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雨在西北高原,盯著一株株狼毒花,突然咯咯大笑。
笑聲純粹,驚擾靜臥的瑪尼石。我安靜著,捋著轉山的文字,依然在山坡上端坐,等待花開。
一些詩句,從暗處溢來。
粽子一樣的黏糊和瓷實,從江浙漫過來,從安吉漫過來。覆蓋黃河的黃,覆蓋青海的青。
山坡上的花兒突然說話,語調陌生卻溫潤,於是詩經裡的安吉飄過的雲一樣浮在高原的版圖上。
一抹輕柔,泛著金山銀山的萬丈光芒。
語句和眼神,用安吉的輕柔鋪平高海拔滲出的羞澀和委屈。
奶茶,挾裹著茶香的白,白茶的香。南之南,北之北。安吉綠著,一直綠著。
安且吉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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