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地理的歷史
從現代國家的政治概念看,不算。他只是將趙宋皇家的地產,徵得趙宋皇儲同意條件下,贈送另一“業主”西夏。
從現代國家的文學概念看,算。現代很多文學作者,總是帶著漢人中心觀點,以自鴉片戰爭以來失去的自尊心,對比趙家時代,因而感慨惆悵。
從古代儒家思想學說看,不算。西夏為貧瘠的黃土高原西部,生存條件惡劣,華夏儒學禮仁四邦,樂於送人,免得起盜。司馬光一派,正是這代表思想體系。
從古代俠義志士忠君思想看,算。漢唐以來的文人墨客,雖然接受了一定儒家思想,但俠義忠君思想,還佔居上風。威嚴以禮待蠻夷,方得尊重;屈膝下禮贈與蠻夷,換來的是鄙視。王安石一派,就是這個思想體系代表。
憤怒野虎
司馬光一生有兩個影響:(1)拿石頭砸缸;(2)編寫了《資治通鑑》。這兩件事情對後世產生了深刻的影響。但是在北宋中期,因為王安石的變法,產生了新黨和舊黨,新黨是以王安石位代表,舊黨的首領是司馬光。
然而當最後以司馬光為首的舊黨獲勝,二司馬光本人成了拜相以後,司馬光竟然把大宋的土地割讓給西夏,這和王安石變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根據《宋史》記載,司馬光不止一次要把土地割讓給西夏,司馬光一直主張把宋朝的蘭州、米脂、浮圖、葭蘆、安疆等領地,退還給西夏,目的就是害怕西夏發兵來討要。
這樣的行為王安石當然不願意,他表示堅決反對,最後在王安石的強烈反對下,司馬光等舊黨開始覺悟,決定把偏遠的米脂、浮圖、葭蘆、安疆等四寨賜給西夏,但戰略要地蘭州堅決不還。
當然司馬光的行為和西夏進攻宋朝有關,不過這並不是主要原因,司馬光認為當時北宋的軍費開支太高,而這些費用都是來源於王安石變法中的政府收入,比如:變法中的青苗法等,但是司馬光上臺以後,廢除了所有的新法,財政收入一下子減少了很多,那麼軍費開支也就自然要降下來了。
而如果當時西夏首先發動對宋朝的戰爭,肯定會拖累北宋的經濟民生,為了避免這樣的情況發生,司馬光想出了歸還西夏土地這個辦法。
但司馬光想的太天真了,他一方面自欺欺人,他認為歸還土地,西夏就不會入侵背誦,另一方面就是舊黨和新黨的原因,舊黨上臺以後,推翻了新黨的所以改革政策,不管是對還是錯,全部廢除。
但是最後的結果是,把葭蘆、米脂、浮圖、安疆等偏遠地區還給西夏,儘管西夏曾經幾次派兵討要,但是蘭州依然歸屬大宋,而當時司馬光已經死了,有人認為這和司馬光沒有任何關係,但是這個計劃就是司馬光當政的時候提出的,他的責任自然是逃不掉的。
但是北宋歸還領土給西夏,也不是白白的歸還,而是以此要挾西夏慢慢的和西夏談判這樣就可以保證西夏不發兵。但結果是西夏一廂情願罷了。
司馬光的光輝歷史形象,無論是在道德上還是學者的文章中,他賣國倒是不會,但無論出於什麼樣的目的,他這個割地歸土的政策確實不怎麼樣。
公元前
我字多,看我!如果當時實力強大誰又會想送土地呢?只能說為了國家太平不得不這麼做。
司馬光一生有太多亮點,小時候砸缸救人被認為神童,再有就是編寫《資治通鑑》,兩件事讓司馬光徹底刻在了史書上讓後世誦讀,但是關於其在朝為官的經歷還是頗受爭議的。
其中最著名的就是王安石的變法遭到司馬光的不認同,造成了新黨和舊黨之間的長期對立,雖然最終新黨勝利成功實施變法,但是兩黨相爭對於國家來說損失還是比較大的,尤其是新黨在改革了一段時間後宣佈失敗,而作為舊黨之首的司馬光上位,並且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
王安石的改革造成百姓和官員的強烈不滿,但是卻也有一定的成績,讓國家收復了一些失地,但是在司馬光為相的時候曾經不止一次的想要把改革期間打下的土地送給西夏,目的也很簡單,就是害怕西夏派兵來攻打最終得不償失,所以還不如趁早送出。
這種想法自然遭到了新黨的牴觸,雖然改革沒有成功,但是新黨在朝廷中的地位還是有的,於是兩黨之間又開始沒日沒夜的進行爭吵,最終得出一個結論,將戰略要地蘭州留下,其餘攻打的土地都如數奉還,雖然新黨還是不願意但是依然沒有辦法只好同意。
作為一國之宰相,難道司馬光真的是賣主求榮嗎?自然不是,只能說以當初的處境來看,此舉實在是無奈之舉,我們接著分析:
無收入來源
舊黨執政之後自然是將新黨改革的一系列措施取消,而之前能夠收復失地是因為有著新黨提出的“青苗法”來提供大量的軍費,在舊黨之後“青苗法”自然不在,於是收入來源一下子就受到了限制,沒有錢而且西夏人還那麼兇猛,未戰就先敗了一半。
送土地是有條件的
如果只是單純的害怕西夏而送出土地,那麼我們就可以大膽的猜測司馬光是一個賣國賊,但事實卻並不是如此,送出土地的前提是有條件的,連年征戰導致西夏活捉了宋朝大量的官民,這些人一直被西夏人看管沒有機會回來。
沒錯,司馬光跟西夏人談判的條件就是將這些人送回來,並且司馬光直到死後都沒有交出蘭州這個軍事重地,在送出土地之後成功救回了無數宋朝子民的性命,但是西夏最終並沒有履行其他承諾還是一如既往的對北宋進行攻打,但是不得不說司馬光的初心是好的。
總結
由此可見司馬光並非是賣主求榮的賣國賊而是心心向著大宋朝的忠臣,雖然兩黨抗爭多年,但是無一例外的是兩個黨派之間都是為國家著想,只不過是一個追求一個快速追求穩定罷了,如果單純的從表面看,那麼歷史讀起來也就索然無趣了,你們說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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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青聊史
在北宋中期,由於王安石變法,宋朝新黨舊黨之爭,激烈的無以復加,新黨是變法的王安石,而舊黨首領就是司馬光。
然而當最後以司馬光為首的舊黨執政的時候,司馬光本人拜相,竟然割讓領土給西夏,這跟王安石變法時候,宋朝開拓進取,形成強烈對比。
在《宋史》中記載司馬光要棄地的言語不止一次,司馬光主張把宋神宗之時元豐四、五兩年內所攻佔的所有西夏境的軍寨,包括西夏的蘭州、米脂、浮圖、葭蘆、安疆之地,借新帝即位改元的機會,一律主動地退還給西夏,而目的就是怕西夏發兵來討要,如此簡單,舊黨紛紛附和。
是不是很像戰國時候六國割地給秦國求和,況且此刻的大宋軍力還不弱。
而這樣的行為新黨當然不願意,紛紛反對,最後在新黨的強烈提醒下,司馬光等舊黨覺悟,決定把偏遠的米脂、浮圖、葭蘆、安疆四寨賜還給西夏,但戰略要地蘭州是決定霸佔不還的。
司馬光這樣的行為,聽起來讓人心寒,他是賣國賊嗎,還是為了丟包袱?
先看舊黨為什麼要歸還土地?
當然是跟西夏怕進攻有關,不過不是單純的懼敵,舊黨們認為當時北宋的戰爭軍費開支太高,而這些軍費收入則是來源於王安石變法中的政府收入,比如青苗法等,但是舊黨執政,盡廢新法,政府收入來源有限,就沒有那麼高的財政收入來支持軍事行動。
而如果西夏首先挑釁發動戰爭的話,會拖累北宋的經濟民生,耗費巨大,不如早點歸還西夏土地,避免戰爭。
這種想法,太天真了,太幼稚了,一方面自欺欺人,認為歸還土地,西夏就不入侵,一方面幾乎就是黨爭的原因,舊黨執政,就要推翻新黨的一起作為,不管對錯,廢除新法,歸還土地,顯示出舊黨執政方針的正確性。
而最後的割地結果,就是歸還葭蘆、米脂、浮圖、安疆四砦給與西夏,儘管西夏幾次討要,蘭州自然是佔住不還,當時司馬光已經死去,有人就以此認為這跟司馬光無關,可這個計劃是他當政的時候提出的,責任是逃不掉的。
不過北宋歸還土地與西夏,也不是白白的歸還,而是以此來換取永樂之役被俘吏民,跟西夏的談判也是一直進行中。
而最後果然是歸還了這些土地,西夏也沒見安生,還是一直侵擾大宋。
不過此後到章惇執政,對於西夏的政策就變了,章惇,章楶這一對堂兄弟,一裡一外,互相配合,經過平夏城之戰等大戰,接連佔領西夏土地,廢掉了西夏的戰略縱深,打的西夏連連求和,不是因為遼國的干擾,北宋都準備一股滅掉西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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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貪圖享受貪生怕死之徒都是用國土資源換取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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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明確一點,不管什麼人、在什麼情況下,割讓國家領土,那就是賣國行為。比打仗打輸了賠錢可恥多了。
領土宣示主權,割讓領土就等於交出部分主權,等於為奴。
司馬光割地的理由是害怕西夏再來騷擾,戰爭會消耗大量軍費,宋朝國力羸弱,拖不起。不如將土地給了西夏,以絕後患。
這個決定很可笑,國力不夠,就加強經濟,以豢養軍隊。軍隊戰鬥力不足,就大舉練兵。什麼弱就補什麼,哪裡不足就尋根溯源,從源頭開始治理。
外族犯邊,說到底是為了生存,他們缺土地、缺人口、缺金銀、缺各種資源,他們就到宋朝來搶。
宋朝周邊的外族國家很多,西夏,遼,吐蕃,大理,要是每個外族來騷擾宋朝,宋朝都割一塊土地以求安寧,那豈不是成了一塊肥肉?
有史學家說司馬光奉送土地是為了換回被西夏抓住的官員、百姓,人命關天,所以送出土地也是沒辦法。
但是事關國體,為了保護國土,打仗也是要犧牲人的。宋朝朝廷不能看清這一點,將輕重倒置,減少了所謂的犧牲,把臉面給丟了。
再看司馬光的施政方針,他為了減少軍費開支,就說王安石主張的“新政”帶來的收入增多,所以才能供養那麼多軍隊士兵。為此他一上臺就廢除新法,財政收入減少了也就沒那麼多錢供養軍隊了。
還有個理由,說是廢除了新法,放慢改革步伐,農民負擔就不那麼重了,官員也就不會趁機搜刮農民,減少“官逼民反”的風險。
綜合看來,司馬光的施政理念相當保守,求穩守舊。也許在當時順應了時勢,但是說到底不是光彩的行為。也就是說,他主觀上不想賣國,但是事實行為是屬於賣國的。
司馬光晚年編撰《資治通鑑》,修史自觀,想必他內心也是不好受的。如果國家強大了,從官員到百姓都不會受那麼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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