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的人生就要像这位爱尔兰老兵,葬礼办成派对,搞笑到死

你能想像吗,在本应庄严肃穆的葬礼上,在一众亲友悲恸地看着即将入土为安的逝者棺木时,忽然集体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生生将一个葬礼弄成了欢乐的派对,想想看,这该是一种什么情景?

如果你完全无法想像,就来看看下面这个叫谢伊.布拉德利的爱尔兰男子是如何把自己的葬礼“玩坏”的吧!

日前,爱尔兰一名叫谢伊.布拉德利的男子去世了,亲友们悲伤地为他举行了葬礼,可就在谢伊的棺木被放入墓坑的时候,棺材内忽然传来阵阵敲击声与谢伊的喊声:“你好,你好,让我出去。我到底在哪儿?让我出去,让我出去。这里太黑了。刚才讲话的是牧师吗?你好,我是谢伊,我在棺材里。不,我在你面前。我死了。”接着谢伊唱起来:“你好,再说一次你好,你好,我只是过来说告别。”

幽默的人生就要像这位爱尔兰老兵,葬礼办成派对,搞笑到死

经他这一闹,原本悲恸无比的葬礼顿时变得欢乐起来,亲友们笑声一片(当然,在欢乐之前,可能少不了一场惊悚,应该也是谢伊想看到的)。

谢伊的女儿安德里亚解释说,这段话是谢伊去世前事先录制好的,是谢伊的人生中最后一次的幽默,他只是很想知道他逗笑了多少人,他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是的,我也觉得谢伊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人物,他至少有一颗幽默豁达的心,虽然他生前只是爱尔兰国防军的一员,但这一点也不影响他的伟大,就因为他的这一黑色幽默,他对死亡的超脱与淡然,可以说,非看透生死,无法如此笑对死亡。

所以,就冲谢伊搞的这么一出,我都想颁发一个“最佳死亡奖“给他,如果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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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谢伊的搞怪故事,让我一下子想起了庄子。

对于人之生死,庄子也看得极淡,认为死生都是一种“天行,不管是出生还是死亡都是自然变化的结果,所以要以自然的心态去对待,即以”恬淡寂寞,虚无无为“的平常心视之。

《庄子.至乐》上介绍有这么一个故事:

庄子妻子死了,惠子去吊唁,看到庄子“方箕踞鼓盆而歌“,就是坐在那里敲着盆唱起K歌了,惠子看不过眼,就骂庄子:”你的妻子为你生儿育女,与你相守一生,她死了你不哭就算了,还在这里唱K,像话吗?“

庄子怎么回答的呢,庄子说:“不是这样的,她刚死的时候,我也哭了几分钟,但后来一想,人都是从无到有,在变化中产生的,现在又在变化中离去了,死生就像四季的变化一样,都是自然变化的结果,现在她已安息于天地之间,我要再哭哭啼啼的,岂不是不通生命变化的道理了吗?

听听,一席话就把生命运行的道理说得那叫一个透彻。

当然,庄子死了老婆唱K的行为,与我们现在说的“中年男人三大喜:升官、发财、死老婆”可完全不同,人家庄子是真的堪破了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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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有个著名的法医叫上野正彦,将60年的法医生涯浓缩成43年真实故事,写了一本书叫《不知死,焉知生》

德国哲学家马丁·海德格尔​也提出过一个生死概念:

向死而生

不管是上野正彦还是马丁都提出了一个观点,只有真正了解了死亡,才可以让我们更好地活着,堪破了生死,我们也就看淡了人生中的各种功名利禄,也就会更加珍惜生命中的每分每秒,让生命焕发出积极进取意识和内在活力。

是啊,只要痛痛快快地活过了,我们又何惧死亡呢,我们都是哭着来到这个世上的,何不笑着离开呢,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与死亡幽上一默又何妨呢。

一个人若连死亡都不怕,还有什么能让他畏惧的(当然,老婆除外),他们活着时的人生,一定也是快意而酣畅淋漓的一生。

所以,在中外历史上,很多名垂青史的人,都有着一颗幽默豁达的心,将生死看得超脱而淡然,就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样自然而然,很多历史名人,在死亡来临的那一刻,都还不忘再与死亡幽上一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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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清初著名文学批评家金圣叹因言获罪,被满清皇帝砍了脑袋。

行刑那天,来围观的吃瓜群众无数,都想看看这个大才子怎么个死法。而金圣叹呢,这时却向监斩官要酒喝,边喝边说:“割头,事也;饮酒,事也;割头先饮酒,才叫痛快!”

在被行刑前,金圣叹郑重其事地给家人留下遗书一封,就写了两句话:“吾儿须知,豆干与花生同食,有火腿味!得此一技传矣,死而无憾也!”

行刑时,刽子手手起刀落,人头落地,却看见两个小纸团从金圣叹耳朵里滚出来,刽子手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好快的刀!

金圣叹,真乃一代雅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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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腊大思想家,西方哲学的奠基者苏格拉底因为“腐蚀雅典青年思想,污辱雅典神”的罪名被雅典法庭判处了死刑,他饮下毒酒,以布蒙面等死,忽然又拿掉脸上的布说:“克雷顿,我还欠比奥斯一只公鸡钱,别忘了帮我还给他。”说完,他就安然而去了。 听他的话音,他面对的不是死亡,而只是出一趟远门。

法国浪漫主义作家维克多·雨果即将逝去时,神父让他快点对魔鬼进行谴责(这可能是基督教的一个死亡仪式),雨果轻声说“哦,天哪,现在恐怕不是树敌的好时候!”

“它停啦!”

美国科学家约瑟夫.亨利.格林,临死前摸了摸自己的脉搏,这样说到。

“我不记得我与上帝吵过架!“

美国作家享利·大卫·梭罗一生崇尚自然主义,不信上帝,在他快死的时候,有亲友让他快点祈求上帝的宽恕,与上帝讲和,梭罗如是说到。

英国剧作家威策利先生一生幽默诙谐,在垂暮之年,娶了个少妻。

1716年,威策利先生即将逝去了,看着年轻的娇妻,最后说了一句既幽默又让人感动的话:

“亲爱的,向我发誓吧,绝不再与老头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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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作家拉伯雷一生致力于讽刺喜剧小说的创作,代表作《巨人传》,在临死前也幽默了一把,弥留之际,他对围在他身边的朋友说:“谢幕吧,喜剧已演完!”

“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玛丽.安托瓦内特,路易十六的王后,在法国大革命中被砍头,她在走上断头台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刽子手的脚,随口说出了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看看,这才是渗到骨子里的教养。

美国作家马克.吐温一生创作了无数的幽默经典,临死前不改幽默本色,向床边一群与他告别的亲友说了一句:“再见,我们很快会重逢的!“

说起马克吐温,我就想起他的经典幽默,据说马克吐温出生时是双胞胎,只不过在他们一岁的时候,弟弟不小心在浴缸淹死了。马克吐温长大后,就一直在苦恼一个问题:“当初淹死的那个到底是我呢,还是弟弟?“

“该死的,你怎么不敢求上帝来帮我一把?”

好莱坞传奇女星琼.克劳馥在临死前,听到她的女管家开始为她做祷告,这样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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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第二十八任总统伍德罗.威尔逊,一生体弱多病,但工作勤勉。在他去世时,于弥留之际, 看到身边的医护人员乱成一团, 幽默地说: “不要慌,我已经准备就绪! ”

除了以上的中外历史名人,还有两个臭名昭著的杀人犯,因一句幽默的遗言,也青史留名了,不得不说这很幽默。

“嗨,伙计们!明天的报纸头条这样写怎么样:‘法式炸薯条’!“

1966的美国,全年只用电椅处死了一个叫James French的杀人犯,这个家伙临死时笑嘻嘻地对看他受刑的媒体人员说了这么一句。(French是他的姓,也有“法式”的意思,他要坐电椅处死,感觉自己会变成炸薯条)

无独有偶,在1930年的美国,有个叫卡尔·潘兰的连环杀人犯,强奸犯被法庭判处以绞刑处死,据说这家伙犯有22起谋杀案,鸡奸了1000多名男性(好这口?),可能还有更多罪行。

临刑前,卡尔.潘兰只想速死(可能是赶吉时),不耐烦地对行刑人员大吼道:

“他妈的,你们这些杂种,快一点,你们在这晃荡的功夫,我都能杀10个人了!“

幽默的人总是不放过任何一把幽默的机会,有些人在弥留之际还不忘秀幽默,还有些人喜欢死后在墓碑上玩一把幽默。

偶有一次,在网上看到,英国著名戏剧家巴里.J.M的墓碑上刻着:我睡不着!

顿时让我哈哈大笑,捧腹不止,并承包了我一天的笑点,这实在是一句绝妙之语,可以说是幽默到死的金句,虽然对巴里.J.M先生一无所知,但因为这一句短小的墓志铭,竟让我无端地对他产生了无限的敬意。

而美国最伟大的作家海明威在他的墓碑上玩得更嗨,他的墓志铭是:“恕我不能起身相迎!“

我又大笑一场,世间竟有如此有趣的灵魂,死了还能让人大笑不止。

他们活着时才华几何,财富几何,成功与否,且先不提,他们至少都是一个幽默乐观,看透生死的智者,生时痛痛快快地活,死时就用一句幽默的墓志铭给自己的人生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这才是无上的幽默,惊天地泣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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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功

对于死亡,近现代著名的书画家启功先生,曾填过一首词《渔家傲·就医》。

死亡到底什么时候会来?

谁也不知道。

既然如此,何必担心?

倒不如幽上一默,开心一乐。

大师就是大师,单这气度,就非泛泛之辈可比!

有时候想一想,为什么很多大师都很幽默呢,后来一想,自己把问题搞反了。

不是大师都爱幽默,而是幽默的人更容易取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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