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老婦人依仗侄子權勢無惡不作,沒想到惹到嫉惡如仇的男青年

小說:老婦人依仗侄子權勢無惡不作,沒想到惹到嫉惡如仇的男青年

白友財知道那個漢子喊的是自己,也不理會,繼續扛著長棍向前走去。

“小子,你聽不到是吧?”那漢子見白友財對他不理不睬,遂心生怒意伸手對著白友財的胸口抓去。

白友財哪裡能如他願,閃電出手,一把抓住那漢子的四根手指,隨即稍稍用力,只聽到“咔嚓”一聲。

“啊……”淒厲的慘叫聲響起,那漢子手上三根手指以詭異角度向後彎著,幾乎已經與他手背平行了。

另外兩名漢子聽到同伴慘嚎,短暫驚愕後,衝到同伴身邊。當看到他詭異的手指形狀,立時大怒著衝向白友財。

白友財只是撇了撇嘴,然後他右手抓住長棍尾部,左腳稍微後撤,雙肩帶動整個身體稍稍左轉,右手手腕翻轉,長棍隨之夾著呼嘯聲掄向衝來的兩個漢子。

只聽到“嘭!”一聲,二人直接撞倒了橋頭木質欄杆掉落到了水中。

剛才還在不停嚎叫的漢子看到這一幕,哪裡還敢吱聲,面露驚恐之色,傻愣愣的站著原地不是如何是好。

白友財瞅著面前愣貨有些無語,將長棍重重地磕到青石地面上,不耐煩的提醒道:“你不是該去叫人了嗎?咋不按著劇情走?快點!”

漢子聽到白友財前半句就已經醒悟過來,轉身撒腿就跑。

白友財也不理會橋頭圍觀上來的百姓,將長棍扛到肩上,慢悠悠地往那漢子逃跑的方向走去。

身後的人群裡也不知道誰先喊了一句,“神棍壯士威武!”然後一片喝彩聲響起。

神棍?!聽到這兩個字,白友財立時一臉便秘的表情。百姓好意喝彩,他也不好拿這些無辜百姓怎麼樣,只好悻悻地說道:“趕緊散了吧,省得一會兒被波及到了。”

“豪俠大人仁義……”“壯士仁義……”“壯士小心一些……”一陣喝彩後,百姓們逐漸散了去。

要不是“神棍”兩個字,說不得白友財會飄飄然起來,這兩個字實在讓他有些啼笑皆非。

白友財轉身後繼續沿著那漢子逃離的方向前行。

“就是他!快!快別讓他跑了。”

左邊一個巷道里,一群勁裝漢子飛奔而來,跑在前面的正是先前那折了手指的漢子。

白友財不作他想,扯了扯嘴角,轉身拐進了巷道。

看白友財直接迎了上來,又想到先前橋頭那一幕,折了手的漢子,直接放慢了腳步,嘴上卻喊道:“為兄弟報仇,殺了他。”

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這漢子的表現再正常不過了。

白友財也不理會,雙腳一錯,拖著長棍就衝了上去。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過後,巷道里就只剩下原先那個折了手指的漢子。白友財漫不經心的低著頭整理一下衣衫,也不抬頭,嘴上淡淡地說道:“趕緊的,去叫人吧。”

漢子如蒙大赦,轉身撒丫子狂奔而去。白友財繼續扛著棍子在後面跟著,一副閒適的模樣。

不多時,白友財隨著漢子的方向走到一處宅院的門口,白友財正好能看到院子裡七八個手持刀劍的漢子,中間還簇擁著一箇中年婦人。

手握兵器的漢子個個如臨大敵,不過中年婦人卻像是沒有看清形勢,開口罵道:“哪裡來雜碎,敢和我黃家為敵?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殺了他。”

白友財聽到那老婆娘的叫喊,心頭卻放鬆下來,本來他還在考慮怎麼對著一個老太婆下狠手,這倒好了,直接讓他沒有了心理負擔。

他也是有些喜歡上了這些人的脾性,永遠不知道自己的斤兩,個個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們是老三的模樣,省得花心思去考慮怎麼引誘其他人上鉤了。

白友財不在浪費時間,提著棍子就進了院子,開口直接問道:“你這老太婆就是黃三姑?你侄兒是這春風樓分部的總管?”

黃三姑不太瞭解面前這年輕人是何意,厲聲開口道:“知道我是誰,還如此大的狗膽!快快束手就擒,我讓你少受些折磨。”

白友財確認了面前這老女人的身份後,不在搭理她,對著那個折了手指的漢子說道:“你!對!就說你呢,去春風樓叫人去吧,快去!這裡人不夠,你告訴那個什麼黃總管,找點兒高手來,或者多找一些嘍囉,我一會兒去春風樓。”

那漢子聽到白友財囉囉嗦嗦一大堆,直接懵逼了,還讓他叫人?聽著意思要打上春風樓。

“快點兒!不然我選別人了。”白友財一臉不耐煩的說道,完全不顧及黃三姑和旁邊七八個漢子。

折了手指的漢子,醒悟過來後,抬腿就跑,小心翼翼的繞過白友財,又撒丫子消失在院門口。

黃三姑見眼前這人完全無視自己,怒火升騰,大聲吩咐道:“殺了他,快殺了他!”

七八個漢子畏畏縮縮的圍攏過來,誰也不敢出手。他們都知道剛才出去了十來個兄弟,不到片刻就讓眼前這年輕人來到了院子裡,自己這七八個人根本就起不到什麼作用。

白友財淡淡地開口道:“攔我者死!我打殘這老女人就走,否則……”白友財臉上還上一副冰冷的表情。

七八個漢子遲疑起來,開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黃三姑看著這群漢子的表現,面露狠厲之色,怒斥道:“你們如果敢縱容這賊子,我就讓我侄兒將你們全殺了。”

“不讓開你們現在就死,讓開後你們還有逃亡的機會,你們自己考慮。”白友財譏笑著說道。

白友財話音一落,就有人飛快轉身出了院子,其他也不再猶豫,開始有樣學樣起來。

片刻後,院子裡就只剩下了白友財和黃三姑二人。

黃三姑這才慌了起來,色厲內荏地說道:“小雜碎,你要是傷了我,我那侄兒定不會放過你的。”她完全沒有看清形勢,也許是因為用她那侄兒的名頭作惡太久了,已經不會判斷形勢了。

這已經是這老女人第二次叫自己“小雜碎”了,白友財哪裡還會慣著她。直接一個閃身衝到她身前,抬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抽了過去。

黃三姑七八顆牙齒夾雜著血沫子飛了出去。也許是驚嚇過度,也許是因為白友財用力過猛,黃三姑暈厥了過去。

白友財不管她是真假,直接抬起大腳往她手掌上踏了下去。惡人需要惡人磨,白友財從來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對付這種惡人沒有心理負擔不說,甚至有時候還有一絲快感。

“啊……”黃三姑因為劇烈的疼痛醒了了過來,片刻後又暈厥了過去,因為白友財又踩碎了她另外一個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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