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在我看来,如果离开流水小桥,则江南逊色不少。
自古以来,长在氷乡里的女人,尤得以滋润俊俏。看《诗经》中的“蒹葭”、“关睢”,那所谓伊人、窈窕淑女,无不与水与河相依相伴。
济宁属于“孔孟之乡”,人杰地灵,文化底蕴丰厚。其辖下有个鱼台县,号称“鱼米之乡”,河道纵横,水塘众多。
虽然鱼台的鱼和米不太入我眼,但那里的3个女性,多少年来却一直挂记在我心上。
上个世纪末,我干个体,为方便经常去吃“吴村煎包”,常常被老板娘所吸引:她中等个,皮肤白净,瓜子脸蛋,五官匀称,尤其是2个大眼晴水灵灵的会说话,让人有事没事地想凑过去,买几个包子,和她攀谈几句。
一到吃饭高峰期,人挤满了小屋,店外又排了长队,就看她灵巧的双手忙活起来,一点也不出差错。
邻居相处久了,才知道她是鱼台人。我当时一直纳闷,一个俊俏的小媳妇,做着小买卖,锅灶边忙上忙下,一天见不得闲,要么两手和面,不停地拿包子,要么收钱又找钱,实在不容易。看着像大包子似的老公,心里又徒增一份不平……
哎!人生运转,讲的是说不清的缘分,遵循的不是我等俗眼凡心。很多事,你青年时期如此观,到了中年又不这么想了。
2007年4月底,我乘火车到北京学习烹饪,与我对面而座的是位姓刘的老头。他告诉我,他去北京找女儿,家是鱼台老砦的。
他女儿济宁医学院毕业,刚参加工作时,先到济宁广联药店卖药,之后受同学邀请,到北京做医药 厂家业务代表。
那几年,做医药代表的很疯,收入也狂,但里面的水也不浅。他女儿过春节时没回家过年,作父母的很是担心,实在想得不行,老妈妈派老头大老远地跑到北京去看看。
车到北京,晚上9点半左右。一出西站口,我两眼一摸黑,不知道该去哪里,夜里的小风冷飕飕地吹着。我本能地跟紧老头,由前来接站的他女儿带着,糊碌碌地往前奔。
不知换了几趟公交车,终于到了一个小院。我看了看手机,时辰快到12点了。他女儿喊了一会,有人来开门。我们进了一个小屋,一张小床占据了屋里大多空间。我厚着脸皮和老头在小屋里捱了一宿。
天微微发亮,我起身向老头告别,看到西北有隐隐山恋,身边起雾气。至于我是如何找到烹饪学校的,那鱼台老乡和他女儿留给我什么模样,我早就没有任何印象了。
人这一生不易,为生计奔波忙碌,必定要吃苦受难。在家门口,能安下灵魂,却不能安下身体;能安下身体的,却时常魂牵梦绕。
(13年后的今天,鱼台县城,老汽车站附近)
想想那些远嫁他乡异地、相隔千万里的女人,当她回忆家乡,想念亲人时,又该是怎样的心情呢?
女人如水,性情婉转流淌,是流畅欢快,还是曲折哀怨,有时不全由自个充量和心想来定。
我要说的第3位鱼台妹子,则是在家乡办唢呐培训的施雅静女士。我与她没有直接认识,是通过友人办事接触到的。
如今新时代,吹唢呐的人,鼓着腮帮子,手里拿着大大小小的家什,一鼓一吸地吹唱着,很是热闹。如果吹唢呐主角又是位女性,那就更吸引人了,有亮点,也养眼。
这在过去,女性操这个行当,是想也不用想的。本来这个行业就上不了桌子、台面,一个女孩子家干这行更难、更不行。
可大静子在十里八乡吹响了,并在网上开直播,粉丝一大堆。一部微电影,以她为原型,也正开始筹拍……
人生如戏,戏里有人生。有些人不看戏,一样开心快乐,而看戏的,却想这想那,难有十分快活如意!
你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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