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抹光-深沉與激昂

這幾日讀了寫近現代中國的散文、詩歌。結合自身的困惑與風格,似乎有了一些答案。孫梨的《石子》、《亡人逸事》,楊絳的《記楊必》,張承志的《荒蕪英雄路》...此類的散文,皆是平淡中蘊含深刻。“大道低迴”、“大味必淡”,淡雅中雋永,潔淨中深沉。不正是個人一直所追求的境界麼?慷慨激昂的文字固然激動人心,但也言過其實。而像《荒原》之類的精神探索中的矛盾與苦悶,又如何能夠精準的描述出來呢?這需要有高超的技巧。如魯迅的《吶喊》、司馬遷的《報任安書》、荷馬的《伊利亞特》...雄奇、有力。只是歸於平淡,仍是黃花、青菊。卷不及暮雨朝雲,便斷碣殘碑,都付與巷煙落照,只贏得幾許疏鍾,半江漁火,兩行秋雁,一枕清霜。是不是太老成了呢?缺少了鮮衣怒馬,叱吒風雲的豪邁?


那一抹光-深沉與激昂

就文章來說,在它走向並皈依樸素無華的美之前,應當有充分修飾的階段。就風景來說,在它最終認識如同西海固山地那成人的、淒厲的美之前,必須顯現賞心悅目的美貌。這就是天山南北麓,世間最美麗的地方。


那一抹光-深沉與激昂


越喧囂的時候越想靜處,感慨越多能說出口的反而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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