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原著將門虎女張氏:在沒愛的婚姻裡,她依舊能瀟灑餘生


《知否》原著將門虎女張氏:在沒愛的婚姻裡,她依舊能瀟灑餘生

文|吾恩淇


有一種女人,她在婚姻裡能不能過得幸福,全憑她想不想。

這樣的女人,自身就很強大。所以她們的幸福與否,根本不倚仗於婚姻,也不倚仗於男人。她們靠自己,就足夠了。

張氏就是這樣的女子。

張氏,英國公獨女,國舅爺沈從興的妻子。

張氏是英國公夫婦的老來女,從小就過著金尊玉貴的生活。英國公夫婦因為太愛重這個女兒,所以留張氏到十七八歲都挑不下女婿。

原著裡,張氏嫁給沈從興屬於政治婚姻,實屬無奈之舉。

英國公為諸國公之首,他在朝廷的地位可見一斑。英國公決計將最喜愛的女兒嫁給沈從興,是對朝廷、對皇帝的一片忠心,同時,也是救張家於危難之中的大義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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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後來和盛明蘭說過這樣一句話:“當初皇后娘娘透出結親的意思,娘哭著只是不肯。張家認定興旺,我光是嫡親的堂姊妹就有七八個,母親便想叫叔父們的女兒去,可爹說,從小到大,堂房姊妹中數我最尊貴,如今家族有急,我不去,誰去?”

張氏就這樣嫁給了沈從興。

常言道:“虎父無犬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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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公忠烈,而作為英國公最喜愛的女兒張氏,也一定不會差。

張氏嫁給沈從興後,因為小鄒氏的緣故,她的確過了一陣苦日子。但她之所以“苦”,皆因她對小鄒氏的不屑。

小鄒氏憑藉沈從興對她姐姐的愛慕和愧疚之情,在國舅府裡興風作浪。甚至,還經常刻意找張氏的不痛快。

而張氏,從來不屑於和小鄒氏爭風吃醋。

首先,張氏看不起小鄒氏;其次,她覺得沈從興這種“寵妾滅妻”的男人,也不配讓她去爭風吃醋;再次,張氏本身對這段婚姻就是不滿的,所以對待這種事,她根本積極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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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張氏把自己孤立了起來。任憑小鄒氏去鬧。

張氏就這樣養肥了小鄒氏的野心。

小鄒氏及她身後的整個鄒家,因為倚仗國舅爺的名望,變得越來越囂張,最終引火上身,後來被沈從興不得不“丟棄”了。

當然,這裡面也有張氏和她母親張夫人的好手段。因為不是隻言片語就能說清的,所以日後我會再專門寫一寫張家的好手段。

今日只寫張氏。

張氏真正想開了要好好過,是在第一個兒子出生以後。

張氏在生兒子之前,她一直是消極對待婚姻的。她覺得,這門親事原本她就不樂意,勉強嫁進來後,還遇上個“寵妾滅妻”的丈夫,和一個不知天高地厚整日挑事的小鄒氏。

面對這種局面,張氏真的很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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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兒子出生以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兒子成了她的希望,她覺得,就算是為了孩子,也要儘量活得敞亮愜意一些。

馬斯洛說:“心態若改變,態度跟著改變;態度改變,習慣跟著改變;習慣改變,性格跟著改變;性格改變,人生就跟著改變。”

積極起來的張氏,就像變了一個人。

她開始“行權管家,悉心育兒”,把日子過得有滋有味。也正是因為有了那種好好過日的心氣兒,張氏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忍氣吞聲了。

本來嘛,張氏是將門虎女,她從小就跟個男孩一樣翻牆上樹,她本是烈火一樣的性格。而真實的張氏,就該風風火火、轟轟烈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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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心裡有自己的主張,雖然婚姻很失敗,但她有極為得力的父兄,有如此愛重自己的父母家人,她的幸福,本就不該依賴於婚姻的。

一想到如此,張氏在沈從興面前腰板就是鐵硬的。

在沈從興面前,她開始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她覺得,自己實在沒必要處處顧及丈夫,她就是她,她想怎麼活就怎麼活。她甚至還想過:“等將來沈從興一死,她立刻帶著兒子搬出去住,更自在悠閒呢。”

連自己後路都想好了。

我看到這時,油然而生一種喜感,我覺得,張氏太敞亮豁達了,也太可愛了。

沒錯,張氏是古代政治婚姻的受害者。婚姻,已經剝奪了她的自由,難道還要剝奪她幸福的權利嗎?

然而,事實上,這樣的張氏,非但沒有受到沈從興的反感,反而拿住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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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裡交代了張氏的晚年:“張氏足足生了半打兒女,後半生子孫繞膝,熱鬧煩惱不得閒,再無功夫空嘆落寞。”

張氏的晚年兒孫滿堂,也證明了她雖然沒有嫁給一個她滿意的男人,但她認命了,她沒有怨天尤人,而是照樣把日子過得紅紅火火。

並且,張氏不僅讓沈從興對她服服帖帖,在整個國舅府,她也是說一不二的。就連沈從興和他第一個妻子大鄒氏所生的孩子,也對張氏格外敬重。

張氏在國舅府的威望,源自於一次家賊的入侵。

那時候,沈從興、顧廷燁和英國公父子,受朝廷調派征戰在外。國舅府夜間竟然進了毛賊,這對從英國公府出來的張氏來說,簡直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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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給盛明蘭寫的信中說:“愚姐徒耗光陰近廿載,自負張門虛名,薄有積威,應無有敢捋虎鬚之輩,實未料到竟有前夜之劫。”

意思是,她實在想不到居然有毛賊膽敢偷搶到她的眼皮子底下。若是在她們張家,就算英國公眼下打了敗仗,她們國公府三里之內也定不會有人敢動這樣的心思。

後來,張氏不得不承認:“這家姓沈,不姓張。”

於是,張氏一氣之下,領著護衛們去殺賊,她親手用貼身軟弓射傷了數名賊人,還拔劍削了兩個賊人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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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裡這樣寫的:

“張氏怒極,二話不說,刷刷數劍削下那兩賊的耳朵,甩在地上餵了黑獒。當時滿場肅穆,沈府眾人敢出聲。”

“至此後,沈府上下見了張氏都繞著走;張氏其後數十年的日子也過得極有派頭,妾侍不敢頂嘴,繼子女不敢囉嗦,若說因禍得福也未可知。”

可見,英國公府出來的張氏,真是將門虎女本色。

張氏真真兒活成了自己真實的模樣。

要知道,古代女子以三從四德為美,別說是親手砍下賊人耳朵餵了獒犬,就是和外男說句話都是不敢的。

《知否》原著將門虎女張氏:在沒愛的婚姻裡,她依舊能瀟灑餘生

可張氏是多麼的果敢與豪氣。

想來,許多男人也不一定能有她這般豪邁的氣魄。反正,當盛明蘭聽到張氏如此作為時,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她瞬間就想到了小鄒氏和張氏的區別:那就是“潑婦與武林女高手之間的區別”

當然,這樣不同於一般女子的張氏,也必然會遭受到他人的另眼相待。那件事後,整個國舅府上下,無有不忌憚張氏之人。

對此,張氏卻很享受,她對盛明蘭說:“換做是你,你願意叫人時時憐憫地瞧你好,還是這麼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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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志紅說過:“真實的自己勝過好的自己,願我們愛上自己的攻擊性,帶著攻擊性和別人相處,井真正體驗到這時的關係,更迷人,也更有深度。”

的確,真實的自己勝過好的自己。原來,張氏因為婚姻的不順遂而整日消極怠工,她眼裡不再有花好月圓,有的,只是諸多無可奈何。

而如今,她用真實的自己扭轉了局面。

她就是這樣的女人,她從小被父兄們寵愛長大,什麼委屈都沒受過。她本該就這樣一直傲嬌的過下去的。所以,就算婚姻不那麼盡人意,可她還是憑藉自己的努力,慢慢走了出來。

因為她覺得,她完全有讓自己幸福的資本。

而她,也真正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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