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潁上縣誌》 奇聞、軼事、傳說 奇聞、軼事、傳說

管鮑之交

管仲和鮑叔牙是最知心的朋友。管仲窮,鮑叔牙富。兩人合夥做買賣,掙來錢,管仲分大半,鮑叔牙不說他貪心,管仲替鮑叔牙辦了幾件事,都越辦越糟,鮑叔牙不說他愚蠢;管仲當了三次官,三次都丟了官,鮑叔牙不說他沒有才能。後來,管仲做了公子糾的師傅,鮑叔牙做了公子小白的師傅,兩個公子的哥哥齊襄公非常殘暴,管鮑帶著公子分別逃到魯國和莒國。襄公被殺,他們又各自帶領公子爭著回國繼任國君。半路相遇,管仲一箭把公子小白射倒,以為射死了,其實管仲只射中了小白的衣鉤,鮑叔牙和小白抄小路回到了齊國都城,小白當了國君—齊桓公,並立即發兵把管仲的人馬打退,後來又打敗了魯國的大軍,魯國被迫殺了公子糾,把管仲裝上囚車交給齊國使者。管仲心裡明白,這一定是鮑叔牙的主意。果然,他一回到齊國,鮑叔牙就來迎接他。經鮑叔牙極力推薦,管仲做了齊國的國相,鮑叔牙反倒成了管仲的助手。他們幫助齊桓公把齊國治理得富強,使齊桓公成為霸主。

管仲說:“生我的是父母,瞭解我的是鮑叔牙”,管鮑的故事,後來就成為成語“管鮑之交”。

潁上臺子何其多

說起潁上縣,幾乎每姓人家都有一個甚至幾個臺子,如張臺子、李臺子、王臺子、羅臺子、吳臺子、胡臺子等等。究竟是什麼原因使這裡的人家把居住的地方叫作“臺子”的呢?這裡面有兩種傳說:

一、春秋時期,潁河右岸管谷村出了兩個人物——管仲和鮑叔牙。管仲做了齊國的宰相,有一年回家探母,發現家鄉洪水成災,很多人家的住房被水淹倒,大部分人仍在齊腰深的水裡站著,好多人浮屍水上,管仲立即發動大家運土堆臺,把水裡的人領到土臺上,從那以後,一遇到洪水成災的年份,人們就堆土築臺避水。

二、管、鮑兩家是父往子交,兩家又是緊鄰。管仲的父親管嚴過早地去世,拋下管仲寡母,生活非常艱難。管嚴臨死時把管仲母子託付給鮑老,為了交情信誼,鮑老不時來看望和接濟管仲母子,那時天下大亂,民不聊生,為了生活鮑老拿錢做本,叫兒子叔牙和管仲一起做生意,每次做生意回來,除本分利,鮑叔牙都多分些給管仲,要是賠了本,不讓管仲認份子,後來管仲做了齊桓公的宰相,鮑叔牙做諫官,他倆忠心耿耿地保齊桓公,極力主張發展農業、漁業、鹽業 和鋼鐵生產,使齊國很快富強起來,成為春秋時第一個霸主。後人為了敬仰和紀念管仲和鮑叔牙的交情,在很多地方築臺紀念,命名“分金臺”,做為管鮑家鄉的黎民百姓,就把自己居住的地方叫作“臺子”。意是教育後代處人做事要象管仲和鮑叔牙那樣,重信用,講道德義氣,所以直到今天,潁上縣幾乎每姓人家都有“臺子”。

管鮑兩姓不通婚

管仲和鮑叔牙是親如兄弟的好朋友,早年共同經商,到過很多地方。好友召忽引見到齊國佐齊僖公,繼又分輔公子小白和糾,小白繼承王位後號桓公,殺公子糾,鮑叔牙力薦管仲為相。不少管、鮑族人紛紛來投,自稱有血緣關係。管仲和叔牙親密無間,為使異姓手足情義代代相傳,兩人商定一個特殊的辦法:秘密告訴子孫,倆家世世代代不準通婚,通婚者視非管、鮑嫡傳清除出族,世代相承,永無更改。至今潁上縣管鮑兩姓人家不通婚的遺風一直流傳。

管谷村的由來

管叔鮮保紂王子(實為監督)與之密謀叛亂,周公旦平叛殺叔鮮。叔鮮後裔避難潛逃,有一支逃到下蔡潁河右岸水甘土肥、民風淳樸的谷家莊,有一富翁鮑老留管嚴定居下來,結成知己。管嚴娶谷氏,戊午年(公元前723)生管仲。鮑老有子叔牙。兩人結兄弟,年輕時共同經商、從軍,後到齊國做官,管仲為相時,回家探母,發現家鄉洪澇成災。經管母提議,管仲開溝活水,變水害為水利。百姓安居樂業,五穀豐登。人們為了紀念谷老太太和管仲的功績,把生他養他的地方叫管谷村。

雙孤堆

陳橋鄉山澗西有兩座古墓,曰雙堆,兩堆南北毗連,相距不過5米,堆高6米左右,面積約40平方米,據說吳楚交戰房鍾(闞疃),楚人營壘,收殘骨葬雙墓。

1953~1954年,兩次挖掘,堆內僅有陶馬、陶人和陶磨,另外有一枚銅質篆刻私章,面上模糊不清,隱約可辨是“張永”名字,據鄉土傳說,是宋朝大將張永之墓。

白馬寺府

唐玄宗先天年間,淮上發生叛亂,李隆基命威遠將軍率師進剿,並賜他一匹吳產雪駒,因而人稱之為:“白馬將軍”。迨平叛大功告成,正要班師回朝之際,白馬脫韁逃跑,遍尋無著。威遠將軍畏罪隱居,託副將代向玄宗陳情。不料此馬跑到懸潁寺,被方丈收養,後聞訊懸賞,方丈獻馬受封為“駕後拉馬僧”,欽定把懸潁寺改為“白馬寺”並賜金擴修廟宇,威遠將軍投拜拉馬僧門下為徒,皈依空門,法號“潛隱”。玄宗兩次宣召,均避而不見,第三次皇后出京,停車輦於“鳳凰頭”(即今陡崗),潛隱雖出接駕,但拒絕回京供職,玄宗念其平叛有功,在寺外建“白馬寺府”一座,使之安度晚年,後潛隱圓寂,葬在“亭子崗”上,名為“白馬將軍墓”(即王崗鄉馬營子東側“將軍墓”)。至今遺址隱約可見。

民國二十五年(1936年)修築潁正公路時,龔集民夫曾在陡崗寺東南角挖拾碎瓦,掘出一副陶瓷對聯:“暮鼓晨鐘,驚醒世間名利客;經聲佛號,喚回苦海夢中人。”第3天,又挖出一塊殘碑,上有七絕一首:“衣缽生涯無外遊,半間茅屋且藏頭,從此不住寒山寺,怕打鐘聲動客愁”。

張龍王

相傳唐朝時,潁城東百社村(今夏橋區勝利村龍王廟),有一姓石的富家,僱張路斯放牛,麥收前,東家想備酒菜請夥計們吃喝,叫夥計們利用休息時間,挑水潑場,路斯在東家面前大言說:“如果這酒菜都讓我一人吃,我一人就可獨當其任”。東家允其言,酒飯過後,路斯酣睡於河邊柳下。午夜時分,東家潛至河邊暗中觀察動靜,只見路斯變成了龍形,將尾伸入河中,卷水於場,頓時整個場面均勻溼透,東家甚為驚駭。

一天中午,石姓東家偶過畜棚,見路斯赤背依槽而眠,有一條3寸來長的小蛇,出進七竅。石姓回入自室,將畜棚所見告知夫人,認為路斯必主大貴,商量將女兒許配路斯,並出錢供養求學,3年後,路斯果中進士,出任宣城縣令。

路斯罷官回鄉,偕夫人及九子回居百社村,常釣魚於焦氏臺,棲於水中宮殿,天亮回家安歇。石夫人常感到路斯遍體又涼又溼,驚問其故,路斯說:“我是龍”。又說:“蓼人(霍邱縣西)鄭祥遠也是龍,明天來奪龍宮,必有一場惡鬥,你和孩子要助我,”石夫人驚魂不定,忙問:“怎樣助你?”路斯說:“你和孩子在河岸上,見紅色的龍便是我,趕緊投饃於水;見青色的即是鄭,你們忙向水中射箭。”次日,青、紅二龍果戰於水中,石夫人依照路斯所囑助戰。鄭祥遠中箭負傷東逃,所過之處皆成河道,潁水也因之通達淮河,鄭逃至合肥西山,因傷重而亡,故西山更名“龍穴山”。

路斯九子皆化為龍,居處名叫“張公潭”,又名“龍窩”,石夫人死後葬關洲。

張姓為追念路斯,在百社村修建廟宇,供張龍王像,名“龍王廟”,又名“張公祠”。

藕塘陳

藕塘陳在葉井子南二公里處,古時這裡的溝塘遍生蓮藕,據傳,元末明初,元軍“三洗”鳳陽,陳氏始祖為躲這一禍亂,藏在溝塘裡藕葉下避難,未被傷害而倖存。由於口傳有誤,加之陳姓眾多,故將藕塘存傳為藕塘陳。此村也以此得名。

朱元璋的傳說

一、朱母足跡

元末,朱母討飯,流落漕口(今南照鎮),於南照寺外茅庵內生元璋。是夜,鎮民見紅光沖天,以為寺院失火,紛紛往救火,方見一女正臨盆。此即明太祖出世。故當地傳雲,朱元璋是“南照寺裡生,北照寺里長,臨水寺裡當和尚。”現南照面粉廠西側有一小塘,如婦女足形,傳說為朱母足跡。

二、伯溫尋主

劉伯溫尋幼主至漕口,算就某日午時,於某橋上可見到真龍天子。見時,天子7歲,穿紅袍,戴綠帽,捧玉印,騎青馬。屆時,伯溫在橋上恭候。午時,見一玩童赤身裸體,頭頂荷葉,手捧豆腐,騎一根青秫秸。赤身即紅袍,荷葉即綠帽,豆腐即玉印,秫秸即青馬,故溫叩見之。頑童便是朱元璋。後人將此橋呼為見王橋,在今南照鎮西園村西側。

三、露宿吟詩

朱元璋乞食漕口時,常露宿街頭,因畏寒蜷曲一團,人譏笑之。而元璋卻吟詩云:“天為羅帳地作毯,日月星斗伴我眠,夜間不敢伸直腿,恐露山河社稷穿”。果然有一代人君口氣。

四、偷殺牛

朱元璋小時為某財主家放牛。主人吝嗇,剋扣飲食。某夜,元璋與眾牧童在村外偷殺主人牛亡牛吃。吃完後,將牛皮埋在地下,等回村時,天已快亮,元璋心急自語:“若能再黑一會才好。”果然天色又暗,天明後,主人找牛至村外,見有牛尾露出地面,問其故,元璋明知為黑夜埋牛皮不慎所致,卻答:“牛自入地”。主人拉牛尾,元璋暗忖:“牛若能叫,財主必信。”果然牛叫,財主信以為真。至今,天將亮時仍明而復暗;田間常有“地牛亡牛”(是一種小鳥)叫聲。

宿緣寺

——“花牛亡牛”復仇報恩

宿緣寺原名南照寺,位於今南照鎮北大寺古堆,傳說朱元璋曾寄宿該寺。朱元璋建立王朝後下令整修,並更名宿緣寺。該寺範圍甚廣,廟門在今淮河南岸迎水寺(淮河故道在迎水寺南,寺門迎淮水,故得名,其遺址現有小土堆),距大殿約2公里,故有小和尚騎馬關山門之說。寺內有僧500餘,常在當地姦殺搶掠,橫行霸道,鄉民敢怒而不敢言。

明末,有一鐵匠姓李,外號花牛亡牛,因宿緣寺和尚殺其兄,奸其嫂,而與和尚為仇。李進寺復仇,被寺僧所擒,亂棍打死,拋於寺外。是夜,大雨傾盆,鐵匠復甦,爬至銀錠橋下。次日晨,有仁裡村(即今本莊,在南照鎮東偏北1公里處)周姓老婦趕集,聞橋下呻吟,將李救至家中,調養月餘,視如親生,傷愈後,周氏送其外逃,李拜別,認為義母。李投軍於闖王營中,後率兵來南照,攻破宿緣寺,生擒滿寺和尚,報請上司發落,上傳口諭“罷了”。李誤認為“耙了”,遂將眾僧埋於地下,僅露禿頭,以釘耙耙之,並盡焚寺院,火幾日方熄。李赴仁裡村尋母,周氏已逃至潁城,於是,李在莊前立木牌,上寫:“本莊人勿殺”。故仁裡村父老無一被害。李又率兵攻潁,數日未克。守城官兵押周氏登城,逼李退兵,周氏哭喊“花牛亡牛”,李應於城下,問:“汝為我義母,何以為證?”母曰:“我兒足有六趾。”李跪拜雲:“.婦讓鰨鈣3!”遂退兵而去。後仁裡村民即用莊前木牌之首2字,取代村名,故今名“本莊”,而村民仍以周姓為多。

張半仙軼事

張半仙原名張永清,清道光年間人,住江口鎮東張臺子。自幼出家為僧,精通醫道,對貧窮病人就醫者,不僅醫藥免費,且供給食宿,因之當地人稱他“張善人”。他一生以修建佛寺為樂事,募化修建了江口的華佗廟以及南照、周集等地許多廟宇。晚年雲遊不歸。家鄉人為懷念他、敬重他,傳說他成了仙,因此稱他為“張半仙”。這裡流傳著很多關於他的軼事。

張永清主持募化修建江口華佗廟時,發現一根木柱不符合要求,張永清打聽到潁河南岸一家財主院裡有一棵大槐樹,栽在兩座房子的夾道里,有兩人合抱粗。枝葉茂盛,籠罩著近2畝大的庭院。張永清向財主提出要募化大樹事,財主不肯施捨。張永清趺坐在他的門首,一連三四天,不吃、不喝、不睡,只是口宣佛號,把木魚敲得震山響。財主只得答應施捨,但卻提出不準損壞周圍房屋的條件,來為難和尚。誰知張永清欣然答應。當夜,風雨大作,雷電交加,神泣鬼嚎,嚇得村人都不敢出門走動。次晨,天朗氣清,一切如舊,唯獨不見了那大槐樹。據說江口華佗廟戲樓南面那根柱子便是那棵巨槐做成的。

諶熙遇仙

諶熙,江口鎮人,生卒年月無考,是個飽學之士,但生性疏狂,不肯與俗人為伍,在江口鎮東南自築一座雪峰閣。面臨潁水,傍依柳堤,看不盡朝暉帆影,落霞歸漁;聽不完的春鶯啼柳,漁歌答和。閣傍小園數畝,或種菜、或栽花,四季長新,景色宜人。諶熙每日不是在園裡灌蔬,便是在閣中吟詩作畫,自得其樂。一天,他興致勃勃地畫了一幅牡丹,墨跡未乾即張掛牆上,獨自欣賞。正在自我陶醉中,忽聽背後有人稱讚道:“妙哉,妙哉!這幅牡丹,讓先生給畫神了”。他轉身一看,見門口站著一位乞丐模樣的人,雖然衣衫襤褸,但舉止端肅,氣度不凡,即謙虛地說:“我這只不過是偶爾遣興隨便塗抹而已,怎敢當先生如此誇獎呢?”那人道:“先生這幅牡丹圖,筆意縱橫,墨氣氤氳,風韻瀟灑,可以稱為畫中之神品了。但還有個小缺點,我來為先生略添幾筆,就可以落地生根了”。諶熙很覺奇怪,即拿來筆墨,只見那人三筆兩劃,在花根處添了幾個根鬚,那紙上的牡丹果然飄飄落地,亭亭玉立在門前空地上。但見枝葉繁茂,花兒象玉盤一樣大小,顏色特別豔麗,而且散發出一股特殊的香氣,瀰漫著整個庭院,諶熙大為驚奇,再三向那人請教,那人笑著說:“我這算不得什麼本事,真正有本事的還是門外那個人”。諶熙回頭一看,門外什麼人也沒有。再一看,那個乞丐和庭前的牡丹連一點蹤跡也沒有了。牆上只有一張白紙,桌上放了一張短箋,上面題了四句詩道:

水墨揮灑一枝新,此處無根勝有根。

今日與君權借得,純陽洞裡駐長春。

諶熙拿起短箋反覆吟詠,才知道那個乞丐,原來是上八仙中的呂洞賓。

汪九壇

清朝某年的一個秋天,某處一商人外出討帳,道經本縣東鄉劉集到楊湖的途中,不慎將攜帶的小行李包,從騎乘的毛驢背上丟失。

時有汪崗子一姓汪的老農,拂曉時分,沿著到楊湖的大路兩旁拾糞,發現路上放一小包袱,四顧左右遠近,均無行人,拾起包袱,覺得很沉重,打開一看,包裡有銀子和幾本帳簿,汪老漢想,這些東西很重要,何人所丟?倘或為丟失此物而喪失性命,如何是好?想罷,便坐在路邊等待失主來尋。兩小時光景,果見一騎驢者慌張而來,汪老漢問清原由,對證了失物無訛,便將原物奉還。失主感激之餘,掏出數十兩銀子以謝,汪老漢堅辭拒受。失主.澩鐨灰猓岢盅肭臚衾蝦旱窖鉦褡(今楊湖鎮)喝一杯水酒,汪老漢推辭不掉,只得隨失主到楊堖子,進入一家小飯店,兩人且飲且談,互詢情況,失主又買了一個豬頭酬謝汪老頭。消息傳開,汪老漢的妻子認為這次可以發大財了,高興地等待丈夫來家。

誰知到了晌午,汪老漢沒帶回分文,只拎了一個肥大豬頭肉。妻子一見氣上心頭,搶過汪老漢手中的豬頭肉,猛擲到門前的大塘裡。汪老漢笑嘻嘻地說:“拾到別人丟失的東西。交還失主,是天理良心的事,你何必把人家酬謝的禮物擲到塘裡呢?”說著,脫了鞋,捲起褲腳,到塘裡去摸豬頭肉,哪知豬頭肉沒摸著,卻摸出一個裝滿白銀的罈子,就這樣接連摸出9個罈子,汪老漢得了9壇白銀,買田置地,成了汪崗子有名的富翁,因此,當地人稱他叫“汪九壇”。

孫啞巴登臺演戲

南照聾啞人孫樂天,識文墨,善剪紙。1955年,南照業餘劇團在東順河街露天劇場演出京劇《宇宙鋒》,樂天飾啞女,憑藉同臺演員的眼神、動作、判斷劇情的發展,塑造角色,演出十分成功,勝過正常演員,至今傳為佳話。

王仲和撰聯罵趙一

趙一、字孑僧,南照人,民國末年曾在地方軍、政界任職,故自命不凡。某年春節,貼出一副春聯,文曰:“大將一身膽,名臣半部書”。以大將趙子龍和名臣趙普自喻。趙一之狂妄自大,引起一班文人不滿。有王仲和者,撰配聯書於趙氏門側,文曰:“趙錢孫李周吳鄭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上下聯首字為“趙一”,尾字則是“王八”。自此後,趙一不再書其得意之作了。

王春堂幸交李宗仁

李宗仁,這個曾任國民黨政府副總統和代總統,在中國政治舞臺上顯赫一時的風雲人物,如果說他曾隻身到過謝橋,並和篾匠王春堂邂逅相遇,交上朋友,也許有人不會相信,然而當地流傳著這樣一件事。

1938年4月的一個傍晚,夕陽映紅了謝橋集上,篾匠王春堂坐在門前趕編竹耙。李宗仁頭戴草帽,身穿粗布軍裝,腳穿草鞋,來到春堂門前,招呼道:“老兄忙口列”!春堂抬頭一看,來人身材精壯,氣度不凡,忙問:“你找誰?”來人謙遜的說:“我是路過此地,斷了盤費,想在這裡借宿一晚,你看……”。未等他說完,王春堂忙說:“可以,可以,何人不出外呀!”那王春堂一向好朋好友,又深知出外人的艱難,隨把來人讓到屋裡,二人坐下敘話。來人自說,因弟弟失蹤尋找至此。後來,王春堂又買來酒菜,熱情招待,談得非常投機,直至深夜,各自休息。

次日,天剛朦朦亮,李宗仁就起來了,早飯後告辭,王春堂拿出兩串錢,李宗仁收了一半,很感激地對王春堂說:“春堂老兄,蒙你熱情招待,我沒有別的東西酬謝你,請你找筆墨紙硯來,我給你寫幾句,留作紀念”。五春堂隨將筆墨紙硯找來,李宗仁略加思索,一揮而就:

萍水相逢恨見遲,天教爾我結新知。

蛟龍若得雲和雨,定要垂青住居池。

我今非是等閒人,曾為國家百戰身。

待到他年鵬展翅,高飛萬里現精神。

落款為李宗仁書,寫畢,對王春堂說:“春堂兄,這你先收藏起來,我走兩天後,你才找人看。”說完,收起王春堂送他的路費辭別而去。

兩月後,李宗仁從湖北老河口第一戰區司令長官公署給王春堂來信,讓他去盤桓小住。並送他一排竹竿,從水路運回,供他編筢打筐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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