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硃砂淚1】她的一顰一笑動人心絃,懾人魂魄,卻被他利用

那年冬夜雪覆荒城,她被凍得失去面容早已血色,月牙彎彎,放眼望去都是觸目驚心的白色掩蓋了原本駭人的血色,她努力睜開鳳眸,猶如蝶翼的睫毛上一層寒霜,淚從眼角滑落,似夢似幻又似悲調,口中慢慢遍佈腥甜,雙腿已逐漸變得麻木僵硬疼痛。

曾幾何時,這天下的姑娘容顏都不及她半分,一顰一笑皆動人心絃,懾人魂魄。

……

那時她已經美而自知,所以入宮宴會上一曲桃花故人殤故意彈得人比花嬌,曲濃時如悲如戚,引人落淚遐思無窮,曲終更似哀愁無限,卻更有未來可期,一時間,眾人難以抽離其中,久久不能回神。


故事:【硃砂淚1】她的一顰一笑動人心絃,懾人魂魄,卻被他利用


她在薄紗那頭掩唇莞爾一笑,眸光瀲灩,狡黠而乖巧。溫家有女初長成,她六分小家碧玉容貌就已有未來將母儀天下的風範。

她已知這是她恃靚行兇的一把利劍,一代皇帝坐擁江山如畫,又怎會身側沒有妃嬪環繞鶯鶯燕燕,所以自然不會缺了她。

人人都道自古無情帝王家,她微笑頷首,笑顏如花不予反駁,料定了自己會被選便只等洞房花燭夜那皇帝渾然忘我時一劍鎖喉。

紅燭搖曳,床幔內一汪旖旎春色,她嬌喘微微,臉頰恍若紅霞漫天,窗外雷聲轟轟,雨砸落青磚的聲音宛如仙子輕靈的笛音。

他亦是歡喜的不得了,輾轉廝磨間數次欲仙欲死,最後他喘著粗氣在她發燙的耳垂邊呢喃:“蘊兒,你害的朕真是瘋了。”

她雙眼迷離的望著那剛剛燃爆了的紅燭,蔥白的手指握著劍柄微微止不住的顫抖。

世人都道,那剛繼位的小皇帝是個整日胡作非為人人喊打的昏君。可她看到的卻不是這般,反而是另一種面目。


故事:【硃砂淚1】她的一顰一笑動人心絃,懾人魂魄,卻被他利用


那日宴會,她最後如願以償被留在宮中,五個出挑的丫鬟,金銀珠寶玉器稀奇玩意兒賞了她無數,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皆是驚訝的面面相覷,旋即又牙根恨得直癢癢。

翌日清晨一道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溫氏小女端籟柔佳,溫簡謙恭,遂冊封為皇貴妃。”

她跪恩接旨,再三叩首作揖,頒旨的太監好一頓巴結,領了好些賞才歡天喜地離去。

當晚她坐著轎輦被抬去皇帝寢宮,身上不著一絲寸縷,只用被子擁著,細軟金色花紋交纏的鴛鴦,而她卻身體緊繃的彷彿不是多年練功之人。

她只當是緊張,直到見了他,清楚有力卻紊亂的心跳聲才讓她恍若雲開月明。

之前上雲師傅就告誡過她,要與情字一生了斷,不可觸碰心動否則便會沾染舊疾,加以多日便會身亡,甚至不會超過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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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上反覆索取翻雲覆雨的阿獻可清楚?她這番要命也不想放手的柔情最後會如此百般侵噬骨血?

阿獻下了早朝總要來她這裡用早膳,她命得力丫鬟荃兒在小廚房看著,生怕有任何一點閃失。

凝視著銅鏡裡如今柔和溫婉的自己,她有一瞬的失神,昨夜上雲師傅特意來看望她,實則叫她抓緊時間動手。

“這些個大臣!分明是要把朕給氣死!”阿獻氣憤難平用力捶了下木桌,屋子裡的太監奴隸丫鬟頓時連大氣也不敢出,雖然主子得寵,昏君的面目也許久未曾顯露,可伴君如伴虎,誰知下炷香吼自己會不會身首異處。

“參見皇上。”她跪下行禮後襬擺手,眾人退去之後才坐下來,慢條斯理的盛粥,一邊淡淡開口道:“皇上可是遇到了不順心事?”

這話兒委實明知故問,可後宮女子不能幹政她也不便直接開口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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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群群大臣蛇鼠一窩,互相包庇奸臣,上次江南大澇救濟的糧食物資都一層層剝削下來最後到了災民手上幾乎都不夠塞牙縫的!”

阿獻劍眉緊蹙,星目裡藏不住的火氣,怒道:“朕應該都把他們給撤職回鄉養老!”

“皇上,臣妾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準。”

“依臣妾所言,皇上應立刻廣招天下賢士,再好好徹查那些奸臣餘孽錯處以備不時之需,並且親自微服私訪趕往江南難區,只有這樣才不會讓他們有機可乘。”

她面色平淡說完,只笑語盈盈的看著阿獻,直到他緩緩點頭,才不急不緩的給他佈菜。

這皇帝看則風光無限,實則那些前朝黨羽在背後還有更大的陰謀詭計,這也一直是他心頭大患,雖有心整頓前朝無奈恐牽一髮而動全身。

“皇貴妃所言極是。”阿獻放下手中玉杯,揚眉笑容開懷.....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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