給他下葬,就算我有時間跟他計較我的實力也不允許。

我說:“既然閣下已安全離谷,那我們從此江湖不見。”

我話音剛落,一柄暗器直飛了過來,落西風反應很快,他拉著我一個轉身,險險避開暗器,冷笑一聲:“不是我不放你,而是你們的人不願意放過我,既然如此,那隻能請少谷主去武林盟做客了。”

語罷,一把提起我的後領,施展輕功絕塵而去。

我隱約聽見我二伯父氣急敗壞喝罵:“追,天涯海角,也要將他們追回來。”

落西風邊飛簷走壁邊冷哼一聲道:“就憑一群廢物也想追上我,真是白日做夢。”

我被衣領勒得有些喘不過氣,聽完他的話,氣不打一處來:“既然沒人追得上你,你何故還要挾持我?”

落西風微微低頭看了我一眼:“隨便說幾句大話而已,何必如此較真。”

我:“······”

3.放心,我對你沒想法

藥王谷傳承幾百年,在江湖的實力不容小覷。僅僅半日光景,落西風綁架我的消息傳遍江湖,我二伯父重金懸賞落西風的人頭。

整個江湖一片譁然,到處都是申討落西風的江湖俠客。

落西風為了防止我半路逃跑,或者半夜趁他睡覺反插他一刀,給我餵了“聽話丸”,讓我暫時成了他的半個傀儡。

落西風帶著我逃跑的當天晚上,他被幾個名門正派的弟子堵在客棧門口,二話不說上來就打。我跟在他身後,難免受到波及。好在落西風武功好,護著我的同時還能輕輕鬆鬆撂倒他們。

打完,落西風帶著我換了家客棧,就開了一間房,我杵在門口跟聽話丸的藥性做對抗,不願意跟他同睡一屋。他回頭睨了我一眼,邪魅一笑道:“放心,我對你沒想法。”

說著,不由分說將我一把拽進了房裡。

可是,他開的是單間,只有一張床!這次不等我與藥性對抗,他麻溜的將我放倒在床上後道:“真是便宜你了。”

我:“?!”

落西風將我往裡側推了推:“沒想到第一次與本公子同床共枕的人竟是個醜女。”

我發誓,若非我現在起了害他之心和逃跑之心就痛的全身痙攣,我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我雖擔不起江湖第一美人的稱號,但好歹是藥王谷一支花。

落西風不但虜走我,害我不能親自送我爹入土,還如此羞辱我。

此仇不報枉為人。

我憤怒的瞪落西風,落西風對我的怒氣視而不見。當著我的面,慢條斯文的將自己脫得只剩下裡衣後,在我驚恐的目光下神色自若的躺在了我身側。

我忙往後縮至床角,落西風輕笑一聲,伸手將我撈了回去,我手腳並用再往後爬,他再將我撈回去。如此反覆幾次,落西風許是失了耐心,在我又一次往後爬時,他倏忽欺身上前。

我尚未來得及跟他計較他的牙齒磕到了我的唇,只見一柄暗器釘在了我剛才爬的位置。

落西風飛快起身拔劍,與此同時,幾個黑衣人破窗跳進了我們的房間。忽明忽暗的燈光下,他與幾個黑衣人瞬息便過了十幾招。片刻後,黑衣人落敗,他長劍一揮,幾個黑衣人倒下了。

下手幹脆利落,毫不留情,全然不該是正派之人的作風。我看了眼那幾個死透的黑衣人,狠狠打了個冷顫,恐懼感從心頭蔓延至四肢。

落西風解決了幾個黑衣人,快速穿好衣服,撈起我就往外飛奔,直奔到城外一座小破廟才將瑟瑟發抖的我放下道:“看來只能睡破廟了。”

4.朋友,臉認識一下

從藥王谷到武林盟需七天時間。

自第一晚住客棧遭遇暗殺後,落西風便不再帶著我住客棧,而是選擇人煙稀少的破廟或者山洞。

可即使如此,落西風依舊沒有躲過武林人士的追捕,第五日,天剛泛魚肚白,又一波武林俠士將我們堵在了破廟門口。

武林俠士叫囂著要落西風放我回藥王谷。

落西風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道:“江湖誰人不知,藥王谷的少谷主唐糖糖與我自幼定有婚約。如今我帶著我未婚妻回武林盟,沒承想遭人陷害,各位俠士切莫被人騙了。”

我:“······”朋友,臉認識一下,是誰前幾日還當著藥王谷眾人的面要與我解除婚約?

一干俠士被他唬的一愣,隨即將目光望向我。落西風也側過頭來,語氣溫柔的問我:“糖糖,你告訴他們,你是自願跟我回武林盟的。”

我暗忖著我是撞了鬼才自願跟你回武林盟,可這話卻是怎麼也說不出來。不光是因為“聽話丸”的藥性,還有落西風笑裡藏刀的表情告訴我,若我否認,他便如幾日前一般,大開殺戒。這本是我藥王谷與武林盟的事,再為此搭上無辜俠士的性命,我於心不忍。於是我點點頭道:“我是自願與落西風回武林盟的,還請各位莫要被人騙了。”

那些個武林俠士將目光在我與落西風身上來回掃了幾圈,似乎仍不太信。落西風便牽起我的手道:“各位,我與糖糖自幼相識,我深愛著她,又怎麼可能害她,若各位還是不信,我可以對天發誓。”說著,舉起另一隻空著的手鄭重道:“我落西風對天發誓,若我今日所言有半句虛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言辭懇切,態度真誠。若非我是當事人,還記得他幾天前大鬧我爹的葬禮,要求退婚時囂張跋扈的樣子,我都差點信了他的話。

所以,那幹武林俠士當然是完全的信了他,任由他牽著我揚長而去。

出了眾人的視線,落西風放開我的手,與之前情深的模樣判若兩人,他冷嘲道:“那些個俠士出門肯定沒帶腦子,這麼好唬。”

我額角青筋突突直跳,他如今對武林俠士這般宣傳我與他情深似海,我倒想看看,真等我被他打發回來,他又要以何理由堵住悠悠眾口。

5.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我們剛從一干武林俠士的圍堵中逃脫,路過一片樹林,又再次被十幾個黑衣人圍住。

這群黑衣人明顯跟前幾日的黑衣人是一夥的,為了重金而來,上來二話不說,出手狠辣,招招致命。武功路數,我看著莫名覺得熟悉。

落西風讓我在一旁等他,三下五除二,須臾就解決了一半的黑衣人。許是他太過自負,自認自己必勝無疑,沒注意到其中一個黑衣人越過他躥到了我面前拉起我就跑。拉等他注意到回頭來搶我的時候,另一個黑衣人得了這個空擋,一劍刺傷了他的手臂。

落西風卻全然不顧傷口,直接朝我們飛奔而來,擲劍對穿了那個黑衣人的心臟。又飛快從黑衣人手裡拽回我,一把將我摟進懷裡問:“你沒事吧?”

我搖頭。

即使負傷,那群黑衣人還是被他全部解決了。

最後一個黑衣人倒地後,他似鬆了口氣,虛脫的將身體全部重量壓在我的身上道:“快走,他們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

我很想撿起地上的劍一劍刺穿他,可是“聽話丸”卻讓我必須服從他的命令。我扶著他艱難的出了林子,走到鎮上我才發現,他的傷遠比我想像的要嚴重很多。

那個黑衣人在劍上抹了毒,那毒會防止傷口癒合,直到中毒之人血盡而亡。

我們到鎮子時,落西風因失血過多,臉色慘白,渾身冷的發抖。顧不上還在被人追殺,他帶著我走進了小鎮的一家客棧。

未婚夫穿紅衣來我父親葬禮,要解除婚約,我遇險他卻捨命相救。

客棧的老闆見到我們,拿在手裡的算盤“啪”一聲掉在地上。隨即上前從我手裡接過落西風,問都沒問,直接將我們帶到了二樓的上房裡。又吩咐人打來熱水,替落西風清洗傷口,上藥包紮。

可那毒,來自藥王谷,若非藥王谷的人,決計沒有可能解毒。老闆看了我一眼,突然拔刀架在我脖子上冷道:“交出解藥。”

落西風艱難的擺擺手:“別為難她,不是她的錯。”

老闆心有不甘的將刀放下,就地一跪道:“求你救救二少爺,若非······”他話未說完,落西風輕咳一聲:“何必求她。”說完將目光轉向我,一挑眉,接著道:“交出解藥。”

我:“······”是啊,我中了他的“聽話丸”,只需他一句話,我沒有什麼是交不出來的。

我從袖子裡掏出解藥遞了過去。

落西風卻不接,偏著頭又道:“你餵我。”

我抖著手將藥丸遞到他嘴邊,沒等他將藥丸吃進嘴裡,我自己卻痛的一口鮮血吐在了他的衣袍上。

是的,那藥不是解藥,而是致命的毒藥。

落西風將藥丸拿在手上把玩問我:“你就那麼想我死?”

我強忍著痙攣之痛說:“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落西風請走客棧老闆後,將我身上摸了個遍,將我全身的藥丸全部拿出來問:“哪瓶是解藥?”

我實在痛的受不了,屈辱的將解藥給了他。

6.打臉

我們在客棧修養了半個月,落西風才好過來。即使我曾害過他一次,他依舊將我安排與他同睡一張床。

這晚,我在他睡著後,從懷裡掏出匕首直指他眉心。在匕首剛觸到他皮膚時,他突然醒來,一雙桃花眼略微有些失望的將我望著。

我們相處這些時日,這是我第一次從他臉上看到除了淡定以外的神情。我們對峙片刻後,他突然嘆了口氣道:“怎麼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歡河都沒過就拆橋。”

那語氣,似跟我認識了很久般,我手一頓,刀鋒劃破他的皮膚。落西風利落的伸手奪走我的匕首,翻身將我壓在他身下道:“你難道不好奇我為何會如此準時的出現在你爹的葬禮上來退婚?”

他說這話時的語氣,全然不似他初時的囂張,倒帶了幾分無奈。

我一時竟忘了要將他推開,木訥的問:“為何?”然後問完我就後悔了,他說:“因為欺負你們藥王谷再無人能打的過我了啊。”

他話剛落,我們平靜了半個月的日子再次遭遇了突襲。

這次是我二伯父,他帶著藥王谷十幾個高手強行破門而入,冷哼一聲:“猖狂小輩,今日我就來告訴你,我們藥王谷是不是真的再無人能打過你。”

落西風將我護在身後,拔劍與我二伯父打了起來。(作品名:《放開那少年,讓我來》,作者:喝酒不吃菜。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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