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在左瘋子在右》之《飛越瘋人院》

幾年前就聽說過《天才在左瘋子在右》這本書了,一直聽說好看,卻一直沒有去看過。也是巧合,前些時候為了買一本書湊單,結果就買到了這本《天才在左瘋子在右》。

初看時,我沒有感覺到裡面有很天才的部分,因為很多都是些比較特別的精神病案例,所以有些許失望。後來我查了一下,才發現我買錯版本了。我買的是祈莫昕寫的,而不是我幾年前就聽說的高銘寫的那一本《天才在左瘋子在右》。儘管如此,在祈莫昕寫的版本里,我還是注意到了其中一篇文章《飛越瘋人院》。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之《飛越瘋人院》

那篇文章裡說了一個故事,說有一輛載了三個精神病人的醫護車,因為在途中爆胎,司機在下車修理車子時,車上的三個精神病人全跑了。司機怕擔責任,於是在路上招攬了三個搭順風車的人,並把這三個人送進了精神病院。

甲、乙兩人為了證明自己不是精神病人,不斷的向醫生護士辯白。可他們越是努力的去證明,反而讓醫生越是覺得他們的行為是精神病人的行為。可只有丙不同,他進了精神病院,安安靜靜的過著醫院的生活。該吃飯的時候吃飯,該睡覺的時候睡覺,給他治療時,他很配合,護士給他端茶倒水,他會說謝謝。於是,他不到兩個月就出院了,而甲和乙也都是他救出去的。

先不論這個故事的真實性,這樣的故事只能反映出:正常人和精神病人之間的界限很模糊,光是看表面並不能真正確定一個人是否有精神病。而在如今的強壓環境裡,其實很多正常人多少都會有些精神病症。所以,我們對精神病人是不是該多些關愛,而不是帶著有色眼鏡去看待他們。

在這篇文章的驅使下,我又看了與此同名的一部電影《飛越瘋人院》。

電影裡的男主麥克·莫菲因為狂躁症而被送入精神病院觀察,瘋人院因為他的到來而發生了一系列的改變。男主是個嚮往自由,無拘無束的人,可他的不羈不管是外面的世界,還是瘋人院都沒辦法接受。即使是瘋人院,也有一系列的規則制度,壓抑得人喘不過氣。

男主想要改變,於是他和管理護士公然作對,於是他帶病友們逃出瘋人院去出海釣魚。他因打架被電擊過,因為被剝奪看球賽的權利反抗過,他甚至想帶著裝聾作啞的印第安“酋長”一起出逃。最後他被醫院手術,成了真正的傻子,而“酋長”帶著他那一份嚮往自由的心逃走了。

整個故事很悲慘,對,不是悲傷,是悲慘。有人說,是男主太作,明明可以逃走,卻要滿足一個病友對女人的憧憬而沒有走成。可這正是這部劇必然的結果。因為這部電影不僅僅在傳達精神病人所受的不公平待遇,而是在告訴我們:在當時那個封閉專制的環境下,自由平等是不被允許的。掌權人需要用這些規則禁錮人們的行為,更主要的是禁錮人心。

電影裡有個前段很耐人尋味,男主在一次集體會議中發現,他身邊的那些病友其實是自由的。他們可以隨時回家,隨時離開瘋人院。但他們選擇進入瘋人院,選擇被禁錮,被壓迫。男主不解的問他們為什麼不離開,可那些病友的表情是木然的,他們心裡並沒有感受到自由的可貴。他們一邊抱怨這些規則,卻又接受這些折磨。所以,他們羨慕男主的自由個性,卻又不敢嘗試,只能默默地為男主那句“至少我試過了”而鼓掌。

這不就是人性麼?在奴隸制度裡,人們已經習慣了被統治被奴役。他們不懂反抗,不是沒能力,是真的已經被壓抑成了習慣。在他們的骨血裡,他們流淌著順從的血液,不懂得自由平等都怎樣的東西。我們哀其不幸,他們卻習以為常。

統治者之所以能奴役統治人們,是因為大多數的人願意被統治折磨。很多人是沒有夢想與目標的,所以總是被生活統治,被生活牽著鼻子走。我們不要為了完成生活而活著,要為了夢想而活。希望你是自己的主人,不是任何人或事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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