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龍者漲文化

昨晚睡前寫了一首《象棋詩》,蠻口水的,推送出去後我在朋友圈也轉發了一下。今天白天,聶老天他媽竟然在微信裡和我對一首詩進行了討論。


聶老天他媽何許人也?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龍者漲文化


她是一個典型的理科女。歷史是在宮廷劇裡學,曾經因為我不看宮廷劇就知道康熙是乾隆的爺爺感到詫異;政治真一竅不通,至今認為臺北歸北京管外蒙古是中國的一個省;地理她更是路痴一個,怎麼學都學不會看地圖只能記著左拐和右拐。


還有語文,尤其是作文,她逐字逐句的往格子裡填鴨終於到了結尾那一行,簡直高興的要死。


在平山,她以“電氣自動化”專業光榮入廠,高戴“安全第一”赤紅安全帽,胸前彆著名牌電筆,腳踩一雙絕緣膠鞋,手握對講機,眼看顯示器……嫁給我之後,改行成了會計……


就是這樣一個人,無數次取關我公眾號,無數次嫌我看電腦,無數次嫌我公眾號不賺錢,無數次嫌我寫的東西她讀不懂。今天看到朋友圈裡我寫的小詩,竟然品評起來。


以下是對話截取:


“有一個‘就’字,把這首詩的那個什麼給拉下來了,改成‘而’。”


“收到。”


“我也不知道改成什麼,你就改吧。”


“好的。”


“還有,下面那幾行的‘我’字兒你不覺得多餘嗎?”


“是有點兒。”


“把‘我’去了吧,去了你看看。”


“行。”


“感覺結尾有些突然。”


“還真是。”


“你再改改吧。”


“謝謝。”


……


聶老天他媽破天荒的忽然對我指手畫腳,讓我感到倍感榮幸,看來日子久了,潛移默化之下,這樣一個人都能被我感染的也能咂摸一下文字的東西,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句古話說的是真沒錯啊。


感動之餘我忽然決定,按照夫人的諸多修正,把這首詩重新改寫,如下:


棋詩


招招式式皆文化

不施粉黛急上陣,老謀新策玩出花


誰曾操持了天下

楚河漢界劃一半,將相車士猛廝殺


尺江山,網裡打

炮仗翻越琉璃榻


青石板,蔽蔭夏

縱身一躍斜跨馬


倆老漢,銀胡茬

寶駒直搗帥府衙


玩縱橫,耍兵法

忠臣不至敵營家


拔營寨,強軍壓

兵卒穩步將你拿


楚歌起,漫風沙

左右禁衛忙護駕


軍無主,滿盤掛

將帥豈甘被人抓


君子觀棋

語不發

大勢看破不說破

莫管輸贏與高下


君子鬥棋

輸不怕

落子不悔力難拔

下局還是咱哥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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