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沒有真的推她一把,讓她摔死,他狠毒得讓人都自嘆不如!”

媽噤若寒蟬,不敢再說話。

夏如初低著頭,一隻手扶著痠痛的腰默默的走到了餐桌前收拾。

她被冷擎逼的簽下協議,陳玉要求要來別墅看著她,直到她把孩子生下來為止。

因為這個孩子不是屬於她,而是屬於王麗莎。

陳玉要親眼看著,免得她弄傷了屬於她女兒的孩子。

冷擎沒有一絲猶豫就同意了。

夏如初在廚房裡磕破了膝蓋,頓時流血不止,實在沒有辦法,只能求了陳玉要去醫院。

託尼醫生推了推眼鏡,給夏如初包紮好腿上的傷口:“你身上怎麼這麼多淤青,是冷擎動手的?”

夏如初搖搖頭。

陳玉看她不順眼,動不動就會上來掐她一下,她身上的淤青,都是陳玉弄出來的。

託尼醫生看到夏如初這個樣子,直搖頭,嘆氣道:“你以前就容易淤青,這是因為你身體的血小板比較少,現在你因為孩子不吃藥,血液功能就更不好了,所以才會這麼容易淤青。”

夏如初呆呆的從診療室走出來,方媽叫了她好幾聲,她才回過神來。

“小夏,你怎麼了,是醫生說情況不好嗎?”方媽擔心問道。

“沒有。”

“只恨沒有真的推她一把,讓她摔死,他狠毒得讓人都自嘆不如!”

血液好不容易才止住。

託尼醫生告訴她,因為她病情漸漸嚴重,血液的凝血功能不好,一般人出血之後傷口會結痂止血,可是她凝血功能不好,如果出血之後,無法止血,很有可能會失血過多而死。

特別是在生孩子的時候,很容易大出血。

託尼醫生在診療室裡再三強調,讓她不要把孩子留下來。

這一次能夠止血,是她的僥倖,如果她繼續不服藥控制病情,那麼她的造血功能會越來越差,下一次想要止血的難度也會越來越大。

不知道哪一次,她也許就要把命賠在這上面。

“你啊你,怎麼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今晚先生回來,小夏,你抓住機會跟先生說一聲。”

夏如初苦笑了一下,方媽的苦心她懂。

她到了冷擎面前要說什麼?

說陳玉欺負她?

冷擎恨不得她去死,他只會覺得她傷的不夠重,痛的不夠深。

而他也只會更卑微,更不堪。

說,不如不說。

苦,只有自己嚥下去。

夏如初躺在狹窄的樓梯下的儲物間裡面,因為環境狹窄沒有可以通風的窗戶,這裡又溼又潮,瀰漫著發黴的味道。

秋天天氣漸漸冷了下來,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夏如初覺得渾身都在發抖,蜷縮得像是一隻蝦米一樣,躲在床上。

冷!

冷的刺骨!

夏如初覺得牙齒都在打顫。

從十六歲那年被丟進了這裡,即使是懷著孩子,冷擎說了,她只配住在這裡。

破舊的房門就踢開。

夏如初睜開眼睛,冷擎高大的身軀站在門外,燈光從冷擎的後背照射過來,冷擎整個人都籠罩在光圈下,恍惚間,夏如初覺得見到了天使。

他看起來那樣的溫暖,是不是她靠近一點,就能過脫離這個冰冷的寒苦。

夏如初伸出了手。

“你就這麼歹毒?麗莎的媽媽讓你做了點家務,你就把人從陽臺上推下來了?嗯?”

“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什麼從陽臺推下來?

她磕傷了膝蓋,去醫院止血之後,就在房間裡面休息,一直沒有出過房間。

“裝傻?為了這麼一件小事?你怎麼就這麼狠毒?”

家裡的女傭都已經說了,看到夏如初把人推下去的。

他的母親就是被夏如初的媽媽推下樓梯,變成了植物人,現在還躺在病床上無法清醒。

現在夏如初又故技重施,把麗莎的母親推下陽臺,要不是被人發現,也許就從樓上摔死。

夏如初的看著冷擎憤恨的眼睛,解釋的話哽咽在了喉間,卻說不出口。

她有很多話想說,可是,冷擎會相信嗎?

“只恨沒有真的推她一把,讓她摔死,他狠毒得讓人都自嘆不如!”

“夏如初你笑什麼?你難道沒有一點反思?”

夏如初收回了僵硬在半空的手,大笑道:“我反思了,只恨沒有真的推她一把,讓她摔得稀巴爛。”

陳玉想要演戲陷害她,那就應該讓她假戲真做好了!

冷擎對夏如初失望到了極點。

摔得稀巴爛,當時夏薇對她母親動手的時候,也是抱著這個念頭的吧!

“你!”

“你想打我?那就來啊!”夏如初梗著脖子倔強的說道。

冷擎高舉在半空中的手一頓,下一刻,他用力的把夏如初摔倒了床上。

“夏如初,你這樣歹毒的人,等孩子生下來,你就給我滾得遠遠的,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他一面!”

讓這樣歹毒的女人見到孩子,會把孩子帶壞的。

夏如初的頭磕到了櫃子,她感覺到了頭部一陣的濡溼,伸手摸了一下,手掌上全是鮮血。

她不能流血!

夏如初抓住了冷擎的褲腿不撒手:“送、送我去醫院,求求你。”

血液停不下來,她就不能安全的把孩子生下來。

冷擎冷笑的一聲,踢開夏如初的手,絕情道:“你不要在這裡裝模作樣,這一點點血你要裝的跟癌症一樣?麗莎的媽媽傷得比你嚴重多了!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你就在這裡裝,多留一點血,這一點都不夠賠十分之一!”

冷擎頭也不回的摔傷了門。

“只恨沒有真的推她一把,讓她摔死,他狠毒得讓人都自嘆不如!”

不是我啊!

我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王麗莎的媽媽受傷,所以她就要賠給她嗎?

夏如初捂住的倒在地上,任由頭上的獻血越流越多,她的身體漸漸的變得冰冷。

“一天進兩次醫院,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託尼醫生眉頭皺的都能夾死一隻蒼蠅。

他沒有見過這樣女人。

幾年前得知自己得了絕症,拿著五百萬來到他面前,求他續命。

他以為夏如初是多貪生怕死。

可是現在明明還能過多活幾年,夏如初這個女人又像是不要命了一樣,放棄了治療,一次次的把自己推向死亡的邊緣。

“孩子……”病床上的夏如初艱難的吐出兩個字。

“孩子沒事。”

夏如初心安下來。

託尼醫生道:“可是再來兩次,誰也不敢保證!”託尼醫生很忒不成鋼道:“你明明知道不能流血,現在流血還不趕緊來醫院,等方媽把你送過來的時候,你知道你都失血休克了嗎?你還是熊貓血,幸好醫院存了800cc的熊貓血,全部給你輸入進去,才把你搶救回來!”

這一次是夏如初的運氣夠好。

“這個孩子你到底還要不要!”託尼醫生覺得碰上了夏如初這個女人,是他職業生涯最大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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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呃……啊!呵呵,真是抱歉!我叫言午乙二……呃……你還是叫我飛……許……呃對就飛許好了……法雷異次元遊戲有許多前所未有的開創,遊戲公司說這裡自成一個世界,這一點說實話還真不是誇張。在這個遊戲世界裡,每個npc都有與真人一般的智慧,而且遊戲中的四大種族還都有自己獨特的語言和文字。玩家進入遊戲世界,如果不是有系統為其翻譯,甚至都不能和npc進行交流。不過雖然這個智能同聲翻譯系統很強大,可是有的時候卻也會做出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就好似此刻的許飛就遇到了一件讓他哭笑不得的事。

漢斯向許飛詢問名字,許飛自然而然的就對他報出了言午乙二,然而讓他想不到的是,當言午乙二從他口裡說出來時,卻變成了一串長長的,他從來都沒有聽過的詞彙。不過由於系統同聲翻譯,他倒是很清楚這串單詞的意思,那就是:說話、中午、二世、二。好傢伙!“生譯”啊!連著沒法譯就乾脆把四個字拆開來分別翻譯了。這樣一來許飛就悲劇了,異次元世界的取名方式還是傾向於現實世界的西方的,如此一來許飛的姓氏就成了‘二’!而且還是‘二’的二世!不僅把自己給罵了,還連累上了自個兒的老子。許飛冷汗狂流啊!忙不迭的改口將名字改回成了許飛。

不過漢斯對於他的這一怪異舉止卻並未感覺到怪異,來此之前漢斯早已打聽清楚許飛外來者的身份。如果按遊戲裡的時間來算,玩家進入遊戲的日子已經將近一個月了,如許多的時間過去npc們也多少了解並認可了玩家的存在。而因為這裡的生活方式與現實迥異,玩家在遊戲世界裡鬧的笑話幾乎罄竹難書,相比之下許飛的這一舉動還真不算什麼不得了的大笑話。再說了,從npc的角度來說,姓二也沒什麼好奇怪的,這如果也算個笑話,那這笑話也實在是太冷了。

“呵呵,認識您是我的榮幸!羅森特閣下!”

“呵呵,彼此彼此!”漢斯禮貌的出人意料,令得許飛也不得不跟著不斷扶胸回禮,弄得他差點以為自己碰到日本人了。

其實許飛哪裡知道,漢斯如此也是被逼無奈。剛才漢斯才剛走到這裡,就已經一眼看到了一旁背靠在‘來福’身上曬太陽的‘旺財’了。憑他多年來與魔獸打交道的經驗,僅僅一眼就已經可以看出,這是一隻成年的雄性卡西魯狼人。漢斯如今的實力是初級武士,若是論等級,雄性的卡西魯狼人即使才剛成年,也已經與他持平了。而許飛作為這隻卡西魯狼人的主人,其實力想來也該比這卡西魯狼人只高不低吧儘管漢斯也很難相信許飛這麼年輕就能修成如此驚人的實力,可是為了滿足這一點點好奇而冒上生命危險,對他來說也實在是太划不來了,而且也沒這個必要。

“請恕我冒昧,我是來為我的僱主向您道歉的。”漢斯緊接著開始直入正題。

然而許飛聽到了他的話後卻是一頭霧水:“呃……你的僱主是”

“鮑里斯,艾文鮑里斯,我們藍翎傭兵團接受委託,護送鮑里斯一家前往澤雷瓦,本次任務由我們第三小隊負責,所以……希望羅森特閣下可以給我們藍翎傭兵團一個薄面……”漢斯也只能把整個傭兵團的面子搬出來了,別看許飛他們人少,可真要論起實力卻未必會比他們遜色。而如果許飛的實力真如他所猜測,那他們的這點人可能還不夠給人家塞牙縫呢。

而聽到這裡,許飛也總算是明白了漢斯的來意,可是在瞭解了前因後果之後,許飛卻不禁啼笑皆非。說老實話,他還真沒想過要去找那什麼鮑里斯的麻煩,因為在他看來昨天那點事,甚至都不能算是衝突。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儘管許飛並不懼怕對方找事,可是也不會去主動招惹麻煩上身。如今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遊戲的目標,現在正打算施展拳腳大幹一場呢,怎麼可以為了這一點點小事而壞了全盤計劃

“鮑里斯……你是說那個小鬍子家的少爺嗎”

“是的,他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漢斯回道。

“就這點事,呵呵……漢斯隊長放心,我原本就沒打算找他們的事兒,小孩子嘛,頑皮愛鬧常有的事兒。”許飛說的輕描淡寫,可是卻也不忘佔點口頭便宜。他自己也不過才二十出頭,可他在說鮑里斯的時候卻一臉的老氣橫秋,搞得自己真是他長輩一樣。

不過對於許飛的這種口氣,漢斯卻沒有覺得一點兒不對。在傭兵的意識裡可沒有輩份一說,所有的等級關係靠的可全都是實力,許飛的“實力”在漢斯看來和他平起平坐沒有半點不對。

“羅森特先生胸襟廣闊讓人敬佩!我希望可以邀請您加入我們的車隊,不知道羅森特先生有沒有興趣。”漢斯看許飛的態度似乎真的沒有將那事情放在心上,心裡不禁長長的舒了口氣。如今這路途都還沒有走到一半,他自是不願為這一點破事而折損人手。雖然傭兵都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玩命的,可這卻並不代表他們願意隨便送死。是以見到麻煩被自己兵不血刃的解決,心中自是暢快不已,同時也不禁對許飛好感倍增,最終竟忍不住想邀請許飛加入他們的車隊與他們一路同行。

如果許飛真的答應了漢斯的邀請,估計那鮑里斯肯定會被嚇到尿褲子,不過幸好最終許飛沒有接受。畢竟玩家的作息時間是和npc不一樣的,儘管這幾天王傳求睡他們也可以保證二十四小時在線,可是每到現實世界的用餐時間他們還是必須下線吃飯的。漢斯對此倒也略知一二,所以當許飛說出了他的理由後,也非常認同的沒再強求。而事情也果然不出許飛所料,第三天一早當許飛他們吃完早餐上線集合時,漢斯他們的隊伍早就已經走得不見蹤影了。

因為有‘旺財’在,許飛留在線上的‘財產’倒也沒人敢惦記。只是這天臨近天明之時,天空卻又飄起了鵝毛大雪,待得許飛他們吃完了早餐再度上線時,npc車隊離開的車轍印都已經被雪覆蓋了大半了。見此,許飛等人再度上線之後,連忙跳上雪橇匆匆上路,生怕走的晚了後面的路途會被大雪蓋的痕跡全無。只是就在他們走了幾個小時之後,卻聞身後傳來一陣有如悶雷一般的隆隆巨響,四人循聲回望,所見到的景像卻把王傳求睡三人嚇得臉色發白!

“空間裂縫!快!快跑!”

“那是空間裂縫”許飛倒是驚奇多於恐懼,進遊戲到現在,他還從來沒見過空間裂縫的模樣呢!原本許飛以為,所謂的空間裂縫應該是一條黑洞洞的大口子,但是沒有想到實際上它卻是一道不規則的‘七色彩虹’。那‘彩虹’就好似一條憑空出現的瀑布,筆直的矗立在許飛他們身後,一

邊不停的扭動著‘身軀’一邊還不停的長高擴大。

不過不覺得恐懼卻並不代表許飛不惜命,如今他在遊戲裡也算是小有身家了,所以可以不掛他當然不會去白白送死。所以在聽說這東西是危險的空間裂縫後,他只是遠遠的看了兩眼,然後便招呼了一聲來福,使之撒開了四蹄拼命的狂奔而逃。

來福的爆發力還挺不錯,撒丫兒狂奔起來速度飛快,轉眼工夫那空間裂縫就被他們給甩的沒影了。不過跑出的十幾裡地後,它似乎有點後勁不足了,速度一下子放緩了不少。結果才走了一小會兒,一行人竟迎頭遇上了掉頭狂奔的漢斯等人。

許飛不禁詫異,連忙向他們喊話問道:“什麼情況”

“快跑!好多魔獸往這邊來了!”漢斯見問話的人是許飛,連忙高聲回應道。

“我去!”許飛鬱悶的嘀咕了一句,扭頭看了一眼王傳求睡三人,道:“怎麼辦”

“要不……我們下線吧”王傳求睡提議。

‘下線遁’是玩家規避危險最為行之有較的方法之一,只要有足夠的緩衝時間,下線之後遊戲裡的一切危險都將無法再對他造成任何傷害。像此刻許飛他們遇到的狀況,下線確實不失為一個好法子,只是這法子對於王傳求睡三人來說可行,對於許飛來說卻又為難了。許飛不像他們,他在遊戲裡可是有牽掛的,如果這時候他選擇下線,那他又將來福和旺財置之何地

所以許飛想都沒想就將這方法否決了:“我不下線,不行的話你們就下線吧,我找找看還有沒有別的出路。”

“呃……那我還是跟著你吧……”王傳求睡略一猶豫,最後咬牙回道。

如今這一路上可並不太平,他們即使成功躲過了此次的危機,後面也未必就是一片坦途。沒有了許飛的保護,就憑他們三人想要到達澤雷瓦,那除非是運氣好到逆天才能辦到。所以在王傳求睡表態了之後,剩餘的二人也隨即表露了相同的態度。爾呵呵……法雷爾羅森特,聽上去還不錯,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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