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约定在春暖花开，动物园相见。
2020疫情突然到来，采访提前，我们怀揣着对动物更加复杂的深情开始了这一次访谈。
本期嘉宾：何阳
何阳，上世纪80年代就红遍中国的“点子大王”，是中国策划业的开山人物。曾是中国创造学科的主要研究和倡导者，曾任北京系统工程学会策划专业委员会理事长、北京创造学会副秘书长、联合国工业发展组织的中国专家。先后为国内外一千八百多家企业的各类产品进行过咨询策划，由于他在产品创新方面的奇特超强能力，被新闻界称为“点子大王”。
他是中国改革开放四大代表人物之一（农民代表禹作敏，国企代表褚时健，民企代表牟其中，知识分子代表何阳），也是新华社《半月谈》刊出的“影响新中国青年的十大英雄”与信仰英雄江姐、道德英雄雷锋、人权英雄遇罗克等时代楷模并列被誉为知识英雄。
谁人是何阳？
★代表中国的媒体新华社《半月谈》推出“影响新中国青年的十大英雄”写到：“20世纪是一个英雄辈出的时代。在新中国的开创到繁荣的过程中,产生了许许多多的英雄.在这个群体当中有十位杰出的典型,他们不仅影响着一代又一代年轻人,他们同时也在影响着中国历史的进程……”他们是信仰英雄江姐、道德英雄雷锋……而知识英雄就是他——何阳；
★中国最有权威发行量最大的媒体《人民日报》头版刊登他的事迹，号召知识分子投身市场经济，他因此成为改革开放初期中国知识分子步入市场经济的杰出代表，并成为中国现代咨询业的开山鼻祖——他就是何阳；
★由中国著名导演冯小刚编撰、著名演员冯巩牛群表演，在中国最有影响力的春节晚会中以他的公司和事迹为背景，演出了相声《点子公司》，他就是点子大王——何阳；
★全国各省市自治区有关政府专门发文件要求各级干部及企业家聆听他的报告，当地主要媒体更是成篇累牍的连续报导他的事迹，其门票竟然比当年最火爆的港台四大天王演唱会门票还高，他成为有史以来中国格调最高、听众最广、持续时间最长的讲演家，空前绝后，无与伦比——他就是何阳；
★他响应团中央组织的《点子大王何阳全国百所大学报告会》几乎讲遍了中国所有的大学，他“出场费”令人嗔舌，但是面对大学生，他坚持“五不”即“不要一分钱、不喝一口水、不抽一口烟、不吃一顿饭、不给最后一位同学签完字不走！”成为当年无数莘莘学子崇拜的偶像——他就是何阳；
★他的足迹遍布祖国各地，用他独特的思维方式，博采众长，取众企业家成功之经验、失败之教训，广泛传播创造性思维为无数企业创新指点迷津，面对五花八门各式各样的企业问题，他竟然能够以“隔行不隔理”的思维方式，迅速提出令企业家久思不得其解的问题答案，被企业称为“全科大夫”被媒体誉为“点子大王”——他就是何阳；
★嫉恶如仇，天真的像个孩子，没有人情世故，没有阿谀奉承。他追求社会的法治和完美。哪怕是顶级媒体，哪怕是曾经热捧他的报纸，只要发现其有错误就会义无反顾的追究，不管不顾后果的和他们对簿公堂，令他们赔礼道歉，不允许有一点瑕疵。应该说这样的知识分子在中国也是奇葩，他就是何阳；
★他在事业的高峰期，由于祖国当时法治还不健全，竟然被地方恶人陷害。但是他却刚正不阿，绝不屈服。面对好心人的劝导：“中国55万知识分子明明知道自己没有罪,但是在反右斗争中却老老实实的认罪伏法，无一例外。你又何苦呢？”但是刚倔的他却死不认罪，宁可把牢底坐穿，他宁可牺牲青春、自由及荣华富贵，在腾格里沙漠边缘度过十年！以坚守一个知识分子的底线和尊严。他的牺牲至少让施虐者干坏事还有所顾忌，而不是肆无忌惮。从此新中国有了一个许久未见的苏武、文天祥及谭嗣同式的人物——他就是何阳。面对调查他冤案的干部，他竟然提出不要追究陷害他的司法人员，只要他们认个错即可。被同行誉为策划界的曼德拉。
即将进入老年，他竟然定了一个小目标，要单身匹马走遍全世界196个国家和地区，一个三不人士，不会外语，不了解外国，不年轻，拿着中国普通护照，走遍全世界。要知道全世界有一半贫穷国家，有许多战乱国家，但是他还是去了，目前已经走了150多个国家和地区。马上要出书啦，他就是何阳。
“当年我是知识分子步入市场经济的代表，就是艺术也需要策划，连西游记的导演都让我去策划。春晚因为要上我的节目，就是相声点子公司，冯小刚冯巩牛群编的，这以后就一直去出主意，甚至和王永民等还表演了一个节目由当时最著名的指挥家李德伦亲自指挥。”
何来“点子大王”
何阳：当年为了让知识分子投身市场经济，中央派媒体到中关村找典型，主要去当时的私人企业，先找到王文京，他推荐我，因为当时只有我是卖技术的。后来才有了那篇人民日报文章。负责这个工作的是人民日报经济部主任艾丰。后来他又去经济日报当总编了，让当时的记者刘东华采访我，发了许多文章。一次，他写点子大腕，一时想不起怎么写腕，那时候不是用电脑，就写王了，从此，点子大王成为雅号，也成为我的代名词。王文京和刘东华现在可都是人物。
何阳着重强调的王文京和刘东华，他自己是要比他们成名都早的。中国式特点找典型，何阳当时成为知识分子步入市场经济的典型，他在创新方面确有天赋，能够吸引那么多企业家，没有实力绝对办不到。
离不开小动物的点子大王
何阳：我接了一个现代幼儿园的总体策划，其中有一个动物园，我先自己养一些，了解一下，结果像孔雀，鸳鸯等等大家不养的我都养了。小时候家长不让养，现在我是家长啦，当然可以随便放肆一下啦！不过时间长了，动物是有灵性的，连我养的鸟都自由地飞在我身上，别说猫狗啦，只要丰衣足食，所有动物都会和谐相处。你一回来，所有动物都扑过来欢迎你，甚至连鱼都靠近你，什么感觉？
在动物的世界里，何阳是温暖的，动物很聪明，但是动物不复杂，历经风雨的何阳，享受着动物带给他的纯净。
“我到每一个城市，当地重要领导亲自接机，我虽然靠脑力劳动，但全是最高待遇，当时我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可不是中央的什么人。到内蒙，内蒙的书记就会把所有内蒙的企业家全部叫来，蒙牛伊利都是我学生。中国所有企业家随便问，我全部给他们讲过课。他们要想跟我吃饭，得拿号排队双手奉上三万元，我的点子可不止三万元的创收啊，那会帮了不少处于瓶颈期的大企业！”
当时影星的出场费是四万元，何阳的出场费两万元起算，听何阳报告的门票压过当时香港“四大天王”到大陆演出的票价，巅峰时，他一场演讲的酬劳比当时最红的歌星出场费还高。他是中国第一个走遍全国29个以上省市地区的巡讲人，所到之处，省级报纸头版头条提前预告。
当呼风唤雨的美好时期过去，腾格里沙漠边缘的一个监狱里，何阳开启了他从43岁到53岁的十年光阴。
地狱一念变天堂
申诉的六年里，何阳践行了电影《追捕》中主角杜丘的台词：作为一个男人，我死也不会屈服。
他不认罪，但他必须认命。他审视了自己的境况，想要在监狱里生存下去，必须出其不意。
既来之则安之，何阳用那个环境学习书本，学习人性。
“我绝不能被废掉！”
从新进来的混混想欺负他，看到监狱里的人生百态，到给犯人上课，解决犯人心理问题，他内心的苦相对面前来自不同地域不同背景发生过不同故事的犯人们的痛哭流涕，已了然漂无。他想，世间的繁华已是另一种繁华，而眼前才是他的江湖。
他在里面拼命看书，甚至是狱警们自考的教科书，他学法律，画油画，学英语，最后可以给犯人们做同声翻译。2009年，何阳带着8个大箱子，离开了关押了他十年的宁夏，箱子里是他从辉煌跌落谷底十年间最大的财富——他读过的数百本书，创作的上千张字画，和数百万字书稿。
丰华，你是我的光
人的十年转瞬即过，但在监狱那样的环境，一天何止一年。
这十年，何阳怎么过来的？人失去自由怎么活着？一个曾叱咤风云的人物怎甘那样活着！
直到，一个女人走近何阳，成为了何阳生命里的一道光。
出版报的需要，狱警批准何阳上网查资料，何阳登录了自己网名为“阳光”的QQ，匆忙加了一个名为“飘逝的风筝”为好友。
阳光：风筝怎么断线了呢？
飘逝的风筝：风筝没在阳光下，所以断线了。
这时，狱警在一旁催促何阳。
“阳光”赶紧对“飘逝的风筝”说：我叫何阳，在监狱里，不能打电话。我冒昧相求，请你给我母亲打个电话，让她给我寄些咸菜来，请一定帮我这个忙。他留下母亲的电话，匆匆下线。
“飘逝的风筝”就是后来何阳的妻子丰华，当她打通了何阳母亲的电话时，她对何阳的情份在那一刻注定。在之后的日子里，为了接济何阳，丰华拼命赚钱，除了在医院上班，还兼职做了一家舞蹈学校的老师，风雨中她跑向报刊亭的身影，每个节日匆匆的路上，都换成了何阳手中难得预留的新杂志，成了端午当天一枚热乎乎的粽子……
这个代替何阳母亲给何阳寄了六年东西的女人，每月的工资只有一千多。
《知音》杂志和许多卫视都有过丰华的节目，这位清秀的女人，在何阳最灰暗的岁月，让一个男人成为了最幸福的人。
何阳出狱后，去找丰华，在子夜的火车站，他看着面前初见却早已熟知六年的女人轻轻道出：我这后半生，如果我开奔驰你就坐在我边上；如果我要饭，你就给我拿个棍!
此生，非你莫属。
此命，我们的回忆我用青春织成。
我的世界，法制比财富更重
出狱后的何阳，被以100万“拍卖”，这与他最初合约上的一万，整整多出了一百倍。
何阳东山再起。
“钱，无所谓了，那时候我准备给一百个犯人写故事，当你想拯救一个人，你要知道他们的生活，这些穷苦之人是沉默的，我无法救他们出去，但我可以让他们知道怎么向外界发出自己的声音。我不会像记者那样跟他们说套话，我用和他们一起的十年时间，去了解他们是什么样的人，过的什么样的日子，这让我更多关注法律，很多人劝我多挣钱，但他们忘了，我是见过大钱的人，名和利对我吸引力没那么大，我觉得社会的法制比财富更加重要，这就是我这十年最大的感触。”
赵昕有约：如果没那十年，您觉得现在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何阳不避讳提及生命里的那十年，那十年是他生命里最坚硬的十年，是他根系深入被滋养长出余生枝繁叶茂最宝贵的十年。
十年前，我不认识何阳，十年间，我不认识何阳，十年后，我看到了一个更加丰富的何阳。感谢经历吧，与新的人生握手，去晒更珍贵的太阳。
世界最值得去的地方，不一定是人生一定要走过的地方，但属于何阳的脚印，就在那里，他走过了，并且，走了过去。
“如果没有那十年，不好说，要知道那个时代我已经比第一个上市的和后来成为大连锁的那两位都有名气和实力。（何阳沉默片刻）法治太重要了，和平时期，老百姓之间的矛盾主要靠法治，公平公正。我们爱国，但依旧会有一些人移民，并不是国内不能赚钱。”
人类的心在哪里，希望就在哪里
何阳挚爱动物，如今，“餐桌上的动物”，“人与自然的和谐”让他陷入了沉思。
何阳曾写过这样一段话：到世界上最富有的国家，包括过去去的所有发达国家发现一个问题，这些国家基本上不吃野菜和野味。比如美国除了海鲜，肉类就那么几种。不像我们如果没有管着可能会除了桌椅板凳什么都吃。研究表明，人类经过几千年对食物的筛选是付出生命代价的，什么东西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吃了以后会慢慢有害，什么吃了会引发疾病。人类是经过多少代靠自己生命做试验得出来的。之所以是野菜就是因为它不能吃或者可能会引发什么病，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或者快饿死了顾不得而已。所以如果野菜能吃，那么野菜就是白菜萝卜。不是野菜啦。同样野味也是这样，如果孔雀好吃，那么孔雀就是鸡。所以现代社会千万不要去吃什么野菜野味。也千万不要相信突然又发现一个什么新的水果或者什么新的良草保健药。比如玛咖之类，如果它那么有效，那么那个落后民族早就人丁兴旺发达有余啦。
何阳：微生物有两种对人类生命有害，一种是细菌一种是病毒。细菌过去给人类造成的危害最大，因为细菌可以单独存活，所以在没有发明抗菌素之前几乎灭绝了许多民族，人们防不胜防。而病毒和人类细胞差不多，没有附着体不能存活，只生活在动物的唾液和各种分泌物中，离开就会死。还有一种生物适应了某一类病毒，如果其他动物吃了它或者被它咬伤同样会感染病毒，病毒会再来一次放毒，这就是为什么人不能吃野生动物的原因。不吃野生动物肯定是世界趋势。过去缺衣少食，还可以理解，现在绝对不应该。所以这次给饭店老板敲了警钟，您别什么都卖，有钱挣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餐桌上别忘了良知。开饭馆也是需要传承的，甚至不能搬地方，也不能滥搞连锁，除了非常有特点或者老字号，实际上文化大于吃饭，而文化就包括地域，所以不能随便迁移，许多特别有名的饭馆，只要一换地方，就不行了，比如北京老字号最有名的曲园，当年十大元帅庆功宴的地方，现在搬了，谁还知道？还有东来顺，翠华楼等等，邪啦！中餐特别讲究厨师，所以老食客往往先点一个菜尝尝，如果不是老师傅做的掉头就走。这次瘟疫，对餐饮业几乎是灭顶之灾，要过年准备了大量高级高价的材料，结果不但颗粒无收几乎还花了许多本钱，而大批底层打工仔才是以后的大问题，所以今后打工仔的合同才是保证他们权益的根本，如果病毒再持续三个月，后果不可想象。
这是餐桌上的代价，如果没有利益的驱动，会不会一切灾难都只是一场梦？如果不去拷问良知，动物的明天在哪里？
那是一双双无辜的眼睛。
那是想从厨师手中活下来的奋力的挣扎。
案例背后的故事
何阳说创意在任何时候都像太阳一样重要，如今，制造能力达到了一定水平，只要你能想得出，肯定都能做得出。
“中国最大的饲料企业特别重视科技开发，成立了博士后工作站，用两年时间研究出了一款全营养鸡饲料，往往越是营养多的东西，动物越是不爱吃，他们呢就采取饥饿饲料法，只给鸡吃这种饲料，最后不得已，鸡也就吃了，这种方法需要让鸡饿一段时间，实际上很不好，我说大家小时候都不爱吃药，但是为什么能吃，因为药是甜的，我就告诉这些科学家，把所有的饲料都压成虫子的形状，外表再涂一层虫子的味道，鸡没有牙，看着好吃先吞到肚子里再说，经过两天的时间，产品研制出来了，效果非常好！一个好点子并不复杂，但是搞科研的人或许就想不到，所以说创意非常重要。”
小到一只动物的冷暖，大到一片林的发展，何阳可谓是点遍中国。
“许多同志都在搞城市森林，但是这个城市森林啊需要国家拨款，同时呢，还没有什么收益，环保的收益不是很快就能得到的，最后要由企业来做，企业不能永远亏损，要创收啊，山东就有这么一家企业，他接了这个任务已经投了几千万了，也想过办法，种了一些有价值的果木林，但需要五六年的时间才能够慢慢回收。”
何阳去了之后，提议将森林变成城市墓地，用帕西等国外旅游公墓作为案例，倡导思路的创新。
“一棵树就是一块墓地，就算一块墓地卖1000块钱，企业绝不会亏损，同时给老百姓解决了一个非常好的安葬问题，中国人讲究入土为安，你想一下，如果说墓地1000块钱，那么对中国人来讲是个什么概念？是一个让所有人都死得起的概念，同时呢，植树造林可是福泽子孙啊！”
何阳的点子没有高处不胜寒，他的每一个想法都从生活里来，从百姓的愿望中来，不仅为企业解决了燃眉之急，更多了一份骨子里的对百姓生活冷暖的感知。
他关注老龄问题，关爱社会上需要呵护的老年人。
“有一个老板投资几个亿打造了一家养老院，不仅地处山清水秀，而且还有温泉，可是呢，当地农村人都不去。在农村有个传统，除非你们家没孩子，否则被后代给送到养老院，那就是不孝。其实城里啊，也有这个观念，只是大家都不说。这家养老院就陷入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
何阳被邀请去做策划，根源在观念，那么，点子就在观念上找。
“我怎么改的呢？我说这么着吧，咱们也别叫什么养老院了，咱们就叫中国老年大学。老年大学不用教委批准，注册就可以了，叫大学这不就好听了吗！说你父母干嘛去了？我父母上大学去了，多好啊！再把过去那些兴趣班全都改成各个系，各个专业，再设置学士学位、硕士学位、博士学位。博士我估计20年才能毕业呢，哎呀，没关系啊，对不对？你让她（他）学吧，生活有个奋斗目标不是更好吗？”
何阳有点子，他每一个点子都能解开人们心中最纠结的那部分，他关心教育，关爱老人，他的点子从爱出发，用何阳的方式点亮——从童年到暮年。
万里途中，万缕阳光
何阳曾写到过“为什么人要走出去看看？因为在自己周围会慢慢形成一个固定模式，包括思想，看法，观念等等，这样对一个问题的认识和解释就会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说法。慢慢的就没有自己独立思维能力，甚至人云亦云。世界上，各种观念各种说法五花八门，这样反而锻炼你的分析能力，在众多说法中得出自己的判断。最后找到真实的答案。人也会越来越聪明，越来越有主见，越来越有创造力。”
何阳：现在出国完全是为了完成走遍全世界每一个国家的小目标。国家去的越多，就觉得每一个国家都有特点，除非那些人为分割的国家。每一个国家都有说不完的故事，每一座城市都有它的美好。
“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策划人不是诸葛亮，需要和各行各业打交道。在新时代，策划人一定要用新的思维，从全世界的视角做策划，要不断了解新的市场，站在比企业家更高的高度去思考问题。”
几年来，何阳游历上百多个国家，用脚丈量智慧。
“贫富差距是每一个国家发展的必经之路，因为有差别才有激励，何况人本来就是有差别，但是这个过程不能太长，发达国家基本上靠宗教和调整来解决，也解决得很好。目前我们还没有着手解决这些问题，但我们在策划能力上一点都不比外国人差！我们策划人一定要有国际视野，科学技术是生产力，策划也是生产力。要能够推选出有分量的新时代策划家、成功案例和杰出机构，凝聚中国策划人力量，重塑中国策划行业格局，向世界展示中国策划智慧，引领中国策划走出国门，走向世界！”
赵昕有约：看到您和许多外国朋友合影，邀请对方第一句话先聊什么？有过被拒绝吗？
何阳：我和外国人合影还主要是美女，因为要出书，要把和世界200个国家和地区的人的合影放在首页。看见美女先不说话，而是微笑，然后夸她漂亮，最漂亮。这就足够了，还有就是把一张图拿出来，告诉她将在这里面，发行全世界，所以没有姑娘会不高兴，哈哈！
赵昕有约：您总是在路上，不在路上的时候都在做什么？
何阳：年纪大了，总要给自己定个目标，走世界就是我的目标，回来就写书，忙里偷闲去讲课，休息就玩会电脑游戏吧。
赵昕有约：眼下您在忙什么？
何阳：眼下不能出去正好写书哇，千载难逢，没有干扰，没有诱惑，更没有需要应付的饭局。
赵昕有约：您给很多人出过点子，生活中有难倒自己的事吗？
何阳：当然，有些问题当你是个人的时候会无能为力，冤案这么多年不知道开了多少专家研讨会，明显的冤案还是没有解决，专家说“何阳案不翻，还谈什么法治。”
赵昕有约：关于幸福指数您曾说“现在许多人都把幸福指数代替GDP来讲解人民生活水平，其实幸福指数恰恰是一种非科学和数字统计的所谓指数。有五种情况，第一种，闭门锁国，人民根本不了解国外信息，活在自己娱乐的圈子里面，当然幸福。第二种，尽管不闭门锁国，都是基本上不出去，能够喝上小酒老婆孩子热炕头，就认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啦，根本不知道人类还有那么多电器还有那么多追求比如不丹等等。第三，特别虔诚的宗教信仰，完全活在宗教的世界里，就是知道自己很苦也高兴，因为想着来世就幸福啦。第四，因为自然环境好，没有饥寒交迫，一切吃现成的，顶多要吃肉，打一下猎，也不用买衣服，因为根本不需要，也不用买房，看见人家辛苦干活，非常不屑一顾，认为那些干活的人太辛苦，太可伶，自己才是最幸福。最后一种，国家福利待遇好，医疗教育住房等等都是免费，国内看不了的病，可以全世界看，还是国家出钱，考上国外大学也是国家出钱还给奖励，让大家学习，按照自己的兴趣学习，不养尊处优，生活无忧无虑，享受世界水平的生活，比如文莱等等。总而言之，幸福指数大多数是活在自己的天地里，也叫自得其乐。”聊聊您的幸福，您的感动。
何阳：最感动的是在困难时期，能够冲破阻力，敢于直言的人。当年我被陷害，电视台要做一个节目，邀请了一些国内著名策划人到现场，结果这些人坚持我没有问题，最后搞得电视台很尴尬。我在牢里有那么多人帮助我，甚至媒体发文章替我抱不平，这在建国以来没有过。人应该有信仰，有灵魂，有情有义才可以称得上最幸福的人。
赵昕有约：您的朋友圈每一张图都配有很详实的文字，怎么看待朋友圈，每天花的时间多吗？
何阳：朋友圈是随意写的，完全没有准备，因为其他媒介如果随意很容易被封，所以我也不上，朋友圈顶多是发不出去，不会封。许多人用其他媒体，尽管可以有成千上万的粉丝，我很容易做到，但你就得讲假话，起码不能说真话，我不愿意。
赵昕有约：最让您快乐的事情是什么？最让您烦心的事是什么？
何阳：不快乐的事我不干，所以没有什么烦心的事，最近黄鼠狼把我的鸽子咬死了，比较烦心。
赵昕有约：对于年轻人您觉得最重要的是什么？如果让您重新选择青春，还会坚持吗？
何阳：年轻人最重要的肯定是学习奋斗，我已经无怨无悔，重新选择还是干这个，因为世界上最好的职业，是你非常喜欢干，然后干了还赚了大钱，何乐而不为？
何阳说，一生中能够做许多让别人感谢的事情就是最大的满足，进入天堂有两个条件，你一生幸福吗？另一个更重要，你一生给多少人带来幸福？
做一个追光的人，做一个本自发光的人。
做一次何阳，去追一道光。
努力奋斗吧，当你拥有青春，你的使命就是自强，有一天老了，会理解青春为什么要拼搏，那是你一生最宝贵的东西。做喜欢做的事情，永远不要后悔，永远不要回头。有一天你回到故乡，那是你行李中最轻的微笑，最重的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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