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人行為主義時代,媒體人不該再“旁觀”

後現代主義時代是懶人行為主義時代,“觀察,拆解和審評”“抱團,群居,共賞”,表現在觀察類綜藝的媒體受眾層面上,就是觀眾越來越懶得思考,更加希望觀看嘉賓點評而不是自己評論,希望贊同金句頻出的點評嘉賓而不是主動生產金句。

實際上在觀影看書之後尋找書評影評,而不是第一時間表達自我觀點的廣大旁觀者也同樣是這樣的“懶人”,把這個觀點搬運到這裡的我同樣是懶人。

懶人行為主義時代,媒體人不該再“旁觀”

這樣的行為方式或許一定程度上可以解答為什麼對於原創,版權的呼籲和對抄襲行為的抵制在後現代主義時代如此兇猛。“抄襲是原罪”,深知原創與首發的稀有,才在本質的懶不變的基礎上,將守護原創作為懶人的“道德原則底線”。

後現代主義時代有三個特點:深度的削平,主體性的喪失,距離感的消失。

一千個人有一千個哈姆雷特的時期漸漸不在社交評論平臺上表現出來,大眾媒體由於其時長限制與剪輯手段要求,將表現對象“經典化”“標籤化”“人設化”的議程設置無疑把一千個哈姆雷特的範圍縮小了。

然而目前看到的反人設,反標籤的鬥爭同樣激烈,把眾生百態簡化成幾個大眾化粗分的標籤,除了收穫大眾的贊同之外,小眾的反抗也會不斷蓄力。

媒介對特色的強調從未停止過,社會學傳播學方面的研究內容其實也是一個圈,循環往復,一兩個點突破圓圈之後,同類又迅速填滿這新的空白圓環區域形成新圈。

從懶人行為主義裡走出來,需要不旁觀其他旁觀者評論,而去思考去產生自身原創文化快感,這樣的快感得到前必然經歷思考與表達的疲憊,而一蹴而就去轉發點贊別人的快感永遠是缺少了這一份充實感的。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