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全球化,資本主義就死了

全球化是資本主義內在發展壯大的必然。社會化大生產是生產力發展的結果,是科學進步的必然要求。從簡單的手工業工場發展到近代的企業制度,不是誰的偏好所致,而是資本主義生產力和生產關係運動規律的內在要求。

全球化的本質,是資本對剩餘價值追逐的結果,而剩餘價值是資本賴於存在的唯一根本,資本主義,只有不斷創造剩餘價值,才能客服生存危機,只要那一天,資本的創造根本枯竭,資本主義一天也存在不下去,所以,資本主義以自己的面貌改造整個世界,把這個世界統一於資本制度之內,不是資產階級發善心推廣所謂的文明,而是,資本主義只有這樣才能生存下去,這就是資本主義全球化的必然和結果。

對東方的入侵與改造,對非洲從販賣黑奴到殖民,對美洲的屠殺滅族到殖民,資產階級以文明為外衣,以槍炮為手段,把世界納入其生產體系之中。


但是,自二戰後,特別是蘇聯解體後,資本主義全球化已經在現有的生產力範疇內,實現了最徹底,最廣泛的全球一體化,除了資產階級政府國家這道牆,全球化已經到了巔峰,從南亞偏僻的農村到紐約巴黎等大都世,全球化把這些人通過金融的,生產的方式關聯在一起,也通過這樣的全球化,資產階級重新獲得了生命,資本主義創造了最高度化的全球繁榮,雖然這種繁榮是以犧牲人類與自然資源環境為代價,以金字塔式的全球分工,其實也是最極端化的兩極分化為根本,美國的金融寡頭,歐洲及其它國家的上層梯次構成了宏大的壯觀的,呼風喚雨,無所不催的全球密不透風的資本統治。


然而,正是在資本主義制度之內,全球化走到了它的頂峰,資本通過這個體系創造的剩餘價值也走到了盡頭,就像一個氣球,它的死亡的邊界正是在它的膨脹極限之處,全球化是資本制度生命延續發展的必然,也是資本制度死完的極限,這不得不說具有諷刺意味。


全球化是社會化大生產的必然結果,但資本主義的全球化,資本是全球化的桎梏,資本制度的侷限造成了全球化和資本制度間你死我活的二選一局面,但人類最活躍的生產力變革永不停息,永遠具有生命,那麼,資本主義的全球死亡就是必然的。


首先是在全球化頂端的美國,它們的統治階級已經感覺到了巨大的生存危機,為了苟延殘喘,棄全球化成為了特朗普上臺的口號以及行為,美國固然從客觀來講無法脫離全球分工而存在,通過拋棄在全球體系中的責任,只賺錢全球化中的利益,破壞搖搖欲墜的資本全球化體系,不是美國不能認識打碎這種體系的結果,而是迫在眉睫的危機,資本主義制度的本性讓其想在重建這個體系中再次居於主導地位,美國統治階級的前後矛盾,語無倫次,荒唐可笑的言行,以其說是對全球化的厭惡,更多是在這種危機中低能可笑的資產階級政客的本能反應,它們離不開全球化生存片刻,但他們甚至連最基本的公共管理道義都不能做到,這種荒唐的行為已經可以明瞭地看出,這個全球資本主義體系是到了毀滅而不能重建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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