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丞相羞辱了新狀元還不夠,臨走還丟了本百家姓砸在他臉上!

小說:丞相羞辱了新狀元還不夠,臨走還丟了本百家姓砸在他臉上!

南楚帝看了看文武百官,最後眼神鎖定太傅宇文淵,問道:“宇文太傅,你以為如何?”宇文淵捋了捋花白的鬍鬚,說道:“啟稟陛下,老臣認為徐丞相說的有理!文職只是個掛職,鎮西將軍才是要職!老臣附議!”南楚帝嘆了口氣,又問道:“國師呢?你是界外之人,想必另有高見!”國師無界和尚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回陛下,世間名利不過過眼雲煙,皆是虛妄,老衲認為並無不妥!”又輪番問了王司空,李司徒等等,結果顯而易見,朝中無人敢開罪徐殺。

正當南楚帝悲憤交加時,曹滿卻跪倒在地,大聲喊道:“微臣附議!”南楚帝看著跪在地上的曹滿,怎會不知曹滿是在替他解圍,如此一來,對曹滿的惜才之意更甚,痛心道:“新狀元曹滿聽封,新狀元文武兼備,封為鎮西將軍兼劍南州刺史……並加封……中車府令,賜京都大宅府邸一座,今後皇宮自由出入!”徐殺看了一眼南楚帝,眉頭一皺,不過並未多言。曹滿磕頭謝恩:“謝陛下,臣定當不皇恩!”南楚帝嘆了口氣,怒道:“退朝!”

退朝之後,本該上來與新狀元客套一翻的文武百官,竟無一人搭理新狀元曹滿。剛剛經歷過人生得意,馬踏長安花的曹滿經歷如此落差,此時面無表情,無人知曉他內心的煎熬。淡淡的掃了一眼正在偷偷議論他的眾人,大步邁出朝鳳殿,頭也不回。

新狀元曹滿,被封中車府令一事一時傳遍了南朝,淪為多數人的笑柄。當然也有諸多南朝士子為其忿忿不平,更有甚者書寫詩句暗裡辱罵鉅奸徐殺,暗諷朝堂如弄堂。而額外受了諸多賞賜的曹滿並未入住將軍府,而是封袍掛印,回到了自己原先巷子裡的住處。

明日是八月初三,便是他出行前去戍邊的日子。多如棋子的滿朝文武並未有一人前來送行。院中放了一張小桌案,擺了一盤花生米,一壺北國燒酒和一把青銅古劍。阿滿庭前獨坐,望著庭院裡的一樹桂花,自嘲一笑,不住的拿起酒壺往嘴裡送著北國的烈酒。

日暮,風起。阿滿又拿了一壺新酒,喝了一口,嘆道:“這酒是南蠻子難得的烈酒,名杜康,我卻喝出了咱們北國的土腥味!”突然,眼前出現了姜小白的身影,阿滿呵呵一笑眼含熱淚:“兄弟,陪哥哥痛飲一杯如何?”從懷中掏出一封破舊書信,對著桌案前自言自語道:“兄弟,這是前年你寫給哥哥的書信,奈何無法回信於你啊,如今我倒背如流,你可信?”說罷拔出青銅古劍宇宙鋒,起身舞劍,笑道:“愚兄劍法也許不及你,但也一併舞予你一瞧!”一樹桂花前,狂歌劍舞:“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劍舞殺氣瀰漫,與此情此景卻有些格格不入。殺氣愈舞愈烈,近日的種種屈辱湧上心頭,忍不住大喝道:“匹夫休走,我誓殺爾!”說罷宇宙鋒一揮舞,一道猩紅劍氣將庭中桂樹攔腰斬斷!突然,眼前多出一人,身穿一襲黑袍,繡著金色鳳羽,鳳翔九天圖。此時正看著醉酒的阿滿,溫和一笑:“阿滿,劍法不錯。”

阿滿見到來人,眼中殺機一閃而逝,冷聲道:“徐殺,你是來奚落我的?”黑袍徐殺笑呵呵的來到桌案前坐下,看著桌上散亂的花生米,拿了一顆扔到嘴裡,又端起酒壺小酌一口。“嗯!酒不錯!”醉酒的阿滿看著優哉遊哉的徐殺,一陣怒意襲來,藉著酒勁,突然一劍將桌案斬作兩截,花生米散落一地。隨後指著徐殺罵道:“老匹夫,莫要以為我不敢殺你!”徐殺眼神一凝,身形一閃,一身大成的天引龍象功運轉全身,一拳將阿滿手中宇宙鋒打飛,隨後一巴掌扇在阿滿臉上,竟把阿滿扇飛,撞在了牆上,如影隨形的跟上將欲落地的阿滿,一把掐住阿滿的脖子按在牆上,冷聲道:“送你念書,傳你天引龍象,你這一身的本事皆盡出於老夫,今日便是故意羞辱你,你待如何?”

此時被按在牆上的阿滿酒已瞬間醒了大半,盡數化作冷汗,艱難的說道:“義,義父,兒知錯。”徐殺鬆手,阿滿摔落地上,使勁喘著粗氣,脖子上一道道指印泛著紅。徐殺冷哼一聲,拿出一卷書卷砸在阿滿臉上,轉身走入夜色中。阿滿一看,自嘲一笑,是一卷《百家姓》!起身收拾完院落,一輪彎月已至當空。正當阿滿欲進屋練功時,院門響起。

阿滿打開院門一看,敲門的是一搖著羽扇的白衣公子,阿滿疑惑的看著白衣公子,白衣公子拱手說道:“在下許嘉,特來拜會曹將軍!”阿滿點點頭,將其迎入院內,桌案重新擺好,二人對坐。阿滿倒了一杯剛煮好的秋茶放到許嘉面前桌案,又自己倒了一杯,笑道:“未曾想還有人來拜會我這個中車府令。”許嘉放下手中羽扇,端起秋茶飲了一口,笑道:“曹將軍不必妄自菲薄,其實此事回想來,何故不為福乎?”

阿滿臉色一冷:“還請先生解惑!”左手不自覺搭在宇宙鋒之上。許嘉看到這個小動作淡然一笑:“將軍此次朝堂被辱,淪為俗人笑柄,但徐殺此舉打了不知多少南朝士子的臉!而將軍卻籍此贏得了我輩書生的關注。無論是同情還是其他,都是好事!更為重要的是將軍文武兼備,已得了陛下賞識,冒丞相之大不為硬加封了劍南州刺史,世人皆知扶桑王與陛下情同手足,將軍此時身後站著的乃是一代帝王與一代賢王!只要善加利用,劍南州便是將軍伏龍騰飛之地!”阿滿點點頭,眼前一亮,真誠說道:“先生一言,豁然開朗!”說罷提起茶壺,為許嘉添茶。許嘉突然起身,跪地抱拳:“許嘉不才,願追隨將軍戍邊,效犬馬之勞!”

次日,秉燭夜談的二人出長安,前往劍南州戍邊,山鬼許嘉得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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