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賓讀報1|我在攀枝花日報社的三年“奮鬥”簡史


馬賓讀報1|我在攀枝花日報社的三年“奮鬥”簡史

蜿蜒曲折、奔流不息的金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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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十一月以後——2003年上半年,我在攀枝花日報社工作了差不多三年時間,輾轉服務《攀枝花日報》、《攀枝花晚報》。

在此期間,我先後得到了慕婉蓉、龐秀梅、蘇勇、王元凱、曾朝陽等大姐、大哥的知遇之恩,也和楊華、楊海泉、陳勇等同學同事、好友相處得十分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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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1月5日《攀枝花日報 • 週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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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攀枝花日報社那會兒,《攀枝花晚報》還沒有創刊。作為過渡,我和同批一些人均被安排在攀枝花日報社特刊部(《攀枝花晚報》班底)從實習生做起,從事《攀枝花日報 特刊》週一至週四版、《攀枝花日報 週末》週五版(《攀枝花晚報》“雛形”)的日常新聞報道。

從學校校報更換為發行量、受眾面更廣的市場化報紙,我竟然懵逼了好一陣子,好在“師父”——慕婉蓉(《攀枝花日報 特刊》“一支筆”,也就是後來很多媒體出現的新詞——“首席記者”)的“傳幫帶”下,進步和成績還是慢慢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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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最深的是,剛進報社後一個多月,慕姐帶著我採訪炳草崗商業街消防檢查的一次,彼時我才真正感受到了新聞是搶出來的,做出來的深刻體會。當時已是星期三下午四點多鐘了,在跟隨攀枝花市消防支隊防火處負責人檢查工作時,發現了很多消防隱患。憑藉多年的工作直覺,慕姐敏銳地察覺到這個新聞可以做大做廣做深,在與編輯部有關領導請示彙報、溝通確認後,分工明確地帶著我分別進行消防支隊防火處負責人、商業街市場管理方、市民新聞的採集採寫,直至忙到當晚十來點鐘,洋洋灑灑差不多一個整版的文字才幾近定稿。

第二天,上述新聞根據有關編輯負責人的建議,又對局部進行了修改,並且補充了一些新聞常識。最終以《警惕:商業街火患令人憂》為題於星期五出版後,市場反響很大也很好,得到了上至多位領導的肯定,下到同事們的豔羨!這對於一個剛剛接觸新聞的新人,常以“豆腐塊”短小新聞示人的我來說,這麼大篇幅的稿件還是第一次全程參與,經歷足夠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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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3月4日《攀枝花晚報》創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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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3月4日,千呼萬喚始出來的《攀枝花晚報》創刊號面市(由攀枝花日報社主辦、創刊號沒有留存真乃憾事也)。此時《攀枝花日報? 特刊》、《攀枝花日報? 週末》也正式宣告“壽終正寢”,完成了它的歷史使命,開創攀西沒有晚報的先河。

新聞,出奇才能吸引讀者眼球。尤其是對於剛剛創刊不久的《攀枝花晚報》來說更是如此。在我的發掘、推薦下,我和大學同學又是同事的楊華領受了一個特別的新聞報道任務——在事先與攀枝花市公安局寶鼎分局和下轄派出所民警的多輪細節演練、緊密配合下,以“臥底”的學員身份揭幕曝光礦務局陶家渡一個教授賭術團伙的騙局新聞。至今想想我當時的“膽戰心驚”,如今也不過是一笑了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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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歸工作,業餘生活也還是十分豐富的。作為記者,我平均每月的收入不到1000元。那時候的物價穩定如不起波瀾的深潭之水,和如今物價水平之膨脹的差距得不是一星半點。工作亦較為輕鬆,幾個要好同事常常會利用採訪的閒暇時光聚在街頭露天的茶坊打打麻將,對有限的收入進行再分配。週末還會三五相邀去周邊農家樂休閒。那時候剛工作的我雖然手頭並不寬鬆,倒也算怡然自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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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2月11日《攀枝花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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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2001年九、十月份被調派到《攀枝花日報》群眾工作部工作,負責“讀者來信”的日常採訪。

由於《攀枝花日報》是攀枝花市委機關報(黨報),和《攀枝花晚報》市場化不同,它的權威性更高。在部室主任王清河、副主任龐秀梅的帶領指導下,進山(西區格里坪鎮莊上村)、下鄉(仁和區下轄一些鄉鎮)、走場(渡口橋停車場)和上路(攀鋼蘭尖鐵礦)為老百姓鼓與呼,採寫的很多民生稿件影響力很大,切切實實給老百姓辦了好事、實事,為此,其中有兩篇報道還獲得了當年度攀枝花新聞獎二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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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一個“感情”的動物,工作那會兒,我養成了將學習、生活了十多年的攀枝花礦務局(現為攀煤集團)作為基層聯繫點,經常跑礦務局工會,時任主席董世民很是親民,常常接待我。2002年春節,我受邀觀看由其主辦的礦務局新春文藝演出,待活動結束時已是晚上九、十點鐘了,董主席事後沒幾天就讓部下給報銷了打的費……

礦務局(現為攀煤集團)黨委宣傳部時任副部長魯洪元也很是熱情,每次都給我找好點子,聯繫基層落實好,方便我在報紙上發表一些人和事。不僅如此,還找來《攀枝花礦工報》的編輯負責人與我相識,在文學創作上給了我莫大的鼓勵與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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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地,礦務局(現為攀煤集團)工會時任主席董世民非常支持我的工作。

記得2002年2-3月間,恰逢《攀枝花晚報》創刊一週年,報社為搞創收,給記者們強行“壓”廣告指標(每人最低一個通欄,亦即10000元的祝賀廣告)。雖說當時我已調派到《攀枝花日報》群眾工作部,負責“讀者之聲”,但和《攀枝花晚報》還是在一層樓辦公,和晚報的好些個同事關係還是融洽。經不住蘇勇(蘇哥)的“軟磨硬泡”,我出面找了董主席,說明主要意圖。董主席十分爽快,隨後吩咐部下和我對接了具體事宜。

記得這筆廣告最後是算在當時蘇勇(蘇哥)的“徒弟”殷小南名頭上的,也是和我來自同一個地方——太平礦的一位女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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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5月1日《攀枝花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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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又迴歸到《攀枝花晚報》工作了一年左右時間。直至2003年上半年離開。

2003年下半年,《攀枝花晚報》發生了一起嚴重的新聞出版事故,上至攀枝花日報社總編、攀枝花晚報總編、下至記者,多名責任人下課或被開除。在更換了總編後,辦報的思路也截然不同,報紙的質量也有所提高。半年後,報社走出事故陰影,出現前所未有的繁榮……

截止2017年1月27日,在互聯網大潮的“衝擊”下,《攀枝花晚報》紙媒和全國很多都市報一樣走到了“盡頭”,與2017年1月26日在《攀枝花日報》頭版宣告明日起休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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