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康之變時,被俘的北宋達官顯貴為何大多選擇了屈辱?

亙古懷念說史


北宋到了靖康之變的時候,傳九位皇帝(960—1127年)是中國歷史上繼五代十國之後的朝代,享國167年。與南宋合稱宋朝,靖康之變前史稱北宋。公元1127年後稱南宋。

靖康之變時,為什麼當時的達官顯貴們都選擇了屈辱,尤其是掌權的文官都選擇了乞求議和,而不去選擇奮力抗爭?最後都當了金軍的俘虜?

這個現象,要從宋朝開國皇帝趙匡胤的治國方針和北宋的國策說起。

顯德七年(960年),後周諸將發動陳橋兵變,擁立趙匡胤為帝,建立宋朝,定都東京開封府(河南開封) ,改元建隆。

後通過杯酒釋兵權,將兵權與財政權集中於中央,避免了中晚唐藩鎮割據的亂象。 但也導致宋朝與遼國、西夏、金國的戰爭中失利。靖康元年(1126年)發生靖康之難,次年被金國滅亡。

北宋疆域東北以今海河、河北霸州、山西雁門關為界;西北以陝西橫山、甘肅東部、青海湟水為界;西南以岷山、大渡河為界。宋神宗時通過熙河開邊收復河湟,宋徽宗時期於青海北部置隴右都護府,並重金贖回幽雲七州。

宋朝政治體制大體沿襲唐朝,採用分化事權方式,宰相職位由多人擔任,還實行官銜與實際職務分離的官吏任用制度,這些對維護國家統一,起了重要的作用,也造成了“積貧積弱”的局面。

按照宋朝的權力設計,皇帝、宰執、文官形成三足鼎立的制約態勢,作出一項戰略決策需要通過很多環節,接受很多監督,並非某些人頭腦一熱就能通過。但新黨人士為了自身利益,與皇帝合作,壓倒反對勢力,形成了制約很小的權力陣營。滅遼這種戰略明顯是某些人的好大喜功在正常的朝政下不可能通過,也只有皇帝、首相、總司令瀣一氣時才能通過。明末內閣首輔葉向高的《宋論》指出:人臣爭勝是最大的禍害,會擾亂正常的綱紀,製造不和諧因素。新舊黨爭為“君子”和“小人”的爭奪提供場所,焉能不有靖康之禍?

到宋仁宗時,官僚隊伍龐大,行政效率低,土地兼併加劇,人民生活困苦,歲幣和軍費開支有增無已,國家財用日絀,國內危機不斷加深,遼和西夏威脅著北方和西北邊疆。

在內擾外困的情況下,1043年,宋仁宗責成范仲淹、歐陽修、富弼、韓琦、蔡襄、王素、餘靖等人有所更張,施行新政,以圖太平。史稱“慶曆新政”。

由於新政強調澄清吏治,對官吏和商人構成威脅,而守舊派朝臣習於茍安,反對新政,宰相范仲淹被迫自行引退。慶曆新政最終以失敗收場。

慶曆初年,是北宋政壇風雲激盪,政局劇烈搖擺時期。北宋的邊防開支突然膨脹。政府為了擴大收入,不得不增加百姓負擔。於是,包括京城附近在內,各地反抗朝廷的暴動與騷亂,紛然而起。

1043年至1044年,宋軍對夏戰爭慘敗,內部動盪已是山雨欲來之勢。

宋朝重文輕武是因為之前的五代十國是重武輕文,所以宋朝有些矯枉過正了,因此形成了重文輕武的局面。

北宋的重文輕武的國策導致了一些性格剛強的勇武之人沒有實權,那些文管執朝鋼,在朝庭拿著高薪,養優處尊,一到國難之時,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出路和以後的生活環境,尤其是北宋最高層長期缺少勇鋼之氣的風氣!導致國破時的高級官員(文官)寧願做俘虜也沒有一死報國的勇氣!

北宋國破時,隨欽微二帝一起做俘虜的高級文官幾乎包攬了整個朝庭的百官,沒有一個鼓起勇氣自殺之人,這些文官確實也是被朝庭養優處尊慣了,守著萬貫家財好死不如賴活著!也不知他們被金軍押著一路北上的路上怎麼想的?

這裡所受的屈辱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金軍頭目可以隨時使喚這些高官的女眷到帳使用!

  因為歷朝歷代的統治者,尤其是開國皇帝,在開國以後,就會總結之前朝代尤其是前朝的亡國原因,借鑑之前朝代制度上的優勢,以參考其失敗之處,來完善本朝的制度,所以越到後面,往後的朝代參考的越多,制度自然越完美,因此明清被稱之為君權高度集中朝代。

  而在這個借鑑過程中,一般來說前朝對於本朝影響最大。以明朝來說,明朝為什麼有剛明之稱呢,很大原因在於明朝開國以後,主要借鑑了唐宋的得失,雖然前面是元朝,但主要借鑑了宋朝的利弊之處,因為宋朝對外太過軟弱,大量使用文官,排擠武官,北宋皇上每天擔心又有一個黃袍加身的事發生!

明朝的武官是有發言權的,他們看到宋朝文官繁榮了中華民族的詩詞,但也看到發生了中華民族最恥辱的事件,靖康之變這一奇恥大辱!

所以明朝對外是絕不讓步,寧死不屈。

  自古以來新朝皆以前朝為殷鑑,所以秦始皇以春秋戰國的同袍混戰而推行郡縣制,權力集中於皇帝一人。漢高祖劉邦又戒秦亡之孤立而大封劉姓王,讓漢雖亡國,但不失天下。所以在讀史實切記不可專注於一個朝代,而是可以多個朝代一起看,眼光放長遠一些,如在讀宋史之前,多去讀讀晚唐、五代史,這樣對於宋崇文抑武的做法就會理解許多。

  宋是根據科舉考試的方式來選拔人才,步入仕途的。於是出面了所謂宋真宗在《勸學詩》所描寫的"富家不用買良田,書中自有千鍾粟。安居不用架高樓,書中自有黃金屋。出門莫恨無人隨,書中車馬多如簇。娶妻莫恨無良媒,書中自有顏如玉。"的局面,逐漸在社會上形成了"男兒欲遂平生志,六經勤向窗前讀"的風氣。士人們對科舉考試的狂熱追求,讓這些士人知識分子傾畢生精力專注於追求科舉功名,根本無暇顧及其他,這樣底層平民階級就不會對統治階級造成威脅。

  根據《寶佑四年登科錄》所記載:寶佑四年錄取進士601人,其中官僚出身的184人,平民階級就有417人。可見,在當時社會,平民百姓如果要進入仕途,唯一的途徑就是通過科舉考試。

  儘管終宋一世,武將不得志,但也不失儒將。很多行軍打仗的將領都有著非常高的文化素養,如辛棄疾、岳飛等。但是宋的重文輕武的國家意志,把宋人的三觀都改變得很徹底,在五代當兵是一種光榮的事,而到了宋朝以當兵為恥,以靠功名為榮。這要是放五代,有這種想法的人,可能連墳都找不到。

  但是宋之不振,並不能全歸因於重文輕武,因為這種國策不過是對五代十國弊端的一種糾正。具有很強的進步意義,也適應了時代的發展。

  雖然宋朝因為重文輕武,在今天被很多人罵的狗血淋頭,但就當時的五代十國重武輕文的背景來說,宋朝如果不重文輕武,那麼恐怕又是一個短命王朝,結束不了五代十國大亂世,還不知道五代十國又要亂到何時。可以說重文輕武還是有著其積極的一面,那就是限制了武將的權力,使武將不能犯上作亂,宋朝不至於走上之前老路,因為武將謀反成為短命王朝。宋朝也因為自身的穩定,方才結束了五代十國大亂世,大致統一了中國。

金軍第一次南下,東路軍雖快速進抵東京,但西路軍受阻於太原,斡離不見好就收,議和撤兵。第二次粘罕終於困死了太原堅城,兩路大軍會師東京。各路宋軍接到傳檄,陸續趕來救援,但由於缺乏統一指揮,被金軍分別擊破。

靖康元年十一月,金軍進圍東京。宋廷又派康王趙構為使議和,在路上遇到百姓攔住康王哭泣道:“我們本以為二太子(指斡離不)是守信義的人,結果肅王一去不復返,你此去也必遇害。”副使王雲力主康王議和,呵斥百姓,被亂拳打死。知磁州宗澤、知相州汪伯彥在本州整頓兵馬抗金,都力邀康王前往,最終康王沒有到金營求和。東京城內宋欽宗率領軍民也在勉力支撐,城內只有3萬近衛,而當時的東京開封府是一座奇大無比的城市,這3萬兵分守各門後更顯薄弱。宋欽宗親自登城勞軍,各營無不奮勇殺敵。中途,南道都總管張叔夜率兵入城,是唯一進城的勤王部隊。欽宗又詔令康王為河北兵馬大元帥,集結各地兵馬勤王。

十一月底,宋軍消耗殆盡,金軍攻入東京。最後關頭,張叔夜試圖帶兵保護欽宗突圍,但沒有成功,只能向金軍求和。粘罕、斡離不在金國屬不同勢力,又都不是最高領袖,破城後宋欽宗正式議和,他們卻拿不定主意,只是派蕭慶入尚書檯接管事務,並奏請勃極烈大會定奪。時間很快進入靖康二年,形勢又有變化,在沒有得到朝廷支援的情況下,河北人民自發起來抗金,聚集了數十萬眾。康王在相州開大元帥府,統領河北義軍,向金軍發起反擊,副元帥宗澤率兵13戰皆捷,攻破金軍三十餘砦。宗澤非常急切地想要解東京之圍,要求繼續進軍,都統制陳淬認為現在金軍畢竟勢大,元帥府的這些混成部隊畢竟不能抗衡,應該先穩一步再圖後舉。其實這是一個非常合理的軍事方案,但宗澤進士救國心切,認定陳淬逗撓,差點將其斬首,強令其進兵,然遇到金軍主力來援,義軍大敗,失去了解救東京的希望。不過當金軍準備消滅元帥府時,宗澤慷慨陳詞,以報國勵士,諸軍無不捨生奮戰,斬首數千,保衛了帥府,為南宋的重建保留了火種。

靖康二年二月,金軍終於等到金太宗詔令廢宋太上皇、皇帝,另立異姓為帝,作為金國的附庸國。四月一日,金軍撤出東京,將宋朝宗室和重臣千餘人及財寶席捲一空,帶回北方。由於宋徽宗文化修養極高,其珍藏的藝術品和典籍非常多,全部被金人付之一炬,也堪稱後世遺憾。金國立原宋太宰張邦昌為帝,國號楚,作為其在中原的代理人宋朝宗室近支只有宋哲宗皇后孟氏、康王趙構流落在外,倖免於難。不願屈服的臣民們擁立康王在南京應天府(今河南商丘)即位,即為宋高宗,改元建炎,尊孟氏為元祐皇太后,後又改稱隆祐皇太后,重建宋廷,史稱南宋。

造成靖康之難確是有一些客觀原因,比如首都的地理位置缺陷,金軍鐵騎可以通過開闊的華北平原長驅直入;其次是主力部隊的佈防問題,當時宋軍的戰鬥力過分集中在陝西軍,又被西夏所牽制,無法及時救援京師等。但除了這些次要的客觀理由,宋廷毀約滅遼、不對金國加以戒心無原則信任降將郭藥師這一連串人為的弱智決策才是真正的主觀原因。現在很多人將靖康之難歸咎於徽宗朝的政治黑暗,事實上,很多有識之士都認定禍首就是—王安石。

現在看來,靖康之難應該算是中華民族的內部矛盾,但它無疑是中原人民的一場大劫,更是宋王朝的百年國恥。這個國恥宋王朝用了百年才終得洗雪,南宋和金國之間的百年戰爭遍佈關陝黃土、秦嶺蜀山、河洛中原和江淮兩岸,遠比沙漠中打轉的宋夏戰爭更加激烈震撼!

  

  唐末五代時,由於皇權衰微,兵權旁落,因而兵變不斷,不僅禍亂朝政,而且嚴重影響到社會的安定和發展。"大抵五代之所以取天下者,皆以兵。兵權所在,則隨以興;兵權所去,則隨以亡"這造成了先秦以來的儒家文化受到很大的衝擊,使得當時的道德標準和價值觀念發生改變。

  自從宋太祖趙匡胤"杯酒釋兵權"以來,宋朝以文治國的基本基調就算是定下了。儘管軍事上宋被周邊國家暴揍了個遍,但在經濟、文化、科技上都達到了任何一個封建王朝無法企及的高度,所謂"登峰造極於趙宋一世"就是如此。

  雖然宋的滅亡要一定程度上歸咎於他的"重文輕武"的國策上,武將的地位堪比看門狗,簡直慘不忍睹。但是以武立國的宋也不一定見的國祚長久,看秦、隋兩代,均是以武治國,結果二世而亡,大漢延綿數百年也是內亂不斷。因此可見延長國祚都是要付出一定代價的。

  "崖山之後無中華"大宋的滅亡令無數人惋惜,有人認為丟了燕雲十六州的大宋是瘸了腳的大宋,也有人說大宋是生錯了時代,在大宋弱,而是當時的蒙古、金、遼太猛,宋的強在與他們相比之下反而是一種弱。

  在以往,中原王朝面對來自北方的威脅不過是一群尚未開化的遊牧民族,戰鬥力有限,基本就是靠著搶劫式的打法來中原王朝搶一波就走,而宋面對的是一群已經漢化了的,有著自己固定領土的農耕國家,他們也有著自己獨特的文化、也有著完備的戰爭機器。他們對待戰爭的方式也已不再是搶了就跑,而是攻一城,佔一城,然後消化其資源,同化其人口。

  在經歷了五代十國的戰亂後,"兵強馬壯者為天子"已經成了大多數人的共識,趙匡胤看著皇帝像走馬燈一樣換的同行前輩們,不禁問自己,今天我造別人反,別人以後就不會造我的反嗎?那該怎麼辦?只要武將沒兵就可以了嘛,宋太祖於是"杯酒釋兵權",徹底解除當初的老下屬們的兵權。

  不僅作為皇帝認為五代十國這個亂世容易莫名掛掉,文人、武將、百姓也是這們認為,文人覺得大亂之世不僅自己的身家性命難以保障,而且齊家治國的理想根本難以實現。別以為刀口上舔血的武將們很樂意處於亂世之中,武將們打仗的目的世什麼?還不是榮華富貴嗎,而現在的皇帝願意給自己榮華富貴,那麼誰還想膽戰心驚的過日子不是?百姓們更是寧做太平犬,不做亂世人。所以重文輕武是社會各階層的共識。

  宋朝重文輕武是因為之前的五代十國是重武輕文,所以宋朝有些矯枉過正了,因此形成了重文輕武的局面。

 

  重文輕武政策,為宋朝的穩定和繁榮發揮了重要作用。然而沒有什麼政策是千古不變的真理,一味抱守殘缺,必然陷於失敗。對於宋來說:興也"重文輕武",亡也"重文輕武"!

重文輕武的北宋,通過一百多年的這一國策造就了一批貪生怕死的高級官員!在社會上形成了一種貪享的風氣,達官顯貴們沒有勇武精神!選擇了屈辱也不為奇,在他們的眼裡只有小家沒有國這個“大家”!

靖康之恥”是被文官坑出來的?有史學家這樣說。

北宋將領种師中戰死之悲劇

种師中(1059—1126年)是北宋名將種世衡(985—1045年)之孫,與乃兄种師道名震西北。此前金人南侵,姚古出兵援太原,种師中則率軍自河北援中山、河間。接到新的旨意之後,种師中一路鞍馬勞頓,趕去增援,“聞命即行、奮不顧身”。他率軍出井陘(今河北省井陘縣北),與姚古軍遙相呼應,結為掎角之勢。

本來姚古一支部隊就令金軍竭力應付了,如今再加上种師中的三萬生力軍,銀術可所部金兵數量有限,一時陷入兩線作戰的窘境,狼狽不堪。當時有謠言稱西路金軍疲於應付,準備北撤。結果這一謠言卻被宋廷採信,新任同知樞密院事許翰(?—1133年)更是信以為真。他數次派人督促种師中出戰,“且責以逗撓”。許翰催促种師中出戰的文書甚至“一日六七至”,警告种師中必須解太原之圍,才能洗清他養敵自重的罪責。

“逗撓”,按宋軍律是大罪。宋廷有著完備的軍法體系,戰時軍法十分嚴厲。宋代官方編修的重要軍事著作《武經總要》中的“罰條”就是針對貽誤戰機的將領所制定的。比如第二十九條規定:“賊來,可出軍而不出者,斬!”第四十條規定:“不服差遣者斬!”

宋代樞密院作為中央最高軍事機構都是文官擔任,具體掌管兵籍、軍隊之教閱、招補、揀汰、俸給、升遷、換官及制定有關軍事法規和賞功罰過之事,同時也具有軍事司法監督及審判案件的職能。許翰的同知樞密院事是正二品高官,是“佐樞長協理樞密院事”位尊權重的職務。宋廷雖然設立了河北、河東路宣撫使司,命种師道為宣撫使負責救援三鎮之事,但种師道手下卻並無一兵一卒,只徒有虛名地駐在滑州(今河南滑縣東南)而已。

至於制置使則是武職,受宣撫使直轄,只限定於某路、某州,掌管邊防軍旅及從事征討、捍禦軍事。鑑於种師道有職無權,所以姚古、种師中所部由樞密院遙控指揮。之所以如此,應該是宋廷忌諱種氏兄弟,擔心武夫擁兵自重、尾大不掉。面對當時如此嚴峻的形勢,宋廷考慮的仍是如何壓制武人,真是令人感嘆。

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种師中擔任河東路制置副使,自然得奉許翰號令。許翰督促种師中作戰,雖有越級指揮之嫌,卻符合宋廷“以文抑武”的祖宗家法。

史載,面對著嚴刑峻法和長官逼迫,“老成持重”的种師中扼腕長嘆道:“事之不濟,天也!逗撓,兵家大戮也。吾結髮從軍,今老矣,忍受此為罪乎?”於是,种師中一面派人與姚古約定同時進軍,一面率軍向太原進發。因為匆忙,种師中等不及輜重賞軍到達,就匆匆出發。《孫子兵法》雲:“軍無輜重則亡,無糧食則亡,無委積則亡。”种師中正是在後勤保障沒有到位的情況下,被迫出兵。

當時,金軍的防禦重點在潞澤,沒有料到种師中率軍從平定(今山西平定)進攻,所以金軍倉促迎戰失利而走。种師中乘勝收復了壽陽等縣,他揮師而進,距離太原城僅三十里。哪知道姚古並沒有率軍如約而至,种師中擔心孤軍作戰,再加上宋軍“已乏食三日矣”,他只好“回趨榆次(今山西晉中)就糧”,在距榆次三十里的胡林休整。

決定戰爭勝負的因素有許多,但後勤補給無疑是很重要的一點。金人可以燒殺擄掠、“因糧於敵”,宋人只能依靠完善的後勤保障系統。悲哀的是,北宋末年軍政荒廢,根本沒有建立起適合戰時的後勤保障體系。後勤補給的不到位,嚴重影響了勤王部隊的作戰士氣,進而影響了戰事的結果。

本來,宋軍勤王之師的後勤補給,多是依靠地方沿途供應。但北宋末年軍紀大壞,這些勤王之師到了地方,時有縱兵大掠的事情發生。對這些行為的放任,導致勤王之師經過,許多地方州縣“多不聽入城”。

結果种師中所部宋兵,因為缺糧每天的口糧只有豆一勺,官軍上下無不面有菜色。據宋史專家王曾瑜先生考證,宋時,“十天的口糧,大致上可說是軍隊自帶糧食的極限”。按宋軍“人食日二升”的供給標準,這一勺豆子少得可憐,連塞牙縫也不夠。皇帝不差餓兵,宋軍餓著肚子行軍已經是強人所難了,如何要求他們上陣殺敵?在入援太原的途中,許多士兵已經“未嘗被堅執銳”,隨身器甲“悉委傔負之”。可以說,种師中選擇休整、等待後勤補給,也是無奈之舉。

可就在宋軍懈惰之時,金軍突然掩殺而至。所幸在種師中的指揮下,宋軍很快從最初的慌亂中清醒過來,迅速投入戰鬥。

宋軍配備的制式武器有多種,其中專門剋制遼人、西夏鐵騎的就是各種弩。《武備志》載:“中國之利器曰弓曰弩,自漢唐以後虜弓日強,遂不可復及,唯弩之用為最。”

北宋從建國之始,一直面臨著來自北方遊牧民族的軍事威脅。因為宋軍馬匹短缺,很難在野戰戰場上與遊牧民族抗衡,因此除了多多修築城池嚴防死守,也十分重視武器的生產與革新。這之中,弩因具有“射堅及遠、爭險守隘”、攻防兼備的特點,被宋廷格外重視,當時的弩有白樺弩、黃樺弩、黑漆弩、跳蹬弩等數種。

宋初,“京師所造兵器,十日一進,謂之旬課”,趙匡胤親自檢閱,尤其對弩的檢查絕不放鬆。趙光義也經常檢閱弩手的訓練情況,當看到有禁軍“挽強弩至一石五斗,連二十發而有餘力”,十分欣慰。

北宋單兵弩的標準拉力是兩石五斗至兩石八斗,宋一石為九十二點五宋斤,一宋斤約合現代一點一市斤。抗金名將岳飛“挽弓三百斤,弩八石”,著實是神力驚人。

宋神宗熙寧元年(1068年),一個叫李宏的人發明了一種名為神臂弓的新武器。據《宋史·兵志》記載,神臂弓名為弓,其實是一種重型弩。一個合格的宋軍士兵必須有三百斤左右的臂力,才能嫻熟地使用神臂弓。神臂弓“身長三尺二寸,弦長二尺五寸,箭木羽長數寸,射三百四十餘步,入榆木半笴”。神臂弓的弩身由堅硬的山桑木製成,弩梢採用檀木,“馬面牙發”(扳機)則以銅製,弦用麻繩,在弩的前端裝有協助裝填的“幹鐙”。宋時一步約為一米五餘,三百四十步的最大射程即為五百一十多米。在有效射程裡,神臂弓可以穿透榆木,深入半隻箭桿,顯然是威力巨大的殺人利器。神臂弓是宋軍的主戰兵器,金兵對之十分忌憚,攻宋急先鋒金兀朮曾心有餘悸道:“宋用軍器,大妙者不過神臂弓,次者重斧,外無所畏。”

宋軍與敵對壘時,一般是牌手在最前。宋軍使用的盾牌分為步、騎兩種,步兵使用的盾牌由木材製成胎骨後,在外面蒙上皮革增強防護力。其形制是平底尖首,中間有縱稜,在裡面安有槍木。持放在地上,士兵可以將整個身軀躲避在盾牌後面。

南宋名將吳璘曾經總結過金兵的作戰特點:“金人有四長:曰騎兵,曰堅忍,曰重甲,曰弓矢。”如果沒有步兵的牌手在前遮擋,金軍的弓矢勢必會給宋軍造成大規模殺傷。

盾牌之後,就是手持長槍的步兵以及使用弓弩的射手。按北宋軍制,弓弩手在軍中所佔比例至少有五成。宋軍一般等到敵人進入神臂弓的射程後,先發一弩,如果射入敵陣,則神臂弓開始齊射。當敵人衝得更近些時,其他弓弩再輪番射擊。此舉縮短了弩的發射間歇期,達到了“弩聲不絕”、“發發相繼”的最佳效果。這種以弩手為核心戰力的戰術,是兼顧各種弓弩的優點而創,是宋軍以步制騎、克敵制勝的法寶。

當時金兵的戰術一般是:“凡敵人遇我師,必布圍圓陣當鋒,次張兩陣,左右夾攻,故謂之三生陣。”通常情況下,為了達到攻其不備、出其不意的戰術效果,金兵會使用輕裝騎兵對敵方發起突然衝鋒,以擊潰軍心不穩、立足不定的步兵,但在精幹、訓練有素的弓弩兵面前就會敗下陣來。

銀術可率領的金兵一開始沒有料到宋軍會迅速組織起防禦,結果金軍的貿然衝鋒,被一頓亂箭射得死傷慘重,丟下無數屍體狼狽逃竄。戰後打掃戰場,种師中要獎賞立功的將士,才發現“輜重未至”。軍兵失望之餘,“皆憤怒,相與散去”。如此一來,种師中所部戰鬥力又大打折扣。

五月初九,休整後的金兵捲土重來,“悉兵來攻”种師中的右軍。金兵這次改變了戰術,派出了足以抵禦宋軍強弩的輕重甲騎兵混編隊伍,“每五十人為一隊,前二十人全裝重甲,持棍槍,後三十人輕甲操弓矢”。金軍的重甲騎兵“皆重鎧全裝”,“被兩層鐵兜鍪(頭盔)”。金軍的重甲究竟有多重,參照宋制可知:宋輕甲為“三十七斤十兩”,重者“五十八斤一兩”,金兵的重甲分量應該超過宋軍。金兵身著數十斤鎧甲,頭戴兩層兜鍪還可以來回衝殺,戰鬥力實在是剽悍至極。

宋人沈綰曾到過金營,載金人“兜鍪極堅,只露兩眼,槍箭所不能入”。當時宋軍的神臂弓其實已經很難將金人重甲射穿。直至南宋初年,宋人不斷增加弩的射程與穿透力,才使改良後的神勁弓、克敵弓紛紛湧現。它們雖然踏張困難,發射間隔長,但“每射鐵馬,一發應弦而倒”,成了宋人剋制金兵鐵甲重騎的有效武器。

見金兵殺至,种師中派出先鋒“招安巨寇”楊志迎敵。宋軍根本抵擋不住金兵鐵甲重騎的衝鋒。楊志很快敗退,宋軍“右軍先潰”、“前軍亦奔”。

不過,雖然《三朝北盟會編》中記載楊志不戰而走,但依其他史料所載,戰後楊志由三十八級的“武節郎”連升兩級成為“武德郎”,楊志又似乎有功無過。

种師中率麾下竭力抵禦,然宋軍傷亡慘重,死屍相枕,一片狼藉。從早晨戰至近午時,浴血奮戰的只剩下百餘軍兵,种師中身被數創仍力戰不息。最終,种師中寡不敵眾戰死疆場,時年六十八歲。此役,三萬宋軍僥倖逃脫的最多二三成而已。

由此可見 宋朝靖康之恥 如此之悲劇在於宋朝統治者懦弱 眼界狹隘 長期以來防內勝於防外 以文抑武,文人相輕 徒於內耗 包括後來被排擠走的李綱,真是歷史之悲劇。

徽欽二帝和他們的文官是真的天秀,女真第一次南下,王稟三千西軍就拖住了女真西路軍,結果搞內訌把自己活活玩死!

看歷史,以史為鑑!任何朝代,都不能矯枉過正!

當權者的言行和實行的政策都會對社會有最大的導向性,在北宋這個朝代,武官處處受到高位文官的打擊和排擠,整個社會都是唱詩誦詞,達官顯貴們以保全自己為先,捨不得放棄萬貫家財,恥辱自然也就落在他們的身上!











現代人看歷史


不是他們選擇了屈辱,而是屈辱選擇了他們。

在金國大軍攻陷東京汴梁之時,作為權貴的他們就已經無路可走,他們和被虜獲的皇帝一樣,成為了任人宰割的魚肉。

只有一種方法能夠逃脫這種屈辱,那就是死亡。

然而害怕死亡是每個人都存在的本性,要知道這世界上大多數人都是怕死的普通人,不是誰都可以成為像文天祥那樣留取丹青照汗青的偉大人物。

求生是最本能的慾望,即便是屈辱的活著,他們也不想死。

在死亡的威脅面前,尊嚴、理想與信念早已被拋諸腦後。

他們是畏懼死亡的普通人,不是崇高的人,更做不到崇高的事。

當時被虜獲的人絕不在少數,包括皇帝以及更重朝廷重臣,在這種情況下,屈辱就成為了一種氛圍。

所有人都在受屈辱,但反抗的人少之又少,大多數人都秉持著一種好死不如賴活著的心態。

連皇帝都忍受著這種屈辱,他們benjiu又怎會有勇氣為國守節盡忠。

他們自己受著屈辱和折磨,但別人也受著屈辱後人折磨,這能給人一種虛假而又真實的安慰,這種同病相憐的屈辱支持著他們繼續活下去。

久而久之,他們甚至都忘記了尊嚴是什麼,只求能夠苟延殘喘地活下去。

誰也沒有資格要求他們選擇尊嚴而放棄生命,因為他們有求生的本能和權力,在生存的威脅面前,活著才是第一要義。

試想一個街邊的乞丐,缺衣少食,受盡欺凌,尊嚴盡喪,他們仍然堅持不懈地活著。

或許活著本就不需要堅持,只需要擁有對死亡惡恐懼就足矣。

對於一個乞丐,當他受盡欺凌依然為了生存而忍受屈辱地活著時,他們有何尊嚴可談。

的確有那些有尊嚴的乞丐,他們要不是被人賞識而不再成為乞丐,就是早已經被餓死了。

而被金國大軍虜獲的達官顯貴和那些受盡欺凌、尊嚴盡喪的乞丐又有何區別,他們屈辱的活著這件事情又有何區別。

何必上升的民族大義的高度,他們的確沒什麼骨氣,但他們只是像乞丐一樣單純地在求生而已。


然而作為活在社會中,活在歷史中的人類,他們的屈辱不僅僅是他們自己的屈辱,還是一個民族的屈辱,一個國家的屈辱。

他們貪生怕死,受盡屈辱的歷史已經被釘在了恥辱柱上,很少有人會去理解他們,也很少有人對他們報以同情的態度,因為生在和平年代的人們更加在乎歷史上民族和國家的屈辱,而無法對這群受盡屈辱的人產生共鳴。

死亡和屈辱二選其一,多數普通人都會選擇屈辱,因為怕死雖然雖然會失去尊嚴,但活著就有可能找回尊嚴。

不怕死是一件崇高的事情,但怕死不應當是一件可恥的事情,因為人人都擁有求生的本能,不是每個人都能變得崇高,那些普通的怕死的人的存在,才能更好地凸顯出那些不怕死的人的崇高。

不要站在上帝視角對歷史人物做道德評判,那些寧死不屈、雖死猶榮、守節盡忠的話語可以作為偉大人物的評價,作為對自己的要求也好,千萬不要以此來要求他人,因為不是當事人又不用承擔選擇的後果就沒有替當事人做選擇的權力。


Moriarty0224


俗話說: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也就是說,即使某個士兵無能,也只是他一個士兵而已;但是到將領就不同了,如果將領無能,將會影響的是整個部隊。同樣這句話用到國家上也是相同的道理,北宋靖康之變時,選擇逃避、接受屈辱的豈止達官顯貴而已,國家的最高當權者(宋徽宗、宋欽宗)都選擇了烏龜政策,以至於在身邊形成一批投降派。


宋徽宗,這個已經坐了二十六年寶座的皇帝,在金兵南下相繼攻克燕山府、真定府、信德府、中山府,距離京城尚有十日路程的時候,他首先想到的不是如何充分利用時間組織有效抵抗,而是想著棄國南逃。面對主戰派李綱、吳敏等大臣的反對,宋徽宗都急的暈了過去,醒過來直接甩鍋給兒子,讓太子趙桓即位,也就是宋欽宗。

退位做了太上皇的宋徽宗,在聽說金兵渡過黃河之後,直接帶著蔡攸及內侍數人,以“燒香”為名,匆匆逃出東京,一路南下。皇帝在前面跑,自己的親信大臣童貫、高俅也帶著軍隊和禁衛在後面追。君臣們一路向南,留下老百姓給金兵蹂躪,這時長久壓抑在人們心中的憤怒和仇恨,一起迸發了。

朝野官民紛紛揭露蔡京、童貫集團的罪惡。太學生陳東等上書,指蔡京、王黼、童貫、梁師成、李彥、朱勔為六賊,說“六賊異名同罪”,請把他們處死,“傳首四方,以謝天下”。面對指責,宋欽宗只好舍卒保帥,蔡京被流放後死於流放途中,王黼被罷免後派武士斬殺,童貫被流放後被派監察御史斬殺,梁師成被賜死,李彥被賜死,朱勔被流放後被派監察御史斬殺。


宋欽宗,這個在關鍵時刻接鍋的皇帝,在性格上軟弱無能,依然沒有樹立堅決抵抗的決心。就在金兵兵臨城下的時刻,宋欽宗竟然撤銷李綱、种師道主戰派的軍權,任聽投降派的建議下令不得得罪金兵,甚至出現了一個炮手在開炮之後竟然被梟首處死的混賬決定。


投降派,這些面對金軍腿的變軟的奴才,比如李邦彥、李梲、張邦昌等人身居宰臣高位,一心想著的都是屈膝求和來渡過這次難關。為了討好金人,投降派竟然作出了出賣同胞的舉動,姚平仲軍劫完顏宗望營寨被全殲一事,就有人指是投降派李邦彥、李梲為逼主戰派李綱、种師道議和而有意無意透露給奸細鄧圭所致。

面對如此局面,面對這些禍害,估計在金人將宋徽宗、宋欽宗及這些投降派們擄掠北上的時候,老百姓就當送瘟神的心態也未可知。


安定郡小書生


皇帝能忍,大臣為什麼不能忍?

宋朝遲早得有這一天,只是這場敗仗實在太慘了!

一,兩國交戰,敗者能有什麼選擇的權利?

就連皇帝都成了俘虜,大臣又有什麼?皇帝連國都丟了,大臣有什麼不能丟的?

而且,他們成為俘虜,並不是“選擇”的結果,而是戰敗的結果,在軍事不如金軍,他們能有什麼辦法?當俘虜也是無奈之事!

二、皇帝沒死,大臣沒有權利去死!

君尚在,你臣子先死,你什麼意思你?還沒到殉國的時候呢,對不?封建社會自有其倫理思維!

當然,紙醉金迷的生活,也消磨了這些人的意志,他們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勇氣和能力,只能選擇了屈辱地活著。

三、好歹不如賴著活

金兵沒有當即殺害他們,而是千里迢迢把他們帶回去,那就更不會殺害了,不然費那個勁幹什麼?誰說沒有轉機呢?

憑什麼要求他們去壯烈呢?是不是他們全部自盡,才顯然更悲壯?更不屈?更有“美感”?更能體現愛國?

難道這些被俘的人就沒有家人?沒有妻兒老小?白髮高堂?難道他們不想活著回去?心裡有牽掛,為什麼要去死?誰敢說將來沒有回朝的機會呢?那些成天要求別人壯烈、犧牲、付出的人,更壞!


脂肪故事


那要從北宋末年的官場整體狀況說起了。要說官員的奢靡程度,恐怕沒有那個朝代能超過宋朝,尤其是北宋末年那批官。

官員腐敗不看,皇帝除了寫字畫畫,別的本事也不行。

高官都是蔡京、王黼之流,你說能有啥氣節可言。

咱先說說這些高官的代表人物王黼吧。這老兄的家修建的跟皇宮一樣,可有一間房比皇宮的牛,那是一間特別巨大的臥室,臥室中間設有一張超大的床,大床周圍另設近二十幾張小床,每晚王黼便在這間大臥室中與妻妾恣意淫樂。每晚與二十幾個妻妾一起睡,估計也就明朝的朱厚照能跟他拼一下了。

所以這樣的高官被俘,你就別指望他怒罵敵國,慷慨就義了。


孤山老叟


不屈辱不行吶。這些皇宮貴族達官顯貴平時就聲色犬馬,驕奢淫逸。尤其是宋徽宗,提籠架鳥,舞文弄墨還可以。但一說到打架,血腥抗爭,立馬慫了。他們老趙家,一直採用重文輕武的策略。打壓了多少武將,這些武人就是他們平時認為幹髒活粗活的粗人,根本沒當回事兒。所以說指望他們,像宋太祖一樣拿起武器反抗,或者自行了斷。自殺殉國是萬萬辦不到的。因為他們走的路線是宋太宗,趙光義的路子。陰柔寡斷,缺乏男兒的血腥。他們認為活著哪怕是屈辱,都是他們最好的選擇。


荒原漫步者


靖康之變,又稱靖康之恥,這次事件在整個中國歷史上,也算得上是出了名的事件,為什麼呢?靖康二年四月,即公元1127年,金軍攻破宋朝首都東京(即為現在河南開封),直接俘虜了宋徽宗、宋欽宗這父子倆,整個朝堂都被一窩端了,甚至包括皇帝,包括大量的後宮嬪妃與貴卿,當然還包括一眾朝臣,總共攬絡了三千多人,直接被金軍押解北上。

那時候宋徽宗這傢伙非常器重蔡京和大宦官童貫,朝野上下一片烏煙瘴氣,各地的農民起義此起彼伏,宋江和方臘即是此時起義的典型代表。其實早在被俘北上之前,宋徽宗和宋欽宗就已經受了很大的凌辱,《宋俘記》中記載,俘虜人數共計一萬四千餘人,其中包括三千多人為皇室宗親和大臣。

這一路算是極為慘絕人寰,尤其是女性,一路任人擺佈非禮,好多婦女因此蹂躪而死,有些不堪凌辱,自殺者也甚多,這其中就包括徽宗的鄭皇后和欽宗的朱皇后,好多婦女被賣掉為娼妓,金人還為這父子倆皇帝起了諷刺性的封號,宋徽宗為“昏徳公”宋欽宗為“重昏侯”。



在那時就連宋徽宗、宋欽宗這兩人都難以苟且存活,這些同被俘虜的達官貴人,自然也就不得不接受屈辱了,那時,只有兩條路,要麼苟且的活著,要麼捨身就義,沒得選,而大多數人,就選擇了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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