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刻我告訴我自己,我不想再吃苦了,因為苦已經吃的夠夠的。
我想要玩,我想要開心,我想要快樂。
當靈魂選擇了不再吃苦那一刻起,很多奇蹟便發生了。
當那痛苦已經無法承受,我憑藉自己頑強的信念,給自己找到了一條通往光和愛的道路。
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災難可以毀掉一個人,也可以成就一個人,我選擇了後者。
我把自己的靈魂重新構建了。
這條路只有我自己在走,外在有些孤立無援,內在無比匱乏、空虛、恐懼。
我記得那時候,恐懼是那麼的巨大,無邊無際地襲來,讓人心生恐怖。
然而恐懼總會慢慢消逝,隨著時間的流逝,它一點一滴的消失了。
當我慢慢地學會愛自己,我的靈魂便開始偷偷的笑。
我的靈魂希望我把這具人間的肉身照顧好,不然我會吃很多苦。
我的靈魂也希望我把自己的內心安撫好,讓它體驗快樂與和平。
當我打開了自己的心,我遇到了很多的老師。
心理的、佛家的、道家的。
心理學幫我解脫了不少的痛苦,但是我還是不斷的困在局裡面。
我慢慢地看到了心理學的侷限,轉而研究佛學和道。
我碰到了非常厲害的老師,讓我驚歎,原來高手在民間。
道家的老師給了我非常重要的啟迪,我的心量和格局不斷的提升。
我才看到,原來自己的心量是多麼的狹小,多麼的狹隘。
眼中不留沙子,看不慣很多世間的人事物。總是站在小我的角度看問題。
小我無比的大,總想讓外界順應自己,一旦外界逆著來,便升起巨大的憤怒。
總在外界不停的抓取,總想要證明點什麼。
自我想要獲取優越感,自我想要獲取別人的關注、讚賞。
自我有時自卑,有時又自傲。
痛苦的磨練就是讓那些你看不慣的事兒看得慣。
並不是硬生生的讓自己看得慣,而是擴大自己的心胸。
看不慣、批判別人永遠是自己的內心受苦。
孔子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則從欲不逾距!
意思是:孔子十五歲時開始立志學習;三十歲時能自立於世;四十歲時遇事就不迷惑;五十歲時懂得了什麼是天命;六十歲時能聽得進不同的意見;到了七十歲時才能達到隨心所欲,想怎麼做便怎麼做,也不會超出規矩。
孔子的歷程就是一個人內心成長、成熟的過程。他六十歲才能聽得進別人不同的意見。
很多人其實都在固執著自己的小我,完全看不到自己的侷限在哪裡,這也導致了不能進步的原因,當然這樣也是好的,並不是說不好。
這也是允許的,這也是一種狀態。
把一包鹽放到水杯裡,放到水缸裡,放到大海里,所造成的效果完全不同。
如果把這包鹽比作人生的苦,那麼當你的心胸無比寬廣時,這些苦便算不上什麼。
當我不在匱乏中抓取,當我看到世界的豐富和豐盛,當我看到那麼多有趣而不同的靈魂。
當我看到原來我也可以容得下這麼多的人事物,我可以和他們開心的玩耍。
我不再堅持非黑即白的觀點,我也看慣了我曾經所認為的“壞人”。
我也明白了,沒有人需要我去拯救。
我看到沒有人在受苦,任何人都是選擇的自己的道路,都是靈魂的劇本在演戲而已。
我終於明白了,一切都是那麼的圓滿。
我的靈魂笑了,笑的那麼燦爛,我渾身散發著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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