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軍:越南母親護著孩子,乞求不要不要,但我還是打光了四個彈夾

美軍:越南母親護著孩子,乞求不要不要,但我還是打光了四個彈夾

在越南戰爭中,美國士兵犯下了一系列戰爭罪行,最令人髮指的是在美萊以及古壘附近的小村莊屠殺平民。1968年,在威廉·凱利中尉的命令下,美國第23步兵師第11步兵旅3連1排——巴克特遣部隊,在美萊屠殺了大約500名婦孺老幼,甚至嬰兒。有些婦女在被極端殘忍地殺害之前曾被強姦和雞姦。在古壘,2連1排也犯下了類似的罪惡,儘管規模更小一些,因為這些禽獸“僅僅”殺害了97名平民。

米菜大屠殺中的一位參與者回憶道:

中尉凱利命令我開始射擊。於是我就開始射擊。我向人群發射了四個彈夾的子彈……他們乞求著,“不要,不要。”母親緊緊護著孩子………我們一直不停地射擊。他們揮動著手,乞求著。

威廉·凱利中尉辯解說:“我只是執行了命令而已”;納粹德國的阿道夫·艾希曼也是這樣辯解;發生在伊拉克、盧旺達、波斯尼亞等地的“種族大屠殺”也都這樣辯解。軍方訓練士兵服從上級,但戰爭和種族屠殺的大部分惡行和殘暴程度遠遠超出了服從。有一些執行大屠殺任務的人根本不需要給他們下達命令讓他們殺人,他們是“樂意的屠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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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唯一一個體面的美國人就是偵察機直升機飛行員准尉休·湯普森。當時他看到了屠殺正在進行,就讓直升機著陸,拯救了一批越南平民,使他們免於遭受撲上來的美國士兵的殺戮。

回到基地後,湯普森向上級彙報了這次屠殺。很快眾多軍官都知道在美萊和古壘發生了一些非常錯誤的事情,可他們卻密謀掩蓋這次屠殺。直到1969年下半年,這些戰爭罪行終於昭然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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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陸軍開展了兩項調查,一個公開,另一個秘密進行。由威廉·皮爾斯中將牽頭的正式調查委員會確認了屠殺的規模和之後知情不報的行為。但是目擊者們要麼撒謊,要麼就是隻有一些選擇性的記憶,文件也已經被銷燬了。所有人都免於因謀殺和知情不報遭受懲罰。

只有凱利,因被認定殺害22名手無寸鐵的平民,被判處終身監禁。

隨後,1974年年底,尼克松假釋了凱利。(假釋是指:犯人在服刑一段時間或者大部分刑期服滿之後,在滿足一定條件的情況下,可以獲准提早釋放,不過釋放後一段時間內還要繼續受到監視。)

“每一個旅級單位都有自己的美萊屠殺隱藏著。”上校奧倫·安德森稱(這位上校被指控知情不報,但沒有定罪)。這可能並不是誇張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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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爾斯調查進行的同時,陸軍建立了一個秘密的“越南戰爭罪行工作組”,收集了9000頁的證據,表明美國士兵犯下了強姦、虐待、謀殺和屠殺的罪行。工作組的記錄直到1994年才得以公開。300多個案件已經得到證實,還有500個指控未獲證實。然而,這些“調查”中,許多也都是敷衍了事。

例如被丟棄在廢紙堆中的一個案件,是對第101空降師第327步兵團第1營老虎部隊偵察分隊的指控。1967年這支分隊在廣義省謀殺婦女和兒童,殺害了至少120名平民。據幫忙整理記錄的軍官稱,把已經證實和未獲證實的案件全部加起來,也只是陸軍戰爭罪行的一小部分。

海軍陸戰隊也犯下了暴行,最惡劣的是在山勝,一個由5個人組成的“殺手小組”屠殺了15名婦孺,包括1名30歲的失明婦女和10個13歲以下的兒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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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軍最致命的紀律問題之一是種族摩擦和吸毒。這兩個問題在後方都大規模爆發。叢林中,一個黑人步槍手說:“所有人都一樣,叢林裡沒有種族主義。”但是在大本營和艦船上,種族摩擦一直在醞釀著,有時會升級為全面騷亂,產生致命後果。在有些案件中,高等軍事法庭定罪時,黑人士兵會比犯有同樣罪行的白人士兵遭到更加嚴厲的懲處,通常黑人士兵獲得榮譽退役證書的機會也比白人士兵少。

戰爭中,士兵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和心理問題,而美軍在軍紀管理上向來不嚴,所以吸毒和酗酒成了釋放壓力的途徑之一。大麻一直是吸毒的首選,直到1970年,便宜、高純度的海洛因才成了罪魁禍首——當然還是排在酒精之後,酒精才是最嚴重的問題。1970年春天的時候,每月有2名服役人員因吸毒過量死亡,到秋天的時候,每天就有2人因此死亡。越來越多的人吸食毒品以後“飄飄欲仙”,開始瘋狂掃射。因此一些軍官認為,相比敵人的進攻,吸了毒的軍人才是更大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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