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壇風雲——還你一個真實的老千世界(連載)


賭壇風雲——還你一個真實的老千世界(連載)

使用這種千術,有些老千會把10以上的牌才留給自己,如果採取這種方法,除非老千在發五圈牌的時候,出現一圈以上沒有10以上的牌,否則他就是牛牛。這種每張牌都翹起來看的出千方法,殺傷力雖大,但操作的難度比上一種只翹一張牌的出千方法大很多,能熟練掌握這種翹角二張的老千十分少,大部份的老千都只能使用翹一張的手法去做事。

翹角出千基本對任何一種撲克賭博都有用,比如玩詐金花,老千既能又翹又出張(發二張)拿金花,也可以只翹牌看不出張(不發二張),採取這種方法,老千就能知道場上每家牌的花色點數,翹角二張功夫練到家了,賭客是很難看出問題的,要想看到翹起的牌角,只能站在老千的左身後才能看到,老千發二張時就更難看了。

這種千術一九九五年前很少人懂,也非常好用,之後逐漸擴散了起來。特別是二000年後,使用的老千很多,但真正練到家的就很少。它還有幾種使用方法,其中一種是,一隻手使用。我八七年跟我的第二個師傅阿新學到這種千術後,剛開始的第一年,由於還練不出雙手翹角二張,也是用一隻手翹角發二張去殺豬,那時我使用這種單手千術,每次上場前都拿一些浸了黃鱔血或紅藥水的紗布包著右手拇指,裝出右手受了傷的樣子,只拿左手發牌,這樣,用左手出起千來就自然合理了。

一九九七年後,我時常碰到一些老千用單手翹角二張在場上出千,他一隻手在那搞鬼,另一隻活生生的手沒受傷,卻像木頭一樣待著不動,我看了就偷笑,不用想就知道這些老千肯定是些半吊子的初哥(剛入道的小老千)。不過,話又說回來,對高手來說,看到這些連最簡單的偽裝都不懂的老千出千,雖然覺得十分難看,但對水魚來說,他們卻不會感覺有什麼蹊蹺的地方。我還聽過不少水魚說,一隻手發牌才公道呢!這話的意思是一隻手發牌出不了千。所以說水魚就是水魚,你怎麼宰他他都不知道,正如“死豬不知熱水燙”。其它的翹角二張的使用方法在此就不說了,還是那句話,十賭九騙,不賭為妙。

我邊洗著牌邊想:“賭二十分鐘就吃飯?二十分鐘你們兩個陷進去了,不知多少個二十分鐘又會出來了。”

二十分鐘約摸能賭十手牌,我打算前七手牌和嚴老闆打個平手,因為剛才殺他急了一點,需要緩一緩,後三手牌來個二贏一輸,純贏他一手牌,這樣就至少能贏多他四萬元,加上剛才贏的十五萬多,就不會低於十九萬,已經足以吊起他了。我的另一個目標是在二十分鐘內也把陳老闆纏住,從陳、嚴倆人同我的交往中看,陳老闆比嚴老闆有貨。

第一手牌,嚴老闆用兩個手指敲了兩下茶几,說:“揚老闆,我買兩萬元。”我點了一下頭說:“好的。”

陳老闆下了三千元現金。這很不合我的心意,他起步的注碼太小,就意味著我要在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吊住他就必須要狠命出手,但我出手做事自己的點數都會很大,過早、過多、過急很容易引起陳、嚴的懷疑。我只好臨時改變出千的方法,我發牌時翹了四張陳老闆的牌來看,這四張牌分別是Q、8、2、10,陳老闆第五張牌是個3,我直接把這張3發給了他,這樣的牌我沒敢發第二張牌給他,因為4以上的牌太多了。他牛3,我跟他賭運,我佔七成贏率,他佔三成。這手牌我牛5贏了陳老闆,嚴老闆牛7贏了我。

第二手牌,嚴老闆還是買回兩萬元,陳老闆下了五千元現金。陳老闆的前四張牌分別是9、3、J、7,第五張牌是張6。我趕緊發了張第二張牌給他,這樣的牌最令我頭痛,直接把6發給他,他5點牌,我心裡不踏實,發第二張牌給他,我又怕這張牌是7以上的牌,這樣他的點數更大了,幸好發出的第二張牌是個2,我牛7贏了陳老闆牛1,嚴老闆牛9又贏了我。

第三手牌,嚴老闆還是買回兩萬元,陳老闆用手敲了一下茶几說:“揚老闆,我一萬元。”我說:“好的,沒問題!”這手牌陳老闆前四張牌分別是6、9、4、J,第五張牌是一張方塊K,我趕緊發了一張二張牌給他,陳老闆開牌是個牛3。由此得出結論,我剛發給他的那張二張牌是張4,我牛4,剛好蓋過他,嚴老闆牛6又贏了我,嚴老闆連贏了我三手牌,共六萬元,臉上終於喜氣了起來。不過陳老闆就邊數錢給我邊抱怨著“牌弱”。

我洗完牌後,陳老闆遲疑了一下,說:“揚老闆,我兩萬。”他用遞增法來賭,我十分被動,因為我是不能手手牌都殺他的,那樣很容易引火燒身,但賭博的時間只有二十分鐘,又迫使我必須儘快吊住他才行,如果給他用遞增法贏回一手牌,他回本了,有可能見時間不多,下起小注來磨時間陪嚴老闆賭,那時我再怎麼殺他也贏不了他多少錢了,到時賭滿二十分鐘,就算嚴老闆還想繼續賭,但他沒輸什麼錢,不賭的可能性隨時存在,如果他不賭了,這個局還能不能進行下去就成問題了。

第四手牌,陳老闆兩萬元。嚴老闆也是兩萬,看來他還是沒能消除越贏越怕的心態。這手牌,我給陳老闆發前四張時,像前面一樣只翹他這份牌看,四張牌是2、Q、A、10。這樣的牌。他只有第五張來個7才有殺傷力,否則他最大隻能是牛3。第五圈牌我轉變方法,採取每張牌都翹起來看的方法來做事,嚴老闆這份牌(中門)是張J,我沒把這張牌留下來,直接把它發給了嚴老闆。因為後面還有志剛和我兩份牌,而一副牌只有四張7,我們這兩份牌同時都是7的可能性很小,就算都是7,我還可以發個二張牌給他(陳老闆),所以中門的J沒留下來給陳老闆,我準備在志剛和我這兩份牌裡尋找機會做事。

志剛這張牌我翹起來看是張5,我把這張5留了下來,給志剛和我各發了一張二張牌,把這張5留給了陳老闆。這手牌嚴老闆牛4,陳老闆沒牛,志剛牛6。我是個帶紅桃K的牛9,通殺了他們三家。

我笑著對陳老闆說:“我也沒牛,但我紅桃K吃你梅花Q,你賠給嚴老闆。”說完,我把紅桃K給陳老闆看了一眼,然後把手上的五張牌混進了牌堆裡。連殺陳老闆四手牌,只能利用嚴老闆來打掩護才行。陳老闆雖連輸四手牌給我,但嚴老闆連贏我四手,並且注碼又比他大,這樣陳老闆只能怨他手氣背了。

不過四手牌嚴老闆贏回了八萬元,如果再放水給他,就有點危險:要是時間到了,他只輸個三四萬,就不一定能吊住他繼續賭下去。因為很多賭博的人都知道一句順口溜“輸少當贏”,意思是,輸得不多,為求心理平衡,把它看成贏錢算了,賭不賭都無所謂。我必須要考慮到這是加時賭,對方的心態是不同於不是加時時的。

往下的一手牌十分關鍵,也十分難處理,如果陳老闆還是想一口贏回前面輸掉的三萬八,那這手牌他就有可能買四萬元。如果是這樣,這手牌我是非吃掉他不可的,否則,再想吊住他,希望就渺茫了。畢竟時間已經過半,他贏了這手牌,再用這種遞增法來賭的可能性甚微,就算他用這種方法來賭,我一口都不讓他贏,後面的戲也很難做得天衣無縫。

既要吃掉陳老闆這手牌,又不讓這手牌對我產生什麼副作用,再放多一手水(再輸多一手)給嚴老闆無疑是上上之策。但是放多一手水給嚴老闆,我又有點擔心他這手牌突然加大注碼賭,如果是這樣,這手牌就很麻煩了,給他贏了,我怕他後面改回八千一萬甚至更小的注碼,那樣,就很難同時吊住陳、嚴兩個人了。

後面約還有四五手牌就到時間了,如果時間到了,陳、嚴倆人輸得不多,就有可能遵守諾言不賭,但如果他們輸多了,就肯定會裝傻不提時間到了,會悶頭賭下去,後一條我是最清楚不過了,因為這種情況我經歷過非常多。

這種規定時間的賭,隨著時間越來越少,陳、嚴倆人也會怕我較真,到了時間真的不肯再賭了,所以後三四手牌,陳、嚴一般會賭得比較大,儘量挽回多一點的損失,但要陳、嚴倆人後面的幾手牌賭大,這個時候我贏他們的基數是不能太小的。這手牌陳、嚴倆人會下多少注呢?陳老闆會怎麼下呢?他們下注的大小和下注的位置都會影響我做事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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