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歸來時,我就變成了男子漢”——“小尾巴”劉夏隨父駐村的生活

3月20日,是劉源等待妻子陳利玲從武漢歸來的第28天,也是帶著“小尾巴”駐村的第3周。

“感覺今年的花期似乎延長了。”站在魏子村的半山腰,瞅著漫山金黃的油菜花,劉源說。

“油菜花是不是跟我們一樣,也在等媽媽回來看它啊?”“小尾巴”歪著腦袋問。“是呀!”劉源望著遠方,輕輕地摸了摸“小尾巴”有些皴紅的臉蛋。

劉源,是廣元市精神衛生中心的骨科醫生,去年6月擔任廣元市利州區白朝鄉魏子村的第一書記,而“小尾巴”則是他5歲的兒子劉夏。

“媽媽歸來時,我就變成了男子漢”——“小尾巴”劉夏隨父駐村的生活

自2月21日同為醫生的妻子陳利玲隨廣元市第三批援鄂醫療隊出征武漢後,由於家中年邁的老人無法照顧孩子,劉源只好將劉夏領進了村裡。

從此, 這一大一小、一前一後的兩個身影,便成了魏子村裡一道最常見的風景線,“小尾巴”也成了村民們對劉夏親切而獨特的稱呼。

“媽媽歸來時,我就變成了男子漢”——“小尾巴”劉夏隨父駐村的生活

作為第一書記,丈夫劉源帶著“小尾巴”奮戰基層防疫和脫貧攻堅一線;作為醫生,妻子陳利玲在武漢前線忙著救治病人。他們一防一治,雖身處不同的“戰場”,卻有著一樣的堅守。

當抗擊疫情應急響應由一級降為二級後,為做到防疫生產兩不誤,劉源開始忙著村裡的復耕復產、貧困戶的產業發展等工作。

自駐村以來,大到謀劃全村產業發展方向和規模,小到為搞養殖的村民購買雞苗、豬苗,劉源從不喊苦喊累,他說,村民事無小事。

劉源說,比起在手術室裡做手術,基層工作複雜得多,但看著村裡產業發展越來越旺,貧困戶的收入越來越高,他覺得一切都值得。

“媽媽歸來時,我就變成了男子漢”——“小尾巴”劉夏隨父駐村的生活

每天早上8點,劉源便來到辦公室整理扶貧資料,為一天的入戶走訪做準備,身邊的“小尾巴”儼然像是爸爸的小秘書,幫忙提口袋、裝水杯等待著出發。

看著每天跟在身後撒歡的“小尾巴”,劉源感到十分欣慰。記得剛上山時,“小尾巴” 還總因睡覺前找不到媽媽而哭鬧不止,這總讓他束手無策。這次是 “小尾巴”離開媽媽時間最長的一次。

自陳利玲去武漢後,與家人視頻通話的時間並不多,她曾和劉源說,不要主動給她打電話,她接不到,她有空就給他們打。而這樣的“空”多半是她吃飯的間隙。而15天前陳利玲就進入了重症病房工作,這讓劉源和“小尾巴”想跟陳利玲視頻變得難上加難。

值得期待的是,廣元市第三批援鄂醫療隊將在3月21日回到成都集中休整隔離14天,兩週後,劉源一家三口將在廣元團聚。

“媽媽歸來時,我就變成了男子漢”——“小尾巴”劉夏隨父駐村的生活

剛開始,“小尾巴”總是纏著劉源問:“媽媽為什麼還不回來?”後來“小尾巴”似乎明白了,武漢有很多病人需要媽媽的救治。漸漸地,他問的次數減少了,哭鬧得也少了。他慢慢適應了山上的生活,也適應了媽媽不在身邊的日子。

當劉源到貧困戶張永武家中查看圈舍消毒、土地平整的進度時,“小尾巴”便在一旁逗兔子、數蜜蜂;到養殖戶何昌文家指導產業時,“小尾巴”便拖著籃子跟著戶主的孩子到雞棚裡幫忙撿雞蛋;劉源在辦公室裡忙工作時,“小尾巴”則安安靜靜地在一旁玩耍。

只有劉源忙完手中的工作,才有時間輔導孩子做些作業。勞累一天的劉源說自己腰很酸,“小尾巴”便立刻伸出小拳頭給爸爸捶背。

“爸爸,你看我可以拿這麼多東西!”傍晚時分,在返回駐地的蜿蜒山路上,背上挎著倆水杯,雙手抱著爸爸白天完成的扶貧資料,“小尾巴”激動地說道。

“兒子,你比爸爸厲害哦!”劉源邊逗兒子邊說。

“爸爸,我希望等媽媽回來了,我就變成男子漢了!”“好,一定會的!”你一言我一語,父子倆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山間的暮色中。

審核:聞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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