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賀“天若有情天亦老”,唐朝無人能接,一人酒後卻接出千古絕對

當年一句"天若有情天亦老",引無數文人盡相誦;其還成為一句上聯,惹文壇一時無人能應對。這句後來被頻頻用於"懷傷離抱"的佳句,是當年李賀在離京赴洛途中所作

(《李賀年譜》),當時的他,經歷喪父、科舉不成,雖得父蔭做了個從九品小官,目睹官場種種後,一時心中各種情緒交集,故而將情感寄語"金銅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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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賀的鬼仙之辭

李賀雖被人稱為"詩鬼",他的詩卻是不同於唐朝的那些詩人。他的創作傾向於古體詩,自成風格,也就是長吉體。雖然詩中多空靈鬼魅幻想,只不過是借用來影射現狀,更多是說出自己的那不得志的抑鬱。

如此有才華的人,為何空有一場抱負?論其血統,李賀還是唐朝皇家李氏宗族後人,雖然是遠支,但是李賀對於自己這背景很是驕傲。也許他成名過早,7歲時就驚豔了造訪的韓愈,自此聲名遠揚。此事對於旁人就是錦上添花之事,而對於他,卻讓他成了科舉的局外人。有人嫉妒他的才華,居然用他父親的名字來說事,他父親名字中有"晉",和進士的"進"諧音,於是他被拒考。

那時的他想通過科舉重振家聲,結果再無緣科舉。即使後來在友人的幫助下,可能還有自己的李家背景關係,終於得到一個小官,但是這不是李賀想要的。理想和現實如此大的落差,帶來的打擊非一般人能想象,他如何排解心中那份悲憤、悵然若失之情?最好的辦法莫過於用"非非想"來抒發。就像這句"天若有情天亦老",蒼天若是也有那份情感,一樣會老去。他7歲成名,作這首詩時,已快25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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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無恨月常圓

當年李賀也許對於升調還抱有一絲希望,不過現實卻是讓他不再抱有幻想,他覺得自己這一生雖滿腹才華,卻是落得功名無成。事業不順,家庭亦是,妻子又病卒,鬱郁中健康情況越來越糟糕,只得告病修養。這種情況,任誰都會"翩想連天",感嘆自己的境遇。

他的這首《金銅仙人辭漢歌》傳出後,世人為之驚歎,甚至將"天若有情天亦老"單獨擰出做上聯,躍躍欲試的人也很多,只是在唐朝,就愣是沒人可以對出完美的下聯。隨後就是一段混亂時期,哪還有人再有心思吟詩作對。進入宋代,百姓安居樂業之餘,李賀的這句又重回文人的話題,只是出人意料,下聯居然被一人醉酒後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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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代,不少文人直接將"天若有情天亦老"一字不改,放於自己的作品中。不過此句的下聯,很長一段時間內也是苦苦求而不得。唐代有位能喝酒的李白,宋代也出了個豪飲的石延年。這位很有特點,讀書只是通大略,不過他的詩在宋代是和歐陽修的文齊名。

就說這一位在一次豪飲後,正在興致上,聽到大家在說這句"天若有情天亦老",他也沒多想,抬頭看了看天上那輪彎月,就脫口而出:"月如無恨月常圓",頓時語驚四座。無論從詩句的對仗、平仄,還是意境,完美貼切。自此,在兩百多年後詩終於被石延年對出,而這首對聯被廣為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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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賀一生雖短暫,但是創作很多,不過由於仕途生涯極為不順,讓他的作品中更多帶的是失意。他對自己的作品可以用"嘔心瀝血"來形容,詞句的選用都極為用心,詞藻有時極美,但是有時又因為過於瑰麗,反而少了朗朗上口的地氣感,唯有這句,只七字便道盡人生的無奈。他當時只是感慨自己的境遇,然而在後人看來,"天若有情天亦老"似乎更適於"道情"。後來石延年用"月如無恨月常圓"來應對,無人不讚好。古往今來,明月一直就是寄相思。正是有人間的悲歡離合,天上那月亮才會陰晴圓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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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詩詞是中華民族的文化瑰寶,凝聚著中華民族的智慧,閃耀著中華民族的善良、堅強和浪漫。但我們現在腦海裡能記住的詩詞已經不多了。

而且對於孩子要不要背詩也成了討論問題。答案是肯定的,而且越早背越好,我們應該讓詩詞重新復甦起來,要點燃中國人對古典詩詞、傳統國學的熱情讓傳統文化在一代又一代人的心中生根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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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長對孩子詩詞的啟蒙一定要趁早,因為兒童時期,是孩子學習和記憶的黃金時期,小的時候打好基礎,等到了初中和高中,就會輕鬆很多。北大才女琬如編著的《飛花令》在這裡推薦給大家,這套書就是以古老的詩詞遊戲“飛花令”為線索編排,角度新穎,能讓我們感受到古詩詞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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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長們要堅信,中華文化是美的,是富有力量的,用中國傳統文化特別是詩詞涵養武裝起來的孩子,其內心一定是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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