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齋故事:娶了個老鼠精做老婆,家裡糧食多的吃不完,厲害了


聊齋故事:娶了個老鼠精做老婆,家裡糧食多的吃不完,厲害了

聊齋故事: 娶了鼠精做老婆, 家裡糧食吃不完

話說山東高密縣有個叫奚山的商人,這一天,他牽著毛驢趕路時,突遇大雨,只得找了個地方躲雨。等到雨住後,急忙上路,因此耽擱了時間。到了常住的旅店後,已經深夜,敲不開門。無奈之下,他只得到附近人家的屋簷下,徘徊嘆氣。

這時,屋門突然開了,一個老頭請他進去歇宿,說道:“屋裡比較簡陋,你將就一下吧。”然後端出酒菜款待他。過了一會,出來一名十六七歲的女子斟酒。老頭說:“我姓古,這是我的女兒阿纖,屋裡還有一個老伴,兒子孫子都死了,家裡就剩下三個人。”

奚山看中了阿纖,想把她娶給弟弟三郎當老婆,問道:“你女兒說親了嗎?”老頭說還沒有說親。奚山就說:“我有個弟弟三郎,年已十七歲,想高攀老先生做個親家,還望不要嫌棄我家家境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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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忙說道:“如此甚好!我家也是寄居此地,只需你家借給我們一間房子養老,就滿足了,這樣的話,我們老夫妻離女兒近,也免得牽掛。”奚山答應下來,各自歇宿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奚山啟程,拿出飯錢。老頭推脫說:“區區一頓飯,萬萬沒有收錢的道理,何況我們是親家呢?”

一個多月後,奚山賣掉了貨物,趕往老頭家裡。離村子還有一里多路,看見阿纖和她母親,穿戴著白色衣帽,滿臉悲切。原來,前不久,老頭被倒塌的牆壓死了,母女倆今天去上墳。

過了一會,母女倆上墳回來,領著奚山回家。阿纖的母親說:“這裡的人不友好,阿纖已經是你家的媳婦,不如今晚就跟你回家。”奚山同意了。她又說:“我估摸著你快來了,家裡的東西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二十多石糧食,已經聯繫好了買主,今晚就會拖走。”

過了不久,買家趕著五頭騾子來了,往返四次才把糧食運完。買家用騾子把母女倆送到集鎮上,她們租了毛驢,三個人結伴啟程。

到了家裡,奚山稟告了父母,收拾了一座大房子讓阿纖的母親住下,選擇了一個良辰吉日,讓三郎和阿纖成婚了。阿纖的母親置辦了不少嫁妝。

阿纖話不多,但是性情溫和,手腳勤快,全家老小都喜歡她,小夫妻倆的感情也很好。過了三四年,奚家越來越富裕,三郎也考上秀才,入了縣學。

這一天,奚山外出經商,投宿的房主剛好是古家原先的鄰居。閒談時,說起曾經投宿古家的往事。

房主說:“不可能。隔壁是我伯父家的房子,因為經常鬧怪事,空了十多年。大約三四年前,後面的院牆突然倒塌,砸死了一隻老鼠,比貓還大,壓在石塊下面。大伯懷疑是妖物,急忙喊人來搬石塊,卻發現老鼠不見了。不過,後來就沒有什麼怪事了,最近兩年才住人進去。”

奚山疑心頓起,暗中懷疑阿纖一家不是人,回家和老婆說了,不知道該不該對三郎講。時間長了,家人的議論傳入阿纖的耳中。一天晚上,阿纖逼著三郎寫休書,三郎說:“你是我家的福星,自從你來後,家裡慢慢富裕起來。我對你沒有二心,別管別人胡言亂語。”最終勸住了阿纖。

但是奚山一直擔心三郎的安危,買來擅長捕鼠的幾隻貓,暗中觀察阿纖的反應。阿纖根本沒有害怕的表現,但是對這種猜疑很反感,一天晚上帶著母親悄悄走了。

三郎傷心欲絕,但是奚山和父母都很高興,逼著他再娶,三郎不同意。過了一年多,一直沒有打聽到阿纖的音訊,在哥哥和父母的逼迫下,三郎討了一個小妾。

又過了好幾年,奚家漸漸貧困起來。

這一天,三郎的堂弟阿嵐,到膠州探望表兄陸生,晚上聽見鄰居家女子哀哭,很是傷心。他忍不住詢問起來,陸生解釋,幾年前一對母女租住在隔壁,上個月老母親死了,就剩下女子孤苦伶仃,常常啼哭。

阿嵐問女子姓什麼?陸生說姓古。阿嵐猜測說:“該不會是我的堂嫂吧?”於是去敲門。女子在門內問是誰?阿嵐從門縫裡看見,果然是阿纖,就大聲說:“我是三郎的堂弟阿嵐,嫂子快開門。”

阿纖把門打開,阿嵐勸說她回去,說三郎非常想念她。阿纖說:“他們都不把我當人看,要回去可以,三郎和大哥分家,各過各的。”

阿嵐回去後,對三郎講了,三郎連夜跑去找阿纖,兩人抱頭痛哭。阿纖賣掉倉庫裡的三十石糧食,還了房租,跟著三郎回去了。三郎稟告父母,和哥哥分了家。

阿纖拿出錢,在家裡建造了一個很大的庫房。三郎疑惑,家裡沒有糧食,建這麼大的庫房幹什麼?過了一年多,三郎偶然打開庫房,目瞪口呆,裡面堆滿了糧食。

沒幾年,三郎家漸漸富裕起來,把父母接來同住。奚山家裡越來越貧困,阿纖時常拿出糧食賙濟他家。三郎很高興,誇獎阿纖不念舊仇。阿纖說:“他所作所為,也是為你好。再說了,沒有他,我倆也不可能走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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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纖和三郎一直子孫滿堂,白頭到老,也沒有出現什麼怪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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