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方方日記”


再說“方方日記”

這兩天疫情的中心在歐美,但輿論的中心仍然在中國,這是因為中國出了一個方方,方方寫了一本“方方日記”。4月8日,媒體報道,這本“方方日記”以“武漢日記”為書名的英文版和德文版就要出版了,正在亞馬遜網站上預售。這與“方方日記”最後一篇日記發表僅僅過了兩個星期,兩個星期就完成了這本書兩種語言的審核、翻譯、編校工作,可謂光速。

為什麼境外出版商這麼心急火燎地搶著出版“方方日記”呢?先看看亞馬遜對該書的介紹:

從2020年1月25日開始,著名的中國作家方方開始在網上發佈日記,幫助她與自己瞭解在武漢發生的事情。這裡是COVID-19爆發的震中。日記內容是一手記載、信息量很大,她的文章實時記錄了病毒的廣泛傳播及政府對市民的強制隔離。

每日,她都為千家萬戶的普通中國人代言,表達他們的恐懼、絕望、憤怒、希望;反思強制隔離帶來的心理影響;互聯網既是社區的生命線,也是虛假信息的來源;更悲慘的還是那些被病毒奪去生命的家庭和朋友們。

只是一個政府利用科技密切監控公民,緊密控制媒體的國家,寫作者大多會自我審核。而在這一致人死命的嚴峻情勢下,方方勇敢地站出來,聲討社會不公、腐敗、濫用權力以及導致這場疫病的系統性政治問題。正因為她的聲音已經接近“異見者”,也使得她付出了代價:政府短暫的關閉了她的博客,刪除了她發表的許多文章。

《武漢日記》是一個記錄真實事件展開發展的引人入勝的目擊記錄。她捕捉了被隔離但無法獲得可靠信息的人們的每日生活,以及不斷變化的心情與感受。方方實時記錄了這次全球健康危機的開端。她也展示了應對新型冠狀病毒時許多國家在重複的模式與錯誤。

《武漢日記》融合了恐懼與反烏托邦,記載日常生活卻又有深度。這是一個記錄我們時代的出色文本,也為權威主義國家之下的隔離拘禁提供了一種獨特視角。

德國版的簡介:《武漢日記》是一個獨特的證據,證明了這場在短時間內蔓延到世界各地的災難的起源。這兩段介紹充分顯示了出版商出版方方的“武漢日記”的政治意圖。

另外,最近網上又傳出方方獲得某文學獎候選人提名的消息,我們都知道,這一獎項都是帶有強烈政治傾向的,都帶有明顯的西方價值觀傾向,帶有強烈的反政府傾向,這個時候傳出方方獲得這一獎項提名,也顯然具有某種政治意圖,這種政治意圖是什麼呢?

其實“方方日記”是在網絡上以公開形式發表的文章,任何人都可以在網絡上找來閱讀,現在出版商卻如此急迫地印刷出版,顯然是有其政治意圖。這些介紹裡充滿了“她為千家萬戶的普通中國人代言,表達他們的恐懼、絕望、憤怒、希望。”“政府利用科技密切監控公民,緊密控制媒體的國家。”“聲討社會不公、腐敗、濫用權力以及導致這場疫病的系統性政治問題。”“正因為她的聲音已經接近“異見者”,也使得她付出了代價。”“這是一個記錄我們時代的出色文本,也為權威主義國家之下的隔離拘禁提供了一種獨特視角。”這些話語都是非常西方式的話語,是我們經常見到的西方攻擊中國的話語,從這裡我們可以看出,這些出版商已經將“方方日記”及方方放進了他們駕輕就熟的語意表達框裡,用以攻擊中國政府,貶低中國人民在抗擊疫情中的出色表現。

現在我們要回到本文開頭說的那句話,最近疫情的中心在歐美,然而輿論的中心卻在中國,為什麼要重提這句話?是因為當歐美疫情失控的時候,美國、英國、德國、澳大利亞、印度等國正在組成一支新的“八國聯軍”嫁禍中國,準備起訴中國,向中國提出鉅額索賠,澳大利亞想的是除了向澳大利亞賠款,還向中國公司索要租期為99年的達爾文港;英國要中國賠款3510億英鎊;印度向中國提出索賠20億美元;美國除了惦記著要沒收中國購買的1.1萬億美債,還要求中國向美國支付20萬億美元鉅額賠償。他們全都在極力抹黑中國,將本國政府控制疫情不力、造成巨大災難的責任推給中國,以圖從中國獲得鉅額賠償,像百年前通過一個又一個不平等條約宰割中國、瓜分中國、掠奪中國一樣。現在他們需要的是證據,正是在這個時候,美國和歐洲的出版商心急火燎地趕忙出版方方的“武漢日記”,讓這本能夠證明被他們稱為“災難的起源”的書成為證據。

“方方日記”不是新聞作品和紀實作品,它沒有現場採訪和調查,也不是新聞評論,它所講述的並不是真實的新聞而是基於網上傳聞,再加上它與官方媒體報道的新聞存在著心理上的錯位和情感上的對立,這就使得“方方日記”跟新聞及新聞評論沒有關係,同時這本日記也不是文學作品,它不具備文學的任何要素,我以為這本日記除了政治表達之外,沒有任何新聞和文學價值。

再說“方方日記”


“方方日記”到底是一本什麼樣的書呢?按照中國文人寫日記的傳統,大多都是個人比較隱私的內容,方方這次記的並非個人隱私,而是武漢在封城期間的種種傳聞,這既不是她個人的隱私,也不是她所經歷、所看到、所感知的生活過程,除了每天的天氣和方方家的狗的描寫是她的真實經歷,其它都不過是她在網上得到的未經證實的傳聞,現在看這些傳聞有一些就是虛假的,而且這些傳聞並不是處在武漢的方方可以知道,全球任何一個地方的人都可以蒐集到這些傳聞,並非獨家,也確實有許多人在寫日記,“方方日記”之所以出名,是因為她的日記不僅僅是日記,而是她在這些傳聞中摻雜了許多她個人內心的訴求,不是因為她代表了武漢市民,而是因為她表達了她內心那種對現實社會極端不滿的人格傾向,因此這本日記更多的不是英雄兒女式的謳歌,而是極度絕望的灰暗與歇斯底里的戾氣。

方方作為一個作家,確實很會渲染和煽情,這本“方方日記”中有許多被人們記得的所謂“金句”,什麼“在疫情面前沒有勝利,只有結束。”什麼“一粒塵埃落到每個人頭上,就是一座山。”但這本日記最有現場感的是她通過一個、兩個、多個醫生電話傳遞的信息,這些醫生是真的存在還是方方虛構的人物我們不得而知,但現在可以知道的是這些從醫生口中傳出的信息很多都被證明是虛假的信息。然而當方方利用醫生“在現場”製造出來的信息再加上她本人的文學渲染加工,就很能迷惑人們認為方方在武漢現場的氣氛,這也是這本日記能夠被人認為有真實性的基礎,然而當我們把那些醫生抽出去之後,再看“方方日記”,就會發現,這本日記中除了方方內心的灰暗、恐懼,就是他對現實的不滿與戾氣。

境外出版商對這本日記要的正是這些似是而非的“真實性”,而這本日記並非具有真實性,只是一本傳聞的記錄,以及方方內心的政治訴求,於是境外出版商與“方方日記”達成了某種政治默契,境外出版商從“方方日記”中要的是武漢是這場疫情的震源,中國在控制疫情方面隱瞞真相的證據,而方方所追求的是形成世界性影響,甚至是獲得某獎的人生最高追求,這就使得雙方一拍即合。

現在中國的抗疫戰已經取得了重大勝利,而歐美國家的疫情卻仍然在蔓延擴散,無論是確診病例還是死亡人數都遠遠高於中國不下十倍,歐美國家在這場疫情中表現出來的消極態度和對民眾生命極端漠視的行為令人髮指。中國抗擊疫情也許並不完美,但中國政府對人民生命高度負責的態度和中國政治體制的巨大優勢體現得淋漓盡致,在這場抗擊疫情的戰鬥中,湧現出了一大批逆毒而上、捨生忘死的英雄形象,湧現出了一大批令人感動的清潔工、警察、志願者、司機、建設者等平凡普通的人物形象,這些令中國人感到自豪和驕傲的人物和事蹟在方方的日記中都看不見,她的日記中,她這本即將出版的書中留下的只有中國抗擊疫情中的汙點,而且這些汙點還有許多是虛假的,是傳聞,西方國家如果僅僅通過這本書瞭解中國在疫情中的表現,那將是一種什麼樣的複雜心理?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如果在歷史上留下的都是小人而不是英雄,都是灰暗而不是光明,那麼這個國家堅韌不拔的精神如何傳承?這個民族高歌向前的精神如何傳承?如果我們的歷史失去了英雄的位置,失去了希望與光明,我們該以何種姿態去迎接敵人的攻擊和挑釁?

在事關國家與民族生死的大事大非面前,我們不能跟敵人站在同一個陣營,我們不能為敵人提供彈藥,我們不能瓦解同胞的精神意志。此時此刻,當敵人準備對我們發起大規模進攻的時候,我們不能唱衰中國,不能瓦解鬥志,不能放下武器,不能投降敵人。

“方方日記”在境外出版,方方獲某獎候選人提名傳聞,美英等國組成向中國索賠聯軍,等等都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失去了判斷力,不知道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不知道我們國家面臨著什麼樣兇險的形勢,不知道我們需要什麼樣的國民精神。

“方方日記”已經成為中國這次抗擊疫情中那些精神跪族的標誌,現在已經有越來越多曾經追捧“方方日記”的人開始認清方方這種精神跪族對國家和民族的巨大危害。在面對巨大災難和生死考驗的時候,我們需要的是那些不懼生死、具有救死扶傷精神的白衣英雄,不需要那些躲在家裡散佈灰暗恐怖氣氛的所謂作家,不需要那些躲在家裡被病毒嚇破了膽、一味抹黑社會的所謂作家,我們需要的是寫出“黃河大合唱”的冼星海、光未然,我們需要的是寫出“誰是最可愛的人”的魏巍,我們需要的是時代的主旋律,我們需要的是人民的英雄讚歌。

再說“方方日記”

轉自《李光滿冰點時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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