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被中國足球附體了,現在感覺“說個球”也挺難的

文、諾坎普的噓聲

說個球,曾幾何時我曾經試圖用這三字在某平臺註冊,擔心引起歧義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放棄了,沒成想今天這三字卻成了考試題。套用網上那句俗不可耐的話說就是,想多了。既然是從前一不留神想得有點多,那麼今天就踏踏實實說個球吧。

球,從很小時候就開始了,印象當中,當時院兒裡的一幫孩子年齡都比我大幾歲,同齡人根本沒有,所以無論大孩子們幹什麼我都會跟著,也沒有什麼選擇性,更沒有什麼目的性。那個年齡單純的比A4紙還白,反正是他們幹什麼,我就跟著幹什麼,主要是也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只知道人多熱鬧有趣。


大概是被中國足球附體了,現在感覺“說個球”也挺難的


於是,當這幫兒比我大幾歲的孩子們,每天追著一顆球奔跑的時候,我也加入其中,義無反顧別無選擇。說實話,那時候我似乎還不大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多人搶一顆球,他們跑我也跟著跑,他們搶我也衝過去搶。


其實現在細細想來,那時候自己也就是個戲精,跑也跑不過別人,搶也搶不過別人,無論跑還是搶,本質上說都是裝裝樣子。似乎那顆球並不是最重要的東西,最重要的是那個裝樣子的過程。很開心,很快樂,很滿足,那時候的天想起來都覺得比現在要藍。


再大一些的時候,我終於擁有了屬於自己的足球,也算是對足球有了基本的認知,至少明白了為什麼這麼多人去搶一個球。隨著時間的推移年齡的增長,曾經的戲精成分也就越來越少了,與跑和搶相比,球的地位在我心裡得到了很大的提升,有人踢球我就參與,實在沒人就自己對著牆踢,雖然經常賠別人家玻璃,但依然很開心,畢竟,已經開始有人跟在我後面說,哥,帶我玩會唄。

大概是被中國足球附體了,現在感覺“說個球”也挺難的


大致是從中學階段開始,我就感覺足球的“毒性”便已開始顯現,整天滿腦子都是足球,上課潛心鑽研足球規則,下課演練腳法實際操作,現在想來本質上和小時候沒有區別,還是裝,拿起課本就犯困,一上考場就發呆,唯有在球場還能假模假式,人模狗樣,橫刀立馬,最讓我憤怒的事情就是,高中畢業之後很久才知道,那個心儀已久的校花原來喜歡籃球。

大學生活說起來也很乏味,除了上課和應付考試之外,基本也就兩件事,踢球,看球。渾渾噩噩當中發現,不僅距離成為球員的夢想很遠,就連找份像樣工作的夢也破碎了。


工作成家之後,對足球的熱愛依然在繼續,很殘忍,很無奈,大概是上學不喜歡上課落下了後遺症,工作之後也不喜歡上班。覺得這上班比上課似乎還要無聊無趣,尤其煩開會,一幫人圈在一起胡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每逢開會我比從前上課還困。


大概是被中國足球附體了,現在感覺“說個球”也挺難的


自己也曾經想過,什麼時候自己能拿出,對待世界盃的態度對待一下開會,但思索再三還是覺得沒有可能性。世界盃這東西都不用看,說起來都覺得興奮。記得從前看世界盃最為瘋狂的時候,在哪個國家舉辦,就把手錶調成當地時間,整天熬夜,人不人鬼不鬼,老婆開始選擇戴著眼罩睡覺,後面乾脆選擇回家。


大概是被中國足球附體了,現在感覺“說個球”也挺難的


隨著年齡的增長,不知從何時開始,我逐漸對足球失去了興趣,嚴格說是中國足球(五大聯賽我還是會看),從扼腕嘆息到怒其不爭,繼而心灰意冷,直至哀莫大於心死。我覺得自己真的受夠了,中國足球每每比賽,我都忍不住給對手加油。直到一篇嘲諷中國足球的文章在網站獲獎,我明白,我變了。


那篇獲獎的文章也算是拉開了我做寫手的序幕,一度混跡搜狐、體壇網等網站做簽約寫手,筆下依然是足球,說好聽了是寫,說白了就是扯,即便是扯,也還曾經在搜狐博客扯的風生水起,當選了某年度體育達人博客,50萬粉絲如今一個也找不到了。


再後來,隨著搜狐的淡出我也淡出了,文章不寫了整天給中國足球彩票事業做貢獻,直到疫情出現把我憋在家裡,我又開始敲擊鍵盤扯足球。截止目前,在頭條號一個多月了,除了過了原創一無所有,世界變化真快,我發現這年頭,說個球也挺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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