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飾:開啟北朝圖案之門的鑰匙

紋樣及邊飾是組構成圖案的基礎要素。石窟內各部位的裝飾,各有紋樣類屬範圍,因此,解析各種紋樣的淵源、發展、演變,是開啟北朝圖案之門的鑰匙。

北朝紋樣主要有蓮荷紋、忍冬紋、幾何紋、雲氣紋、龜甲忍冬套聯紋、鱗甲紋、纏枝花草紋、祥禽瑞獸紋、天宮欄牆紋等十多種。


蓮花紋

亦稱蓮荷紋,是佛國淨土的象徵。公元前建造的印度桑奇大塔塔門上即雕飾有精美的蓮花。公元3世紀的犍陀羅佛陀造像上常見雕刻有蓮花座。蓮花也是中國傳統的裝飾紋樣,春秋時期鄭國曾把蓮花鑄造在青銅器上,戰國時期陶豆上有彩繪蓮花,到漢代是宮殿建築內部裝飾的主要紋樣之一。隨著佛教東傳,蓮花紋樣被廣泛繪飾。敦煌北朝的蓮荷紋基本是兩種,即表現為俯視的正圓形與側視的橢圓形。正圓形蓮花主要繪在藻井、平棊的方井中;橢圓形蓮花多與忍冬紋組合,繪於窟頂人字坡和佛龕楣飾上。

▼1-8-1 單葉忍冬波狀連續紋

忍冬紋飾葉片纖細,每葉四裂,兩色相間塗飾,力求新意。北魏 莫高窟251窟 北壁

邊飾:開啟北朝圖案之門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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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單葉忍冬波狀連續紋 ▲

單元紋樣是忍冬葉形,葉片分四裂、三裂,相間連續排列。青綠、赭綠、淡紅等顏色亦相間迭暈塗飾,呈現節奏韻律變化。白線有“點睛”的作用。北魏—西魏 莫高窟435窟 窟頂


忍冬紋

是一種由多裂葉片組成的植物紋樣,源自西亞,約在公元2至3世紀經印度、中亞流入西域,4至5世紀隨佛教東傳,傳入中國內地,日漸成為普遍流行的一種裝飾紋樣。在建築、繪畫、雕刻、金銀器、刺繡等歷史文物上都可見到。至今在新疆的哈薩克、維吾爾諸少數民族的地毯、衣帽裝飾上還在使用。忍冬紋樣流佈甚廣,橫跨亞歐,在中國延續一千多年,其命名可能是因為紋樣頗似忍冬藤,即金銀花。研究者對忍冬紋樣的自然原形提出多種議論:有棕櫚葉、椰棗葉、葡萄葉、掌狀蓮花、莨苕葉等說。還有的認為是由埃及蓮花紋、希臘棕櫚紋、莨茹忍冬紋演變來的。在印度阿育王時期雕造的公牛石柱柱頭、座板上有兩種紋樣,被認為是忍冬紋與棕櫚葉紋。而這些都與敦煌北朝石窟圖案中的忍冬紋相差遙遠。由此可見,不同的植物紋樣是各有系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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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雙葉忍冬波狀連續紋

忍冬紋葉片肥大,葉片少,葉裂淺,反向對稱排列。顏色迭暈清晰。西魏 莫高窟288窟 北壁

1-8-3 雙葉忍冬波狀連續紋 ▼

雙葉忍冬紋兩葉反向相附於波狀莖上,形成莖兩側葉片相背而存。葉間空處隨意填充小花。淡赭色為莖,綠、褐色為紋。波狀起伏,呈現出簡潔明快節奏動感。北魏 莫高窟251窟 北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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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石窟的忍冬紋源自西域,同時也受中原的影響,而重要的是它有鮮明淳樸的個性形象。紋樣的原形是一個三裂或四裂葉片組成的如同側視的葉形,這與犍陀羅雕刻上所見的忍冬紋是相同的。在敦煌石窟裝飾中,有單獨適合紋和帶狀連續紋兩類。單獨適合紋樣多是與蓮荷紋相組合,裝飾於某一特定的空間,隨形而變。帶狀連續紋結構多樣,有單葉波狀、雙葉波狀、雙葉交莖套聯、莖蔓分枝單葉回捲、莖蔓分枝雙葉回捲、四出忍冬、禽鳥忍冬等多種邊飾。其中的莖蔓分枝單葉回捲忍冬邊飾,與大英博物館收藏的犍陀羅涅槃圖中雕刻在棺床邊緣上的忍冬紋完全一樣。雙葉桃形忍冬紋在阿富汗巴米揚石窟壁畫中有繪製,以及藏於意大利國家博物館的陶器上的桃形紋都很相似。從這裡可以看到敦煌北魏時期的桃形雙葉忍冬紋與西方桃形棕櫚葉紋的演變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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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多裂單葉忍冬波狀連續紋 ▲

由多裂葉片合成的忍冬紋,葉裂深及莖部,這種新紋樣雖不同於北魏時期的忍冬葉紋,但其結構仍歸屬單葉波狀連續紋類。繪製較簡潔,素地,黑線勾紋。有雕刻裝飾之美。北周 莫高窟428窟 窟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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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雙葉忍冬交莖套聯連續紋 ▲

忍冬紋葉片細長,雙莖相對迴旋套勾,形成桃形連續紋。以藍色塗地,黑褐色勾畫紋飾,色彩鮮明,具有濃郁的西亞風格。北周 莫高窟428窟 窟頂

1-8-7 雙葉忍冬交莖套聯連續紋 ▼

忍冬紋以土紅色塗地,黑與粉綠色勾畫紋飾,白線勾莖。色彩對比鮮明,至今亮麗如新。北周 莫高窟428窟 窟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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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敦煌單葉波狀忍冬紋類型中有一種式樣,是在每片忍冬葉紋的背後加畫數條並行線,使之如同多層葉片重迭,頗有凹凸感。它與新疆龜茲石窟壁畫中的同類忍冬紋完全一樣,無疑是以其為樣本的。四葉連鎖忍冬紋、四出忍冬紋在山西大同雲岡、河南洛陽龍門、鞏縣等石窟中都有相同或近似的紋樣,只是敦煌以西的石窟中忍冬紋形體肥大,紋飾遍佈滿地,且有凹凸之感;敦煌以東的石窟中忍冬紋形體略顯纖秀,裝飾華麗。而敦煌石窟中的忍冬紋造型簡潔鮮明,形象淳樸。多以土紅色為地,石綠、白、黑(變色)為紋。色調熱烈,對比鮮明,裝飾感強,這是與別處所不同的。


幾何紋

幾何紋在五千年前的彩陶上已經運用成熟。考古出土的漢代五彩織錦、菱紋綺,說明兩千年前中國絲織物上的幾何紋圖案工藝已經相當複雜精緻了。在佛教藝術中,印度珀魯特大塔出土的公元前2世紀石雕波斯匿王禮佛圖中,柱頭上刻有“米”字形四方連續紋樣。在犍陀羅雕刻上可以看到多種斜方格紋,巴基斯坦叉始羅博物館藏的佛座上雕有斜方格紋,格內為四葉紋,非常美觀。印度加爾各答博物館藏的帝釋天拜訪佛陀佛座上刻方格紋,方格內刻對角線,使之成為四個三角形相拼合,變化巧妙。這種組構法與敦煌北朝幾何紋完全相同,只是敦煌更具豐富的色彩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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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黑藍色方格

網狀連續紋以黑、藍兩色在方格內從左向右斜向相間填色,圖形出現變化。黑、藍、白三色組合,格調爽朗清新。西魏 莫高窟288窟 窟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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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小花斜方格連續紋 ▲

豎線與橫線交織成方格網狀,格內填色形成左右斜向交叉,組成大斜方格,格中飾一小花。北魏 莫高窟257窟 窟頂

1-8-10 小花斜方格連續紋 ▼

方格構架呈網狀,填色位置出現變化,大斜方格內畫各樣小花。這裡表現出“數”的規律性變化。北魏—西魏 莫高窟435窟 窟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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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1 點線菱形連續紋 ▼

紋飾以土紅色塗地,以白色點線斜向交叉成菱形網狀。交叉點上塗以黑色圓點,菱格內塗以藍色圓點。紋樣全以色點構成,造型簡潔,樸實無華。北魏—西魏 莫高窟435窟 窟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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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 雙線方格連續紋菩薩座

紋樣以四條垂直線與四條橫線相交,組成大方格形,向四方連續。大方格內畫“十”字花,大方格四角為斜向小方格,是編織紋飾之一種。單色相間填色。北涼 莫高窟275窟 西壁

使用裝飾幾何紋最多的是新疆龜茲槃窟,幾乎是遍佈全窟,但是敦煌繪在佛涅槃像棺床沿和壁上的斜方格紋邊飾,卻和犍陀羅雕刻佛座上的紋樣非常相似。而這種嚴格而複雜的幾何紋邊飾,在龜茲石窟中卻為數不多。非常清楚,敦煌北朝的幾何紋是仿效犍陀羅樣式的。在大同雲岡、洛陽龍門石窟中則沒有幾何紋。

敦煌北朝圖案中的幾何紋不僅豐富,而且保存完好。主要繪在中心塔柱窟內,與忍冬紋、雲氣紋組合裝飾於窟頂藻井、平棊和四壁的帶狀邊飾。依其結構,可分為方格紋、斜方格紋、單線菱形紋、複線菱形紋、點線菱形紋等。每種幾何紋樣,由於格內填色的方位不同及“數”的變化,又可產生出多種不同的形式。幾何紋中除去點線菱形紋外,均為滿地紋,不露空地,多以青、綠、黑褐(變色)為紋,間有淡赭、淡紅,樸實無華。隨著中心塔柱窟形的解體,幾何紋也就消失了。


雲氣紋

中國特有的傳統紋樣。雲氣是一種自然現象,流動不息,變化莫測。它不同於忍冬紋、幾何紋有其具體固定的形象,只有動勢的感覺。先人以非凡的想象力設計了用連續迴轉的弧線表現風雲氣流的動感,既有形象特徵,又有韻律。雲氣在中國神話傳說中多與仙人、龍密切相聯,如仙人駕雲昇天,龍行雲布雨等,因而云氣也就成為吉祥的徵兆,並用於裝飾上。考古出土的戰國漆器,漢代石雕磚刻,魏晉墓室壁畫都可見到線條流暢的雲氣紋飾。東漢皇戚大將軍梁冀的府第、北魏胡太后建造的永寧寺南門重樓均畫有“雲氣仙靈”。可是在全國現存北朝石窟裝飾圖案中雲氣紋並不很多,除敦煌石窟外,只有甘肅天水麥積山石窟、新疆龜茲石窟有少量繪製。

1-8-13 漢代畫像石上的雲氣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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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4 雲氣紋 ▼ 北魏 莫高窟254窟 北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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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5 龜甲忍冬套聯連續紋◄

紋飾構架是一近似龜甲形的長八邊形,與兩條一分一合的波狀點線相套迭,內畫忍冬紋。北魏—西魏 莫高窟248窟 窟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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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6 網狀雀尾花連續紋 ►

紋飾塗土紅色地,以白色點線組成波形網格,網眼內畫一如同雀尾的花飾,華麗美觀。其結構體系與點線菱形紋屬同一類型。北魏 莫高窟257窟 窟頂

敦煌北朝石窟繪製的雲氣紋比較簡略,它的基本造型是“S”形連續紋,運筆又有幾分隨意,在帶狀土紅色地上用白色粗筆彎曲迴轉疾速畫去,如飛龍騰躍,地蛇蜿蜒,氣勢貫通。邊飾上的雲氣紋或首尾相接反覆連續,或兩行並列,空間處加點幾顆小圓點,示意星辰。這些小圓點與運筆的隨意性又為整齊劃一的雲氣紋增強了節奏感。雲氣紋鮮明的色彩形象,與多姿的忍冬紋、華麗的幾何紋組合,相互映襯。在敦煌主要繪於北朝中心塔柱窟的窟頂平棊和壁上邊飾中。


龜甲忍冬套聯紋

是一種呈六邊形的纏枝與忍冬紋、波狀寬線套聯的紋樣,近似龜甲,敦煌石窟中僅有兩窟繪製這種紋樣,即北魏早期的第259窟和晚期的第248窟。另外,在石窟區出土的北魏太和十一年(公元487年)佛說法圖刺繡殘片上,也繡有龜甲忍冬套聯紋。各地發現的紋樣基本結構是龜甲形或近似龜甲形的環狀纏枝與忍冬紋套聯,有的穿插動物形象。壁畫、刺繡、漆棺畫上的龜甲形均用白色點線組成,結構屬同一類型,紋樣、用色均具西域特點。相比之下,西域和中原雕飾繪製的紋樣繁縟華麗,而敦煌石窟的紋樣已被簡化。北朝石窟中的各種紋樣邊飾都是組合用作裝飾的,在組合中,龜甲忍冬套聯紋那直線與弧線繁縟的套聯形式,與只有單一直線的幾何紋、單一弧線的忍冬紋和雲氣紋,結合得並不那麼和諧。從圖案構成的變化與統一法則來看,繁縟與簡潔形象個性的差異仍是不可忽視的。龜甲忍冬套聯紋雖然新穎而華美,卻沒能在敦煌石窟中廣泛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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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7 纏枝花草紋 ►

纏枝作波狀回捲,枝頭生出大花朵,纏枝分叉處的花形以扇形圓點點出。示意支撐簷枋的立柱。北魏—西魏 莫高窟248窟 南壁


纏枝花草紋

單元花形如展開的摺扇,花絮呈放射狀,以波狀纏枝串聯,纏枝滿布小葉。圖案飾土紅色地,用白、綠、黑褐勾畫,華麗美觀。此紋樣繪於北魏晚期的第248窟窟頂人字坡簷枋兩端壁面上,是一條通高近2米的邊飾,示意支撐簷枋的立柱。這種紋樣來自西域,與新疆龜茲石窟所繪同類紋樣基本相同,繪製精細,結構緊密,整體感強。裝飾之處都是石窟重要的部位,說明在畫工心目中,這是一種華美新穎的紋樣。然而這種華美的紋樣卻未廣泛採用,由於此時的石窟圖案紋樣已形成定式,遲遲晚來的新紋樣雖然華美,仍難免遭到排斥。而這正是宗教藝術特有的墨守成規的頑固性。

1-8-18 忍冬蓮花禽鳥紋邊飾 ▼

邊飾中繪有蓮花、鴿子、摩尼寶,表現了當時佛教徒嚮往自然的心境。紋樣與同期的人字坡紋樣相同。北周 莫高窟296窟 藻井外南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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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禽瑞獸紋

北朝圖案中的禽獸紋樣有龍、鳳、猴、鹿、孔雀、鸚鵡、長尾鳥等。在中國的神話傳說中,這些動物多與神仙靈異思想有關,並賦予它們吉慶祥瑞的寓意。大則雕飾於宮室殿堂建築,小則裝飾於日用器物。新疆龜茲石窟壁畫中的禽獸動物形象更為豐富,而且生動傳神。在印度桑奇大塔圍欄上也雕有象、牛、馬、鹿、獅、孔雀、龍等動物。印度桑奇大塔、阿旃陀石窟和新疆龜茲石窟的動物形象都從屬於佛經故事畫的內容,而敦煌北朝圖案中的動物紋樣則是屬於仿中國殿堂建築的裝飾,繪在平棊、人字坡、藻井、龕楣上。在諸多動物紋樣中,除龍、鳳外,其餘皆是依照西域紋樣繪製的,形象依然保持西域的風韻。紋樣組合諧調統一。

1-8-21 千佛與天宮平臺欄牆紋

畫在人字坡下的天宮平臺欄牆紋,呈菱形凹凸狀。欄牆下,千佛一面,整齊劃一,亦如圖案。以紅、青綠、黑、灰四色,橫向連續反覆塗飾,形成豎行斜向錯格排列,使千佛的形象變幻多端,望之令人目眩。北魏—西魏 莫高窟431窟 北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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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9 天宮伎樂平臺欄牆紋 ▲

天宮平臺欄牆紋,呈凹凸狀,以青、綠、黑、灰四色,橫向連續塗飾,整齊劃一,亦如圖案。伎樂膚色為紫灰、黑褐,色調灰暗凝重。西魏 莫高窟249窟 南壁


天宮欄牆紋

是一種仿建築紋樣,繪於窟內四壁上部,呈凹凸狀繞窟一週,欄牆內有伎樂天人。其淵源在印度,敦煌石窟是直接模仿新疆克孜爾石窟壁畫的樣式繪製的,為了使欄牆適應當地人視覺的習慣,敦煌畫工依據自己熟悉的物象,把具有立體透空感的西域欄牆,改繪為條磚、方磚迭砌的平面欄牆。欄牆下有挑梁、三角形牙子,下邊還增加了垂帳。北周以後,伎樂天人變為一長列的伎樂飛天,凹凸狀欄牆也變為一長條立方體形連續紋,失去了原有的建築性質,成為純粹的裝飾紋樣了。欄牆邊飾繪製的形象雖然是建築,但它遵循的是圖案製作法則,紋樣呈現統一、重複、連續、節奏、韻律感,構成一種特殊的邊飾,在石窟整體裝飾中,起分界、連接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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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0 天宮平臺欄牆紋 ►

這是欄牆紋的細部,每塊欄牆面均繪有草花紋飾。欄牆下打結的藍色垂幔,顯然源自現實生活。北周 莫高窟296窟 南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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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2 飛天與天宮平臺欄牆紋 ▼

天宮平臺欄牆紋,以構成的形式簡化為方塊連續紋,方塊中畫卷絲狀小圓花,下有承託欄牆的牙子和帷帳,上部是一列舞姿翩翩的散花飛天。欄牆紋的仿建築性已逐漸消失。北周 莫高窟297窟 南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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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隋莫高窟420窟內景 ◄

窟頂藻井繪三兔蓮花翼獸紋,四坡繪法華經變。西壁開雙層龕,飾有火焰化生龕楣,佛及菩薩飾有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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