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謝不敏,南轅北轍的遷徙

謹謝不敏,南轅北轍的遷徙

在一場雨後,傘就收起一切下落不明的溼度,淚水一樣的鹹溼。——題記

在一場雨後,傘就收起一切下落不明的溼度,淚水一樣的鹹溼。

記憶的窗口開合有度,穿過一幕幕洞徹南北的事件,此生化作去來無意的鴻影,出入在宿命的秋天。或許,生命本就是一場南轅北轍的遷徙,以風霜裡的羽翼書寫經年的荒涼,或許下個春天,便可收到曾經的溫度。人們皆在逐此而生,別無例外。

易逝韶光,終究藏不住宿世明滅的煙火,與我來說,輕狂年少最是羞於人說。像夏蟬說出秋天的枝節一樣形跡可疑,不置可否。任誰算無遺策,我自無能無力,人間,已是荼蘼,花殘,謹謝不敏,這亦是秋天的宿命,只消出落得風塵僕僕即可。

別後蕪城,風瘦成了一雙眼睛,樹被記憶,他的今生來世裡,想是記著我們年輪的樣子。

停在一片日光裡不能醒來,如同站在鏡子裡死去一樣可悲,放下了你,我明白栽種於基因裡的謊言終於長成,不及將每一片葉子的零落說給秋天,掌紋即刻洩露行蹤,真相碎裂成一片細小的文身,在愛的墓地,沉積在圖騰裡那一抹殘缺的印記,埋給黑夜之後、黎明之前的夢魘。

真正莫名的是,要以左手的冷漠救贖,又以右手的溫情放逐,除了記憶,這是我要飲下最被漠視的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也好。即便在此之前,故事就以倒敘的方式進入枯瘦的葉脈擅加留存,在一本書的之間,這個秋天輕浮的像一個無足輕重的藉詞,隱藏在土地上的腳印深淺不明,漸次清晰的紅塵搖曳未定,而期間的你、我更像是假面上痊癒又撕裂的疤痕,生生不息。

不管怎樣,沒有你的日子,時間都不再是好的掩體,一切的閃轉騰挪,都是基於目的的動機,彌彰欲蓋,往事過處百孔千窗。我所以“關”心,把心關起來,免於為難。彷是一場花開的事故,隱匿成賞花人眼裡的殤,而你我皆知的那個黑白的秘密,終於要還以顏色。

我知道,不說話,就是無話可說。

彼時,你還是一片響亮的雲,我只有現世的一瓣月光。

我所以閉上眼睛,裝作看不見這凝滯著的豁亮,以為不用承擔眩目的裂痕。風雨盈城,以心易心?只等你以心易心。這不過是一切過程以後都會有的尾聲。如此簡單,簡單的如同嘲諷牽引的唇角,美成一抹不忍直視的弧度。

有些人還是要回不去,有些事註定無法言說,這我是知道的,你可知道的是如鯁在喉,欲說還休,並非僅有的無以啟齒的冷,誰?還可以一再的等著濃烈的淚水成行,成冰。

而你離開,我才走。

謹謝不敏,南轅北轍的遷徙

前塵往事,不由分說。我不能拋開姿態以外的骨節,像石頭一樣堅強,低矮的情節,如何直視攤開,滲漏,直至不見。事實是:誰是像你一般的雲,你還喜歡風過無痕?可我定要白紙黑字。

寧願相信一切植物的表情羞怯,行為遲緩,流離的堅果是藤蔓上衍生出的原罪。像現在的我,又一分鐘後便成為任由別人忘卻的事實。我看著黃昏在眼前褪去,黑夜朝著身後走來,卻還未能以故鄉的名義,如約抵達。

(2016-9-23)

(文中圖片均來自網絡)

【作者簡介】楊文典,字籍之,號息心園主,男,漢族,生於1980年,現供職於張家川縣文化館,甘肅省青年美術家協會會員、甘肅省詩書畫聯誼會會員、天水市美術家協會會員、天水市青年書法家協會會員,張家川縣作家協會會員。

幼時嗜畫,間或學書,自工作始,長期堅持國畫、書法和散文詩歌的學習創作十餘年,尤擅水墨、青綠山水,其作畫風清新,線條流暢,觀時蒼石含風,幽水帶夢,自有一股自然風姿。著有《翰園澄懷——楊文典書畫作品集》,有多件作品入選各類展賽,部分作品入編多種畫集、畫冊,並在多家知名報刊發表、刊載;詩歌散文散見於各類報刊和網絡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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