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道德綁架,因為愛這世界的「整體」,卻不愛某個「個人」


會道德綁架,因為愛這世界的「整體」,卻不愛某個「個人」


今日份的閱讀


有一個姑娘,她來到一位長老面前懺悔,她說我覺得自己是一個虛偽的人,當我沒有看到任何人的時候,我覺得我會熱愛這世界上的每一個人,我願意為他們祈禱,為他們受苦,只要他們可以獲得幸福,我願意做任何事。可是事實上,如果別人毫無感人之心,我對人類熱忱的愛就會立即冷卻。

長老回覆他說,他的一個醫生朋友說出這樣的一段話:

我愛人類,但我對自己實在大惑不解:我越是愛整個人類,就越是不愛具體的人,即一個一個的人。我在夢想中常常滿懷激情打算為人類獻身,而且一旦有此必要,或許為了人們我真的敢於走向十字架;然而,我根據經驗知道,要我跟什麼人共處一室,我連兩天也待不住。任何人只要在離我很近的地方,他的個性就會壓迫我的自尊心,妨礙我的自由。不出一晝夜,即便是最好的人也能令我憎恨:我會憎恨某甲進餐時間太長;我會憎恨某乙患感冒,不停地擤鼻涕。別人只要稍稍碰我一下,我就會視為仇敵。可事情偏偏總是這樣子:我對具體的人越是憎恨,我對整個人類的愛便越是熾烈。

當我們在談論某個事情的時候,往往說的是「整體」,只有親身經歷得那個人,才是很難愛上的那個「個人」。

寫到這裡,我特意去百度百科查了一下「道德綁架」的釋義,標註的解釋裡有這樣的一句話:

在一些涉及到道德問題的事件中難免有人會以自己的經歷見聞去否定他人的所作所為,不在觀點問題上切入矯正,而是以一種偏激的態度去責問乃至諷刺或辱罵,人和人的經歷不同會導致對同一個問題產生不同看法,有部分人會認為自己經歷的優先度高於他人,做不到換位思考便先去諷刺批判一番。比如:某人家庭破裂迫使其子尚未成年便自己在外生存,在這期間父母並未教育和管理,而成年後其子只對在外照顧他的人往來,不履行對父母的“贍養義務”。這種情況部分人不會對其子進行教育而是責罵或諷刺,儘管知道做的不對卻不用正確方式引導,比起“道德”來說更願逞一時口舌之快,用道德的正面來否定別人的經歷見聞至使其更加偏激。

在「整體」上,我們願意寬容所有的父母,因為他們賜予我們血脈。因此,站在這樣一個「整體」的道德標準上,我理應聽他們的話,順從他們對我生活的安排。但是在「個體」中,一個「從小沒有收到父母關愛的孩子」和「一個從小備受寵愛的孩子」,對自己的父母履行的義務如果是相同的,那後者需要求比較強大的內心。

其實不僅僅是父母,所有在「整體」上應該得到褒揚的關係,在某個「個體」中都有可能不適用,而反過來也同樣如此。

在「個體」上,我喜歡、也愛看日本文學、漫畫、設計風格上的別有韻味,也不能否認他們在某些方面的進步。

但是在「整體」上,我們應該永遠銘記我們與日本,這兩個國家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這段歷史不應該被忘記,因為他給我們造成的傷害,時至今日還在持續著,此時可以回顧一下前段時間的紀錄片《二十二》

在慢慢的歷史長河中,有人把戰爭稱做「歷史必然性」,即隨著時間的推進,在這個世界的某個地方,一定會有戰爭在發生,它向各種人性中的「惡」一樣無法避免。如果我們把以上的觀點成為對戰爭「整體」的看法,那某場具體的戰爭就是「個體」。這冰冷的觀點,絕不可以抹平任何傷害,那些在戰爭中喪生的孩子們,那些受到非人摧殘的士兵們,無辜的百姓們,大概只有時間倒流,生命重建,傷痛才能抹平吧。

會道德綁架,因為愛這世界的「整體」,卻不愛某個「個人」

今日份的讀書感悟,部分來自陀思妥耶夫斯基《卡拉馬佐夫兄弟》,一部分來自於1931年的今天。在此強推一系列書,即理想國M系列,應該是建立歷史、戰爭觀較好的一套書了。

會道德綁架,因為愛這世界的「整體」,卻不愛某個「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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