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疫”江檢人:我與家人一同抗“疫”

融媒體記者:黃鵬 陳哲峰

通訊員:方翔文 劉洋 付靜宜

雖然相距不到兩公里,

但夫妻倆已經半個月沒見了

上一次見面,還是半個月前。妻子王雪梅趁著換班,把他叮囑的換季衣物送到了隔離點工作專班駐地。沒說上兩句話,對講機裡傳來呼叫,妻子就匆匆離開了。

清理行李才發現,自己說的都帶了,沒說的也帶了。“唉,你辛苦了。”王軍國在心底默唸。

今年的年夜飯沒吃成。媳婦是漢興街派出所的戶政民警,年三十都沒回家。看著疫情發展態勢,王軍國做好了準備,隨時“上戰場。”

大年初二,他隨院黨組副書記、副檢察長譚成文前往華苑裡社區調研,之後便在該社區值守。再後來,“陣地”又轉到了單洞社區。2月8日,院裡接管勝家玫瑰酒店疑似病人隔離點,他是後勤組成員之一。

戰“疫”江檢人:我與家人一同抗“疫”

臨走前,他向父母辭行。父親是部隊老黨員,“國家如有難,汝應做前鋒”的信念深入骨髓,把17歲的王軍國送去部隊歷練,對兒子的工作一貫堅定支持。

但是,怕老人家擔心,他沒敢說實話,只說去上班。“畢竟是75、76歲的人了,身體又不好。”

“你就放心吧,家裡有我呢。”同為政法幹警,妻子永遠是王軍國的後盾。丈夫“上了前線”,照顧老人、輔導孩子的重擔自然壓在了她一個人肩上。

運營隔離點,工作專班沒有經驗。但除了醫療觀察,反映最直觀、大夥最關心的就是隔離人員的一日三餐。人員已經入住,百來號人等著吃飯,但酒店隔離點初開階段,物資奇缺,食堂保障能力不足。王軍國只好開著車四處搜尋,好不容易買到了麵包、方便麵,早餐勉力維持;又找到了一家餐館訂好外賣,中餐晚餐才暫時有了著落。這種“吃了上頓愁下頓”的日子,直到食堂接手,才漸漸好轉。

為了確保隔離人員營養供給,院裡定下“三個一”標準,即每人每天一個雞蛋、一瓶牛奶、一個水果。這個要求不高,但對於封城二十多天的武漢,卻是困難重重。那段時間,王軍國每天都在為物資奔波,直到外地愛心人士的捐贈陸續抵達,壓力才有所緩解。

二月中旬,妻子突然打來電話。單位希望她下沉社區,她想聽聽王軍國的意見。

“去唄,我的工作重要,你的工作也重要啊。”

“那老人孩子怎麼辦?”

“那能怎麼辦,祖孫互相照顧著,沒事兒,疫情總會結束的。”他不迭安慰妻子,“注意防護,照顧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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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開始,妻子便開始在華苑裡社區值守。街口一張桌子,就是她們的崗位,颳風下雨,寸步不退。在這裡,她要負責測量體溫,維持秩序,定期上門為孤寡老人送生活物資,一站就是一整天。為了給有需要的居民購買藥品,她跑遍了大半個漢口,緊缺藥、特效藥哪裡有,摸了個門清。

白天在社區忙,晚上要回家忙。下班之後,趕緊帶著團購的菜趕回家,做飯,收拾,給孩子檢查作業、輔導功課,關心二老的身體,檢查降壓藥、胰島素還夠不夠,準備第二天的食物……忙完這一切,已經累到不想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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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下沉過社區,王軍國知道妻子每天有多累,即使她一句也不說。之前酒店隔離點電梯故障,王軍國一夜沒睡聯繫搶修,妻子問起來,他也是輕描淡寫的一句,“都挺好”。特殊時期,工作和生活上的壓力,兩人都默契地自我消化了,留給對方的,只有關心和愛。

因為妻子的支持,王軍國才能心無旁騖的守在酒店隔離點;因為丈夫的理解,王雪梅才能全心全意下沉社區。“疫情面前,我們是家人,也是戰友。疫情讓我們暫時分離,也讓我們更加緊密。”

“他值完夜班回家,

我一定會給他做好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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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檢察部 秦開芳

“你想好了啊,這次走了,你至少一兩個月見不到馨月了”。剛從黃岡上高速,老公一句話,就把開芳惹哭了。

“那她肯定都不認識我們了。”

這下,兩個人都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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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前,開芳跟著老公回家過年,沒想到疫情爆發,武漢封城,小兩口無奈滯留。

人在黃岡心在漢。看著在漢幹警陸續上班,兩人漸漸坐不住了。老公溫晴煒是礄口區法院幹警,2月10日,接到單位通知,他開始張羅辦理返漢證明。緊接著,院裡收集返崗人員信息,秦開芳立刻報了名。等待通行證的日子裡,兩人嘴上互懟“你麻溜兒地,別拖我後腿”,其實翻譯過來就是,“你別害怕,我陪你一起回去。”

歸期已定,開芳決定給九個月的馨月斷奶,把孩子留在老家。父母雖然擔心,但工作為重,只能為他們多備些食物,全力免除子女的後顧之憂。“孩子交給我們,你們把自己照顧好就行,她還小,沒事的。”

於是,2月19日,一輛汽車孤獨地行駛在黃岡至武漢的高速上。那個時候,武漢每天還有近千新增病例,此去將面臨什麼,小兩口一無所知。

“欸,你別搞得這麼悲壯行不行。”見老公面色凝重,開芳換了個話題。“我估計會去社區,你會去哪兒?”

“我想去酒店隔離點,那裡更需要人手。”老公不假思索。

經歷五重關卡審核,兩人終於回到家,第二天各自上班。結果,開芳猜對了,老公猜錯了,兩人都被派往了社區。不同的是,溫晴煒隔四天要值一個夜班,從晚上12點到次日8點。

雖然有帳篷,但冬天凌晨的室外,穿得再厚還是冷。入夜之後,小區一般無人進出,一直到六點多,才會漸漸忙碌起來。可熬過一宿,這個點正是最犯困的時候,溫晴煒只能強打起精神,測體溫、查證件、做記錄,站好自己這班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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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幸福的莫過於回到家,看到鍋裡熱著妻子提前做好的早餐,蒸包子、煎餃子,每次不重樣;補完覺醒來,開始張羅晚上吃什麼,等妻子從社區回來就能被美食治癒,兩個人邊吃飯,邊分享一天的經歷,久違了的二人世界。

可孩子不在身邊,開芳還是時常覺得空落落。特別是公婆上班後,孩子只能送到小姨奶奶家。突然換了環境換了人帶,馨月哭得小臉通紅,開芳在手機這邊跟著哭,乾著急。

“你後悔回武漢嗎?”看到媳婦傷心,溫晴煒嘆口氣。

秦開芳默默搖搖頭。“我們同事很多都是把孩子留在老家,隻身回來上班,大家都不容易。”

她負責值守的是浩海小區。小區有1000多戶居民,情況比較複雜。大家被封閉久了,心裡免不了有情緒,不是試圖衝崗,就是不願配合測體溫。開芳耐著性子一遍遍勸說,再委屈也要堅持原則。更多的是感動。有居民看到下沉幹部沒穿隔離衣,就把自己網購的防護服送來兩套,名字都沒留。“開始以為下沉社區只是一份工作,後來看到太多人默默奉獻,我才知道,這是一份沉甸甸地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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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值守二十多天,秦開芳被調回辦案,群裡看到小區發魚,估摸著人手不夠,她下班後立刻趕去搭把手。老公繼續下沉社區,為疫情早日結束繼續努力。

從2017年結識的“考友”,到現在的夫妻,兩人攜手走過了歲月靜好的生活,也一同經歷了眾志成城的戰“疫”。餘生路漫漫,同甘共苦,感謝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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