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中國地近兩萬年建國史考

按照史書的描述,琉球指今日本中南部,但統觀《琉球志略》,則可知道,我們閱讀到的琉球文章多是小琉球國史,而非大琉球國史。中國史書多以琉球含糊稱之,從不談大小琉球的事,但《嶺南代答》膽子比較大,他壓根兒不顧及今中國人的認知,直接拋出了一個大琉球國。

細讀《琉球志略》,可知《嶺南代答》說的是對的。今天我就給你破解一下《琉球志略》記載的大琉球國的情況,而且,而且,令人震驚的是,今中國有一大片的土地,就屬於大琉球國直管。

《琉球國志略》(簡稱《志略》):瑠求,在漳、泉、福州界,與澎湖諸島相對;西、南、北岸皆水(《元史》。《粵志》亦作瑠求)。

《志略》把大小琉球的史料夥在一塊收錄在了一起,我們需要通過文字傳遞的信息進行分辨。“在漳、泉、福州界”等於直接告訴我們今中國南方屬於琉球國管,這當然說的是大琉球國。

今中國地近兩萬年建國史考

《志略》:臣竊聞前代洪武時,嘗躬祀琉球山川之神於南京,尋改附祀於福建,典綦隆已。茲秋奉命到國,輒訪其境內之名山川,而蕃官以三山、五嶽對。徐流覽其都邑,祗中國一大培塿耳,嶽雲乎哉?按「星槎勝覽」謂球山抱合而生,有翠麓(一作麗)、大崎、斧頭、重曼等名;今俱無有。而前明陳侃,胡靖暨本朝使臣張學禮等「圖錄」,又皆繪山南、山北離立海中,與中山隔別;不知山南、北固與中山聯在一島也。臣詳考圖經、細分原委,於山則先國中之顯著者,次及屬島之有聞者;於海則風潮與封貢暨常所往來諸地之針路尤晰,而水利橋梁相因而見:雖不敢擬諸山經、水注,而以覘異域流峙之大較,則與侈談蓬島、誕說瑤池者業有間矣。志山川。

這裡不僅提到南京,同時再次提到神建。南京有牛首山,是神農的標誌,琉球當然供奉的是神農。退一步說,既便不是神農,他跑南京、福建供奉“山川之神”,也只能證實這裡是他自己的領土。

《志略》收錄的徐葆光《琉球國學碑銘》:中國無孔廟,皆學也。自京都至於十四直省,府、州、縣無慮數千百,靡不設學。學之中,闢堂寢以釋奠於先師;歲再舉,著不忘其自正,所以為學也。

徐葆光是康熙年間人,他在碑銘上說“中國無孔子廟”,當然不能指今中國,“以釋奠於先師”是否把孔子當佛祖來參拜待考,但能清楚這裡的中國指印度一帶信奉佛教的地方。從今東京到孟買海道合5344海里,從小琉球到印度的里程應符合“萬里處”。不止《志略》的主撰周煌稱“萬里”,《志略》其他地方也有:“琉球遠在海外,去中國萬里”等語,不管當時今中國地叫什麼,人家說的“中國”肯定是別處的“中國”。

《志略》:茲琉球國已建孔子廟,而獨於帝缺其祀典;豈帝之聲名,止洋溢於中夏,而不能遠播於海外籲?

今中國地近兩萬年建國史考

孔廟越南、朝鮮、日本古代都有,但中國孔廟修於公元前478年,恐怕沒有哪個國家能挑戰得了的吧?這裡的“中夏”指哪裡不敢確定,能確定的是說話的聲音是從歐美等地傳出來的。“海外”或指歐洲或指“南北美洲”,肯定不是來自南極洲。因為要混淆大小琉球,《志略》常把大小琉球混在一起說,但不談今中國地的孔廟而討論其他地的孔廟是不可思議的事,故我仍堅持認為今中國地的孔廟就是大琉球國的孔廟。當然,斷定大琉球國包括今中國地界不止這個元素,南京有“中國太學”也是一條比較過硬的依據。孔廟和南京在琉球管控內,其他地界可想而知。《志略》記載周煌測的數據顯然是小琉球面積,而康熙測的“北京北緯四十三刻度是北界”才是大琉球國的北方邊界,這與遠古“天方國”的北方劃界只差“二刻度”,應是符合的。長城位於北緯四十五刻度,無疑問是古“天方國”的邊牆。我不把中山王陵作為斷定中山國的硬指標,與小九州有關。《二十四史》中的皇帝基本在今中國都有墳頭,若以陵墓做依據,又掉進陷阱了。

《志略》程順則“廟學紀略”:琉球國僻處海外,風俗質樸。自明初通中朝、膺王爵,時王子洎陪臣子弟始入太學。至洪武二十五年,復遣閩人三十六姓往鐸焉。雖東魯之教澤漸儒,而尼山之儀容未睹。及萬曆間,紫金大夫蔡堅始繪聖像祀於家;望之儼然,令人興“仰止”之思。

這是清朝在談孔子的情況,他們挺可悲的,每天學習孔子的儒學,卻連孔子像都沒見過。

在這裡我也捎帶著給大家說說,我曾說山東很大,也曾答應幫大家考證山東,今天不妨給大家說說。碑文提到的“東魯”指琉球而絕不只魯南,他應指幾乎囊括了長城以南的所有中國土地。由於地標的關係,全國人都知道山東人講義氣,那是你不懂古代區化,你不覺得今全中國的漢人都很推崇義氣嗎?在北京這些年,我接觸了天南地北的中國人,得出一個結論,義氣是全中國人的價值觀,而絕非山東一地的價值觀。當我破譯出齊是個全球疆域又從“神傳之語”中領悟到希臘是“魯國”,馬上判斷出“山東”不是一個狹小區域,我甚至得出一個結論,今中國人差不多全他孃的是山東人。這當然是地望判斷而非部族判斷。

“希臘”是我們的“魯國”,“東魯”有多大,你得展開想象嘛!《紅樓夢》開篇提到一個東魯孔梅溪,大家玩命在地今山東地界扒人物對接,這是錯誤的。東魯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大,也絕非我們想象的那麼小,若“東魯”涵蓋大部分中國區域,你蹲在魯南對接人物就等於在坑裡巍窩子。“魯南”肯定屬於“東魯”,但孔梅溪未必就窩在“魯南”,“東魯”是個大區域,他貓在“東魯”任何地都叫“東魯孔梅溪”。

這玩意沒文化行嗎?你覺得自個挺有文化的,非也。

大琉球國有多大?

我按《志略》的記載給你碼碼。

《志略》:東瀛之島,如暹羅、蘇門、滿喇加、高句麗、爪哇、日本、交趾、占城等國凡十數,而琉球最貧。

今中國地近兩萬年建國史考

《志略》對我們把東瀛僅視作日本給了個“不”字,並告訴我們東南亞各國都屬於“東瀛”,我無需再引文則直接告訴你,琉球管的三十六島也不可能單指日本週邊的島嶼。東南亞各島且不說,古代連雲港本身就是個島,泰山等是否是島有待考證,但李斯在山東鄒縣給秦始皇立碑說到了海邊的傳說則告訴我們,古中國內地曾是海洋,至於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造成大陸變成海洋且不講,單從內地這個區域來說,實際屬於島國。“閩人三十六姓”去“鐸”學習,這個“鐸”現在無法確定是哪個城市。大琉球包括今中國地從使臣記錄的路線即可看出。

《志略》收郭汝霖《使錄》:嘉靖三十四年(乙卯),封王尚元。九月,至福州。十一月,起工造船,倭警。三十九年八月,再定■〈穩,舟代禾〉。十一月,軍工(舟長十五丈、寬二丈九尺七寸、深一丈四尺)。四十年五月二十九日,梅花開洋,過東勇、小琉球。三十日,過黃茅。閨五月初一日,過釣魚臺。初三日,赤嶼,無風。初七日,午風,見土納奇。申刻,見古米山,幾下葉壁。初七日未刻,見那霸港。初八日,暴雨。初九日辰刻,到那霸(共十一日)。十月十八日,開洋。二十日夜二鼓,柁失,拋貨。二十一日,換柁;肚繩斷,鑿二艙系柁。二十六日,至清水。二十七日,見寧波山。二十九日,至福寧,入五虎門(共十一日)。十一月初二日,入城(針路不載)。

好好看這段記錄,按我們的理解廣州自秦時就有大型造船廠作為國家使臣去個日本還要現造船,能的他!事實上我們錯了,人家對,人家說的“福建”絕不是今“福建”,人家面臨的困境就是沒船不造沒辦法。不說到“那霸”那段路了,單說“十月十八日”他用十四天走的“清水”“寧波山”、“福寧”、“五虎門”等地,這位爺激流湧蕩這麼多天沒往前走而且後退了,而且還說到了目地地,他這腦袋,咋的呢?

把古區域地名弄清,這一切既可迎刃而解。他是從“西福建”來的,從過“小琉球”來看這位爺走的大西洋即我們說的大東洋而非東南亞海道。這也是他現造船的原因,漂流大洋一般的船肯定不行。他來今中國地界見琉球王也沒走錯道,他比我們明白,“中山王”就在今中國地辦公。這是國家使臣,不是一般的商客,他連中山王在哪兒辦公都弄不清叫什麼國家使臣?

關於使臣要走萬里來琉球,《志略》類似的描述還有如“若琉球,則去閩萬裡,中道無止宿地”等,都能證明周煌沒有說胡話。而琉球國管理今中國內地、今日本及今東南亞諸國也多有描述,上述引文已能說明問題,故不全面引述。另外也告訴大家,在《志略》的定義中,今日本屬於東南諸國,它顯然是站在北亞或北歐的視角來說的。

《志略》稱琉球王子讀憶的中國太學在“南京”,這顯然指今南京,但志略沒說明當時中國內地是否叫“中國”,而《諸蕃志》稱“樂中有中國、高麗二部”中的“中國”是否指我們腳下這塊土地待考。我寫此文還不是討論琉球叫不叫中國的問題,我認為它叫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這塊土地所涵蓋的文明。現在我們完全可以得出結論,天孫氏做王的歷史就是這塊土地的文明史,不說天孫氏父族子族的事,單就有明確記載的天孫氏而言,這塊土地的文明史已約兩萬年。(作者:張履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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