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貓頭鷹,在秋日黃昏,獨自笑了

<code>殘餘的情感是腐爛的羔羊
樹木倒下時顯現新鮮的顏色

粗鑽石使痛苦的血液閃出光采。by 艾呂雅/<code>


太宰治:貓頭鷹,在秋日黃昏,獨自笑了


太宰治:貓頭鷹,在秋日黃昏,獨自笑了


太宰治:

用心凝視著漆黑的世界




有點井底之蛙的心態,英語不是很能搞定,索性英文瞧的極少,我知道自己的觸角又被自己折斷一個。這算不算是一種“Loser”,當然還可以用“also-ran”,譬如村上春樹“He is a perennial Nobel also-ran.”

太宰治葬於三鷹町禪林寺,後來隔著一段距離閱讀《人間失格》,因為那個時期對於我也很重要,反而在太宰治的絕望裡絕處逢生,有些荒唐的是,小說家鬆鬆垮垮生無可戀的“喪”,會成為後世閱讀聚集的理由。

死亡消弭皮囊的同時基本上也會吞噬靈魂,所以海明威用獵槍瞄準了自己,當然我極度厭惡那些成天到晚把槍口對準別人的清流,任何俯瞰人間世的悲憫沒有對自己的懺悔,都是虛假的。只是這一次,海明威固執的以為,他的靈感枯竭了。


太宰治:貓頭鷹,在秋日黃昏,獨自笑了


《女生徒》所講述的邊緣性閒愁,皆是女性視角,為了維繫卑微的尊嚴,太宰治深入了諸多女性的內心世界,畸形的豔麗,男性寫作者一次又一次的試探結束沉重的生命,躲在那些女性敘述者的身後,對她們既蔑視又渴望。

性格軟弱身體羸弱的小說家,開始尋找美麗年輕的女性文學愛好者,甚至與她們一起開始對世界的疏離。忽然惶恐不已此次的閱讀,我們不知從何時開始背叛自己內心的邀約,用一種情緒覆蓋另一種情緒,想象就唾棄這種虛假的偽裝。

曾經熱愛世界的太宰治在《小說燈籠》裡寫下了,“明天的煩惱明天再煩。我只想開心、努力、溫柔待人地過完今天。”當一個浪子準備結束浪蕩不羈的生活,連他自己都未必知曉這次的中規中矩,到底能延續多久?


太宰治:貓頭鷹,在秋日黃昏,獨自笑了


所謂的“美麗的臨終”,不過是“貓頭鷹,在秋日黃昏,獨自笑了”,久矣不讀太宰治,這個春天“喪”而且恐懼,普通人的恐懼,不是輕言的恐懼,恐懼使我噤若寒蟬。

濃烈的希望總是從最暗黑的深淵慢慢升起,我在春天暴雨之中凝視著武漢一樣的櫻花,雨水不停地暴虐著樹枝上無數的花瓣,沒有等待明天,斑斕的落下,就被路人踏進泥濘一萬次。

男人一樣可以不管不顧地陷入自戀的沼澤,《奔跑吧,梅勒斯》算是太宰治迥異其他小說的寓言小說,這是小說家對人類之間愛與信任的文字探視,當然他在其中隱藏了對愛情婚姻宿命般的幻滅,即便結束心向光明,周遭仍籠罩在無邊的黑暗之中。


太宰治:貓頭鷹,在秋日黃昏,獨自笑了


留存世界的資格,是從我們首次睜眼迎接光明開始,那是多麼混沌的一刻,至真至純,人之初性本善。其實,類似《人間失格》這種閱讀,一次可以刻骨銘心的,不會用什麼感同身受,另外的則是專注虛空吞噬生命的歡愉。

無數次立在山巔,眩暈與飛翔,幾乎同時來到白日夢,山風浩蕩,不過是一次俯瞰,可以隨時暫停,重新播放夢境的前後左右,連背景音樂都可以隨心所欲地挑選,只是這個逐漸衰老一身贅肉的皮囊,不可逆。

我想很長一段時間,會不斷閱讀小說家的失敗無奈,然後無比愚蠢可笑地映照自己內心喘息不定的忐忑,陽光太溫柔,我捨不得移開凝視你的眼睛,瞧著太宰治的墮落,俗氣的笑笑,他有他的明天。


太宰治:貓頭鷹,在秋日黃昏,獨自笑了


作品:Andrew Cranst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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