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西方國家忽視中國的成功抗疫經驗?

為什麼西方國家忽視中國的成功抗疫經驗?

來源:純科學(ID:chunkexue)


一、中國所有防疫的成功方法都被妖魔化了


COVID-19已經成為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世界大戰”——全人類與病毒的戰爭。到現在,除了極少數國家和地區外,幾乎已經無孔不入地傳遍了所有人類居住的國家和地區。截止2020年4月3日,海外累計確診病例已經達到93萬多例,本週末突破百萬已成定局,死亡人數達5萬。海外的病死率已經接近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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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最早爆發的中國疫情控制過程來看,這個全新的疫情即非常狡猾可怕,但另一方面只要方法正確也不難防治。對付傳染病最傳統最有效的手段就是隔離,只要隔離措施到位,再強的傳染病不接觸也無法傳播。從中國控制疫情的實踐看,只要有效隔離,1個14天就達到峰值,2個14天得到有效控制,3個14天就開始清零,到第4個14天就實現全面的本地新增確診清零。

為什麼西方國家忽視中國的成功抗疫經驗?


中國的防疫為全世界爭取了整整2個月的時間,“新冠”早已成“舊冠”,足以使其他國家看清整個疫情發展。儘管還有很多關於這個病毒的問題沒有研究清楚,但如何防治基本上可看作傳統傳染病而不算是全新的傳染病了。中國所採用的幾乎所有防疫方法,絕大多數也都不是什麼全新發明的措施,他們甚至相當多數並不是中國人的發明。隔離是傳統的傳染病防治方法,區域隔離甚至封城、封國、居家隔離、帶口罩的個人隔離,這些在西方早就存在,他們在防禦傳染病上經驗比中國人還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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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以口罩為例,歷史上真要追誰最早使用口罩,確實可以找到中國人的影子。馬可波羅記載過中國人用絹布蒙口鼻以便不接觸飲食之物。歷史記載最早的“類口罩物”出現在公元前6世紀,古代波斯人的拜火教認為俗人的氣息是不潔的,因此在進行宗教儀式時,要用布包住臉。波斯教古墓墓門上的浮雕中,祭師就帶著“口罩”。但真正將口罩用於醫用的,是1895年德國病理學家萊德奇的發明,當時巴斯德已經發現了細菌是疾病的病原體。萊德奇發現空氣傳播病菌會使傷口感染,人們講話的帶菌唾液也會導致傷口惡化。於是,他建議醫生和護士在手術時,戴上一種用紗布製作、能掩住口鼻的罩具。此舉非常有效,病人傷口感染率大為減少。使口罩走向大眾的,是1918年起源於美國堪薩斯州哈斯克爾縣的流感全球大爆發,口罩就是當時人們防疫的基本方法。今天我們最常用的口罩主要技術,是美國3M公司的發明。治療中最主要的手段呼吸機,是歐洲人的發明。中國之所以在疫情爆發後成功阻止了這個病毒,當然也結合了部分中國自己的醫療研究和技術成就——中藥、李氏人工肝、首先完成對SARS-CoV-2病毒的基因測序、以天計算快速建成的兩山醫院等,但主要還是有效地大量採用了西方人發明的各種防疫的方法和技術手段。即使這次起到重大作用的“方艙醫院”,那也是美軍在20世紀60年代為越戰最先發明和發展起來的。將體育館等民用設施臨時改為方艙醫院,那也不是中國人的發明,2011年的好萊塢電影《傳染病》裡就有描寫。

離奇的是,因為中國在這次防疫中最先大規模地系統採用了西方人發明的傳染病防疫方法,結果是所有這些方法幾乎全都被高度政治化和妖魔化了,導致西方在面對病情傳播時,全面牴觸所有最初他們自己發明的傳染病防治方法。最惡劣的事情就是一再宣傳戴口罩用處不大。給出的理由貌似很有道理:生病的人才需要戴口罩,健康的人戴口罩意義不大。可對這個COVID-19來說,問題就在於你不知道誰是健康的,誰是帶毒有傳染性的。有大量無症狀感染者存在,它們與有症狀者一樣具有極強的傳染性。武漢最初是被全新的一個疫情弄到措手不及,並且遇上春節假期,口罩等防疫物資生產廠家都放假了。因此,在武漢封城的最開始,大量醫護人員極為缺少防護物資。紐約疫情大爆發後,一方面大量醫護人員嚴重缺少口罩,居然要用垃圾袋來防護。但是,美國是眼睜睜看了2個多月,在中國口罩產能突飛猛進增長到日常的十多倍時,還出現醫用物資的極度短缺問題。西班牙超過1萬的醫護人員被感染,他們真是嚴重缺少醫用防護物資。但離奇的是,等大量醫護人員受到感染、確診病例全球第一時,美國加州一工廠居然發現還有3900萬隻N95口罩在倉庫裡睡大覺,這比之前整個美國3000萬的戰略儲備還要多出900萬個。對為什麼會出現這種事情現在還沒有一個正式的解釋。

為什麼整個西方當前如此地應對失策?道理簡單至極,他們把包括是西方人自己發明的、被中國成功運用的正確防疫方法全都妖魔化、政治化了,硬生生地要在這個時候搞出個全新的“群體免疫”理論來。是誰實現這個妖魔化功能的呢?


二、缺少專業性的文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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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到專業的問題時,你得聽相關專業的人員說什麼,而不是文學家或者說“文人”說什麼。很幸運的是,中國在疫情發展過程中,發聲最大的不是那些文人,而是鍾南山、李蘭娟、張文宏等這些相關專業領域權威專家“網紅”。我和很多科普類的嚴肅作者們在寫文章的時候,大量參考的正是各個相關專業人員的意見,甚至《柳葉刀》《中華傳染病雜誌》等專業刊物、至少也是某個網絡預印本的論文(可以肯定那些文人們根本不會看這些真正有用的東西),是完全在這些專業內容的基礎上,結合其他相關科學的原理,尤其是我自己創立的普通測量學原理去寫文章,而不是依據某文學家在說什麼去寫文章。如果你聽到某某文人寫的東西,當成小說看看感動一下還可以,真當成有用的東西那就沒有靠譜的。

但是,有一類文人很少人遇到專業問題時有功夫、有心思專門去深入學習和研究下這個專業的基本知識,卻老是喜歡從純粹外行的角度對各種專業問題漫無邊際地“指點江山”。如果你去認真追究他們言論的科學性,他們馬上會說那是科學家的事情,與他們無關。但另一方面他們卻又偏要對自己一竅不通的專業事情完全不負責任地、僅僅以文學家的浪漫無際去深度介入、指手畫腳。


三、藝術與科學的界限


為了談清楚這個問題,我們不得不先來簡單地說下藝術與科學的關係和界限問題。藝術不是科學,這一點必須非常明確。如果僅僅是藝術本身,你可以從任何角度去創作。藝術無非就是人類各種情感的表達,並與觀眾、聽眾、讀者、粉絲們情感的共鳴,不同的藝術無非就是以各自不同的方式來實現這種表達和共鳴。它可以是喜劇、悲劇、言情、恐怖、懸疑、暴力、武打、幻想、陰暗......你表達任何人類情感、以什麼方式表達,那都是藝術自身的事情。但必須有一個極為明確的界限,就是“不要把藝術的表達當真”。如果有藝術家要追求“真實”,那也只是要獲得一種“真實感”,還是一種感覺而已。必須明白,“真實”完全是科學的事情。任何一個文學家作為個人,當然也有權力去追求科學。在真理和科學麵前人人平等,但正因為如此,在具體的真理和科學麵前人和人是完全不平等的。你不能說什麼物理學課題也沒研究過,卻硬要想追求在具體物理學問題上與愛因斯坦有一樣平等的說話權力。如果你什麼具體科學問題也沒深入研究過,你在相應的領域就是什麼發言權也沒有,無論你的藝術造詣有多高,得過多高的藝術類獎項都是如此。

相聲、小品藝術就是要博聽眾一笑。聽眾哈哈一笑,就是他們的喜劇藝術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成功了。但如果郭德綱或宋丹丹說只有他們說話後聽眾發笑了才是“真實的”,如果聽眾不笑、在嚴肅地聽講都不是“真實的”,這事情該可笑到什麼程度?

歌手唱首歌人們愛聽,愛下載就可以上排行榜。上了排行榜靠前位置就說明他們的歌曲得到更多人的喜愛,這就夠了。但如果汪峰或李健說只有上排行榜的才是“真實的”,任何沒有上排行榜的都不是真實的和科學的,這個荒唐程度可以上吉尼斯的排行榜了。

現在網上很流行的一首優美的歌曲《心上的羅加》,歌曲反應的是一個非常簡單甚至可以說是“幼稚”的愛情故事:一個男孩在賽馬會上見到一個“你的美麗比誰都美麗”的女孩,還沒來得及表白,天空就下起雨,不見女孩跑到哪個氈房裡了。男孩要“雨過天晴我一定會找到你”。很美麗的一個愛情傳說。傻呀,見到動心了的人也不去接近了解下,下雨正是表現男子漢對女孩家保護的時候,怎麼就讓人不見了呢?況且一見面哪裡知道別人是不是已經有男朋友了,別人說不定正好乘下雨到氈房裡生米做成熟飯了,雨過天晴再找到有意義嗎?這樣一解釋,這故事還有意思嗎?一點兒意思都沒有了。但優美的歌曲和旋律需要解釋嗎?不需要。不需要解釋,但同時也“不要把它當真”,當真你就傻了。上瓊瑤阿姨當的年輕人一大堆。藝術家們(或藝人們)必須恪守一個邊界:你創作的東西就只是要人們喜愛的、產生情感共鳴的,不是要人們當真的,誰當真誰就傻了。即使一些藝術家創作的東西“極為真實”,那也“是”而且“僅僅是”為了獲得“真實感”,而“不是真的”。電影《流浪地球》《後天》《2012》等看起來極為真實,甚至加入了非常多真正科學的知識,但那也只是為獲得“真實感”。將地球流浪到另一個星系不會是一個技術、經濟和生態上都可行的方案。但那有什麼關係,人家擺明了就是“科幻”,就是創作一個科學上“不現實的”,卻讓你看起來感覺“很真實”的東西。《泰坦尼克》非常真實,真實到其背景都可以作為相應歷史研究學術資料的程度,但這絲毫不能證明以其為背景的主角故事不是虛構的。他們如此地真實,只是為了追求“真實感”,並讓虛構的愛情故事更為感人。

人愛聽故事,文學就是滿足人愛看愛聽故事的情感。你寫的故事(或者編的故事、幻想的故事都可以)人們喜歡看,就是寫故事的藝術成功了。但的確就有一類文人持這樣的理念:只有揭露社會陰暗面的才是“真實的”,任何表現社會正面的東西、歌頌社會的東西都不是“真實的”。你可以寫人類社會的陰暗面,怎麼寫都可以,那是文學自己的事情。文學藝術或其他藝術也都有自己的“專業方向”或“特色”,這沒問題,但你不能說只有陰暗的東西才是真實的,才是文學。不陰暗、不邪惡的都不是“真實的”,都不是文學。說“愛情”與“事業”就是不行,就不是真實,只能說“邪惡的淫慾和對金錢的貪婪”才是真實的。人類一切美好、幸福和邪惡本就是同根生,只是你想怎麼去表達而已。如果人類沒有任何慾望,哪會有社會和奮鬥?至於如何成功地去奮鬥和實現人類的幸福,那是科學的事情,不是文學或藝術的事情。一定是描寫社會陰暗和邪惡的才是文學,才是真實,這種觀點該邪惡和陰暗到什麼程度?

可是,對這類文學家們來說,如果純粹地只寫負面的東西,讀他們故事的人可能就沒那麼多。為了吸引更多讀者,就甘願把他們的作品超出基本道德底線和人類良知的邊界去當真。藝術是一個極為含混的東西,把藝術當真,就可以實現太多各種不同的目的,甚至是陰暗的國際政治目的。如果不從這種陰暗的角度去理解他們,是不符合他們基本文學理念的。


四、方方日記問題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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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誰害慘了西方世界?


新聞不同於文學,但遺憾的是,全世界的新聞記者大多以文學為基本功底出身。新聞本來應當是社會測量系統的一部分,應當嚴格以普通測量學為基本的原則和指導。但是,在單純文學原則指導下不可能有科學的新聞真實。越邪乎的、越沒有實際價值的甚至危害性破壞性巨大的東西,越會成為新聞的內容。狗咬人不是新聞,人咬狗才是新聞。真正的新聞自由並不是一切信息平等傳出,而是在遇到傳染病這樣專業的問題時,最優先傳出的信息應當是與其專業有關的、尤其專業人員的信息。這本來應當是新聞最起碼的道德和底線。但是,現在無論社會發生了什麼事情,西方偏執的新聞都是以否定性的負面信息壓倒一切,充塞一切信息渠道。把一切專業問題全都帶上政治色彩。

當然,因意識形態的問題看中國什麼都不順眼,無論中國的什麼都要潑髒水,因為擔心中國的崛起就是要對中國遏制等等這些因素我們就不用重複談了。在其他的經濟、科技、政治、軍事等方面去和中國較勁也倒罷了,但在與他們自已生死都密切相關的全球疫情問題上更加地較勁,那就是直接和自己的生死過不去。

西方歷史上遇到的傳染病大流行太多了,他們總結的防疫經驗也都非常成熟。中國在前面用2個多月的時間抗疫已經給了他們太多餘量和經驗,“新冠”早已成“舊冠”。中國學者們及時研究的最高水平相關論文,基本上都是用英文在國外專業雜誌上優先發表,中國人還沒看明白的時候,國外的學者們已經先看明白。

如果是就事論事地看問題,一切本來都非常簡單。是因為中國有任何隱瞞造成他們防疫延誤嗎?能準確說出來隱瞞了什麼嗎?完全是妖魔化的言論堵塞和延誤了他們的信息渠道,使他們本來可以很簡單就看清楚的事實,卻直到疫情大爆發、醫院堆滿屍體時才如夢方醒,即使到了這個時候還是似醒非醒、似醉非醉。很多本來是想忽悠和噁心中國的,卻最終忽悠欺騙了他們自己。

中國是對疫情最及時做出反應的國家,也是最先成功將爆發的疫情控制住的國家,卻一再地被指責“延誤”。指責的人自己延誤了幾個月卻絲毫不知反省。

中國認真地吸取繼承了能夠學到的所有西方人發明的有效防疫方法和手段,西方人卻好像把所有這些是他們曾經教會給中國人的防疫方法全都忘了,重點採納的是一個清奇別緻的“群體免疫”理論。美名其曰它可以壓低峰值,拉長疫情的時間。怎麼壓低和拉長?如果能壓低和拉長,再多壓低一點就把基本再生數R0壓到1以下使傳染病停止傳播了。一定要把R0剛好控制在比1多一點的理由是什麼?

14億人的中國在第一個遭到新型傳染病突然襲擊的情況下,以死亡三千多人的代價成功阻止了疫情,卻一再被認為錯誤無限巨大。而3億多人的國家準備死亡10萬人是“乾得很不錯”,幾千萬人的歐洲國家準備讓全社會60%-80%的人感染,死亡20萬-200萬人是“很科學”。

中國以德報恩,投桃報李,在自己疫情控制住後援助其他曾幫助過我們的國家卻被指責是搞“口罩外交”,疫情已經萬分緊急他們卻寧願看著自己國家成群的病人得不到及時醫療物資的救治而屍橫遍地。

沒有任何認證和醫學驗證的新藥,在病情緊急時都可以作為“同情用藥”使用。而完全成熟的醫療物資僅僅因為認證體系不同,一時的使用方式操作問題,而不是真正的質量問題被無限放大,吹毛求疵,不容許使用,寧願幹看著無數醫護人員沒有防護用品而裸奔。就算真有少數質量問題的,以正常的、專業的商業方式去處理,首先找廠家解決問題。如果廠家不能解決問題,無論通過法律途徑還是媒體曝光公開都是合法、合理、合情的。但是,西方的邪惡新聞自由媒體是一定要用政治化、妖魔化的方式逼得中國政府不得不大幅度地收縮和嚴管相應物資的出口,由此造成醫療物資短缺的問題被嚴重拉長、造成無數本可避免的人員死亡才甘心。

迄今為止,對中國醫護用品出口到國外所謂的“產品質量”問題沒有任何一例是被真正確認的,包括西班牙並未從中國政府推薦名單中採購的深圳易瑞公司的產品最後確認也只是操作使用中的細節問題。荷蘭召回的60萬隻口罩進口的時候廠家就把品質標準說得清清楚楚不是用於重症患者和醫務人員的。口罩是有不同系列質量標準,你不能用最低標準的錢進口貨物卻按最高標準的產品規格來提要求,花入門級經濟型的車價錢卻想買一個旗艦版的豪華車型,然後不是旗艦版豪華車型就說質量不達標。儘管沒有任何一例被真正確認,但是,我們在西方媒體上看到的卻是吵翻天的中國醫療物資存在產品質量問題,為此寧願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同胞生命一個接一個地倒下也在所不惜。

中國幾位醫生無意間以不專業的方式傳遞錯誤的疫情信息被極輕的“訓誡”,他們的工作未受任何影響,卻一再被神化成“吹哨人”。美國在網絡上談醫院醫療物資短缺的華人醫生被開除,英國NHS明確警告員工不要對外發表任何有關設備短缺的言論,如果發表言論會“受到警告和紀律處分”是民主和自由。

當美國紐約州州長號召志願醫務人員支援疫情嚴重的紐約州時,全美瞬間有超過6萬人踴躍報名。所有中國人像尊敬中國曾支持武漢抗疫的醫務人員一樣對他們的義舉感動得熱淚盈眶。他們放棄經濟補償,甚至很多人自願簽下聲明書,一旦感染至病危,放棄呼吸機插管,把最寶貴的醫療資源留給年輕人,這更讓人淚目不已。

為什麼西方國家忽視中國的成功抗疫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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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中國年輕的醫療隊員戴著曾是美國人為防禦傳染病而發明的口罩,在各地接受最崇高禮遇凱旋迴家的時候,美國英勇的退休志願者們簽下“生死狀”、正不戴口罩微笑著奔向慘烈的傳染病戰場。此情此景,怎能不讓人感到心酸、悲哀和無奈。

無論是對美國支援紐約的醫務志願人員,還是中國其他各省市支援武漢及湖北的醫務人員,作為一個人類都應當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但是,卻有太多人在談支援紐約州的志願者時不忘噁心一下“他們不像中國醫療隊那樣為經濟補償,出發前沒有誓師大會”。你們聽過那些“誓師大會”上家鄉的人說的是什麼嗎?“對社會來說你們是滄海一粟,但對每個家庭來說你們是一座大山。大家一定要保重好自己,家鄉的親人們等著你們一個不少地平安歸來”。很難理解對這也不樂意是什麼心理。

美國醫師等人群是社會中收入最高之列的,很多志願者是退休的生活很優渥的醫護人員。他們志願放棄經濟補償值得全人類高度尊敬,但即使給他們一定的補償也沒有任何不應該。中國支援武漢和湖北的醫療隊人員大多是生活並不富裕的年輕人,他們冒著生命危險去支援疫區,給一點經濟補償有任何不應該嗎?

因為有充足的醫療防護物資,中國支援武漢的醫療隊沒有一個人被感染的。我們真誠地祈禱所有支援紐約州的天使們和當地的天使們能有充足的醫療防護物資。儘管他們自己充分做好了最壞情況下要做出殘酷選擇的法律準備,但我們還是真誠地祈禱萬一他們有任何人不幸感染上都能得到充足的醫療救治。我們不應當去鼓勵任何受到感染的志願者放棄救治,這不僅僅是為他們自己,更是因為在這個特殊的時候,能夠多救出一個最為稀缺的醫護人員,他們就可以去拯救更多的人。即使高齡的人群病亡率更高,也遠遠不是100%,在中國連100多歲的感染者都有救治成功的案例。一切在這樣的事情上硬要去展現自己陰暗心理的很難理解還是不是人類?

......

防疫是全人類共同的事業,是一個純粹人道和專業的事情。在這場空前的世界大戰中,本來我們共同的敵人是SARS-CoV-2病毒,不是任何人類自己的同胞。我們本來有很簡單有效的方法和已經充足的醫療生產資源去戰勝全人類共同的敵人,並且已經被以中國為代表的少數先爆發疫情的國家地區防疫實踐所充分地、科學地證明。難道一定要不顧任何後果地把它們全面政治化、妖魔化,最終一定要讓成千萬上億的人為這種邪惡的言論自由去殉葬才樂意、才高興嗎?

生命誠可貴,健康價亦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今日今時,這樣偏執的“自由”在病毒面前難道不是全人類最大的公敵?

鍾南山院士剛剛完成在武漢的防疫重任,就馬不停蹄地參加一場又一場防疫的經驗總結介紹會議,很多這樣的經驗介紹會議視頻都是可以網上公開免費收看的。我看過很多,從視頻中清晰可見80多歲高齡的鐘院士令人心痛的、充滿疲憊的眼神。剛剛參加完一場會議,又來參加另一場會議。他在介紹會中都儘可能用英文講解,竭盡全力、毫無保留地儘量讓國外的朋友更容易聽到COVID-19的相關醫學特性、中國抗疫過程的經驗教訓。但西方有多少人有興趣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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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南山院士通過網絡視頻用英文在介紹武漢防疫的經驗

洛杉磯時報上登載過鍾南山、李蘭娟、喬傑、朱疇文、張俊華這些在抗疫第一線長期奮戰的任何專業人士的文章嗎?我們在那些新聞媒體上看到的只是一個待在家裡幾十天的文學老太太的照片和文章。權威專業人士的話不願聽,卻只願意聽一個純屬外行人對疫情信口開河的高談闊論,還號稱是“Wuhan's voice of truth”(武漢真相的聲音)。一個對傳染病專業一竅不通的文人還能講出什麼“truth”(真相)?洛杉磯人還真的會信,這與相信巫師能治病有什麼區別?當然這裡需要科普一下,在西方當說到“真相”一詞時一般是指無端造謠和抹黑的東西。

為什麼西方國家忽視中國的成功抗疫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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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疫情處於波濤洶湧之中的美國人在看武漢文學家的“Wuhan's voice of truth”時,本地新增早已持續歸零的中國人,卻在仔細聆聽眾多紐約第一線專業醫師們的“Newyork's voice of truth”。我們對美國的文人們、政客們在說什麼沒有興趣,他們的話毫無意義和價值。那些紐約第一線的專業醫師們沒有任何的褒貶,沒有任何的煽情,他們只是在專業地反饋客觀的疫情數據,他們與武漢的專業醫師們互相交流的信息、資料和收穫,紐約重症人員年齡分佈的差異,以及他們參考中國推薦防疫方法最新版本正在實踐的治療方法及其效果。

什麼才有資格叫“新聞自由”?什麼才有可能是“真相”?一切沒有以專業性為前提的真相,就只可能是那個“真相“。如果未來有一天要書寫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之後的人類歷史時,請記住今天的這個關鍵性的細節差異。

直到最近,我們才在西方的媒體上看到像福奇這樣真正專業的傳染病專家的面孔,在這之前全是一些政客、假新聞的記者們“以真相為名的謊言”。在這種程度的“言論自由”下,縱使擁有世界最先進的防疫科技又有何用?那與躺在倉庫裡睡大覺的3900萬隻N95口罩一樣。中國走別人的路,沒說就不讓別人再走,但只要是中國走過的路都被妖魔化、都不願再走,那有什麼辦法?

一切不符合科學規律的所謂自由,最終都將全部讓渡給SARS-CoV-2病毒,成就它們在人類中間肆虐橫行的自由。

缺少專業性而帶來的偽自由,已經成為籠罩在當今人類頭上最沉重的思想枷鎖。有一個在北美華人中流傳的段子以特有的幽默反應了這個思想枷鎖帶給美國人的糾結:

隔離,人權沒了。

不隔離,人全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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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man Right or Human Left?


一場波及全人類的大難,一定要用數以百萬、千萬甚至數以億計的人類生命為代價,才能去敲響偽言論自由的喪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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