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kTok引出的海外流量 是否會是一片新的藍海?

3月初,為了抑制病毒傳播,美國許多大學紛紛改為網上授課,理查德·尤尼特所在的哥倫比亞大學也不例外。突然之間只能一個人待在家裡,尤尼特覺得很恐慌。“我一直躺在床上,也去不了健身房。我希望不用出門就能鍛鍊身體,還能給自己找點事做。”

於是,尤尼特開始玩TikTok,這款短視頻社交媒體應用現在正日益流行。他1月份就下載了TikTok,但從來沒有發佈過視頻。隔離期間,他在3月8日接連上傳了兩段自己跳的網絡熱門舞蹈。約一週後,他用說唱歌手梅根·西·斯塔莉安的單曲《Savage》作為背景音樂,發佈了《Savage》挑戰舞蹈。隨後,越來越多不同年齡段的人開始參與TikTok上的這類舞蹈挑戰。當人們因為居家隔離令只能待在家裡的時候,參與這種挑戰正在成為一種新潮流。

TikTok引出的海外流量 是否會是一片新的藍海?

也正因此,TikTok的下載量和應用內收入創下了歷史新高,獲得全球範圍內近1.13億次安裝和5040萬美元的應用內收入,其全球累計下載量已經達到19億次、逼近20億次。其中,印度、巴西、美國分別貢獻了下載量前三,印度為4660萬次,佔比41.3%,巴西為970萬次,同比增長992.6%,美國為640萬次,從1.5%增長到8.6%。這種增長也在某種程度上體現了,繼中國之後,視頻作為一個較新的載體,越來越多的出現於其他國家人民的生活之中。

打開“海外版抖音” TikTok,就能感受到它和抖音截然不同的內容調性:網紅臉小姐姐表演跳舞才藝、戀愛反轉等團隊拍攝的抖音常見套路十分少見,大多是老外記錄自己“傻樂呵”的瞬間,且流量驚人地高。而對於這片未經充分成熟商業化開發的流量窪地,一些國內MCN、跨境電商和營銷公司已經蓄勢待發。

這些機構所採取的一種合作方式是國內較為常見的網紅種草帶貨,但這在TikTok還比較少見,而且這些紅人的變現能力也尚未得到充分驗證。值得注意的一點是,尚處於野蠻生長階段的TikTok,相比起商業化生態已經極其成熟的Instagram,具有相當的廣告價格成本優勢。在 TikTok 平臺上擁有 250萬粉絲的網紅,每個原創內容平均收費 500-800 美金,而 Instagram 上的網紅平均每增加 1 萬個粉絲將多收取 100 美金。而根據國內“2.5分錢/粉”的報價,同等量級的抖音KOL報價在6.25萬元左右。正因為如此,也有MCN機構負責人表示:“用Ins推廣中很少的一部分預算,就能在上面取得相當不錯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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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種合作方式則是通過出海代理機構的招募、審核,與TikTok官方合作。同抖音一樣,廣告是TikTok主要的營收來源。包括開屏廣告,信息流廣告,挑戰賽和貼紙四種形式。在上述廣告形式中,能夠引發Z世代參與感、創造欲、在twitter等平臺上流傳已久的“挑戰賽”形式,或許是最容易融入海外熱衷表達自我的開放文化環境,引發病毒式自發二次創作傳播的最佳形式,也將是未來TikTok的主流營銷形式。Calvin Klein在TikTok上傳了Shawn Mendes、Kendall Jenner和A $ AP Rocky等名人拍攝的視頻廣告,鼓勵用戶使用“合拍”功能拍攝視頻,發起主題挑戰,相關數據顯示其營銷效果是2015年由Justin Bieber代言效果的10倍。

而且,視頻廣告的形式也遠不止於此,就以國內出現的一些公司來說,專注於三維動畫的互邦影視、在視聯網領域深耕的極鏈科技video++等等,都是在廣告領域有著創新思維的開拓者。如果能將這些廣告形式與TikTok相結合,勢必會如虎添翼。

此外,TikTok此前還曾推出營銷服務品牌TikTok Ads。在3月31日AppsFlyer最新發布的《廣告平臺綜合表現報告》(第十版) 中顯示,TikTok Ads連續第二次奪取全球增長榜榜首,2019年TikTok Ads 的安裝量在總體中的佔比提升了120%。這也無怪乎近日省廣集團獲TikTok Ads出海代理權後,股價連續兩日漲停了。

在擁有抖音成熟的算法、推薦機制之外,從TikTok自身商業化表現來看,其信息流廣告明顯少於抖音,由於各國廣告法規不同,商業化步伐更為謹慎。高調簽約羅永浩的抖音已經表現出了進軍直播電商的決心,其“抖音小店”也在老羅首秀中初試啼聲。反觀TikTok,目前尚未開通購物車功能,而是以廣告引導購買為主。

但不可忽略的是,抖音現在的一切電商嘗試都可能是在為其提供經驗。或許今年扛起字節跳動2000億營收目標的主力仍舊是抖音,但流量池足夠大的TikTok也呈現出了巨大的爆發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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