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疫情看世界一一“普世”與“濟世”

2020.04.08,封城76天,武漢重啟的日子,恰逢母親13週年的忌日。

月圓之夜,睡不著,總想寫點什麼。關於疫情,關於人性,擬或是關於東西方的認知差異。

其實我所在的地方屬湖北,原本是這次新冠疫情的中心。從立春到清明,從長夜到破曉,76個日夜的逆行,76個日夜的堅守,76個日夜的期盼。付出之巨大,情勢之悲壯超乎想象。最終武漢挺過來了,中國挺過來了。然而此時的美國以及歐洲卻成了病毒氾濫的中心。

其實在中國疫情之初,西方對新冠是有所瞭解的。縱使不看中方的通報,他們也有很多瞭解的途經。比如他們特別關注的《方方日記》,他們媒體多次關注的“吹哨人”。這一點從他們1.26緊急從武漢撤僑便可知曉。

應該說新冠對西方是相對溫柔的,因為有中國的預警,有世衛組織總幹事再三重申的“窗口期”以及中國現成的經驗教訓。今天來看造成全球感染確診破一百五十萬(美國超四十萬)的結果,除了東西方認知價值觀上的差異外,西方的傲慢及偏見是其主因。

網上有傳一德國醫生的講述,大致如下:

三個月前

中國:好吧,有一種新病毒,從現在起,任何人都不許走動,如果你出去,你必須戴上口罩。全國範圍實施封鎖和隔離政策。

世界其他地方:不要相信這些該死的共產黨人說的任何話!只是流感!他們試圖控制每個人的生活!不需要口罩!

兩個月

中國:開始建設醫院,這樣醫療系統就不會不堪重負。

世界其他地方:這是一個集中營!他們正在謀殺民眾!他們不值得信任!

一個月前

中國:我們正在經歷患者激增,這種病毒通過空氣和身體接觸傳播而且具有超強傳染性。我們還面臨著醫療用品和醫生短缺的問題。國家全部支援武漢。

世界其他地區:看看他們有多落後,連醫生和護士的個人防護用品都不夠。他們對病毒傳播方式的認識是錯誤的,這就是為什麼他們讓每個人都戴口罩的原因。他們甚至封鎖了這個國家並停止了經濟活動。真是一群白痴。

兩週前

中國:中國的確診病例正在減少。人們現在慢慢恢復工作。

世界其他地方:該死的騙子!我們在意大利看到的數字顯然與中國的數據不符!一定有幾百萬人死了!它還在蔓延。

現在

中國:???急死我了。

世界其他地方:你們這些騙子!你們隱瞞數據,你們不告訴我們嚴重程度,你們別有用心。

這真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無法理喻。然而正是現實中那些有著“普世價值觀”的西方精英們所想和在做的。

西方普世價值觀 的核心是自由平等 博愛。最早成形於法國大革命,認為他們的的價值體系是一般的、普遍的,適用於全人類的並意圖通過各種手段向全世界推行他們的價值觀(然而諷刺的是,不乏違背其“所謂普世價值觀”的手段)。價值同化,企圖建立符合西方理念的世界共同體。

黑格爾有句,“你所認為是真的的東西其實並非是真的”(大致這個意思)。

而中國人受儒家思想薰陶,秉持著“濟世”的理念。小一點講“家國情懷”,大些講即“以天下為己任”。所以中國讀書人追求的是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濟世,天下情懷,有求必應,不圖回報甚至是以德報怨。這一點在這次疫情中展現無異。看看中國支援了多少國家吧,甚至是一些曾對中國落井下石的。這也是令西方匪夷所思的。所以他們指責中國“必有所圖”。

普世觀和濟世觀的不同,常常表現為人權與主權認知上的不同。所以西方常拿人權說事,高舉自由的旗幟甚至不惜踐踏主權。而中國卻不同。基辛格曾指出:“中國主張獨立自主,不干涉他國內政,不向外國傳播意識形態,而美國堅持通過施壓和激勵來實現價值觀的普適性,也就是要干涉別國的內政。”

其實說實話,抱著“濟世”的心態,以天下為已任有時是很危險的。吃虧自不必說,被人誤解甚至有意曲解報復簡直致命。

不過好在我們還看重“家國情懷”。這是足以保命的。無論是七十年前的抗美援朝戰爭,還是後來的洪水地震,無論是2003年非典還是今天的新冠疫情。英雄的中華兒女都會從容應對。上次是軍人,這次是醫生。下次會是任何一箇中國人。

中國坦蕩蕩,“清者自清”。相信經歷新冠病毒蹂躪的各國人民,會對中國有一個全新的認識。

病毒是人類共同的敵人。意識形態上的不同不應成為共同抗擊疫情的藉口,更不應影響戰疫的大局。

疫情是面魔鏡,沒有什麼不能現形。

人性的善惡,總是在危難關頭展現無疑。問題是善也罷,惡也罷,我們有權去評論,卻終歸不是愜意地喝著咖啡,悠閒地下筆,從容地甩鍋所可以應對。要看到人性的光輝,多做一些有益的、可以改善的符合人性的東西才是當務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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