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6陸繹內心獨白:袁今夏,好刀需磨,方才不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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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國中尉觀烜想從陸繹手中拿回生辰綱,陸繹半步不讓,還有兩箱生辰綱下落不明,證據還沒找到,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錦衣之下》6陸繹內心獨白:袁今夏,好刀需磨,方才不鈍


陸繹:好刀需磨,方才不鈍

這是陸繹與袁今夏第十七次見面,提刑按察使司。

提刑按察使司傳來爆炸聲,正是關押沙修竹的地方,我前去查探。

你被守衛抓住,全因制牌與之前那冒充我手下的賊人一模一樣。

你聽到韋大人說了句,"慢著。"

也看到了我和韋大人朝你走來:"大人。"

守衛懷疑你是賊寇同夥,說你可疑。

你立刻自辯:"大人,我怎麼可能是賊寇團伙,您是清楚的,您快跟他們解釋解釋。"

你自然不是賊寇團伙,該說的,我肯定會說。

"此人是京城六扇門的捕快,這次跟我一起來揚州辦案的。"

你見我為你說話,立刻回懟:"是不是,我就說你們抓錯人了吧?"

但你這有恃無恐的樣子,必須得打壓打壓,方才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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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並非是我的下屬,我對她也不瞭解,如果她身上有任何可疑之處,一定要秉公查清楚,不能耽誤了。"

既不是你做的,以你的才智,自會找到說辭自證清白,不用我為你說什麼。

外面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我,不能把你扯進來。

你見我也沒幫你說話,把我和你的關係撇得乾淨,立馬就察覺到異樣:"大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誤會,有誤會也要說出來啊。

"你做過什麼事情,我可不瞭解。"

袁捕快,自辯難道還要我教你嗎?自己動腦子。

一旁的守衛遞給韋大人制牌。

你見我真沒有開口為你說話的意思,立馬開口:

"雷鳴霹靂彈味道刺鼻,我若是賊寇,那我手上定會殘留火藥味,一嗅便知。"

你伸手給兩旁的守衛聞。

守衛道:"大人,並無火藥殘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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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向我,我轉身欲走,你在身後喊:"大人?"

"不走,想留在牢裡做內應啊。"

都自證清白了,還不跟過來。

你反應過來,"哦"了一聲,才跟過來。

去找楊捕頭,你跟在我身後,我坐在椅子上,你緩緩開口:

"陸大人要是沒有別的吩咐,卑職就先告退了。"

這是氣我沒幫你說話?

"站住!"我開口叫住你。

韋大人那關雖然暫時過了,可你不該給我一個交代嗎?

"袁捕快,你不覺得你應該對今天發生的事情,做一個解釋嗎?"

那賊人用的是你的制牌才混進了提刑按察使司,韋大人真要追究起來,你也難逃其咎。

你一臉茫然的看向我,楊浦頭和楊嶽也看向我。

楊捕頭道:"劣徒,是犯了什麼錯?"

我看著你,恐怕你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吧?

現在這裡沒有外人,攤開說了,哪怕面上難看,也不會給外人知道,我非要好好磨磨你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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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著韋大人之前遞給我,你的制牌,說那賊人之前的拿來的制牌與這個一模一樣,也是以我的名義提審沙修竹,所以他們才會放那賊人進來。

楊捕頭開口,要看你的制牌。

你遞給了楊捕頭。

楊捕頭看了兩眼,就把制牌掰斷了,果然是假的。

你招了道,居然現在還不知道。

你大驚:"師父!"

楊捕頭緩緩開口:"六扇門的制牌包含玄鐵,人力無法折斷,這是假的。"

你把制牌拿過來,反覆的看:"怎麼會,這個制牌我一直隨身攜帶,什麼時候變成假的了?"

毋庸置疑,定是謝霄劫獄,他拿著你的制牌來提人,你怎麼都要給我一個交代。

楊捕頭,柺棍狠狠向下敲下,有些生氣。

你看向我,一點也不認錯:"劫獄之人是誰我都不知道,能有什麼關係啊?"

你還在維護他,就算你不肯說他是誰,但你的制牌如何被掉包的,你不會推理不出來,不怕我追究?

"還不說實話?"

一定是我平時太縱容你了,遺失制牌可是大罪,要是冒充你的身份的人殺了人,你有多少腦袋掉?

"你要我說什麼?"

你再不說實話,我可護不住你了。

"我知道了陸大人,您是怕抓不到賊人,辱沒了您的威名,想拿我頂罪是吧?"

原來你是這麼看我的,袁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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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兒。"楊捕頭眼見你口無遮攔,就開口制止。

你看向楊捕頭,竟然有些畏懼。

"我看你這不聽命,不知天高地厚的毛病,是時候該好好治治了。"

你師父在這都敢這麼和我說話,當真沒把我放在眼裡。

那個人對你真那麼重要,寧願頂撞我?

"我不知天高地厚?是,這個制牌出現問題我是有責任,但並不代表,我跟那通賊人是一夥的呀?

大人不問是非就斷然下定論,到底是我不知天高地厚,還是大人太過自以為是!"

我就想要你一個解釋,是誰掉包了你的制牌,想提點你以後防著別人,我自以為是?看來我真是自以為是了!

"夏兒!不得胡言亂語!"楊捕頭呵斥聲更大了。

聽不出你師父在保你嗎?

"師父。"你看向楊捕頭極其委屈,眼見就要落淚,我又沒欺負你。

"以你的能耐,怎麼可能讓這麼重要的東西,隨隨便便就讓人換掉。"

就你這個臭脾氣,不改,以後若遇到狠厲之徒,吃了你都不知道!

"謝謝您的誇獎。"

看來你還不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還是沒個正行。

"現在人證物證都在,你覺得我是在誇你嗎?"

你嚴肅點,我可沒跟你開玩笑。

"人證物證?原來大人是一個指鹿為馬,顛倒黑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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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若不在,那韋大人怕早把你抓緊進牢裡用刑了,你還不知好歹,我怎麼挑了這麼個人過來!

你瞧了瞧我,又瞧了瞧楊捕頭:

"既然非得如此,那我承認了又如何,那通賊人我認識,這個制牌是我給他們的,他們的劫囚計劃,都是我替他們想的呢,我還……"

你一句話還沒說完,楊捕頭一巴掌扇過去,"住嘴!"

你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瞧著楊捕頭,楊嶽喊著:"爹。"

我猜楊捕頭定是從未打過你。

楊捕頭開口:"大人,是楊某管教無方,今夏剛才說得全是氣話,大人切莫當真。"

莫要當真,我倒想不當真,可你這劣徒,完全體會不到您的用心良苦,我也沒辦法。

"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我真邊不需要你這樣的人,明天收拾好東西,離開這。"

你聰明、又肯吃苦,有查案天賦,若好好歷練,前途有望。

可你這性子,若不收斂收斂,吃虧的是你。

自己回去好好想清楚。

你氣道:"走就走,這破捕快,我還不幹了呢!"

你跑了,楊嶽去追你。

"劫囚之事,我知道跟她無關,只不過,好刀需磨,方才不鈍。"

只剩楊捕快在這,我得把話說清楚,那一巴掌是重了點,也罷,這是我肺腑之言,說給楊捕頭聽,省得回去再罰你。

楊捕頭道:"勞大人費心了。"

你一定跑哪裡哭去了。

是啊, 還沒為誰費過心,都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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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繹:就知道你會回來找我,你可捨不得銀子

這是陸繹與袁今夏第十八次見面。陸繹房間。

陸繹房間。

在屋中坐著,也不知道你在哪裡哭著,這難得沒你煩我,還有些不習慣。還在想著,就聽到你的聲音傳來:

"打擾大人休息,卑職有話想跟您說。"

聽這聲音,你這是來認錯了,氣過了,來求我留下來?

"進來吧。"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認錯。

你推門而入,眼圈紅得不像話,連忙向我作輯,一臉謙卑認錯模樣:

"制牌之事,是我不對,大人沒有冤枉卑職,卑職不該把脾氣帶入公務中,不但沒有替大人分憂,還給大人找了麻煩,卑職罪該萬死!"

你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只是委曲求全想留下來,也不知道是誰給你出的主意,姿態放得倒是低。

"起來吧。"

你這才微微抬頭,一臉的難過,你那眼圈一看就是假的,楊捕頭那一巴掌固然打得疼,也不至於哭成這樣。

定是來博同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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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說得對,卑職這樣的人,確實不配合大人共事,所以卑職已經收拾好包袱,準備回京城了。

卑職,感謝大人這一路對卑職的照顧,回京城後,卑職一定會謹記您對我的教誨,好好做人。"

原來是以退為進,苦肉計,想我主動留你下來。

你哭得那麼不自然,抹了下眼睛就辣得不行,定是塗東西了。

真當我好糊弄,認個錯都不誠心。

我就這麼放過你,你一定更不把我放眼裡了。

你見我遲遲不開口,就說道:"卑職,告辭。"

見你慢慢轉身,慢慢挪走,定時等著我開口挽留你。

算盤打得真精明,你斷是不肯吃虧的。

真心認個錯,很難嗎?

你每走一步,哭聲越濃:

"等一下。"


《錦衣之下》6陸繹內心獨白:袁今夏,好刀需磨,方才不鈍


就這麼讓你走了,怪沒意思的。

你聽我開口了,一定得意壞了笑慘了,你慢慢轉回身來看我:"大人,你不必留我,卑職不配。"

誰說要留你了?

你說的比唱得都好聽,算計我?我可是陸繹。

"夜深了,明日再走吧。"

敢來算計我,我那麼好誑嗎。

你抬眼瞧我,算了,我送你出去,省得你再說些有的沒的。

回去反省去吧。

我起身,走到你身邊:"後會無期啊。"

將你推出門去,關上房門。

忍不住回到桌前去拿茶盞,不知為何,心情突然好了。

這茶,怪清甜的。

我就知道你會回來找我,你可捨不得銀子。

算了,璞玉還要雕琢呢,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與你計較。

明日再派人通知你留下來,讓你好好長長記性。


《錦衣之下》6陸繹內心獨白:袁今夏,好刀需磨,方才不鈍


第6集,陸繹與袁今夏見了兩次面。

一次在提刑按察使司,陸繹沒有為袁今夏說話。

陸繹還審問了袁今夏制牌的事,袁今夏被師父打了一巴掌,跑了。

一次在陸繹房間,今夏來求陸繹,句句誇陸繹,

聽著袁今夏的恭維之詞,陸繹故意開口讓她走,

算計陸繹,陸繹可不是這麼好糊弄的,莫名覺得心情好。


第6集,我眼中的陸繹,內心獨白。

謝謝你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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