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穆清你醒醒!我沒允許你死,你就不能死!聽到沒有?

劉媽在一旁看著有些心疼,卻沒什麼立場說什麼,只能安慰著說:“太太,做小月子不能哭,不然會落下毛病的。這女人啊,還得自己心疼自己。”

穆清聽著更難受了。

她開始發燒,一直高燒不退,人也渾渾噩噩的。她甚至夢到那個可憐的孩子,哭著喊著問她為什麼不保護好他?

穆清一直哭一直哭,覺得肚子疼的難受,下面也血流不止,渾身更是如同被放在火上烤一般,熱的難受。

耳邊好像是劉媽給傅霽言打電話的聲音,那邊卻冷冷的說:“人只要不死,就別再打電話給我。”

這句話好像是壓垮穆清的最後一棵稻草。

他居然恨不得她死麼?

從八年前看到傅霽言的第一眼,她就愛上了他,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把這份愛深埋心底。要不是三年前,傅爺爺找到她,問她要不要做傅霽言的媳婦時,她根本不會為此心動。

她以為傅霽言沒有愛人,即便是商業聯姻她也認了,誰叫自己愛這個男人呢?

就在那個時候,家裡人說有人意外死亡,可以捐贈心臟,問她要不要接受移植。

那個時候,她是真的想做傅霽言的新娘,甚至想給他生個健康的孩子,所以就答應了。

她終於如願以償的嫁給了傅霽言,可是一切好像都不是她幻想的那樣。她第一次知道傅霽言有個喜歡的女人叫劉陶陶,也第一次知道他肯娶她是為了她身體裡的心臟。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守著這段婚姻,畢竟劉陶陶已經死了不是嗎?

她覺得就算是再冷的石頭,也能被她給捂熱了。可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個樣子。他們之間,不單單隔著一個劉陶陶,還有一個劉佳茹。

穆清,穆清你醒醒!我沒允許你死,你就不能死!聽到沒有?

穆清高燒的厲害,一天比一天嚴重,整個人快速的消瘦下去,她甚至失去了求生的慾望。

如果她死了,傅霽言會不會記住她?畢竟她帶著劉陶陶的心臟死了,他可能會恨她一輩子吧!

可即便是恨,也是一種感情不是嗎?

穆清病重的時候,卻笑得特別燦爛。她以為自己會這樣死去,沒想到傅霽言突然踹開了房門,瘋了似的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她。

“穆清,穆清你醒醒!”

傅霽言抱住穆清的時候,才發現她的身體燙的嚇人,好像下一刻能把他的手給烤熟一般。

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籠罩著他,讓他下意識的搖晃著穆清的肩膀。

“你給我睜開眼睛聽到沒有!我沒允許你死,你就不能死!你身體裡還有陶陶的心臟呢!”

傅霽言低吼著,聲音傳到了穆清的耳朵裡,撕扯著她的心臟一抽一仇的疼著。

原來他怕自己死了是因為劉陶陶的心臟!

也是。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他又怎麼會在乎自己的生死呢?

穆清突然覺得好難過,心裡壓抑的感覺好像潮水一般,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她都快要死了,難道說句好聽的話哄哄她也不可以嗎?

穆清想要睜開眼睛,但是她實在太累了,眼皮子沉得根本就睜不開,一滴滾燙的淚水滴落下來,正好滴在了傅霽言的手背上,讓他整個人好像別燙著一般,快速的收手,卻又在看到穆清的身子倒下去的那一瞬間,再次出手接住了她的身子。

“怎麼會這樣?不是讓你好好照顧她的嗎?你就這麼照顧的?”

傅霽言不知道心裡的難受是為什麼,只能朝著一旁的張媽發火。

張媽膽怯的說:“是先生你說只要太太不死就不要給你打電話的,而且太太從回來就一直高燒不退,下面更是血流不止,我也沒辦法呀。”

“為什麼不給佳茹打電話?她是婦產科醫生,流產之後出現這個狀況你告訴我有什麼用?”

傅霽言的心裡好像堵了一團棉花似的,悶悶的,簡直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他從來不知道一向活力十足的穆清,居然會在短短几天的時間裡消瘦成這個樣子,甚至抱著她,骨頭都有些咯手了。

張媽低聲說:“太太不讓。太太說她高燒是因為體內傷了節育環,子宮感染了。我給太太吃了消炎藥,可惜不管用。太太可能是真的不想活了,我剛剛才發現,她把藥都給到了床底下,對不起先生,我真的不知道。”

張媽還在說著什麼,傅霽言已經聽不到了,耳朵裡只有那句“太太可能真的不想活了”這句話在迴盪著。

因為那個孩子嗎?

傅霽言知道穆清喜歡孩子,其實他也喜歡孩子,可是他們之間隔著一個劉陶陶,他能怎麼做呢。

他快速的抱起了穆清,抬腳就往外走,可是張媽卻“啊”了一聲,讓傅霽言快速的回頭,正好看到床上和地板上的鮮血。

那麼的紅,那麼的刺眼。

他的心瞬間揪在了一起。

傅霽言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穆清,這才發現她的褲子早就被血水暈染了,正順著衣料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板上,像一個移動血源似的。

張媽嚇得臉都白了。

“先生,太太好像大出血了!”

大出血三個字翁的一聲竄進了傅霽言的耳朵裡,他臉色一白,快速的抱著穆清上了車,然後瘋了似的朝著醫院開去。

“醫生!醫生!我太太流產後大出血了,趕緊搶救!”

傅霽言把穆清送進了手術室,當燈光亮起的時候,他的心口突然疼的有些厲害。

手上全是穆清的血,那味道好像竄進了鼻腔裡,然後進入了血管裡,一點點的擴散著。

傅霽言整個人坐在長椅上,看著手心裡的血,想起穆清生無可戀的樣子,不知道他們之間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

八年前第一次見到穆清的時候,穆清正在馬路上餵食那些流浪貓。陽光灑在她的臉上,好像給她鍍了一層金色的光芒,那麼的神聖,那麼的美好,讓他清冷的心為之心動。

後來他知道她叫穆清,是學生會會長,學習好,人長得漂亮,為人處世什麼的更是可圈可點。

傅霽言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了穆清,喜歡她總是清清淡淡的笑著,喜歡她嫻靜的性子。所以他鼓足勇氣,發動班上的同學組織郊遊,去有些距離的香山爬山。

當時他是存著別的心思的。

穆清學習很好,什麼都好,但是唯獨體育不好。他知道是因為穆清從小有心臟病的關係,所以不能進行劇烈的體育活動。傅霽言當時打的如意算盤是,他們去爬山,穆清走不動了,他可以趁機要求揹著穆清,順便趁著氣氛很好的時候對穆清表白。

本來打算的好好地,可是中途出了事故。穆清還沒身體吃不消,傅霽言卻因為一直看著穆清,沒注意腳下,從山上摔了下去。

那座山很陡,他摔下去之後就有些昏迷了,只是覺得迷迷糊糊中有人叫他的名字,然後一雙小手拽著他,一直走一直走。

他看不清那個女人的臉,只是覺得她的背影好渺小,可是就是這樣渺小的背影,愣是拖著他走出了崖底,也讓他獲救了。

傅霽言以為那個女人是穆清,可是等他睜眼的時候,發現是劉陶陶,一個班上很文靜很不起眼的女生。當時劉陶陶看到他醒過來,哭的不要不要的,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他才知道劉陶陶喜歡他。

他本來沒打算接受劉陶陶的,畢竟他喜歡的人是穆清,可是醫生說劉陶陶為了救她,手筋都損傷了,以後可能再也沒辦法畫畫了。

傅霽言不得不放棄對穆清的感情,開始好好地對待劉陶陶。不過正因為他和劉陶陶在一起,才發現了穆清的另一面。

他親眼看到穆清打了劉陶陶,而劉陶陶卻不敢告訴他自己捱了打。那一刻,傅霽言心痛不已,沒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居然是個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女人。

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刻意的不再去關注穆清,可是卻總能看到穆清欺負劉陶陶的畫面。

傅霽言第一次對穆清發火了,他還記得當時穆清那不可置信的眼神,但是這個女人太會演了,而劉陶陶又太懦弱,他不給陶陶出氣,又有誰刻意為她出氣呢?

未完待續......

以上文章書名《範彭奚複合》

穆清,穆清你醒醒!我沒允許你死,你就不能死!聽到沒有?


友情推薦其他,與前半部分不相干

"隨風!這些垃圾就交由我來處理吧!"紫燕此刻黛眉倒豎,溫潤寧靜的氣息為之一變,代之而來的一股森冷的肅殺之氣,令人感到腦悶氣促,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股。陸隨風聞言點點頭,身形微動就地失去了影蹤,像是突然人間蒸發了一樣。

段青海突然失去襲殺的目標,又被空氣中的這股肅殺之氣壓迫得十分難受,惱怒之下,巳不顧得對方只是一個弱女子;"殺!""少主!這個小娘們交給我們幾個兄弟來解決。"人堆中隨聲走出五個青衣蒙面人,大咧咧一起向紫燕圍了過去,一點未將這個嬌滴滴弱難禁風的小女子放在心上。

紫燕淡然地看了五人一眼,這些青衣人個個修為不俗,至少都有玄王境之上的實力,在常人的眼裡巳算是很不錯的高手,但在她眼中卻有如螻蟻一般,換個埸合真的不屑出手。只是她現在真的很生氣,很憤怒。不僅僅是因段青海的肆意羞辱,而是感覺到了陸隨風心底痛和怒,這條小巷中所有的人都將為此付生命的代價。

"小娘們!看你這般鮮嫩嬌滴,斬了未免有些可惜。不如乖乖束手就擒,將我們少主侍候好了,或許還可活命。"幾人汙言穢語調笑著,那裡會把這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小女子放在眼裡。

鏘!一聲長劍出鞘的輕響,五人但覺眼前有一抹精光一閃而逝,接著便看見自己的胸前有一道血光迸射而出,五人幾乎同時張了張嘴,隨之雙眼一翻,相繼呯然倒地。

沒人看清發生了什麼事?精光乍現即瞬,空中有鮮血飛濺,再看自己的五個同伴,已無聲無息地跌撲在血泊中。

五個玄王境高手被人瞬息秒殺,陸隨風影蹤全無,現場只有眼前這個看似弱弱的小女子,傻子都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望著橫屍地上的同伴,心下雖然驚疑,眼中卻佈滿了血絲,此際的腦中只剩一念頭;"殺"!

剎那間,無數兵刃閃亮舞動,漫天的刀光劍影幾乎在同一時間,一起朝著紫燕狂風暴雨般的狂劈怒斬而去。

星爆!

天外飛虹!

潮起潮落!

劈山斷流!

無數銳利的劍氣刀芒夾著刺耳的呼嘯,構成一幕暴虐血腥的絕殺網。

殺人有時候很難,有時候卻顯得很簡單,只問該不該殺!

紫燕就這樣靜靜的站著,望著無數的劍光刀芒,溫潤如玉的臉上掠過一抹森寒的殺機,身上的氣勢隨之升騰奔湧,片片白雲驟然從虛無生岀,層層疊疊,綿綿不絕,轉瞬之間繁衍出一片無邊無際的蒼茫雲海,青色的風驟起,掀**雲翻飛,紛紛炸裂開來……瞬間便將三十一名青衣人席捲其中,道道青風如刀,片片白雲如刃,肆虐地切割,撕裂,絞殺!漫空血花綻放,驚呼慘嚎之聲不絕於耳。

片刻之後,風漸收,雲退隱,一幅慘絕人環的畫卷展開,三十一具屍身相繼跌落地面,一片血肉模糊。幽深小巷內,紫燕仍靜靜的立著,四周除了橫屍,再無一個站著的人。一片陰森,血腥,死寂……

"咦!應該還有一人?"紫燕詫異地喃喃道。

"我將他放走了!"陸隨風幽靈般的突然現身出來,虛手一揮,遍地屍骸轉眼消失,只留下一灘灘血漬。

"為何獨將此人放走?"紫燕黛眉輕皺,迷惑不解地問。

陸隨風冷然一笑;"他活著!我們才能師出有名!"紫燕若有所悟的展顏一笑;"做你的敵人真可怕!""那你願做我的什麼人?"陸隨風不待她回答,伸手挽住她的纖腰,消失在幽深小巷。

……

嗚嗚嗚!……

龍獅衛的營地突然響起一陣急切的號角聲,那是出征集結號。

龍鳳虎親衛一字排開,人人身上都瀰漫著濃烈的殺機,令所有的將士心中一凜。這些平時看上去人畜無害的教官親衛,此刻突然迸發出如此強大恐怖的氣息,只怕真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龍獅衛的兄弟們!如果有人肆意欺凌了你們兄弟,侮辱了你們的姐妹,該怎麼辦?"陸隨風立於高臺,一臉寒霜地道。

殺,殺,殺!全軍將士同聲齊吼,殺氣奔湧。

"好!兵發段府!"陸隨風一聲令下,雲無影手中的龍獅令旗一揮,營地堡門轟然開啟,一隊隊金甲殺氣凜冽的開出堡門。

白雲城數百年來,一向平靜無波。各大家族勢力間偶爾有些小摸擦,也無傷大雅,彼此一笑了之。暗裡為了切身利益相互擠壓,倒也屢見不鮮。時至今日這層窗戶紙仍完好無損。

今夜,註定有一粒石子將會擊碎這池清水,掀起驚天波瀾。一時間,八大世家的周家,溫家,風家,幾乎在同一時間全動了起來,紛紛暗中調集族中精英,朝著同一個方向悄然進發。

整個白雲城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一片風聲鶴立,山雨欲來之勢。沿途的商鋪,店面都紛紛提前關門,打烊。

侯府西樓的書房內,易侯爺神色異常地陰冷,一旁的謀士方老雙眉緊皺,顯得有些憂心忡忡。

"這段家瘋了!竟然敢暗中襲殺陸隨風和紫燕小姐,簡直就是在自掘墳墓。"易侯爺陰沉地言道。

"陸小友一向低調,從不會主動招惹事端。一但有人觸碰到他的底線,逆鱗,必然會遭致毀滅性的的打擊。段府在八大世家中排名第三,行事一向顯得有些張狂,只怕這次要大傷元氣了。"謀士方老分析道。

易侯爺搖搖頭說:"只是大傷元氣也算小事,只怕段府自視根基深厚,不識時務,一味傻乎乎的強勢硬碰硬抗,那結果就不堪想象了。段家一旦崩盤,整個白雲城數百年的平衡格局傾刻便會被打破。這卻不是本侯想看到的結果。""侯爺所慮正是!不如讓老朽暗中前去觀察一番,如若埸面一旦失控,老朽也可代表侯府出面從中周旋,儘可能的讓大事化小,平息禍端。"謀士方老建議道。

易侯爺嘆了嘆氣,有些無奈地點點頭。謀士方老匆匆地告辭而去。

……

夜空朗朗,繁星點點下的段府看上去有如一城池。城高二十米,綿延數十里,城樓聳立,氣勢不凡。

段府擁有數百年的深厚根基,延續至今,族人巳多達二十萬之眾。其間更有一支由族中精英弟子組成的府衛隊,人數多達五萬,實力修為絕不壓於侯府的禁衛軍。如此龐大的一股勢力,不到水火難以相融的程度,通常沒人會與之發生碰撞,去玩那玉石俱粉的遊戲。

眼下似有一群傻蛋,人數不過五千,靜靜地默立於高大堅固的城樓之下……

距城樓不遠處的幽暗處,同時隱伏著三股勢力,夜色中充滿了濃烈的殺機。

"家主!就這些人也最敢闖段府,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不自量力?"陰暗處,周家的一位老人對周家主言道,語帶輕視不屑之意。

"是麼?你也太小視這群人了,不是猛龍不過江。等著瞧吧!或許根本無須我等出手相助?"周家主似對這些人信心十足。

另兩處陰影中,也有人發出同樣的質疑,得到的回答幾乎與周家主所言差不多,只是在用語上有所不同。

"城下來者何人?這是段府重地,速速離去。否則格殺無論!"城樓上有**聲喝斥道:"弓箭手準備!有人膽敢朝一步,立即射殺!"城樓上的喝斥聲剛落,城下靜寂的人群中,暮地躍起三十條人影,有如夜空下的飛鳥,橫跨二十米旳虛空,直向城樓的頂端飛撲而去。

"放……"有人正待發令,"箭"字未出,巳從城樓上飛墜而下。剎那間,無數人影緊接著像垃圾般,紛紛被扔下城樓。

城樓堅實的大門轟然而開,一隊隊金甲將士迅速地朝前挺進。整個行動過程只在幾個呼吸間便巳結束,乾淨利落。

黑岩石鋪墊的街面,寬敞而平坦。五千金甲忽然止住行進的步伐,蓄勢待發。

前方的地面震動,喧聲一片。轉眼間便湧現出一片黑壓壓的人流,人數多達三萬之眾。

混亂的人流在百米之處停了下來,開始整隊列陣。

雲無影見狀,趁對方立足未穩,手中龍獅令旗一展,五千金甲風雷刀齊出,同聲暴吼;"殺!"無邊濃烈的殺氣撕破夜色,如滾滾洪流般磅礴,霸道,千百道如雪刀光夾著雷動之聲,朝黑壓壓的人流傾洩劈斬,無窮無盡的凌厲刀芒席捲飛掦,血光迸濺中無數殘肢斷臂拋灑飛墜。一片片人影在慘呼驚喚中倒下,被亡命奔逃的同伴踩踏成了肉泥。

五千對三萬,一個照面,一次踫撞,滿街橫屍,血流如河。三萬倒下了近一半之眾,五千則是零傷亡。虎入羊群,一邊倒的虐殺,人間慘狀。

潰逃的人潮奔至千米之外,被後面趕來的援軍堵住,這才堪堪穩住陣腳。一雙雙驚恐萬分的眼睛,一張張如死屍般蒼白的面孔,令後來者驚悸,駭然。

五千金甲退回原地,隊列嚴整,一絲不亂,穩若巨巖。血殺之後,靜待對方高層人物現身。

城樓之上,周,溫,風,三大家主並排負手而立,適才那一幕血腥搏殺,滿街的橫屍令三人背心冷汗涔涔。暗自慶幸自已的明智抉擇。人怕站錯了隊,一個決策失誤,勢必萬劫不復。

三大家主彼此相視,默然中交換了一個神光,隱略地點點頭。這是一種無言的黙契,其中所包含的深意心照不宣。這類高高在上的人物,行事作派不能以常規的思維去理解。一個眼神,微笑,稍稍一點頭,便是一種無聲的聯盟宣言。白雲城數百年的平衡格局自此崩塌。不破不立,破而重立。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