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書法是實踐的藝術,理論百看不如一練,你怎樣認識這一觀點?

皇甫荔


書法是實踐的藝術,從漢字的誕生到不斷應用和發展,都是中華民族幾千年,從不同歷史時期實踐總結提高和創新發展中走到今天的,可謂博大而精深,凝聚著華夏兒女的勤勞和智慧,凝結著中國民族的文化融合和精神!我們今天學習書法,就是要學習和繼承中華先民們的傳統文化,就要從傳統書法中通過長期不斷的臨帖實線,掌握書法的筆法,墨法,結體和謀篇佈陣的夲領,創作出具有書法共性又有一定自己個性風格的書法作品。要實現和達到這個目標,就要既臨帖又要學習書法理論,用理論指導臨帖實踐,以期達到既要知其然,又要達到知其所以然,就能把書法的傳統文化精神精髓充盈於心,創作出筆墨當隨時代的,具有正大氣象的書法作,有效地弘揚中國傳統書法文化精神!











孫伯倫草書


分享一下我的字,請各位大俠幫忙指正。



工會田俊


當然是錯誤的。任何一門科學或藝術,如果離開了理論的支撐,都不能稱其為科學或藝術。所謂書法,書而有法,它是理論與實踐高度融合的產物。


從純書寫技能上說,書法的實踐性很重要,講得出來沒用,還要能寫得出來。從書法藝術維度而言,理論是對書法實踐從藝術認知高度的抽象概括。理論與實踐是推動書法藝術發展創新的兩個車輪。

拿書法理論中的技法理論來講,它就是書法實踐的現實指導。無論是老師教還是自己悟,學書習書,必須得固化為自己的理性認知,否則與打字機何異?又何談書法?再比如書法審美,不僅要過眼,更要走心,還要有歷史參照。所以書法理論絕不只是流於空洞、紙上談兵,而是書法藝術本身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書法實踐的重要性毋庸置疑,書法藝術最終還是要落實在紙上,體現在筆下的功夫。但就是寫技能而言,人手不是複印機,雖然也有肌肉記憶,主要還是靠大腦來指揮運籌,而大腦的這些指揮信息,本身就包含著理論認知層面的因素。因此,在對書法藝術的認識上,把理論與實踐完全剝離開來去分析解構,是不具現實意義的。



題主所旨,應是當下有不少書法理論者活躍在今日頭條上,他們理論一套一套的,可自己卻不會寫。對待這個問題,我認為也要客觀辨證的看待。書法理論者有兩種,一種本身就是書法實踐者,既能說又會寫;另一種就是長期從事書法理論研究的人,雖然自己不會寫,但對書法理論研究很深,我想,也是可以去品評鑑賞書法作品,發表個人看法的。



抱庸妄談。


抱庸詩書


書法是實踐的藝術,這句話沒毛病。理論百看不如一練,這句話也沒毛病,但是容易產生歧義,就是讓人會忽視讀帖和理論的學習,百看不練和百練不看都是不可取的,任何一門藝術都需要實踐和理論相結合,缺一不可。

知行合一,理論聯繫實踐才是打開書法之門的鑰匙

學習書法,如果你寫不好那是因為你不知道如何寫好,這是“知”的問題;但是如果只是“知”,並沒有“行”那不是真知。這一點我是深有體會。


自己業餘練書法也有多年,但多東西似是而非,有的時候還覺得自己挺了不起的。但是自從開始在頭條寫自媒體,主要是書法方面的文章,然後又加入悟空問答,每天要寫很多東西,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以前的所謂的“知”真的是微不足道。

去年有一段時間為了做自媒體,也是天天錄視頻寫字,但是折騰了幾個月,先不說沒賺什麼錢吧,關鍵是字也沒見怎麼提升。年底的時候開始靜下心來寫文章,主要是寫書法史方面的,這樣逼著自己學習一遍書法史。在這一段時間裡,雖然練字的時間少了很多,但是因為學習書法史,讓自己在書法理論和對書法的認識這塊提升了很多,直接的表現就是寫字雖然少了,但提升了很多。

但是又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好像又沒怎麼提升了。於是在9月份孩子正式開學之後,自己給自己規定了每天開始臨帖,先從啟功先生的《論書絕句》開始臨,然後穿插著也臨摹了趙孟頫的一些字。這個時候還是每天在寫文章,但是這樣理論聯繫上了實踐之後,就明顯感覺自己的字又開始進步了。

在這期間自己還在百度閱讀上出版過一本硬筆書法的書,在寫書期間,自己又重新系統地學習了一下《黃自元楷書結字九十二法》,通過這個學習,也讓自己在漢字結字方面有了很多系統地認識。

但我學黃自元的《楷書九十二法》不是死學,而是把其中的每一條法則去歷代名家的經典之中找範字,看看是不是大家都是這麼寫的。經過這樣比對之後,發現雖然有些地方有出入,但大部分還是很正確的。而那些有出入的地方就是書法家自己的高級發揮,體現出了他們的藝術創造性。

然後我又按照每一條,自己書寫範字入書,那兩個月感覺自己進步很快。我想這就是“知行合一”的緣故吧。

所以從的學書經歷來看,練字不臨帖是不行的,只能寫出一手江湖體。但臨帖不讀帖是是事倍功半。如果臨帖的同時加上讀帖以及對書法理論的一些學習,這樣的學習方法是進步最快的。

我是翰墨今香,只專注分享傳統書法文化,希望能夠得到您的支持和關注。


翰墨今香


書法原沒有理論,所謂書法理論都是從書寫實踐中總結出來的。有的是自我總結,有的是後人的總結。有微觀性總結,有宏觀性總結。這些理論很繁雜,但主要集中在兩方面:一類是諸如書法是中華文化(陰陽文化)的外在表現這種宏觀理論,一類是諸如解體、筆法、章法、墨法等微觀理論。

書法理論的產生,一方面被學習傳承,指導書寫實踐,使後人的書寫少了摸索,走了捷徑,每個書法人都不得不承認曾受到傳統書法理論的影響;另一方面,每種書法理論,都受到後人的質疑和挑戰。因而,書法理論具有相對穩定和與時俱進兩種特質。

書法理論在抽象的條文裡,也在具體形象的碑帖裡。後學著,都要學而化之,悟而行之,使理論藏之於心,流動於筆端。

對於書法,可以說,沒有書法理論指導的書寫都不叫書法;對於個人,只空談理論,不重實踐,也難有表現。有無正確理論指導與勤奮實踐二者的結合度,基本決定了書法成就的高低。

我認為,現在人心浮躁,要緊的不是強調實踐,而是要強調理論學習的問題。





享受書法


雖然紙上談兵永遠不如實練出真知。但是,從傳播的積極意義上來講,若真有理論家與書法家爭鳴書法之道,那就說明書法熱度上升,這是一件好事。因為藝術需要創作者,更需要傳播者。沒有人傳播書法藝術,就不會有更多的人來了解書法藝術,那書法藝術就無法一代又一代的傳承下去。所以,理論更易書法傳播並推動書法實踐。

單從習書而言,沒有理論做支撐,你永遠掌握不了習書之秘,也無法一日千里始終為一字匠而無法成為真正意義上的書法家,真正的書法家必須理論與實踐一統才能開宗立派。

古人云:″學書妙在神摹,神摹之法,將古人之真跡置案間,起行繞案,反覆遠近,不一觀之,必已得其揮運用意處。若旁立而視其下筆者,然後以銳師追之,即未授首亦直薄城下矣。"這段古文就是習書之論,書家必學之法。習書在形似的基礎上要力求字之神韻,善學之人,取其神而得筆意成竹於胸始得書之風味。

書法既為心畫,當有節氣出於筆端,神韻出之而得性靈,此中靈性非善筆而不能。不以理論為寫書之基,你永遠只是一個模仿者,只有神明之,取古人之象而得其妙才書成。如果你真習過書應該明白書法除了每天練習之外,還必須去了解書法之道,在熟諳筆法的基礎上,反覆觀摹意臨才能揮灑自如。

迴歸正題,書法藝術需要實踐,更需要理論,缺一不可。只要你不當書法家,鑽研理論也是一門學問。至少你可知,學書如刻舟求劍,你知道字無常態,書體各不相同如枝間之葉千變萬化,藝痴者習書之狂,書痴者明世間之理!

水寒雅芙隨筆










水寒雅芙


有人說書法是實踐的藝術,理論百看不如一練,你怎樣認識這一觀點?回答:個人認為書法是理論與實踐結合的藝術。學書法,實踐固然相當重要,但理論也不是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所以更好的學習方法是兩者結合,才能不斷自我修正。

第一:學書法不是拿起毛筆就練,首先得有自己喜歡的帖子作為參照物,所選擇的帖子其實也是一種有形的理論。沒有帖子作為參照物,書法從何而起。

第二:學書法的人都知道讀帖很重要,讀帖讀的是什麼呢?讀的是古人怎樣用筆怎樣用墨怎樣佈局怎樣結體,這些都是理論。

第三:古人留下了很多學書法的心得和方法,比如孫過庭的《書譜》、王羲之的《書論》,將自己所讀出的心得與古人留下來書法的理論對比,更有利於實際的練習中修正自己的不足。

學書法離不開長時間大量的練習,也離不開理論的支撐,理論作為對比和思考的材料,會更利於書法水平的提升。


星墨閣書法


問:有人說書法是實踐的藝術,理論百看不如一練,你怎樣認識這一觀點?

答:我在剛開始學書法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認為書法必須靠練,並且要苦練才能寫好書法,理論不理論的沒啥關係。我估摸著一開始學書法的人,像我持有這種想法的不在少數。但是,學過幾年以後就完全改變了這種觀念。我現在認為書法作為一門藝術,絕不是光靠練而能完成的。任何一門藝術都有它的理論性,即該藝術理論方面的書藉。理論是從實踐中總結出來的,它又指導著實踐。正像孔聖人所言: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古代一些書法大家多數都留有在書法方面的名言、名句或著書。最著名的是唐代書法家孫過庭的《書譜》成功者必須讀懂他們。

另外,當今社會在書法方面的探討上有兩種觀點:一種觀點認為書法不是藝術,最多不過是實踐的藝術。另一種觀點認為書法是門藝術,並且是門很深奧的藝術。本人持後者觀點。我認為書法不僅僅是實踐的藝術,她更是中國文化的一筆巨大的遺產。隨著科學的飛速發展,書法已失去了她的實踐性。但書法決不會隨之而消失,國家、社會和人們會更加重視她。我甚至認為書法這門藝術在不久的將來可能成為全人類要研究的物象。到那時她就象一棵高大曜眼的大樹傲立在東方。


40後17


有人說書法是實踐的藝術,理論百看不如一練,你怎樣認識這一觀點?不太完全贊同這個觀點,書法藝術應該是理論和實踐結合,用理論來指導實踐。若是不正確的練習只是在重複自己的錯誤而已,倘若當這個錯誤形成習慣,那就難以改正了。因此,正確的練習應該是在理論的指導下再進行練習。

一、書法理論

中國書法發展至今有3000年左右的歷史,古人所留下關於書法理論方面的書籍(包括題跋內容)是非常之多的,學習書法,不外乎技巧和神采,而這些,古人在其著作中都有詳細的記載。不站在巨人的肩上的人是成不了人上人的,一樣的,不繼承古人而獨自瞎琢磨的人是學不好書法的。

以下為歷代書法理論的部分目錄,特上傳以供選擇閱覽。

圖片:從秦漢到近現代局部書法理論目錄表

二、書法實踐

書法實踐可以包括:臨摹練習與創作等方面。

如我上面所述,書法的學習一定是通過臨摹範帖來進行的,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書寫那豈不是成了無源之水無本之木。而理論指導則使我們在練習中有更多的感悟與收穫,練習,一定是在寫正確的字,你若將一個字寫得不到位,然後拼命地去強調練習,每多練習一個字你就多錯誤一次,倘若一直不改正持續下去那這種練習會害你的,使你養成了一個壞的習慣,再想改就難上加難了。

如此練習,是害你而不是使你進步的,因此,用理論的指導來練習書法,則是一條可以到達巔峰的有效途徑。

綜上所述

書法藝術是需要實踐,但實踐是在理論的指導下進行的,而非盲練瞎練。


書法有云


有人問我,書法是不是一種實踐的藝術,而不是理論的藝術?

從根本上來說,書法的確是一種實踐的藝術,因為它是以書法作品和書法家的活動軌跡作為它最基本的一個載體的,無論是書法家還是書法理論,都是依據書法家的書法實踐,以及書法作品前後的遠流演變和字體,以及文字發展脈絡歷程,構建起來的一個理論體系。

所以從最基本的要素來講,藝術作品,書法家,文字以及社會文化,是書法藝術構成的幾個最為基本的要素,在這一過程當中,書法家的書法創作實踐當然是最重要,也是最基本的一個方面。

但其實這就涉及到另外一個問題了,那就是書法理論到底能不能脫離書法實踐而獨立的存在?成為一種專門的學問?

我認為這是完全可以的,因為就其它的藝術門類,或者說其他的學科來說,純粹脫離於實踐,而專注於理論的,也不是沒有,比如說搞文學理論的,那麼他們這些文學理論家,他不一定是進行文學藝術創作的,而是純粹的去研究文本以及文學創作方法和文學史論的人。

同樣的,搞物理學的,也有專門從事理論物理研究和實踐理論研究的人,理論物理研究的就是純粹的去搞理論,去構想和假設,進行邏輯的推算演繹,而不是去做物理實驗。

如果這些純粹搞理論的人能夠在他們的理論研究過程中產生一定的作用,或者說有一定貢獻的話,那麼,為什麼書法不可以這樣?

很多人基於自己樸素的理念,認為書法家,寫書法是份內的事。不懂書法實踐,就無法進行書法的理論構建。

我認為搞書法理論的人和搞書法實踐的人,他們是完全不同的兩類人。

理論家,尤其是文藝理論家,他們主要的貢獻就在於闡述藝術作品,從一個藝術發展史的角度,從藝術創作論的角度,來對藝術作品進行解讀,甚至他有可能比創作者更能夠體會出這些藝術作品的言外之意,一針見血的指出藝術作品所存在的價值和意義,這是藝術家和藝術理論所存在的意義和價值。

比如說,我們非常熟悉的偉大的文學作品《紅樓夢》,對於當時曹雪芹寫這部書的動機而言,他無非是想給自己的後人留下一部他自己通過對整個社會的觀察和自己家族興衰的歷史,來表現自己個人的一個情感和思想的文學,但是,文學和文藝理論家對它進行研究,總結和昇華之後,《紅樓夢》就不再僅僅是一部表達雪芹個人觀點的文學作品了,他甚至成為了反映那個時代和那個社會的研究標本,因此,很多學者研究紅樓夢之後,逐漸形成了一種學問,叫做紅學。

其實紅學,說白了就是一種純粹搞理論而不是去搞實踐的工作,那些搞紅學的,他們也沒有參與到紅樓夢的創作中來,如果按照我們之間所說的,不進行實踐,就無法去搞理論的話,那麼,這些理論家似乎也是不可能進行這樣的理論研究的。這樣的研究必須要有參與過紅樓夢創作經歷,這樣看來的話,後世的紅學理論家沒有一個合格的。

所以,文藝門類下的理論和實踐,在一定程度上,它是分離的,尤其是文學和書法上的理論和實踐,往往是分離開來的。

中國文藝理論產生和發展的濫觴是在魏晉時期,魏晉時期不僅誕生了王羲之那一代偉大的書法家,而且在文藝理論和文學批評方面產生了深遠的影響,比如說,劉勰的《文心雕龍》以及曹丕的《典文 論文》等等,這些文藝理論著作,對於以後文學藝術的發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而王羲之也留下了一大批書法理論著作,這對於後世研究他的書法以及他的書學思想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當然,如果文藝理論家能夠把他們的文藝理論和他們的文藝實踐結合在一起,也就是說,他們既能夠創作出支撐自己觀點的藝術作品,用文藝作品實踐來支撐他們的觀點,同時也能夠建起一個比較完整的藝術理論體系,那麼,這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因為單純的只是提倡自己的文藝理論,是非常單薄的,比如說中國書法史上著名的書法理論家孫過庭,他就撰寫了代表自己觀點的《書譜》,這是一部純粹的書法理論作品。

但比較特殊的是,《書譜》也是孫過庭留給後世的一幅偉大的藝術作品。

它的特殊之處就在於它完美的將自己的藝術理論和自己的藝術實踐結合在一起,他的藝術理論就體現在他的藝術實踐過程中,而他的藝術實踐又從另外一個方面支撐了它的藝術理論。

而中國古代書法史上的書法大家,他們都是書法理論家和藝術批評家,他們對於藝術有自己獨特的見解,比如說蘇軾就曾經提出“我書意造本無法”。

這些同時是書法家,又是書法理論家的人,他們的書法理論特點是這其中充滿了他個人的創作經驗和自己的經驗總結,有時候對於我們學習書法是有一定的指導作用的,但他的缺點也非常的明顯,那就是個人經驗化的色彩太多,沒有形成一個完整的理論體系,不具有科學化和系統化的一個特徵。

由於每一個書法家,他所進行的書法理論都是為自己的書法實踐而服務,為自己的藝術主張來發聲,所以他藝術主張就不可能完全的公正,而是帶有一定的主觀性。

比如,對於執筆姿勢,這個問題蘇軾和歐陽詢就產生了非常嚴重的分歧,蘇軾認為,執筆要虛而寬,也就是說不要執的那麼死板,一定要非常輕鬆,要非常的寬放。

而歐陽詢則認為,執筆一定要非常的緊,儘可能地抓牢筆桿,儘可能把自己執筆的重心下放,“急捉短搦”。

而我們進一步考察歐陽詢和蘇軾的書法之後,就會發現,它們之所以會產生執筆姿勢上的分歧,並不為因為它們對於執筆姿勢這一個問題有不一樣的認識,而是建立在他們自己的書法實踐的基礎上,這是他們自己書法經驗的總結。

蘇軾的書法非常的扁平,所以他的執筆姿勢也相應的要求要寬放,歐陽詢的書法則非常的緊湊,那麼這就要求他書寫的準確性要高,就不可能像蘇軾只比那樣隨便了。

所以我們看到,搞書法理論的人和搞書法實踐的人,這兩部分工作雖然可以相得益彰,結合在一起,但是他們有時候也只是從自己狹隘的書法實踐的基礎上,提出自己個人的書法見解,而並不能從整體上對於藝術問題和藝術本質做一個比較準確的判斷。

因此,藝術理論和藝術實踐是完全可以分離的,搞藝術實踐的人只搞藝術實踐,而去搞藝術理論的人可以從每一個藝術家所進行的藝術實踐過程中抽離出藝術的本質,概括出藝術最為精髓的內容,這大概就是藝術理論的價值所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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