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哲學家困在死亡的問題上?

星夜哲學日記


“我是誰,從哪裡來,到哪裡去”?因為這一簡短而深刻的發問,產生了無數的哲學家,也困惑了無數哲學家。這個哲學上的終極之問,據說是從耶穌的一段話衍生而來:“我雖然為自己作見證,我的見證還是真的。因我知道我從哪裡來,往哪裡去。 你們卻不知道我從哪裡來,往哪裡去。”

死亡一直是東西方哲人們思索和認知的終極問題。亞里士多德用形式邏輯三段論推導說:“人是有死的,蘇格拉底是人,所以蘇格拉底是有死的。”提醒人們,在死亡面前人人平等,都要接受死亡的邀請。

死亡就是靈魂和身體的分離,東西方聖人在死亡問題的認知上是相通的。《禮記·祭法》裡說:“人死曰鬼”“鬼者,歸也”,靈魂回到來的地方。在《大宗師》篇裡,莊子講了一個故事:子桑戶、盂子反、子琴張三個方外之人,忘懷生死,心意相通,結為好友。後來子桑戶先死了,子琴張和盂子反兩個人卻對著子桑戶的屍體彈著琴,唱著輓歌:子桑戶啊子桑戶,你現在已經回到本真了,我們還寄跡在紅塵。這一幕,被子貢看到了,他非常不解:手足兄弟,一人走了,你二人還在唱歌,合乎禮嗎?子琴張和盂子反兩個人笑了笑,什麼也沒說。子貢對孔子說:咋是這人啊?孔子則說:他們這一些心遊世外的人,已沒有生與死的邊界了,他們要完成的是心神跟天地的共同遨遊。有沒有這個身體形骸對他們來講已不重要了。所以,一個朋友走了,兩個朋友就像是送一個遠行人那樣。

莊子在他的妻子死後敲盆而歌,惠子指責他。莊子則說,我的夫人從空無中來,現在又回到空無中去,回家了而已。我若哭哭啼啼的,那就是一個“不通乎命”的糊塗人了。古羅馬基督教思想家奧古斯丁也是這樣的,他母親去世時,他說:“我母親的死亡並非不幸,且自有不死者在。”莊子說死亡是“回家”,奧古斯丁說靈魂是“不死者”,兩位智者認為精神永恆,死的僅僅是軀殼而已。

我們不是哲學家,但並不意味著我們不可以去思考哲學家的三個終極之問:面對不期而至的死亡,應該如何度過這“如夢亦如幻,如露亦如電”的人生?又該如何擺脫對死亡的恐懼,微笑著迎接死亡?


火車頭loco


一位著名哲學家王陽明也說過,“人於生死念頭”“若見得破,透得過,此心全體方是流行無礙,方是儘性至命之學”。

“從古到今,人們的死亡意識不斷髮生變化。”段德智認為,人類的死亡觀是有一個發展的過程,與人類歷史的發展階段性相一致,分為“死亡的詫異”“死亡的渴望”“死亡的漠視”和“死亡的直面”四個具有質的差異性的階段。

孔子說:“未知生,焉知死?”

生與死,是人的生命的始與終。人的生命內容是生死之間的全部活動。這段時間或長或短,有的人英年早逝,有的人壽高期頤。王羲之在《蘭亭集序》中發過感嘆:“修短隨化,終期於盡。古人云,‘死生亦大矣’。豈不痛哉!”但不能因為人人“終期於盡”,而抹平生死之間存在各式各樣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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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對宇宙萬物本源的認知只能靠悟,一用言語表達出來,就不是那本源的東西了。

老子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佛是覺悟者,即使如佛般大徹大悟者,要說法,也只能藉助於比喻想象說個大慨。要驗證佛的說法,只能靠悟。

死亡的問題從終極意義上說是不可能說清楚的。也只能靠悟。

人死真如燈滅嗎?到底有沒有靈魂存在?如果有靈魂存在,這個人真的死了嗎?如果沒死,那靈魂又到哪裡去了?關於死亡的問題,沒有哪個哲學家能說清楚。

哲學家殫精竭慮思考到萬物齊一,也只能算是看淡了生死,離翻過死亡這座山還早。



巴山陳秦嶺


因為我們的看到的終點 都是一樣的沒人不一樣 起點終點都是如此 只是路上的體會不同 面對終點方式不一樣 誰又知道翻過去 能看見什麼呢


毛桃油桃水蜜桃


哲學家不是開悟的高僧,不知生前從哪來,也不知死後往哪去,總在生死裡打轉,無法出離!


功德迴向世界和平


人是按希望活著,但希望被命運審判,所以希望歸希望,一切可執也可棄,免得希望變成心裡的小黑狗追咬自己。~老天說了算


趕走小黑狗


學哲學的學通了對活著也就沒啥意思了 所以先走了


修心莫善於寡慾


有多少哲學家困在死亡問題上,我無從知曉,但我知道有幾個哲學家,在生命即將結束時都是極為坦然、甚至自信的去面對死亡:

迪卡爾說:“我的靈魂啊,你被囚禁了那麼久,到了擺脫肉體重負,離開這囚籠的時候了。你一定要鼓起勇氣,快樂地接受這靈肉分離之痛。”

蘇格拉底在得知被判死刑時說:“現在分手的時候到了,我去死,你們活著;究竟誰過得更幸福,只有神知道。

孟子說:“生亦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捨生而取義者也。”

以上我列舉了幾個哲人對生死的看法,現在,我來談談我對生死的看法。

我一直認為萬事萬物,也就是說宇宙裡的一切皆是因果輪迴的循環往復。有生就有死,有死才有生。生是死的必然,死是生的開始。死亡只是肉體的腐爛,卻是靈魂的新生。死亡就像脫掉一件舊衣,新裝還會穿上的,說不定更舒服。所以,要勇敢樂觀的面對死亡,沒什麼可怕的——只要我們活著的時候盡心盡力了,那就坦然面對死亡吧!

就說這麼多了,歡迎大家來討論。




流浪的鹿


中外哲學家對死亡的思考:

(1)蘇格拉底死之前說:“現在分手的時候到了,我去死,你們活著;究竟誰過得更幸福,只有神知道。”這句話濃縮了古典哲學對待死亡的態度:死,完全不值得恐懼;相反,死還是生之所依。蘇格拉底謎一般的遺言——“克里同,我們應該向阿斯克勒庇俄斯獻一隻雞”,表達了死是生之良藥的觀點。阿斯克勒庇俄斯是醫藥之神,遭受疾病之苦的人們在睡前向他敬獻犧牲,希望他能夠喚醒患病之人。所以,死亡,只是一場治療性的沉睡。

(2)伊壁鳩魯:在遭受了兩週腎結石引起的折磨之後,伊壁鳩魯死於腎臟衰竭的極端痛苦。但是,在臨終之時,朋友和學生圍在他身邊,他走得很是欣慰。在寫給赫爾馬庫斯(Hermarchus)的最後一封信中,伊壁鳩魯寫道:“在我生命中最幸福也是最後的一天中,我正在遭受著膀胱與腸子疾病的折磨,這些疾病的情況到了最嚴重的程度。”但是,令人吃驚的是,他繼續寫道:“但是,只要想起了我的理性和研究成果,想起它們所帶來的靈魂滿足感,就足以抵消所有的病痛。”

(3)孔子:傳說中,當孔子知道自己大限將至時,在夢中出現瞭如下的絕望場景:天下無道久矣,莫能宗予。昨暮予夢坐莫兩柱之間。

(4)莊子:對莊子來說,存在即合理,沒有什麼東西是不好的。死亡只是從一種存在形式向另一種形式的轉變而已。如果我們能在此存在中找到幸福,那為何不能也在新的存在形式如螻蟻之食、烏鴉之食和老鷹之食中找到幸福呢?存在就是由從一種形式向另一種形式的轉化而限定的,所有的形式都得按照他們的本來面目被接受下來。所以,莊子寫道:生與死從未停止過轉化。它們是尚未結束的開始。一旦我們理解了這個原理,我們就能在生與死之間獲得平衡了。(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

(5)莫爾:記住,如果可能僅僅由你我承受世間全部的痛苦,卻能夠讓我們永遠享有所向往的歡樂,這點痛苦就不算什麼。因此,我請求你不要忘記那種歡樂,將所有世俗痛苦從心中驅逐。在登上行刑臺的時候,莫爾對行刑官說道:“你保證我安全上去,至於怎麼下來,我自己都安排好了。”作為對傳統行刑儀式的顯著改變,莫爾矇住了雙眼,平靜地等待執行。

(6)霍布斯:關於死亡,他寫道:“我們不該為一個人的離世長久地哀悼,不然我們就沒多少時間哀悼其他人了。”霍布斯患上了“痛性尿淋瀝”,即在排尿時劇烈疼痛,很可能是膀胱潰爛所致。據說,他曾經對一個醫生講過,如果能找到一個洞,爬進去逃離這個世界,他會感到愉快些。在一次中風後他右半邊身子癱瘓,之後便離開了人世。

(7)笛卡爾:我的靈魂啊,你被囚禁了那麼久,到了擺脫肉體重負,離開這囚籠的時候了。你一定要鼓起勇氣,快樂地接受這靈肉分離之痛。

看來哲學家面對死亡,也是很阿Q的,哲學的極致是神學,是佛學。


淺藏塵埃


現在看來,所有的哲學家都是困死在死亡的問題上的,你沒有聽錯,是所有。

因為哲學沒有答案,你知道得越多,你會發現,遇到的問題越多,窮盡生命也無法解答完,誰敢說已經已經悟透了宇宙內所有的哲學了?沒有,連宇宙有多大都不知道,談何悟透。

所以至死也沒法解決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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