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穿著她親自選的婚禮禮服,可新娘卻不是自己,可笑麼?

他身上穿著她親自選的婚禮禮服,可新娘卻不是自己,可笑麼?

“蘇總,有人舉證您安排人套取顧氏集團的公司機密,公司被查封了。”蘇勇安的下屬沉重道。

顧氏集團,顧北深!

蘇子夏的心,咯噔一聲,心臟像玻璃球破碎,玻璃渣一下子扎得整個心腔血肉模糊,呼吸都疼。

她站起來,拳頭緊握,唇角顫抖得利害:“怎麼會這樣?我爸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對方一愣,“具體我們也不清楚,警方拿著查封令上門,說證據確鑿。”

蘇子夏捏著電話,目光沉痛地看向剛轉進ICU的父親。

公司是父親一輩子的心血,如果他醒來知道出了事,後果不堪設想!

……

蘇子夏翻遍熟悉的城市,才在高端影樓的休息室找到了曾經那個和她親密無間的男人。

他熟悉偉岸的身影闖入眼簾,刺得她眼眶酸澀發痛。

他身上穿著她親自選的婚禮禮服,可新娘卻不是自己。

可笑麼?

一點也不,處心積慮的陰謀有什麼可笑的。

“北深……”蘇子夏深吸了口氣。

顧北深像是並不訝異蘇子夏會來找他,他拿起醒酒器,將之間倒進去的紅酒裝進紅酒杯。

手裡的酒杯晃動,腥紅的酒液沿著杯壁一圈圈旋轉。

他面容冷峻,沒了平日的溫雅柔情,冷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絕情又傷人的話自然流暢:“怎麼?懷念昨夜在我身下的樣子?”

蘇子夏渾身一僵,說不出的難堪。

“你可不可以,放過我爸爸?”她咬了咬唇。

“憑什麼?”

蘇子夏喉嚨乾澀,嘴角扯出抹蒼白的笑。

對啊,憑什麼?

所有的虛幻的愛情不過是陰謀而已,她在他眼裡怕是連個妓。女都不如吧,這樣的男人跟前,她還有什麼資本?

“看在我……陪你睡了這許多年的份上。”

“難道不是我滿足了你?”

蘇子夏被他羞辱得頭皮發麻,恨不能轉身就走。

難堪和屈辱,在不在乎你的人面前,一文不值!

她放下自尊,笑突然就嫵媚妖嬈起來,“我們是相互取悅……”

接過他手中的杯子,仰頭將酒液倒入口裡,喉頭微動,將沾著酒液的蜜唇送了上去。粉色的舌尖,刷過他薄削冷峻的唇瓣,沿著唇線一遍遍的挑逗勾引,清冽的酒水順著兩人唇舌交接處滾了下來。

顧北深的呼吸亂了,波瀾不興的眸子更加幽深,暗芒湧動。

蘇子夏滿意的退開些許,香唇曖昧地落在他唇角,“看吧,你也很享受,不過一個吻,就動情了。”

“北深,只要你肯出手相救,我可以不要婚禮,不要名份,還是像以前一樣,乖巧地做你的秘密情人。”

“哦,那就要看你有沒有做情人的本事了。”

蘇子夏展顏,勾人的鳳眸風情萬種,嬌唇淺淺地啄過男人的唇瓣,柔弱無骨的小手劃過皮帶,輕輕鬆鬆地鑽進了褲頭,撫上男人的尊嚴處。

“我有沒有本事,難道你不清楚?”

顧北深眸光變深,下身在蘇子夏的碰觸下漸漸甦醒。

蘇染剛要鬆口氣,休息室的門突然被人撞開……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蘇染身上穿著白色婚紗,雙眼的恨不加掩飾。

蘇子夏看著自己精心挑選的婚紗,失神。

這本是她為自己準備的禮服,此刻卻成了別人的嫁衣。

沒有淚意的眼睛,乾澀得發痛。

蘇染氣急,衝了進來就扯開與顧北深緊貼一起的蘇子夏,一耳光甩了出去。

“啪”的一聲。

蘇子夏踉蹌著退了兩步,被打得腦袋歪向了一邊,臉頰迅速竄起了五根手指印,嘴裡血腥瀰漫。

“爸爸都被你氣中風了,你不在醫院照顧,竟然跑這裡來勾引北深。果然是妓。女生的下賤胚子,一刻沒有男人都活不了!”

蘇染的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蘇子夏這兩天所受的侮辱,加起來比這輩子都多,心早就麻木了。

他身上穿著她親自選的婚禮禮服,可新娘卻不是自己,可笑麼?

蘇染卻沉浸在自以為是的角色裡不能自拔,委屈得傷心欲絕:“爸爸估計做夢都想不到,他一心嬌養出了個白眼狼。倒貼著勾引他女兒的丈夫!蘇子夏,北深馬上都要和我結婚了,你還不死心,你真賤!”

蘇子夏明明不在意,可聽到這話,心還是忍不住痛了。

她看向顧北深,他卻望著窗外,對這裡發生的一切,仿若未聞。

“這麼多年來,爸爸從不嫌棄過你是個野種,把你當親生女兒從小寵到大。到頭來,你不但把他氣得住院,還吃裡扒外地壞敗公司陷害他,成心要逼死他是不是?”

“我沒有!”

“那你出現在這裡做什麼?想男人想瘋了嗎?還是像你那妓。女媽一樣,只要是個男人,就管不住自己的騷浪賤要往上撲!”

蘇子夏垂落身側的手漸握成拳,眸光中怒火翻滾。

她的忍耐沒有讓蘇染退卻,反而變本加厲。

“夠了!”蘇染罵她可以,但不能侮辱她母親!

蘇子夏忍無可忍,利眸冷光,似刀似箭,恨不能將面前裝腔作勢的女人扎得千瘡百孔。

“別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我身上,襯得自己跟白蓮花似的,你做了什麼,真的以為別人不知道?”

正因為蘇勇安疼愛嬌寵自己,而自己卻不是他女兒。

所以蘇子夏從不讓他為難,從不去沾染公司半點事務。

儘管如此,蘇染母女,仍恨不得她去死!

好幾次,她都撞見蘇染悄悄地摸進蘇勇安的書房。

那是後沒有深想。

現在想來,只怕是蘇染進了蘇勇安的書房,為的不是普通工作,而是拷貝秘密文件,至於秘密文件給了誰,除了顧北深怕是沒有別人了。

真是可笑!

“我做什麼了?”蘇染有恃無恐,“你拿出證據來啊。”

“我肯定會如你所願的!”蘇子夏冷冷地盯著她,“蘇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你摸著良心問問自己,對不起爸爸的人,到底是誰!你有本事拿你和你媽媽的命來起誓!”

蘇染心裡慌亂,氣急敗壞地叫道:“你這個賤人生的野種,有什麼資格叫我父親爸爸!”

她不顧一切地衝上去撕打蘇子夏,卻被顧北深抓住胳膊拉了回去。

“和這種低賤到塵埃裡的人動手,那是自降身份!”顧北深說著,按下一旁座機的服務按鈕,“有人在休息室鬧事,馬上過來處理。”

蘇子夏再次感受到了顧北深的絕情。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沒有感受到心痛,只是覺得身體不是自己的,她想要衝進車流,被碾碎。

蘇子夏身心俱疲。

她看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蘇勇安,所有的強忍的委屈,都像洩閥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母親早死,養父重病,曾經以為這個世界上除了父母,還有顧北深是她的依靠。

她從未怕過這個不確定的世界,因為她有顧北深。

可如今,她什麼都沒有了。

大千世界,彷彿突然就沒了她的容身之地。

穿著防菌服的她緊握住父親的手,臉頰貼在上面,無聲的慟哭,細瘦的肩膀顫抖聳動。

悲傷像雲,天都要塌了似的黑壓壓的籠罩著一切。

“爸,對不起!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是我有眼無珠,錯把豺狼當良人,才害你變成這樣,還害了公司!”

“爸,我該怎麼辦?”

幫不了你對抗病魔,也挽救不了你的公司……

蘇子夏哭暈在父親身邊,被重症室護士發現,送了出來。

醫院是個充滿希望又冰冷的地方,生老病死,一半由自己,一半由這裡。

在絕望面前,你永遠不知道什麼是盡頭。

糟糕的情況只會累加,不會好轉。

蘇子夏以為,最壞的結果,也不過如此。

然而,當法院的傳票送到她手上的時候,世界才真正開始崩塌。

原告起訴蘇子夏沒有主治醫生執照,參與手術,造成醫療事故,病人家屬要求死刑!

做為家庭醫生,蘇子夏只為顧家人看過病。

而唯一的例外,便是曾經主治參與過顧北深一個手下的手術。

當時的情況緊急又危險,在顧北深的授意下,蘇子夏想也沒想,出了手。

明明已經好轉入院的病人,卻死於醫療事故,源頭還在自己身上。

死者家屬不接受私下和解,去法院起訴,情緒崩潰地要求必須判處無良醫生蘇子夏無期徒刑。

蘇子夏得知這一切後,已經沒了淚水。

顧北深對她的報復一環接一環,步步相逼,是要置她於死地的!

她還天真地以為,能打動他,請他看在過去多年的情份上,放過父親一馬。

殊不知,過去的情份,也是建議在他的仇和恨上,根本沒有值得他寬恕地方。

法庭上,原告方律師陳詞激昂犀利,認定蘇子夏只是畢業於醫學院,但是手術醫師執照沒有,涉嫌無證行醫,誤診,導致殞命。

隨後相關的證據資料一一呈上。

蘇子夏的肩膀一次次垂下。

父親重病,蘇氏被查,蘇染母女迅速地與他們劃清了界線。

蘇勇安揹著公司倒閉的巨大的債務,還有高額的醫藥費用,都需要蘇子夏想辦法籌借。

她知道,她快要,就快要被顧北深打倒了。

可是她怎麼能倒?

未完待續......

書名《範子婷之懝心》

他身上穿著她親自選的婚禮禮服,可新娘卻不是自己,可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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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發不夠,那五發呢!”吳風興奮的對著鳳羽喊道,手上五枚硬幣同時飛起。身體紫雷閃耀,幾乎無間斷的,五枚硬幣被同時打出,接連化紫光劃破天際,其中任何一道都要比之前的更加快速,光芒更亮。

打出五發依舊沒有安心,能夠剛好中和自己攻擊附帶的死亡之力,絕對不會受到數量影響,唯一的希望只有連準神級都驚歎的技能。

“最快速度脫離戰場”對著神月高喊一聲後,吳風閉上了雙眼,開始了最後的蓄力。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剛開始就要脫離戰場,但出於五十餘年一起生活的信任,神月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相信,體內血液急速流動,血色巨鐮的揮舞力度頓時增加,居然壓制住了藍星,將她向後推去。

壓制的同時,神月上下左右四個方向同時浮現出半人大小的血**法陣,四個法陣內各有一隻由血色能量組成的血鳥飛出,每隻血鳥大小都有近乎一人大小。

由蕾米莉亞主要輔助開發的技能,在自身牽制對方的同時召喚四隻血鳥輔助攻擊,關鍵時刻也可用作拖延之用。

四隻血鳥出現的瞬間,就向被壓制的藍星飛去,算好時機,神月身影一幻,離開戰場。

沒有了神月的牽制,四隻血鳥沒多久就被藍星解決,死前還給她留下一些麻煩,每當血鳥毀滅之時,就會造成血色的爆炸衝擊,雖然造不成威脅傷害,但是血鳥全部消滅後,也沒有追上神月的可能。

另一邊,鳳羽也再次拿出五支木箭,同時對準射出。

半空中,五道紫色電磁炮再度和五道颶風包裹的木箭發生了碰撞,同樣的否極泰來再度發生,木箭和硬幣同時失去效果。

終止了五道後鳳羽沒有任何輕鬆地表情,反而更加凝重,從吳風身上傳來的威脅感正在不斷上升,明明實力上有不少差距,但是威脅感越來越重。

不能讓他打出這一擊

明明是打著測試對方全部實力的打算,但是身體卻在告訴自己,不能讓他打出這一擊,太危險了。

木弓已經抬起對準吳風,木箭也搭上弓弦。鳳羽也換了想法,既然身體在害怕,那麼就順應她去攻擊好了,技能再強大,使用不出來就什麼都不是,準備到現在也還沒好,敵人的話可不會將大好的機會白白浪費。

就在鳳羽打算攻擊之時,吳風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黑色的雙瞳變為了瑰麗的天青色。

視線之內,藍星和鳳羽身體同時一滯,向下一沉,好像身體被一股重壓覆蓋,行動起來也遲緩了很多,脫手而出的木箭也因為突如其來的重壓而出現了少許偏差,沒有筆直的向吳風飛去。

帶著強烈的風壓,木箭射在了吳風十米左右的位置。

視線內所有生物都將減緩自身的速度,對魔力不同,減緩的速度也不同。身為巫女的鳳羽抗性自然不低,速度並沒有減緩多少,已經抽出第二枝木箭,準備繼續補上一擊。

自己所學的所有技能中,唯一一個被小町認為bug的技能,超乎尋常的範圍和破壞力,也帶來了同樣的蓄力時間。

時間好像靜止,吳風的身體在空中原地旋轉起來,體內龐大的死亡之力隨著旋轉漂浮到體外,大範圍內的能量也隨著旋轉牽引聚集到了四周,紫芒閃耀的死亡之力如同花瓣一樣隨風舞動,將數百米範圍的大地變的紫華閃爍。

吳風的右手微微向上劃去,與其一起舞動的還有數百米範圍的紫色熒光。

紫色的熒光好像無窮無盡一般,不斷從地面升騰而起,無盡的死亡之力匯聚在一起,形成一道貫穿天際的恐怖斬擊。櫻色的半月斬擊以數百米的紫色熒光為底,無邊天際為頂,展示著自己的存在。

在櫻色半月斬擊形成的剎那,鳳羽就知道自己這次玩火過頭了,本想測試對方真正的實力,結果怕是連自己都得搭上去了,眼前的攻擊完全不像是兇中位能打出的威力,就算是自己全力也不一定能達到。

俏臉上帶著一絲苦笑,鳳羽搖了搖頭,看來只剩下最後一個辦法了,以最快的速度靠近藍星,兩人的身體同時發出了異常的白光,形成了一個護罩,隨即淹沒在了無盡的櫻色光芒之中。

釋放完吳風臉色一白,體內的所有死亡之力被一口氣全部消耗殆盡,身體一傾就要倒在地上,還未及地,就陷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神月及時的來到了身邊,讓吳風靠在了自己的懷內。

顧不得感受那柔軟的觸感,吳風再次向鳳羽藍星所在的地方看去,雖然對抱有極高的信心,可是在生死攸關面前,也由不得不謹慎。

櫻色光芒中不斷傳出咔咔的碎裂聲,還沒等吳風高興,神月臉色一驚,雙手緊緊抱住吳風,紫色的雙翼張開,迅速的離開原地,沒多久,一道黑色裂縫出現。

就好像多米諾骨牌的連鎖反應,從第一道黑色裂縫出現開始,的範圍附近接連不斷地出現黑色裂縫。

地球在吳風離開前,已經無限接近低位世界了,在離開後成功晉級為低位世界,能夠承受的起兇級上位的傷害,但即使如此的強大破壞力已經接近地球的承受極限了,空間裂縫的出現就是最好的證據。

如果能長時間維持這種威力,將眼前的空間徹底崩壞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也已經接近了極限,櫻色光芒漸漸淡去。以低級位面的恢復力,數年的時間,就能將這些裂縫消去。

看到光芒褪去後的景色,吳風臉色更白,數百米的範圍內,大地充滿了死氣,隨處可見大小不一的空間裂縫,天空上也好像被劈開個空洞,顯得有些昏暗。

而在半空中,藍星和鳳羽安然無恙的繼續懸浮著,體表的護罩佈滿著無數的裂痕,但還是沒有碎掉。

在吳風有些絕望,剛想叫神月先離開時,平淡又帶有些欣喜的聲音傳來

“你們贏了,世界守護者”

世界守護者五個字讓他停止了行動,就算是協力者的神月都不一定明白這五個字的意義,除了世界意志外,他還是第一次被人叫出來。

“你們是什麼人”吳風的臉色凝重,身上已經做好隨時開啟的準備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代行者,對方理論上不可能知道他才對。

“不用戒備”兩人慢慢飄浮到了吳風的身前,佈滿裂痕的護罩頓時崩裂,鳳羽嘴角帶著微笑的說道。

就在護罩消失的時候,一直以來的模糊感也消失不見,鳳羽的身姿也出現了少許的變化,震驚的神色出現在了吳風的臉上,鳳羽的真正名字出現在了腦海裡。

白色的上衣配紅色的服褲裙,漆黑淡然的雙眸,精巧清麗的五官,烏黑亮麗的柔順姬髮式髮型,以素潔的白色髮帶捆綁頭髮,上白下紅的巫女服,背後常常揹著的古樸弓箭,只有一位人物會如此裝扮。

桔梗,一個令人憐愛的少女,犬夜叉之中,任何人都能看出來,戈薇才是真正的女主,但依舊不能遮蓋住桔梗的光芒,令無數人為之著迷。

自從看過犬夜叉後,就毅然的迷上了桔梗,最後的結局桔梗消逝,讓吳風鬱悶了好幾天,現在真人居然出現在了眼前!

而在身邊的另一人,也顯露出了真實的樣子,黑色的巨炮不在模糊,身上的騎士鎧甲逐漸龜裂,掉落在地,化為光芒消失,

纖細的身材、蒼白的皮膚、左長右短的黑色齊腰雙馬尾,五官精緻,冷豔的表情,著黑色風衣,左眼中跳動著藍色的冷焰,右手握著一門岩石感十足的黑色巨炮,右側腹部與左肋有兩道深深的傷疤。

同樣是吳風所熟識的動漫人物,黑巖射手。

“我們本意是想測試下,由世界意志挑選的守護者成長到了什麼地步”不等吳風開口,藍星現在應該是黑巖有些欣慰的說道。

“沒想到超出預料,居然能以初入兇中位的實力打出如此威力的一擊,連我們的化身都被擊破”

“你們為什麼會成為代行者!”吳風的聲音有些壓抑,眼前的兩人都是他所熟知的人物,為什麼成為了代行者?而且看上去不是他的敵人,神之化身狀態又是怎麼回事?

“我們的世界已經被侵佔,陷入徹底的混亂中,僅靠一人之力難以迴天”桔梗淡然的表情上出現一抹哀傷,手上冒出點點白光形成一面鏡子。

鏡子內,妖氣凝聚成實,形態各異的妖怪四處縱橫,一座座城堡、村落被襲擊毀滅、人類痛苦的掙扎著,也依舊逃脫不了滅亡。

“人類與妖怪之間的平衡在大量代行者的入侵下,已經被徹底的破壞了,我身為守護四魂之玉的巫女卻什麼也做不到”桔梗的聲音有些顫抖,雙目中也充斥著悔恨之色,握著木弓的手咯吱作響。

“世界的意志在向我求救,我必須帶著四魂之玉離開世界,以防止時代的徹底混亂,所以我被驅逐出了世界成為了神”

“你是我們最後的希望,高位世界聯合選擇的守護者,只有你才能做到,帶著協力者名正言順的穿越世界,拯救我的故鄉”

說到這裡桔梗的聲音有些遲緩,臉色也有些微微發紅

“變強吧守護者,只要能夠拯救我的故鄉,我將會……”最後的聲音已經微不可聽。

“變強吧守護者,只要能夠拯救我的故鄉,我將會……”最後的聲音已經微不可聽。

吳風的眼前,桔梗與黑巖的身軀正逐漸淡去。

“為了抵抗剛才的攻擊,化身的能量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難以在支撐我們活動,守護者變強吧,不要讓慘劇再度發生”黑巖冷豔的表情上也同樣出現了哀傷,手中一道白色的信息流入吳風腦中。

黑巖所在的世界,同樣是低位世界,代行者入侵,黑色的不死奴僕出現,在代行者的帶領下,衝向一座座城市,高科技武器只能做到短時間的抵抗,但是在源源不斷出現的不死生物面前,顯得有些無力,防線被衝破,任何活著的生物都逃不了他們的魔爪。

她的世界已經徹底毀滅了,高位代行者和神同時入侵,他們要的不是征服,而是徹底的毀滅,讓生命消失,世界意志崩潰,最後只剩下一個虛有其表的空殼,而她是在最後時刻被世界意志送出來的人,肩負整個位面仇恨的人……最後的黑巖射手。

“臨走之前,最後留給你一些禮物”桔梗的身影已經越發虛幻,看上去堅持不了太長的時間了。

一顆拇指大小的淡紫色珠子,出現在手中,其中蘊含的能量僅僅是觸碰,已經讓人心驚不已了,桔梗有些傷感的看著淡紫色珠子說道“仿製四魂之玉而製作出來的偽品,關鍵時刻使用可以做到逆轉局勢,但也有不小的副作用,不到危機時刻絕對不要使用”

到手後,桔梗與黑巖也消耗掉了最後的能量,從吳風眼前漸漸淡去。

吳風有些失神的站在原地,剛才看到的一幕幕在腦中閃過,妖怪為王,任何殺戮,人們生不如死的世界,在不死奴僕侵略下,生命消逝毀滅的世界。

如果不是手中的和眼前的空間裂縫,彷彿以前都是虛假的一樣,世界守護者的重要性首次展露在吳風的眼前。

“小主人,你不是被嚇到了吧”同樣目睹了一切的莎,看到吳風的表情,心中不免有些擔心,小腦袋歪了歪,眼睛一亮說道。

“不要覺得那些神很強,不過是各個位面驅逐的強者而已,小主人可有莎幫忙哦,高位世界聯合制造出來的系統,豈是那些渣渣神能比的了得,只要有時間,成長起來,分分鐘秒殺他們,小主人要有自信才行。”

聽到莎說話,吳風晃了晃頭,有些疑惑道“沒有被嚇倒啊,從成為世界守護者開始,我就做好了一切準備了”

“……那你剛才發呆在幹嘛”莎小臉一抽,感覺好像自己被耍了一樣!沒事做出一副壞掉的樣子幹嘛!

吳風臉色又糾結起來,好像在思考某個極為困難的問題“我在想桔梗剛才走之前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拯救她的故鄉就什麼”

“以身相許麼”莎在旁邊黑著臉微笑道

“當然,如果是以身相許最好不過了”糾結中的吳風下意識回道,然後動作一滯,我後悔了行不!

“小主人還真是博愛啊,在幻想鄉中萬花叢中過,回來後也是**不斷,真是恭喜啊!”莎黑化微笑著說出子虛烏有的話。

話說真的是子虛烏有麼?

如果是兩個人,只是說兩句子虛烏有的話,莎的反應絕對屬於不正常一列,但是現在有三個人……

吳風僵硬的轉過身去,看向正扶著他的神月。

神月也正微笑著看著他,臉上沒有任何異樣出現

“任務已經完成,已經接到可以返回幻想鄉的提示了,大小姐、二小姐那邊我也有些不放心,暫且先回去了”

吳風鬆了口氣,果然不是每個人都像莎那麼黑,你看神月還是很善良的嘛“幫我跟她倆問個好,順便解釋下沒回去的原因吧,還有因為穿越離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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