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時俱進,紅霖楷書橫幅。

與時俱進

與時俱進”是一個我們耳熟能詳的詞語。平常我都自然理解為“順應時代潮流,跟著時代一起前進”。


與時俱進,紅霖楷書橫幅。


已有人考證出,第一個一字不差地運用“與時俱進”這一詞的是李大釗。1917年10月10日,在中華民國的第6個國慶日,寫的致《太平洋》雜誌記者的短札《此日》。他在信中說:“……即以此未來這一年,為吾國民歷史之一頁空白,待吾人本其優潔美尚之理想,施其敏斷剛毅之努力以絢書之,期於必達,勿稍怠荒,月異歲新,與時俱進,頁頁聯綴,永續無窮。以過去之此日為紀念,以未來之此日為理想;以過去之此日為陳跡,以未來之此日為前程。如是推嬗,吾人之此日無空期,即吾人之進步無止境。然則新中華無疆之休,將以此日為發軔之始矣。在李大釗用這個詞的時候,他眼前看到的是世界潮流的風起雲湧,日新月異,心裡沸騰的是希望國人緊跟潮流,學習新知,拋棄舊陋,壯大民族的強烈願望。 19世紀晚期至20世紀初,是“自由”資本主義向壟斷貧本主義過渡並進入帝國主義的時期。英美等國家進行了第二次科技革命,工業技術飛速發展,國力不斷壯大。相比之下中國體制陳舊、國力衰微、局勢危急。在比較和打擊之下,有知的中國人都發出向西洋先進文化學習、自強不息振興中華的呼籲。作為“許願辭”,李大釗的“與時俱進”強調的是人的主觀能動性。與我們現時的國策所倡導的精神是一致的。

也有資料表明與時俱進出自《易經》,《易經》的《乾卦》第一中說道:“潛龍勿用”,陽氣潛藏;“見龍在田”,天下文明;“終日乾乾”,與時偕行;“或躍在淵”,乾道乃革;“飛龍在天”,乃位乎天德;“亢龍有悔”,與時偕極;乾元“用九”,乃見天則。《易經》的《豐卦》第五十五中說道:日中則昃,月盈則食;天地盈虛,與時消息,而況於人乎?況於鬼神乎?《易經》博大精深,但究其核心,就是在論人如何與世界相諧發展。其中講的一個重要的道理,就是“進、退、存、亡”。它分析事物不會單強調某一個方面。若言“行”,必有“止”;若言“進”,必有“退”。

“與時偕行”、“與時偕極”、“與時消息”,可視為一組遞進關係的、相互補充的哲學理論。偕,就是共的意思,行指行動,極指終點;“消息”,則是“消亡生息”之意。三句話串聯起來說,就是“要根據天時(即事物的規律)來行動,來制訂合理的目標,而對事物的進程與結局,也要遵循盈虧之律,不可強求。”《易經》中強調的,是“與時”,即“順應事物發展的規律”,人的休養生息,圖存振興,都要遵循自然,順應天時,地利,人和,掌握天人合一的規律,與時偕行,與時俱進,人才能幸福快樂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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