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俐:我是演員,而且只是個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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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鞏俐主演張藝謀導演電影《紅高粱》而成名,從此開始了與張藝謀及中國第五代導演的合作,鞏俐是中國改革開放以後第一位國際女演員,也是迄今為止成就最高、評審履歷最豐富的華人女演員。她是第一位讓國際觀眾認識且欣賞的中國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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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

東北人,誕生於書香世家的鞏俐,是家中五個孩子中最小的女兒,多次藝考失常,因獨特氣質,最終被學校破例留下。然而,大一時期,便獲得國際影展獎項。自此,開創中國電影的傳奇。


鞏俐與中國電影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也是在世界影壇上最受認可的東方女演員,她在中國電影界享有崇高的地位,被譽為“亞洲影壇第一夫人”、“第五代導演的電影繆斯”。


1988年,大一時期的她與首次擔任導演的張藝謀合作,在影片《紅高粱》中扮演女主角九兒,影片獲得中國首次國際影展金熊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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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樸

鞏俐對角色具有敬畏之心,她曾說:“我沒有放棄任何鏡頭,哪怕半秒鐘都不能鬆懈。”電影對許多人來說,或許只是娛樂性功能,但對鞏俐來說,電影是傳世的藝術,永恆的鏡頭,必須要做到最好,問心無愧,才能成為經典。


出道30多年,超過33部作品,不算是多產的演員,但每一部都是精品,獲獎率高,拿下所有電影節的大獎。鞏俐說,她想讓更多人看見中國電影,以及中國電影人的優秀。


以張藝謀、陳凱歌為代表,第五代導演,開始將封閉多年的中國面貌,以電影藝術展現給世界,在作品裡面,有豐富的美學、電影鏡頭有強烈風格和語彙。故事、歷史、文化、地方特色、衝突的內心戲等,都透過電影表現。滿足世界觀眾認識中國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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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客

隨著《紅高粱》的一炮打響,鞏俐也被海內外廣為關注,成為首位登上《時代週刊》封面的華人明星。著1988年的《紅高粱》,1992年的《秋菊打官司》及1993年的《霸王別姬》,鞏俐成為世界上首位所參與的電影包攬歐洲三大電影節最佳影片獎大滿貫的女演員。


在張藝謀執導的影片《菊豆》和《大紅燈籠高高掛》,鞏俐飾演了中國社會深受壓迫的女性形象。《秋菊打官司》確立了鞏俐在中國影壇的地位。秋菊這個樸實卻執著的農村婦女形象,不僅使鞏俐榮膺“金雞獎”、“百花獎”雙料影后,而且在第49屆威尼斯國際影展上獲得最佳女演員獎;這是中國女演員首次榮獲國際大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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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賞

許多人初次認識鞏俐,都是那個樸實、堅毅的農村婦女,北方大妞如何表現細膩。對演員最困難的挑戰是角色的複雜性,以及壓抑的內心世界。為何張藝謀總是挑選鞏俐詮釋?鞏俐自己認為,正因為如此困難,所以導演必須要選擇一個放心的演員。


張藝謀與鞏俐在事業和感情上都曾是親密無間的伴侶,一系列的合作使這對導演和演員達到了兩人事業的巔峰。交往8年、合作過7部電影,鞏俐甚至以第三者身份出現,但讓兩人走在一起,最重要的原因是,想完成好電影。想人相知相惜,即便是後來分手多年,再度合作,依舊是電影的親密夥伴。


當年鞏俐22歲,正是懵懂的時候,張藝謀領進鞏俐進入電影藝術殿堂,除了鞏俐本身的努力,更多世界觀是張給予的。也因此鞏俐被貼上“謀女郎”的標籤。隨著和張藝謀的分手,鞏俐開啟了與其他導演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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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量

1996年後,鞏俐對劇本的挑選變得相當苛刻,除了和陳凱歌合作《風月》、《荊柯刺秦王》外,她幾乎都處於休息狀態。2000和2003年,鞏俐和新導演孫周連續拍攝了《漂亮媽媽》和《周漁的火車》


對於表演藝術高度認真和沉醉的鞏俐,不是和每個導演都合拍。例如不按牌理出牌的王家衛,就讓鞏俐覺得不適應。她認為《2046》演得很不成功,只演了一個段落式的人物,而不是整體。從來不問導演何時結束,一直沉浸在演員的狀態裡,鞏俐相信導演的專業,然而有場戲,“讓我哭,哭了十七八條,後來全給剪了,我認為這是對好演員的一種浪費”。


根據臺媒報導,鞏俐旋風式地席捲國際大獎,其中背後的推手是一位國際經紀人的協助。1994年,熟悉國外電影業的曾敬超開始一手負責安排鞏俐的工作,直到2015年過世,擔任她的全球經紀人長達21年之久。兩人關係密切,曾有其他演員也託他協助,但最後依舊專一不二地守護鞏俐。


關於“鞏皇”的來由有很多,包括鞏俐在國際上的地位,以及她對於表演的全心投入,其中一個傳說是,張藝謀的夢想是,讓鞏俐飾演女皇,而這個夢想,終於在兩人分手七年之後的2001《滿城盡帶黃金甲》中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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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技

《紅高粱》令鞏俐和張藝謀一夜成名,之後張藝謀每套電影都有新鮮的嘗試,以細膩筆觸和濃烈色彩描畫出受壓抑的中國女性形象。例如《菊豆》 中菊豆的掙脫、《大紅燈籠高高掛》頌蓮從冷眼旁觀到勾心鬥角,最後宿命般的毀滅,都讓鞏俐的風采展現無疑。


《秋菊打官司》中把鞏俐打扮成肥腫難分的窮鄉婦人秋菊,也讓鞏俐用樸素的演技譜寫了一段無法超越的華採。1995年張藝謀拍攝以三十年代上海黑幫作背景的《搖啊搖,搖到外婆橋》,挑戰商業電影,鞏俐隨之改變演技。


鞏俐在許多人眼裡,是一個神秘而真實的形象。歐洲人常說:“鞏俐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鞏俐都代表中國電影的形象。觀眾在不同的中國電影裡都看到鞏俐。中國電影的輝煌年代,也正是屬於鞏俐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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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

鞏俐始終認為自己是專業演員,沒有男女之分、國籍之分,即便是走到了好萊塢,也依然用最高度的敬業表現。曾經拒絕過007龐女郎這樣的花瓶角色,因為覺得沒有挑戰性,將一夕成名的機會推向門外。《藝伎回憶錄》飾演的女優,把日式玩扇的技巧練到爐火純青,超過一名演員的素養。每一部電影,都讓鞏俐真實體驗生活、學習新的事物,自己也更加進步。


演員,是鞏俐給自己標註的唯一身份。作為公眾人物,她極力將個人生活與工作區分極大,對於任何私人感情她都避免高調談論。一般人僅僅知道她的一段三年婚姻,和張藝謀的一段感情,以及最近和法國音樂人的二婚。除此之外,大家認識的鞏俐,依舊是電影中刻畫的角色。


在楊瀾的採訪中,鞏俐真誠地剖析自己,她說“老老實實做一個演員,謙卑、勤奮”女演員的美來自她在工作上的表現,無關年齡、只關自信。年過半百的鞏俐,依舊性感,相信愛情,在事業的襯托下,成為真正中國電影界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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