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號房”為何成為26萬人圍觀性犯罪的人性陰溝

“N號房”為何成為26萬人圍觀性犯罪的人性陰溝

評論君說

韓國的性犯罪與白熱化競爭的影視傳播業、多元混雜的文化風俗,以及與後現代的城市放縱文化裹挾一起。

“N号房”为何成为26万人围观性犯罪的人性阴沟

作者 |和靜鈞

令世人震驚的“N號房”事件,已經被認為是韓國最大規模的集體性犯罪案件,74名女性悲慘地淪為被凌辱的性奴,其中16人為未成年女性,最小的受害者才11歲,多達26萬韓國男性參與了令人髮指的犯罪。韓國總統文在寅3月23日下令徹查“N號房”事件,韓國百萬民眾憤怒請願,要求公開26萬衣冠禽獸們的真實身份。

“N號房”事件的來龍去脈,儘管仍處於警方嚴密調查當中,但其中的基本信息已經浮出水面。首先,“N號房”事件並非突發事件,它可以追溯到數年前。據稱是由數個“優秀”高中生髮起的網絡色情聊天室,等到了2020年,運營者的身份已經“成長”為“品學兼優”的“趙博士”。目前,韓國警方決定將嫌犯趙主彬公開示眾。

這一色情聊天室,曾輾轉於多個社交網絡平臺,最後落腳於至今服務器在何處仍是迷的Telegram平臺上,Telegram平臺上聊天群採用“閱後消息或內容即刻焚燬”的模式,會員同時也要對內容有貢獻,才能獲得“留住資格”。

其次,也是重點,“N號房”的犯罪行為令人作嘔。“N號房”群主及同夥通過“黑客”等非法途徑,侵入眾多受害女性網絡,以公開受害女性“不雅視頻”為由,脅迫受害女性拍攝色情視頻,最終淪為被他們控制的性奴,他們獵獲的受害者,甚至都不放過女童。

“N号房”为何成为26万人围观性犯罪的人性阴沟

韓國SBS電視臺3月23日已提前披露“趙博士”信息

最後,“N號房”傳播之廣、作案者之多令人咋舌。這些色情視頻或以直播或以播放等方式推送到“N號房”多個聊天群,多達26萬的韓國男性觀看非法視頻,併為獲得“留住資格”,在線下參與了同樣的活動推送了類似的非法視頻。須知,韓國人口中成年男性人口也不過兩千萬而已。

“N號房”事件,深刻揭示了韓國揮之不去的變態文化的危害性。一直以來,韓國的性犯罪與白熱化競爭的影視傳播業、多元混雜的文化風俗,以及與後現代的城市放縱文化裹挾一起,越來越多的居民失去了傳統價值判斷能力。韓國影視業群起拍攝A片,並用分級制掩蓋了社會危害性。各類外來次元文化,包括邪教組織,屢屢觸碰法律底線。韓國封建大男子思想、輕視並侮辱女性的落後文化傳統依然不絕。工業文明以來越來越多施加給城市生活的壓力,也令韓國青少年離經叛道,不雅的異性偷拍行為屢禁不止。

“N號房”事件背後的變態文化,與韓國不太光彩的色情業有關。韓國的色情“無煙工業”,最初的構想是服務於外國駐軍的需求而產生的,翻開現當代史,人們不難發現,凡有大規模外國駐兵且強勢存在的地方,都會興起各種名義和藉口的色情服務,或改頭換面過的色情業,從歐洲,到東南亞,再到東亞日韓,均無例外。唯一支持這些“對外服務”的合法性,是取得從業者的“同意”。

但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同意”為基礎的色情業交易,往往會出現相當比例的“不同意”下的受害者,至今活躍於東南亞殘酷的“人皮交易”,就是在歐美等國“合法交易”拉動下的跨境有組織犯罪活動的犧牲品。

從某個角度上看,“N號房”26萬之眾的會員,是累計得來的數據,還是當前活躍會員的數據,不得而知。另一方面,這26萬會員全是韓國男性,或是開放的其他國籍的人也參與其中,還不能確定。但如此眾多的人參與犯罪,並持續如此之長的時間,組織者都不是社會“歪棗裂果”之徒,而是社會上鮮衣怒馬之輩,可見變態文化沉淪之深已經不能自拔。韓國若想徹底解決這類問題,可能更需向深層次矛盾上著力才行。

“N號房”也向世界昭示,被髮明之初旨在完善人類溝通的互聯網,在不受約束的情況下,卻可能會打開人性陰暗的魔盒,吞噬良心、道德和恥感。“無法無天”的互聯網並不會是什麼天堂,相反將是一座“人與人的地獄”。互聯網的健康發展,離不開法律的約束、行業的自律和社會的監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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