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身邊這種人還少嗎?今天點開方方的微博看了一下,下端的評論幾乎都給極左給佔據了,這僅僅是我隨意截的一張圖,全部都是對她的謾罵、嘲諷,有的還將方方的照片故意塗成醜樣,再跑來方方的微博開罵,有的罵方方還罵成了鐵粉(這裡的鐵粉並不是他成了方方的粉,而是此人經常罵的次數多)。你看,這些人是有多恨方方啊,而方方不過就是在武漢封城期間寫了幾十篇日記,這些日記的文采性、思想性或許可以見仁見智,但她記錄的多半都是實情實事,她也是作為一個作家在履行自己的職責,寫人話,寫真話。怎麼就招到如蝗蟲滿天飛舞似的極左們飛來辱罵叫罵呢?
但這就是極左的本性的釋放,人家不對好人好現象真人真現象叫罵攻擊,他們還叫極左嗎?在袁立的微博還沒噤聲之前,他們不也是蜂擁著去袁立的微博下罵她嗎?而袁立不過就是信仰基督大愛,關心弱勢群體,一點一滴地做著別的精緻利己群體不願意去做的難事苦活。作為正常的人,可以默默點贊,可以上前支持,但極左就不一樣了,極左被氣壞了,拿著放大鏡找袁立的缺點,甚至無中生有,胡亂編造,然後大肆叫罵袁立嘲弄袁立。袁立前段時間說,有個七毛假裝捐款者,要了她的橙子,結果拿到橙子後故意將橙子踩爛,發到微博拍照給袁立看,說寄的都是爛橙子。然後袁立的基金會也被舉報了。看那些極左分子有可惡多沒人性!
所以,不是非得年紀老了才能看到極左的醜和惡,我們就身邊就可以看到。而我在自己寫作的過程中,我就經常領教過極左的毫無人性、壞、惡。去年秋有個極左博主大V將我的一篇相當理性溫文的文章《感謝河那邊》截圖到微博,先是對我大肆公雞,引領一幫嘍囉對我喊打喊殺,幾個小時就有三四百條評論。嚇得我瑟瑟發抖,看他們那種陣勢,大有不把我撕碎不罷休的樣子。我就不過是感謝河那邊的古天樂陳慧琳以及他們的文明教養,極左們就氣成這樣,用三四百條評論來整我。有必要嗎?
在極左眼裡,這是極有必要的。曾經的極左們,整過傅雷,整過巴金,整過老舍,整過顧聖嬰,整過馬思聰,整過傅聰,還整過兩彈元勳姚桐斌,整過氣象學家趙九章。極左們以整人為能事,以整倒他人為樂事,而今天他們又開始整寫日記的方方,整關心弱勢群體的袁立們,整每一個堅持說人話做人事的良心者。在他們的眼裡,看不得任何的真善美,也不去看需要改正的不足之處,更看不到自身的醜,但他們奇怪的眼裡卻能夠盯著好人好事而不放,上前大肆狂咬,如果這種極左存在於我們社會,如果放任極左們亂整人,那我們的社會還能好嗎?
看那些一天到晚喊抵制的,也就是極左們都幹得出來,把樂天抵制走了,把三星抵制走了,把日資企業抵制走了,最後傷害的是誰?所以,極左的危害是極大的,只是很多人認識不到。甚至不少人以為極左是歷史上的詞,而沒想到他們根本沒有消失,依舊存在於我們身邊,像個絆腳石一樣,總阻止文明的步伐。
所以,梁曉聲說:“如果我的學生捲入今天的極左思潮,我將和他結束師生關係;如果是我的朋友,我將與他結束我們之間的友誼;如果是同事的話,老死不相往來;如果是愛人的話,我將收回我之所愛。我不能忍受的是,經歷過那段時期的人說出‘還不如回到那個時代’這種話。”
這要有多麼痛的領悟才能說出如此絕訣的話?師生關係可以結束,友情可以盡,甚至愛人也不愛?但正是因為了解極左的危害才能說出一刀兩斷的話。梁曉聲經歷過那段時期,所以他對極左深惡痛絕之,而哪一個經歷過那段時期的人,但凡是正常的還有人性的人不痛絕呢?易中天先生就說過“重回問歌?犯賤吧你!”
但總有一些極左們想犯,他們在自己的小天地裡犯其實我們管不著,但社會是一個整體,他們不會像演員孫海英建議的自己去玩,極左們犯的濺,終究會危害到我們整體的空氣,他們會用仇恨的目光盯著真和善,不放過每一個好人,那我們還有希望嗎?
所以,我不容許極左們犯,因為我不想我以及後代們活在那種被仇恨包圍的空氣中,變得沒人味,變得沒人性,變得不講理。
我討厭極左,因為他們什麼都不會,但有一事最為擅長,就是整人,而且整的都是做人事說人話的好人。我相信,沒有一個正常人會去整人和被整,所以,我們應該警惕極左的危害,也要批評極左的沒人性。這就是我為什麼.點贊方方的原因,這也是我一直支持袁立的原因,這也是我支持每一個做人事說人話的原因。而這也正是我一直寫下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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