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賓古宋人曾經的夜生活,劉家茶館聽評書、李三伯爺的烤黃粑

宜賓古宋人曾經的夜生活,劉家茶館聽評書、李三伯爺的烤黃粑

古宋從前沒有電燈,
古宋人照樣過夜生活(丁啟仁)


現代社會,白天繁華,晚上又是另一番景象。白天辛苦工作,晚上夜生活也是豐富多彩。看那舞廳歌廳歌聲悠揚,電子遊戲廳視頻閃亮,街道上排擋小吃攤兩旁夾道,人頭攢動甚是熱鬧。


宜賓古宋人曾經的夜生活,劉家茶館聽評書、李三伯爺的烤黃粑

一九五四年的冬天,古宋縣的縣城中城鎮的大街才安裝了稀稀拉拉的幾根電燈杆子,五六十米的距離才有了一盞昏暗的路燈。老百姓們家裡點的是煤油燈和桐油燈,窮苦人家基本上就不點燈了。那時候很少有鐘錶,大家聽到政府放的二炮聲(即二更天放鐵炮),就上床休息了。特別是在冬天,一般人家都是“早早關門早早睡,免得旁人說是非”。


古宋縣中城鎮在沒有用上電燈以前,一到晚上,到處都是瞎燈熄火的,特別是在陰曆月初月底那幾天,人們稱為月黑頭。那個時候的人們最喜歡月亮和滿天的星星了,看到它們都感到特別的親切,有的時候花很多時間去看它們。在沒有月亮星星的情況下,走在大街上,到處都是黑洞洞的,猶如進入沒有燈光的溶洞。


有一次老丁約上一個小夥伴,在一個月黑頭的晚上,放大膽子走了一回古宋通城,從東門口往西門上走,城裡頭有幾家開著門店,橋頭上劉漢升老先生的糕點鋪燈光最亮,他是使用的氣燈,在燈下面的油壺中有一個打氣的氣槍,氣打得越足燈就越亮。往前走,偶爾看到幾家小店在賣東西,那一盞如豆的亮油壺燈也是一閃一閃的,使人感到溫馨。


過了十字口,要走過一二十家的距離才有一家門店開著。走到西門上,出了城門洞,幾乎是漆黑一片,好像走在荒郊野外一樣,遠處有一似有似無的亮火蟲(螢火蟲),走近一看,是一盞煤油燈放在一個簸箕上面的小板凳上,簸箕裡放著用草紙包成尖尖包的炒炒豆(炒黃豆),旁邊坐著一個婆婆還在繼續包她的炒炒豆,一分錢一包,又香又脆,是小夥伴們的最愛。


只有東門口才是最熱鬧的地方,有在門店的屋當中吊著氣燈的,有吊著馬燈的,鋪店之間互相映照,燈火輝煌。靠城裡的劉家茶館,靠城外的羅朝貴老先生家的茶館,每家的十幾張桌子都坐滿了茶客。有的在聽評書,有的在天南海北的擺龍門陣扯把子、衝殼子。幾家酒店人聲鼎沸,划拳打碼,吼得個不亦樂乎。


宜賓古宋人曾經的夜生活,劉家茶館聽評書、李三伯爺的烤黃粑

街口上,街邊上,那就是小攤販們的小攤攤了,一溜大排擋,大家都點著煤油燈或者亮油壺,賣各種小吃的都有:擔擔麵、抄手水餃、豆漿油條、油炸餈粑、烤紅苕、麻辣雞肉······惟獨沒有看到火鍋串串。東南西北方向的小販們在晚上的時間都準時集中到東門口來了。


后街頭李三伯爺的烤黃粑,那才香甜,他在鐵屜提下面放上幾塊燒紅的鋼炭(木炭),鋼炭上面放爐撟,爐撟上塗上一點豬油或菜油,再把切成片片的黃粑放在上面拷,爐撟上發出滋滋的響聲,散發出香味,咬上一口覺得又甜又香還有點燙舌頭。


李三伯爺還時不時喊幾嗓子,“黃粑宵夜!黃粑宵夜!黃粑宵夜啊!……”,十字口黃三孃,“炒米糖開水!炒米糖開水!……”,也叫得響亮。后街頭李苕圓的鍋盔棒棒打得有板有眼的,把趕面棒拿在手裡在案板上顛倒敲兩下,發出“打!打!”兩聲,然後把擀成麵皮的麵糰舉過頭頂向案板上一搭,發出啪的一聲。連起來就成了“打!打!啪!……打!打!啪!……”從老遠聽到這個聲音,人們就知道李苕圓今晚上的生意不錯。李苕圓本來是做苕圓出名的,人們都不喊他大名,就喊他李苕圓了。


那個時候,到了夜裡,有的人不想過早地睡覺,就都集中在古宋東門口的幾家茶館裡、酒店裡、排擋裡,吃宵夜聊天,有的邊喝茶邊聽評書,有的喜歡喝酒聊天,有的喜歡划拳打碼。這就是以前古宋人的夜生活。


宜賓古宋人曾經的夜生活,劉家茶館聽評書、李三伯爺的烤黃粑

老丁的自由是:


從前晚上沒電燈,人們照樣夜生活。

大家齊聚東門口,茶館裡頭聽評書。

黃粑宵夜叫的響,苕圓鍋盔棒棒敲。

炒米開水富營養,早睡早起身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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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建天府旅遊名縣·金聯


平湖綴苗鄉水浪滔滔迎福到,

高鐵通石海車輪滾滾送財來。

——羅少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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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城記憶】由“興文縣香山詩書畫院”、“興文縣老科技人才協會”編撰,本文僅代表作者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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