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落的貴族

林墉說:我們廣東人長得不好看,又不會說普通話,你們北方人不會帶我們玩。好在我們日子過得還自在。就不必在意太多啦。俏皮中帶著幾分矜意。

對於嶺南畫派早有各家高論在前,勿需贅言。至於徐悲鴻大師在嶺南畫派所得的好處大約不是人人曉知的。徐的那幾只喜鵲、老貓的家底分明得自陳樹人是毋庸置疑的。若照此說法,徐悲鴻(起碼水墨畫這一塊)要劃到嶺南畫派了。

二高一陳的衣缽落在“四傑”(關山月、黎雄才、趙少昂、楊善深)手中,那點老底子越啃越少,差不多幾是強弩之末。

林墉作為嶺南後起之秀——儘管他的“新仕女畫”與前輩關係不大,但他十分清楚這份祖業的金字招牌的價值,還是樂呵呵地扛著。如果說林先生早年的巴基斯坦等國的寫生(速寫加流行的擦染)還透出幾分才情,那麼,“功成名就”之後便無暇考慮藝術的深度。恰適小平同志南巡,改革春風吹遍嶺南大地,得天獨厚,林墉的畫風越發粗糙甜媚也就可想而知了。藝術光憑才情不夠,文化底蘊的淺薄已成為當代大多畫家的“職業病”。

到林墉哩度,我唸嶺南畫派應該要宣佈破產啦!

沒落的貴族


林墉國畫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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