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抹胎記般的炊煙裡醉去醒來
文■滄海鷹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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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裡關山,一箋深深淺淺的嘆息
幾度流離,那個無名客棧裡半杯濁酒
我一襲薄衫,行囊素舊
誰的思念,可以逃逸時光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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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瘦的炊煙,多少次纏繞凝望
幾聲雞啼,溫暖了一宵霜寒
瓜藤架下的嘮叨,錘子般
敲痛千里外望月的孤影,誰能預料
那條小黑狗會銜著一抹屋角邊的餘暉
常常出現,在一個午後的發呆中
在一場雨夜的酩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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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關五花馬千金裘的春風得意
無關青衫破舊登高默望的落拓
疏狂或者浪蕩,只是
吟唱時蹩腳的掩飾
沿著一條熟悉的路走出來
陌生的,只是一些新鮮的習俗
日子,總帶著母親給予的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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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揹著捨不得丟的舊行囊
一路落寞,一路驕傲
所有情緒,回眸時無非浮萍
飄來蕩去,總走不出一個年輪般的圈子
今天,所有的榮耀和傷痕
就扔給一列轟然開往小院籬笆炊煙
開往寧靜的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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