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明知接駕耗費巨大,為何還要住在曹家?

清墨講歷史


曹家與康熙,絕非簡單的君臣關係。從努爾哈赤時代開始,曹家就與清朝皇室有密切聯繫。清軍入關前,曹寅的曾祖父被努爾哈赤所俘,編入正白旗的包衣;在皇太極時代,曹寅的祖父開始嶄露頭角;順治時,曹寅的父親曹璽曾在內務府當差,於康熙初年外放至江寧織造。

在清朝,上三旗的包衣有別於下五旗,其子孫都是皇帝家的奴才。曹家所在的正白旗,原本是多爾袞,後來被順治收編,成為上三旗。這就讓曹家佔據一個有利地位,因為近水樓臺先得月,皇帝可以隨意派遣他們從事各種前朝太監所從事的秘密工作。

曹家的真正興盛,從曹璽開始。在內務府當差時,他接了一門親事,助力日後的飛黃騰達。曹璽的妻子孫氏,二十出頭就給皇子玄燁當保姆。孫氏同樣出自上三旗包衣,根據當時的慣例,凡上三旗佐領和內管領必須明確記載轄內十三歲的女子,並且每年報備總管太監,再由總管太監報告皇帝篩選。

入選人員進宮為宮女伺候皇帝,運氣好的可能成為妃嬪。宮女年滿二十五歲即可回家。當皇子出生時,總管太監會指示左領上奏合適的保姆名冊,以供考察。曹寅的母親便是其中之一。

玄燁小時候,受孫氏照顧,長大後顯然還記得當年的恩情,並給予特別關照。1684年,曹寅的父親去世,康熙親自登門弔唁;1699年,康熙第三次南巡,還特別召見孫氏。孫氏覲見時,康熙說出“此吾家老人也。”言外之意,就是我和你是一家人。不過,康熙對孫氏的感情,對於曹璽1663年任職江寧織造沒有多大影響。因為當時的康熙,年僅9歲。

曹璽在江寧織造任內,職責包括監督城內三個官方的織場,採買生絲,運送定額織品進宮。由於曹璽辦事幹練,政績突出,很快就得到朝廷的認可。1667年,曹璽回京覲見皇帝,被授予蟒服,加一品。第二年,他的祖父母還被追授為二品銜,他本人還被授予工部尚書頭銜,老婆加授一品夫人銜,這是曹家前所未有的殊榮。江寧織造的職位,不僅帶來的地位,也給家族帶來無數財富。外面的利益輸送以及本職工作的灰色收入,源源不斷地流入曹家。

曹寅五歲便隨父親曹璽去南京,在南京接受良好的儒學教育。少年時,曹璽送他到內務府當差。後來,曹寅憑藉家族關係,調入鑾儀衛工作。這是一個級別不高但上升空間很大的崗位,而且一般都由關係戶擔任,隆科多曾在此崗位任職。崗位的價值在於,曹寅能夠時刻與皇帝接觸。
在京城任職十五年間,曹寅工作時如同滿人,為皇帝開道,狩獵於長城內外;下班後,又如同漢人,與一幫漢族文人士大夫吟詩作賦。這種兼具滿漢雙重屬性的特點,加上康熙的信任,讓曹寅很快就脫穎而出。

曹寅升任江寧織造後,其職責並不僅僅侷限於本職工作,還要配合康熙,做許多調查方面的事。平時,曹寅需要將江南各地官員的動向、物價、商業、漕運、民情等,向康熙彙報。此外,他還出任過兩淮巡鹽御史,徵集每年兩百萬兩的稅銀,還要籌措五十萬兩以上的皇室各種開支。曹寅的一生,與康熙時代幾乎重合,兩人在奏摺中,所聊的內容,不僅有工作還有許多家常事,就像一對兄弟。

康熙南巡,其目的主要是瞭解南方的實際政務與風土人情,肯定需要一個信任的人接待,既要保證安全,還要有足夠的財力。就當時的情況而言,曹家再合適不過。南巡帶有私人性質,包衣就是皇帝的私人奴僕,曹寅又剛好符合條件。此外,南巡的接待工作,不僅是差事,也是一份無上的榮耀,曹寅恐怕還求之不得,暗地裡可能也做過許多公關。

秋媚說:曹家的興盛與衰落,始終伴隨著皇權。依靠康熙,曹家飛黃騰達,但到了雍正時代,曹家人沒有適應形勢的變化,導致家道中落。


秋媚讀史


康熙南巡,前後共有六次,時間跨度從康熙二十三年(1684)至康熙四十六年(1707),其中五次居住在江寧織造府,四次由曹寅曹家負責接待。


雖然南巡的主要目的是視察河工、治理水患,雖然在第二次南巡(康熙二十八年,即1689年)時康熙就下令,要輕車簡從,不能奢靡太過,但是輕易不出的九五至尊駕臨自己治下,各地長官哪敢輕易怠慢,此時只怕是爭著趕著以取寵迎駕為榮,哪裡還敢計較花錢的多少呢?

這是從江南官員的角度來說的。

從康熙的角度來說,明知接駕耗費巨大,但他還是願意住在金陵曹家。

原因有三:

一、康熙與曹家關係太親密,對曹家太過於信任和照顧,御駕駐紮到其他地方,估計安全也不會有問題,估計接駕的官員也會小心翼翼、周全侍奉,但到底不如住在與自己一起長大、情同手足的奶弟弟家,更加放心,也更加融洽無間、不受拘束一些。

這難道不是人之常情嗎?

康熙與曹家的關係說來就話長了。

明朝天啟元年(1621年),曹家五世祖曹世選曾為官在關外,因與後金努爾哈赤打仗失敗被俘,成了滿洲的正白旗包衣(奴才)。

後曹雪芹曾祖曹璽被順治皇帝選為內務府二等侍衛,曹璽之妻孫氏被選為皇子玄燁的奶媽。

順治十二年(1655),年僅兩歲玄燁患上了天花(出痘),被擱置在西華門外的一座府邸中“避痘”,正是在在乳母孫氏的悉心照料下,瀕臨死境的幼年皇子才得以存活。誰能料想到,玄燁竟因此禍而得福——在順治帝去世之前,在考量該立九歲的福全還是八歲的玄燁時,深受順治信任、被其尊稱為瑪法((滿語“爺爺”之意))的德國傳教士湯若望,向順治力薦已經出過痘的玄燁繼任大統。

正是因為這種極為親密的關係,康熙對曹家有很多照應照顧,從康熙二年(1663)開始曹璽任江寧織造,此後其子曹寅,曹寅之子曹顒、曹頫,前後四任長達五六十年擔任江寧織造一職。


江寧織造府,名義上統屬於內務府管理,實際上非常獨立,掌管皇家御用衣物的製作、採辦,油水極大,是個令人眼紅的肥差;同時,還承擔著替皇帝體察民情、刺探消息的重任,有直接向皇帝上密摺的特權。


比如,現在我們就能看到好多曹寅具呈康熙的密摺,上面康熙的批語非常口語化、貼近日常生活,由此也可以看出兩人關係的親密:


二、曹家迎駕是耗費巨大,以康熙之明,當然知道這一點。但是花錢多,隨之而來的機會、油水也多啊。再說,終究是朝廷的銀子,花在“朕即國家”的皇帝身上,用公家的錢,奉獻表白自己的忠心,這種一本萬利的事,曹家何樂而不為呢?


曹家迎駕花銷巨大,在《紅樓夢》中有很直接的映射對應。

脂評本第十六回,借趙嬤嬤之口說出賈府迎駕花錢如流水的事實:

趙嬤嬤道:“噯喲喲,那可是千載希逢的!那時候我才記事兒,咱們賈府正在姑蘇揚州一帶監造海舫,修理海塘,只預備接駕一次,【庚辰側批:又要瞞人。】把銀子都花的像倘海水似的!說起來……”鳳姐忙接道:【甲戌側批:又截得好。“忙”字妙!上文“說起來”必未完,粗心看去則說疑團,殊不知正傳神處。】


接著,還是借趙嬤嬤之口說出了眾所周知的一個事實——甄家(又一個曹府的現實影子)獨接駕四次,花錢如土泥,“罪過可惜”竟也形容不出。但這一切都不過是拿著皇帝家的銀子往皇帝身上使罷了:


現實中的曹家自然知道這個道理,曹家知道,聖明無比的皇帝老子自然也不會不知。既然你知我知,大家都心知肚明,那還用顧忌花錢的事嗎?


三、即使曹家虧空了,鑑於上面的那條原因,重情重義的康熙皇帝也會給人家曹家兜底、留後手、找出路的。


雖然曹家不會大吐苦水,但享受了諸多好處的皇帝決不會讓曹家因此轟然倒塌。假如這樣的話,不僅康熙自己於心不忍,還會傷害倒一干心腹的內心。

於是康熙還煞費苦心地讓曹寅和自己的妻哥李煦輪流任兩淮巡鹽使這個肥缺,讓李煦幫助曹寅彌補虧空;在康熙四十八年(1709年)甚至還駁回了兩江總督噶禮對曹寅的彈劾。在曹寅生病時,他派人快馬送藥慰問;曹寅去世,康熙十分哀痛,就先後安排他的兩個兒子繼任江寧織造,對曹家極盡照顧優待之能事。

只不過在康熙駕崩之後,新皇雍正登基,幾經輾轉曲折,曹家還是被查抄清算,走向了徹底敗落之路。


《曹雪芹的生平與家世》(顧平旦、張書才、沈治鈞)

《清史稿·聖祖本紀》


根芥微塵


《紅樓夢》中的甄家曾四次接駕,銀子花得流水似的。甄家就是曹家,即江寧織造曹寅家,曹雪芹的祖父家。康熙南巡6次,有4次住在曹家。

康熙為什麼住在曹家呢?

康熙皇帝視曹家為親人

這是因為康熙與曹家有淵源。曹寅的母親是康熙的保姆,曹寅和康熙一起長大。康熙視曹寅為自家人。康熙南巡時曾拉著曹寅母親的手對別人說:“此是我家老人”。康熙把曹寅的母親當成自家的長輩。

曹寅比康熙小4歲,幼時即有神童之譽,稍長,做過康熙伴讀。曹寅文武雙全、博學多能而又風姿英絕。曹寅15歲中舉,16歲進宮當了鑾儀衛,沒有參加會試。二十出頭被提拔為御前二等侍衛兼正白旗旗鼓佐領。曹寅與少年康熙關係匪淺。

清代初期,御前侍衛和佐領都是十分榮耀的職務,只有皇帝最信任的人才能擔任此職。

曹家的歷史

曹寅是曹雪芹的祖父,曹寅的祖籍在遼寧瀋陽。

萬曆末期,曹錫遠到瀋陽作官,遂將全家遷到了瀋陽。曹錫遠“令瀋陽有聲”,有研究者認為,曹錫遠當時任明朝瀋陽中衛指揮使。1621年,努爾哈赤率領八旗軍攻佔瀋陽,曹錫遠歸順了後金。

《八旗滿洲氏族通譜》中記載:“曹錫遠,正白旗包衣人,世居瀋陽地方,來歸年分無考。”

《清史稿》中曹寅小傳記載,其先祖曹錫遠“從龍入關”,曹錫遠是多爾袞的包衣奴才。包衣奴才即“家僕”,只存在於八旗滿洲之中,其中上三旗的包衣由內務府管轄,服侍皇室;下五旗的包衣分屬下五旗的王公貴族。正白旗屬於上三旗。

多爾袞死後,正白旗歸皇帝統領。曹家服侍皇家。曹家是上三旗包衣。別以為包衣奴才地位低下,他們是皇室裡是奴才,但是在政治舞臺上都是赫赫有名的大臣。他們的女兒可以參加選秀。

如康熙帝的德妃、雍正帝的生母孝恭仁皇后烏雅氏就是正黃旗包衣。

乾隆帝的令皇貴妃即嘉慶帝生母孝儀純皇后魏佳氏就是抬旗入滿洲鑲黃旗的正黃旗包衣。

曹錫遠之子曹振彥跟隨多爾袞輾轉沙場,累遷至浙江鹽法參議使。

曹振彥之子曹璽,曾隨王師徵山右有功。曹璽曾任內務府營繕司郎中、江寧織造。

曹寅是曹璽之子,“寅自幼侍皇帝讀,通經史,工詩文,老師宿儒皆稱歎之。”

曹璽死後,康熙命曹寅繼任江寧織造,特敕加通政使,持節兼巡視兩淮鹽政。

曹寅奉命纂輯《全唐詩》、《佩文韻府》,著《楝亭詩文集》。曹寅寫過葬花詩。

曹寅與康熙的友誼

曹寅任江寧織造期間,雖然遠離京城,與康熙山高水遠,但是二人書信不斷。有公事有家事,曹寅得風寒,康熙皇帝心急如焚,連夜派人送去親筆信與藥,告訴曹寅藥的用法,督促其按時服用。康熙帝6次巡視江南,其中有5次由曹寅接駕,有4次住在曹家。曹寅四次接駕,不僅傾注全家財力,還挪用庫銀三十七萬兩。

康熙當然知道接駕需要大筆的銀子,曹寅虧空,康熙心知肚明。兩江總督噶禮上奏彈劾曹寅,康熙極力維護他批示:“朕知其中情由”。

康熙讓曹寅與李煦奉旨十年輪管兩淮鹽課。淮鹽是天下最肥的缺。康熙的意思,是讓他們在這個位置上,補完織造的虧空。

有意思的是,康熙皇帝偷偷寫信告訴曹寅:“風聞庫帑虧空者甚多,卻不知爾等作何法補完?留心,留心,留心,留心!” “兩淮情弊多端,虧空甚多,必要設法補完,任內無事方好,不可疏忽。千萬小心,小心,小心,小心!”

康熙大帝與曹寅有這樣親密的關係,他自然會住在曹家了。電視劇《康熙王朝》裡的魏東亭的原型就是曹寅。從魏東亭和康熙的關係就能看到曹寅和康熙的關係如何。


潤楊閬苑


康熙能夠在哪個人家裡住,絕對是給了他非常榮耀的事情,而再曹家的話,之所以能夠有這一次機會,就是因為康熙從小就是一個孤兒,這在他的祖母和他的奶媽照顧下長大的,所以對他奶媽的感情是非常好的,而他奶媽就是曹家的主人。



像曹雪芹他們家這麼富有,就是因為康熙給他們一個非常好的官職管理著,當時江南的製造,絕對是撈油水的大官,而且康熙住在他們家肯定是會給他們很多賞賜,同時有很多官員想要巴結他們也會給很多錢,自然是賺的比虧的多。

康熙不僅是知道自己會給他們帶來很大消耗,但是也給他們很多機會,曹家已經是牢牢的把握住了。

康熙是一個仁明的君王。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皇帝,在當時內外交困的情況下,自己才只是10多歲的小孩子慢慢地成長了起來。雖然在這期間是有了祖母的幫助,但是也是靠著自己成功的打敗了鰲拜,同時消滅了外面的三番。



在文治武功方面可以說是達到巔峰,做人方面也是非常厲害的。而康熙之所以到這個地方,就是因為他從小就是非常的孤單,父親死的早,而且母親也是,自己從小還得了天花,多虧了祖母的照顧,而其中給他最大的溫暖的就是他的乳母,也就是他家的女主人,一直不離不棄的照顧他,把他當做親生的兒子,而康熙自然是把他當做親生母親一樣,有著很深厚的感情。


在他乳母離開宮裡之後,康熙經常是會想念他,於是就會出門走一走,看一下他這個乳母,然後住在曹家,而現在曹家可不是剛開始進宮的曹家,已經是得到了康熙很大的賞賜,並且給他們一個最容易撈錢的官職,那就是江南製造,當時江南是清政府最富有的地方。

三年清知府10萬雪花銀,但是和這個官職相比的話實在是太少了,最少每年也是要有這個10萬的幾倍。即使他們貪汙被發現了,康熙念在他和乳母的關係,最終是選擇了放棄他們,甚至到了雍正的時候也是這樣子的,看他們府裡那麼繁華就可以知道他們是多麼有錢了。

這在紅樓夢裡面都是有記載的,大家可以去了解看一下。


史研


這筆賬可不能這麼算,你如果這麼算的話,你是搞不清楚這些皇帝為什麼養這些貪官了!

曹雪芹的曾祖母是康熙皇帝的乳母,而曹雪芹的祖父曹寅則是康熙皇帝的侍讀!就這兩份榮耀伴隨在曹雪芹這個家族身上,也因此他們可以世襲江寧織造這樣一個肥釵!對於康熙來講,十分清楚他帶給曹家的榮耀最後會讓曹家,成長成為什麼樣的怪物,但他不介意,為什麼,自己的國家要錢,自己的政府要錢,自己更要錢,此時如果沒有人替他去操辦錢兩方面的事情,但康熙憑什麼去打仗?憑什麼平定天下?憑什麼治理天下?

康熙不是一個傻子,他也十分明白錢對於一個國家的重要性,在康熙末年,國庫裡面的銀兩出現了緊缺,你認為這是誰造成的?還不是康熙他自己弄的!康熙做房地也是需要耗錢的,此時他不希望的就是自己因為營養方面的事情而擔憂!

你想啊,一個皇帝要是為了自己一兩口飯四處奔走,那這皇帝做的也算是到頭了!作為皇帝就應該有自己必須要考慮的事情,不能把精力分到其他的東西上面去!事事躬親這一點是聖人的做法,但並不是君王應該做的事情!

所以他就需要有人替他去找這些錢去填補國庫上面的虧空。國庫上面的虧空是康熙自己弄的,而這些錢呢,國庫裡面的錢又是從國家的稅收收上來的,屬於正當收入,這些正當收入全部已經用完了,該怎樣才能夠去填補這些非正當的收入?

所以言歸正傳,這還是一個乾隆為什麼一直養著一個合身的原因!對於乾隆來講,他也明白和珅拿著自己的權利以權謀私,以權謀利!手裡面拿著那麼多錢,有幾分錢是乾淨的沒有?丟了這個軍機處大臣的這個帽子和尚,他能掙到幾分錢,落破得,自己的下人還需要替他去張羅銀兩啊!所以乾隆後來一直留著和聲,並且直到他死為止!乾隆做事情鋪張浪費,花的錢更多,所以他就要養一個鉅貪!貪官就是用來斂財的!

對於康熙來講,他也明白自己天天搞事情,平定三番,平定臺灣,這些東西都是需要用錢的,國庫裡面的錢已經打上了標籤了,此時你想去拿那是不可能的,照道理這個時候國庫裡面的錢如此少了,那應該別去江南了!但是,康熙還不得不下一趟江南!

畢竟江南地區物產豐盛,魚米之鄉如此眾多的資源代表的是白花花的銀子!(今日頭條漩渦鳴人YY首發於悟空問答)康熙如果不能穩定江南,就不能保證自己的這半壁江山裡面的稅負能穩穩地收到自己的手裡面,他需要去出面去和那些地方豪強打點關係,讓他們支撐自己的國家!

我已康熙必須得下江南,但是下江南花錢這怎麼辦呢?此時康熙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自己的奴才。曹雪芹的家族雖然世襲的江寧織早,但實際上大家都明白他是康熙皇帝的包衣奴才,也就是康熙手裡面的奴隸,康熙要他做什麼,他就必須得做什麼!所以康熙用曹雪芹家族的錢那是心安理得,其他的人根本說不了半句話,因為這說到底就是你自己家裡面,你和你奴才之間的那些事情!你如果住到其他朝廷大臣的家裡面,反而會惹的其他人非議!

其實,康熙住在曹雪芹的家裡面,並不全是一件壞事!其實更多的是向外面傳遞一個信號,就是曹雪芹的家族我罩著呢,如果你們以後有什麼事情儘量去找曹雪芹的家族去辦事!

明白了吧,康熙雖然跑到曹雪芹的家裡面去住了幾天,並且讓曹雪芹家族為此耗費了大量的營養,甚至不惜挪用庫銀,但事實上康熙給了曹雪芹家族一個天大的面子!就這身份不比和珅的軍機處大臣的身份來的低!他給了曹雪芹家族一個恩典,曹雪芹家族可以利用這個恩典不停地去錢生錢,哪怕去攤錢去要賬,那康熙都不會管你,甚至於地方上面的示例會因此乖乖的把錢交到你的手裡面,這樣的話你的家族就可以通過這個機會來大量斂財,事實上康熙在聽說曹雪芹家族挪用銀子以後也並沒有直接斥責,而是表示自己能夠理解,並且提醒曹雪芹的家族小心謹慎,最重要的是她把追究責任這個事情!直接給單方面的壓制下去了!

就這恩典放在和珅的身上,我保證合身能夠聚斂起半個江南的財富,但是,後來的事情表明曹雪芹家族此時的執政人太過於的無能!不僅沒有把虧空的銀量給補上,而且還在雍正時期把事情直接給辦砸了,雍正身上用的那個綢緞查出來有質量問題!

虧空銀兩的事情沒有跟你追究責任,這算得上是對你的恩典,但是你把自己的本職工作沒有做好,這是你自己的事情!

所以曹雪芹家族的沒落跟自己有關,康熙對於曹雪芹家族的處理,那已經算得上是仁至義盡,甚至於直接就是偏袒偏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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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汁”造就的江南曹氏

自古以來皇室出於種種原因,皇室子孫出生以後一般都不由自己的生母撫養,改由皇室招募乳孃撫養,這也就造就了一批由“乳汁”培育出來的“特權階級”。

遠的比如明代的魏忠賢,天啟朝的大太監魏忠賢,之所以能夠為禍人間,就是因為客氏的緣故。客氏乃天啟皇帝乳母,在客氏的幫助下,天啟皇帝對魏忠賢甚是信賴。

而到了清代,江南曹氏也因為和康熙皇帝的“乳汁”關係成為了顯赫一時的名門望族。

康熙皇帝自幼喪母,對於自己的乳母孫氏有著天然的珍惜。康熙執政以後,即封孫氏為“一品夫人”以報答孫氏的“保育之功”,這種恩寵也恩及了孫氏的家人。

江南曹氏,富甲江南,這幾個字可不是說說而已。

自古鹽稅,漕運,織造這三門是公認的油水最深的三處。江寧織造又是清代皇室設在南京的天字第一號的官方織造。

“蘇杭熟,天下足”,江寧織造統籌江南一片的絲綢行業,背靠皇室,自然是無人敢惹。而曹氏能夠一家三代四任江寧織造,這裡面的貓膩有多深,撈了多少油水,可能也就只有天知道。

再加上江寧織造本是由內務府親點,不受地方管轄,有專摺奏事的特權,說到底其實就是皇帝的“隱形”欽差大臣,地位之尊榮絕對冠絕江南。

康熙主政六十年,曹家在織造的任上待了五十八年,幾乎由曹氏一家獨斷。榮恩之深,窺一斑而知全豹。

康熙二年,曹璽因鎮壓山西叛亂有功任江寧織造,此後監理江寧織造一職長達二十年,直至去世,冠絕一時。

曹璽去世以後,江寧織造又落在了曹璽之子,康熙同年玩伴,伴讀,御前侍衛曹寅的肩上。

康熙二十九年,曹寅成為蘇州織造,康熙三十一年,曹寅調任江寧織造。

由於童年時期和康熙建立的深厚感情,曹家的恩寵在曹寅時期達到了巔峰。歷史上有名的康熙下江南,其中四次均由曹家接待,遠勝《康熙王朝》中的魏東亭。

其中康熙第三次南巡時,為曹家親自題了“萱瑞堂”,所謂萱草本是母親的代名詞,康熙題下此三字也是對乳母孫氏的惦念。

當然康熙南巡也為後來曹家敗落埋下了伏筆,帝王南巡所帶來的榮辱,背後卻是曹家落下的巨大虧空。

康熙五十一年,曹寅因感染風寒在江寧織造任上病逝。

去世之前,曹寅的親家李煦曾密奏康熙,曹寅身在江寧織造職,虧空達三十萬之巨,且曹家已無資產再補。

有人或許有疑問,你既然說曹寅身居要職,又為何入不敷出。

其實這兩者之間並不矛盾,曹寅雖然來錢之路甚廣,但他出錢更多。且不說康熙五次南巡的花費,就廣是結交名流以及曹府日常的花費就已是不菲,細節也許可以參考《紅樓夢》。

當然,康熙皇帝自然也知道曹家落下的虧空和自己有著關係,因此他在曹寅去世以後就讓曹寅的兒子曹顒繼續擔任江寧織造的職務,以斂錢財補齊虧空。

康熙五十六年,多方努力之下,江南曹氏也只是補齊了多年以來的部分欠債,康熙並沒有太多追究,而是將各種參曹家的奏章壓了下來。

但曹氏恩寵已經不復當年卻是顯而易見,畢竟康熙恩庇了曹氏四十年,再加上乳母孫氏此時已經去世,香火情漸漸煙消雲散了。

康熙曾經對曹頫言到“念爾父之情,特恩至此”。一聲“特恩至此”算是為皇室和曹家的關係畫上了一個句號。

雍正二年,雷厲風行的雍正登基以後就開始大張旗鼓的改革朝政,首要一條就是補齊地方,內官所欠國庫,內庫的銀兩。

曹家在任上落下的虧空成為了雍正追繳的對象,但債海茫茫,曹家已經是無能為力。

雍正六年,雍正下旨將曹頫革職查辦,家財悉數充公,顯赫一時的曹氏很快敗落了下來,真可謂是“白茫茫大雪落了個真乾淨”。


是阿維啊


提起曹雪芹,如雷貫耳,一代大文豪,據說《紅樓夢》中賈府就是以他的曹家為原型寫的。他的家族在他祖父曹寅時鼎盛一時。

他的家族榮寵與衰敗與康熙帝有密切關係。

從康熙二十三年九月到康熙四十六年正月,康熙皇帝六下江南巡視,其中四次抵達江寧後,都把江寧織造府當作行宮。

江寧織造府就是曹家。選擇曹家作為行宮,可見關係非同一般。

皇帝住在臣子家中,對大臣那是一種莫大的榮耀和恩寵。可是四次的接待也著實讓人吃不消。

可以這樣說,曹氏家族因為康熙榮,也因康熙衰。

首先我們來說說康熙和曹家非比尋常的關係,就能明白他為什麼會選擇曹家?

康熙恩寵曹家,由曹璽始,至曹寅則到了極致。


曹雪芹的祖上原本是多爾袞的家奴,後來到了曹雪芹的的曾祖父曹璽,娶妻孫氏。正是這是孫氏給曹家帶來了榮耀。

孫氏生於1632年,出身上三旗包衣,二十出頭就給皇子玄燁、即日後的康熙帝當奶媽。

按照滿清的慣例,皇家的子弟,必須從家奴中選取乳母撫養。這就是說,皇家貴族的幼年成長,享有的母愛不是親身母親帶來的,而是奶孃給予的。


這種愛對於康熙皇帝而言,更是彌足珍貴。因為他自幼喪母,對於母親的記憶,一方面來自於祖母孝莊皇太后,更多的一面,則是曹璽的妻子曹孫氏這樣的奶孃所給予的。

玄燁小時候有一段時日因患天花住在紫禁城外,孫氏一直陪伴他的身邊。繼承大統後,玄燁顯然還記得孫氏舊情,而給予特別關照。也就是在康熙心裡,孫氏是他的母親,恩重如山。

1699年,康熙帝三次南巡,也特別召見了孫氏。孫氏覲見康熙時,康熙脫口說出:“此吾家老人也”。也就是說,康熙住在曹家,他把對孫氏的感情轉嫁到曹家,認為那是他的另一處心靈皈依。

因為孫氏關係,康熙對曹璽也非常的關照和尊重。

康熙二年(1663年)就把曹璽委派到江寧(今南京)擔任江南織造監督。這可是一個肥缺,專門負責製造或採購宮廷御用絲綢,只供後宮或親王使用,極少出現在民間。所以,江寧織造生產的全是貢品,相當於皇室直屬的國企。

後來這個職位又給了曹寅。這份差事的油水有多足,那我們就列舉一組數據吧,當時江南一帶的紡織產業引領全國,南京附近的紡織工人就超過5萬人,紡織機器將近4萬臺,每年的產值將近1200萬兩白銀,所以說這差事想不發財都難,要知道,清朝一年的財政收入也就8000萬兩白銀。


除此之外,曹寅還被任命為巡視兩淮鹽政、兩淮巡鹽御史。由於鹽在古代一直被官方所控制,所以鹽差也是一份十分撈得到油水的美差。這也使得,曹家在曹寅時期,達到了曹家最鼎盛時期。即“烈火烹油,鮮花著錦”。當時的曹家,在江南一帶,是有名的富豪。

按照朝廷規例,織造監督作為內務府委派的臨時官員,一年就得作一輪換,但曹家卻因為康熙恩寵,打破皇家慣例,僅曹璽就一直就任到死,爾後其子其孫世傳接任。

也就是曹家的富裕和榮寵都是康熙給的。去曹家住也是理所當然。

1667年,曹璽奉召回京覲見康熙時,授蟒袍,加一品,同時追封他的祖父母為二品官銜,他本人則授工部尚書銜,妻子孫氏授一品夫人銜。這是曹家族人前所未有的殊榮。

康熙二十三年,曹璽因病在江寧任上去世,康熙聽說後,竟然立即從京城派遣太醫送藥,這那裡是對待家奴呢?就是皇家近戚,也不過如此。1684年,曹璽去世,康熙親自登門弔慰。

而康熙與曹璽次子曹寅關係也很親密。他們感情相當於手足之情。

曹寅比康熙小四歲,因為母親關係,從小被選在康熙身旁,既是玩伴,又是密友。及至上學時,曹寅成了康熙的伴讀,除了陪同康熙讀書外,還順帶兼職書童,負責幫康熙整理筆墨紙硯,代為抄抄寫寫。

等到康熙即位時,16歲的曹寅成為了康熙的御前帶刀侍衛,庫布之一,鞍前馬後的跟隨康熙。在康熙“智擒鰲拜”時立下奇功,一舉成名。

到了曹寅接手江寧織造後,曹家的聲望與日俱增,達到頂峰,儘管他所擔任的江寧織造官品並不高,但因為是康熙帝的心腹,被委以著監督江南官員及文人士紳的重任。當時地方大員乃至督、撫上奏密奏的朝廷的奏本,都要通過曹寅之手上達天聽,可見康熙帝對他的信任與重視。

談到奏摺,康熙帝入住曹家還有一個原因。

其實,江寧織造還有另外一個隱秘的功能,就是康熙設在江南的“情報站”。

其一,《南京通史·清代卷》記載,康熙曾反覆叮囑曹寅:“以後有聞地方細小之事,必具密摺來奏。”這說明,除了朝廷的絲綢採買外,江寧織造還負責江南的情報收集工作。

其二,在曹寅上報康熙的奏摺中,很多內容涉及絲綢織造以外的事,如“朱三太子”、“廢太子胤礽”等。當時南明殘餘勢力還是讓康熙格外關注的。

除去和曹寅關係親密,康熙住在曹家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康熙要曹寅面奏重要情報內容。

從康熙初年一直到雍正初年,江寧織造曹家坐鎮江南大半個世紀,成為顯赫一時的皇家心腹。

史料記載,康熙皇帝曾對曹家有過承諾:“只要我大清不滅,保爾曹家百世尊榮。”

可是他這話說得過早了,他和曹家有感情,不代表後代和曹家也有感情。

到了雍正帝就開始查抄曹家,原因之一就是曹家挪用公款300萬兩白銀。這300萬兩白銀記賬就該記在康熙頭上。

康熙六下江南,四次都住在江寧織造。曹家每次都要翻新各居所,置辦康熙的一切御用物品,還有嬪妃,大臣們的所用之物。有時還得根據康熙的要求,重建一些館社,耗費巨大。

四次的招待,吃穿用度確實讓曹家苦不堪言。為了解決這個花費,曹寅想了很多辦法,這個錢自然不能問康熙要,只能自己掏腰包。如果繼續這樣吃下去,那麼曹家始終都要垮的。後來實在沒辦法,只好挪用了三百萬兩白銀。

因為這件事其他官員彈劾曹寅,在康熙帝時,他心知肚明,所以壓下來並不追究。

可是雍正當了皇帝,他不會不追究。而當初挪用的300萬兩白銀這件事情變成了曹家敗落的原因之一。

曹寅的兒子被追究,而且還被罷官。也許是出於對曹家的尊重,所以並沒有斬殺他。後來,雍正在京城為曹家留了一處宅院,供其居住。不過從此之後曹家開始沒落。

如果當初康熙下江南的時候,不四次住在曹家,或許曹家還不會被吃垮。曹寅也不會挪用官銀。

康熙給了曹家潑天富貴,可是也被康熙自己給吃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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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算賬的時候,肯定不能去算這些明面上的得失,康熙自己也清楚,如果通知曹家前來接駕,那麼他的家族肯定是需要花費不菲的支出,但是皇帝為什麼堅持要住在曹家呢?我們今天就來聊聊這個事情。

首先我們要知道,曹雪芹的祖母曾經是作為康熙皇帝的乳母的身份回鄉的,而曹雪芹的祖父又是康熙皇帝的侍讀,所以對於曹雪芹家族而言,他們就代表著皇權的恩寵,有了這一層關係的存在,他們才能夠長期把持著江寧織造這麼一個肥差。對皇帝而言,他清楚,他只要下江南巡查住在曹家,就相當於給外人釋放出了一個信號,他始終恩寵著曹家。所以說讓他們去接駕可能要花很多錢,但是曹家賺錢的能力也是相當驚人的嘛,這些人的存在才能為他去操心賺錢的事情,相比起接駕時的荒廢,九牛一毛而已。

皇帝身為九五之尊,他要考慮的是一些大方向的事情,至於說錢這些事情應該是由手下人去操心的,並不在他的考慮範疇之內。由什麼樣的人去為他賺錢,他也並不關心只要能夠有收入,那麼這個人存在才有他的價值,曹家無疑是為皇帝賺錢最合適的對象。

就好,比如說後來為什麼乾隆一直養著和珅,就是跟康熙養著曹家是一個道理,和珅的存在,所以說很多時候會通過公權來謀私利,但是他手裡的錢很多都變相孝敬給了皇帝,正是因為和珅的存在,才讓乾隆不需要為錢操心。

而康熙作為一個非常有作為的皇帝,自然也明白這種道理,他天天想著怎麼統一整個天下,想著和那些不聽自己話的敵人玩命,想著怎麼去把國庫裡面的錢用在合適的地方上,那麼手裡面肯定是相當拮据的,當時整個中華大地最有錢的莫過於江南地區,曹家又是跟康熙關係非常深厚的家族,由他們把持江南製造,就能持續不斷的為自己輸入金錢支撐。

按理說康熙每次下江南都住在曹雪芹的家裡,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因為這無疑向外面的人傳達出了一個非常明確的信號,那就是曹雪芹的家族依舊有皇恩在身,很多事情是非常好辦的,能賺的錢絕對也是天文數字,只可惜的是曹雪芹的當家人並沒有好好利用,這種機會反而因為自身能力的問題,最終導致曹雪芹家族的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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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皇帝小的時候染上過天花,這在當時可是非常致命的一種病,順治皇帝就是因為染上天花身亡的,但顯然康熙皇帝非常幸運,在奶孃孫氏的細心呵護下他竟然痊癒了,並且康熙還因為天花痊癒當上了皇帝,所以康熙對孫氏非常的感激,而這位孫氏是曹璽的妻子,所以康熙皇帝就把自己的感激給了曹家,就這樣曹璽在仕途上一路平坦,很快就成為了江寧織造,之後曹家更是一路順風順水,當然這除了康熙對孫氏的情分外曹璽本人也是十分有能力的。

  康熙皇帝年輕的時候身邊有一個御前侍衛,這人就是曹璽的兒子曹寅,康熙皇帝和曹寅關係非常好,兩人經常在一起讀書玩耍,後來康熙皇帝還把曹寅提拔為曹家的第二位江寧織造,在他下江南的時候還一直住在曹家,這樣一來他不僅能和自己的好朋友曹寅相處還能見到自己的奶孃孫氏,而且康熙還是一個非常孝順的人,即使是奶孃他也對其十分尊重,並且免除了奶孃對自己行禮。    康熙皇帝六次下江南五次住在曹家,曹家連續四人擔任江寧織造,而且康熙還許諾保曹家永世輝煌,全天下有這樣殊榮的家族也就佟氏家族了,要知道佟氏家族可是出過兩位皇后的,而且當時朝堂上為首的大臣佟國維就是佟氏家族的人,曹家在地位上雖然不能和佟家相比,但康熙皇帝對其的恩寵卻一點也不少,所以基本上沒有人敢跟有康熙撐腰的曹家過不去,但曹家恐怕怎麼也沒有想到康熙皇帝剛死沒多久自己就被抄家了,而且這個被抄家的原因對曹家來說也是非常冤枉的。

  雍正皇帝上位之後立刻對那些貪官汙吏們進行了懲處,凡是有虧空而且不能彌補虧空的官員都要被抄家,而曹家就是那個有很大虧空的家族,所以就被雍正皇帝給抄家了。實際上曹家之所以有虧空並不是因為他們仗著康熙皇帝的恩寵為所欲為,而是因為康熙皇帝五次下江南把曹家給掏空了,要知道皇帝生活的地方必須是富麗堂皇的,而曹家想讓皇帝滿意就必須把家中佈置的符合皇帝的身份,並且在其他方面也不能虧待了皇帝,但這些都是需要花費大量銀子才能完成的。

  曹家擔任的江寧織造郎中一職其實本身就是個肥差,所以曹家才能支付的起康熙皇帝在江南期間的開支,但這樣一來曹家就無法避免的要在職位中撈錢了,而且撈的錢還是一筆巨大的數額,這個虧空可不是說補就能補的上的,但雍正皇帝可不管什麼原因,他剛剛上位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放過了曹家,都會成為其他大臣的話柄,這樣一來雍正的國策就很難推行下去了,所以雍正皇帝必須要對曹家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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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家實際上是家奴出身,即是皇家的“包衣奴才”,他在康熙,雍正的眼中地位類似於曹雪芹所寫的“紅樓夢”中賴家的位置。

康熙皇帝南巡和乾隆皇帝不一樣,康熙皇帝南巡是明顯帶著政治目的的,籠絡江南士人,巡視河道治理,確保江南財富重地的安全,但是在公事之餘,遊山玩水,縱情享樂也是“摟草打兔子”順手的事,只是這些私事,愛惜名聲的康熙皇帝當然要找自己人來辦,因此住在曹家那是實實在在的把曹家當成了自己人,那是實實在在的恩寵,曹寅也會做官,利用接駕機會邀寵。

曹雪芹的曾祖母孫氏是康熙皇帝玄燁的乳母,曹雪芹的祖父曹寅又是玄燁的侍讀,因此玄燁對曹寅高度信任,正因為此,玄燁才把江寧織造這一“肥缺”給了曹家,並且事實上讓曹家世襲。

康熙六次南巡,四次都駐即曹寅府中,為了奉承最高統治者以圖永保祿位,曹寅四次接駕時,不僅傾注全家財力,還挪用庫銀數十萬兩,在經濟上造成了鉅額的虧空。曹寅、李煦還為康熙南巡營建“寶塔灣行宮”,康熙四十四年三月十二日,迎來康熙第五次南巡,御舟開抵三漢河寶塔灣,曹寅奏請康熙皇帝起鑾,康熙皇帝帶著皇太子、十三阿哥,後宮嬪妃駐蹕行宮。在行宮內,又是演戲,又是擺宴,真“比一部書還熱鬧”。

事實上,對於曹家的接駕安排,康熙皇帝還是非常滿意的,對於曹寅虧空公款的事,康熙皇帝心裡十分清楚,但是並沒有處理曹寅反而對曹家百般維護,甚至可以說是直接出手幫助曹寅填補虧空,連著歷史上有名的“薄情寡恩”的雍正皇帝實際上都對曹家網開一面,作為皇家的包衣奴才,虧空不是曹家衰敗的主要原因。

因此,在有大臣奏報曹寅等人挪用庫銀時,康熙直接替曹寅開脫罪責:

“曹寅李煦用銀之處甚多,朕知其中情由。”

康熙皇帝把曹寅的虧空原因歸結為三條:南巡接駕、修造行宮和臨行饋送。

康熙並沒有對曹寅等人作出處罰,只是私下告誡他們儘快將虧空補上,康熙四十九年時,康熙因此事一連在曹寅的奏摺上批寫了四個“小心”。

康熙五十一年(1712年)七月曹寅一病不起,死在揚州,李煦上奏康熙皇帝,稱:彌留之際,核算出虧空庫銀23萬兩,而且曹寅已經沒有資產可以補上。曹寅死後,康熙不但沒有埋怨曹寅沒有及時彌補虧空,反而多方運作保全曹家。

首先,為保全曹家的江南家產免遭搬遷的損毀,特命曹寅之子繼任江寧織造:兩年後曹寅之子病故,康熙又親自主持將曹寅的四侄過繼過來,接任了江寧織造的職務。

其次,康熙直接出手為曹家彌補虧空,康熙讓曹寅的大舅子蘇州織造李煦代管兩淮鹽差一年,用所得的銀子補齊曹寅生前的虧空。康熙五十四年(1715年),又查出曹寅生前虧空織造庫銀三十七萬三千兩。康熙再次做安排,讓兩淮鹽政李陳常和李煦代為補還。

雍正即位後,接連頒佈諭旨,開始在全國上下大張旗鼓地清查錢糧,追補虧空。他一再聲明,凡虧空錢糧的官員,一經揭發,立刻革職,僅雍正元年,被革職抄家的各級官吏就達數十人,與曹家既是親戚又患難與共的蘇州織造李煦也未能倖免。但曹家並沒有被治罪,看在父皇的面上,雍正特許曹家將虧空分三年還完。

作為皇帝,可以容忍大臣無能但是不能容忍家奴無能,大臣無能,反而有利於皇帝集權,但是曹家身為家奴,如果無能,不能辦好皇帝的私事,皇帝是不會容忍的,最後曹家實際上就敗在無能上。

雍正四年(1726年),曹負責操辦的緞匹衣料質量“粗糙輕薄”受到重新補償並罰掉一年俸祿的處分,不久,雍正穿的石青緞褂褪色經查又是江寧織造的產品,結果又罰掉曹一年的俸祿,身為織造,連皇帝的衣料都弄不好,自然引起雍正皇帝不滿,曹家的無能由此可知。

雍正五年正月(1727年),兩淮鹽政噶爾泰向雍正密報揚州、江寧兩地官員的情況,講到曹時說:

“訪得江寧織造曹年少無才,人畏縮,織造事務都交給管家丁漢臣料理。奴才在京見過幾次,人也很平常。”

雍正看後心情憤激,揮筆寫了“原不是一個東西”、“豈止平常”的批語。

到了這個地步,雍正並沒有將曹問罪,而是決定將他召回北京當面考察和訓誡,於是傳旨,命蘇州織造高斌不必回京,他所督運的民卷匹由曹家送來,不料途至山東長清縣等處,曹知:

“於勘合外,多素夫馬、程儀、驟價等項銀兩”

曹家飛揚跋扈,騷擾驛站,勒索賄賂,終於招致雍正“龍顏大怒”,即刻下令將其交由內務府和吏部嚴審。自此,曹家真正的衰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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