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慘世界》貧窮詩男子沉淪 飢餓使婦女墮落 黑暗使兒童羸弱

《悲慘世界》從構思到完成,經歷了漫長時期。從20年代末開始,雨果便對社會問題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被死刑所困擾,參觀了一些監獄和苦役場,寫出一系列互有關聯的小說,如《死囚末日記》《克洛德.格》。1828年,雨果聽到這樣一個真實的故事:1806年,有個出獄的苦役犯,名叫皮埃爾.莫蘭,他受到狄涅主教米奧利的接待;主教把他交託給自己的兄弟賽克斯丟斯.德.米奧利將軍。莫蘭認真做人,以贖前愆,最後在滑鐵盧英勇犧牲。這個故事就是《悲慘世界》的雛形。

《悲慘世界》貧窮詩男子沉淪 飢餓使婦女墮落 黑暗使兒童羸弱

1841年,雨果為自己起草了這樣一個故事的梗概:一個聖人的故事——一個女子的故事——一個娃娃的故事。這裡已經預示了《悲慘世界》的4個主要人物:福來主教、讓.瓦爾讓、芳汀、柯賽特。《悲慘世界》不僅是雨果篇幅最長的小說。

在小說中,讓.瓦爾讓本是個善良淳樸的工人,有一年冬天,他失了業,7個外甥嗷嗷待哺,他不得已打破櫥窗想偷麵包,結果被抓住判了5年苦役。由於一再越獄,他坐了19年的監獄,他的命運從此便決定了。他走出牢獄時,身上只有一丁點錢。找工作吧,他的黃色身份證把所有僱主嚇退。擺在他面前的只能是繼續行竊;福來主教款待了他,使他深受感動。他開始做好事,改了名字,辦起企業,最後還當選為市長。然而,社會不能容忍一個犯過罪的人擠入上層,他一再受到官府的追捕。可悲的是,當他向馬里斯透露自己的身份時,竟遭到鄙視。這種態度反應了人們的道德觀念,而這種觀念恰是社會對窮人施以不平等的一部分。小說的結尾讓.瓦爾讓在馬里斯與柯賽特這對年輕夫婦懷裡溘然長逝,得到了馬里斯的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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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瓦爾讓還有一個圓滿的結局,那麼芳汀的命運就是徹底的悲劇。她美髮皓齒,愛上一個輕薄兒,失身懷孕,生下女人柯賽特。有個長舌婦告發了芳汀的隱私,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尊重社會習俗的馬德蘭市長(瓦爾讓)解僱了她,從此這個被解僱的女工再也沒人肯僱她。為了養活女兒,她10法郎賣掉一頭秀髮,40法郎出售兩顆門牙,最後淪為娼妓,變成社會的奴隸。芳汀是這個黑暗社會中勞動婦女的真實寫照。造成芳汀墮落和走投無路的不止一兩個人,既有花花公子,也有樂善好施的讓.瓦爾讓;既有心狠手毒的泰納迪埃夫婦,也有“維護社會治安”的警察,他們構成了殘害像芳汀這樣窮苦單身女子的羅網。

而柯賽特,她在兒童時代在泰納迪埃家受到非人待遇;她隨時隨地受到辱罵、虐待、毆打,才5歲便要辦事打雜,搬重物,黑夜到森林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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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觀《悲慘世界》,戰役、起義是全景式描繪,雄奇浩瀚;家庭生活、風俗場景以工筆寫照,色彩斑斕;人物鬥爭和變化,寫來絲絲入扣。這一切給小說以包羅萬象的瑰奇雄偉氣勢,連雨果自己都驚歎說“這部作品是一座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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